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幸尔,你早就被男人睡腻了,想用婚姻拿捏我,凭你也配!”祁宴怒火中烧,杯子都快捏碎了。
他此话一出,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我这些年的所有付出都化为泡影。
我泼了他满身酒,头也不回的漫入雨中……
雨天车辆行驶极速,我失魂落魄走着,一辆车极速开过来,我脚一滑摔在地上,脏兮兮的衣服更显得狼狈。
此刻,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一双精致的黑色皮鞋落入我眼眸,我抬头望去,只见男人撑着黑色雨伞,矜贵不拘的脸庞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黑幕中,他穿着精干的灰色西装,俊美高大的身影宛如素描画一般,没一个线条都令人感到深邃深刻,高耸的鼻翼,丹凤眼邪肆,目光却一如既往地清冷寡淡,不易近人。
我和秦森野是青梅竹马,从小两家父母关系就很好,本来已经订了娃娃亲,可是秦森野对我的掌控欲太强了,我受不住逃离了。
我现在还记得他走时说的话:“温幸尔,希望你不要为现在的选择后悔!”
现在想想,确实挺后悔的,因为我再一次入狼窝了。
秦森野脸庞晦暗,我顺着他的视线,原来我脚上早就血迹斑斑。
他修长手指抬了下金属框眼镜,俯身抱起我扔进车里。
秦森野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脸庞不自然的往旁边看,手不断擦拭着脚上的伤口,漫不经心问:“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刚刚回,没有想到一回来就有好戏看。”
这么多年,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他说着就伸手抱过湿漉漉的我,我拼力挣扎着,秦森野不悦的盯着我,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我的脑袋。
“在动我不介意把你扔下车!”秦森野冷冷警告着。
荒山野岭,寒风刺骨。
我吓得一个颤抖,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带茧子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我的细腰,声音低沉又性感,一句一字道:“乖乖做我的禁脔不好吗?非要去撞破南墙!”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就要亲上来,我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秦森野也不恼,他松开我的手,手指轻轻一滑,手机里鲜艳的画面露了出来。
男人的双手用力拥着女孩,现在包厢的人少了,祁宴毫不掩饰对怀里女子的疼爱,把她抵在沙发上缠吻着。
温妮妮娇羞的看着他,不满道:“你和温幸尔上过床了,不许碰我!”
祁宴眸里炙热:“宝贝别瞎说,我爱的一直都是你,温幸尔只是我对付秦森野的一个工具罢了,她早就被秦森野玩腻了,我看着就觉得恶心,怎么可能碰她?”
我简直晴天霹雳,七年了,他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虽然和秦森野有过娃娃亲,但是除了亲吻并无越界。
手机上的活春宫还在上演着,我瞳孔震慑,忍不住拿过手机扔在地上,手指掐得嘎嘎响。
我要祁宴付出代价,我一定要报复他!
下一秒,秦森野笑出声,他拥住我,喊着我的小名继续循循善诱:“西西,这么个渣男你宝贝了七年,用不用我帮你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