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
安锦在我身后似乎是愣住了,
但看着院子里面冷山的车停进来,
安锦便连蹦带跳的跑出去迎接冷山了,
看着安锦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了五年前的夏天,
安叔叔准备把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安家老宅重新装修一下,
当初正是家里疯狂催安锦结婚的时候,
安看着满墙的我和安锦的合照曾调笑着和安锦说:
‘你看看你,怪不得你找不到男朋友,来家里的男孩子看到这满墙的照片还以为你有一个青梅竹马在家里,这照片就趁这次装修收起来吧。’
当初安锦发了好大的脾气,
还差人特意把这些照片提前拿下来包好放好,
等房子刚刚装修好,
安锦便第一时间找人把这些照片挂了上去,
如今曾经那些被珍视的也变成一堆破烂惹人烦了,
亦或者那些可能本身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破烂。
我没想到安锦把婚纱照的拍摄地选在了我们曾经的大学,
这个几乎我们所有美好回忆的来源地,
愣神间安锦和冷山已经换好了拍摄要穿的衣服,
第一套竟然是当年我们学校的校服,
虽然已经对安锦绝望,
但在看到扎着马尾穿着校服的安锦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安锦拉着冷山去了我们大学时常去的那个角落,
角落里面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秋千,
安锦坐在了秋千上让冷山在后面推着她,
秋千扬起来的刹那安锦不停的冲我摆手:
‘快啊,小泽,快点拍!’
我猛地回过神来开始机械式的按动手下的快门,
透过镜头看着在秋千上面的安锦我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多年前无数次的发生,
只不过推着安锦的人不是冷山而是我,
那时安锦常常会去学校看我,
每次我都会带她来这个秋千,
安锦曾在秋千扬起的最高处问我:
‘小泽,你说除了我,你有没有带过别的女孩子来过这里啊?’
时间太久远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
但那天安锦的样子特别的好看,
就像今天一样好看……
安锦的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镜头里面秋千的一侧已经裂开了,
秋千正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倾斜出去,
我扔下手里的相机快速冲到安锦的另一侧,
感觉到胸腔传来一阵闷痛,
随后在地上转了几圈我才发现安锦已经被我搂在怀里了,
好在这片小树林下面的泥土很松软安锦的脸没有受伤,
但我仍然能感觉到自己两肋传来的刺痛,
不远处的冷山被向后甩去的秋千磕到了腿,
踮着脚过来把在我身上的安锦拉了起来,
我疼的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想伸出手让安锦拉我一把,
可转身就看到安锦跪在地上在给冷山查看伤口,
语气中充满了担心,
‘你看看你,怎么也不知道躲开一点?腿上被撞了这么一大块淤青,一定疼死了吧?’
一边说一边把头凑上去不停的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