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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凤命?捡到的夫君是幼帝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时安夏陈渊 ,由网络大神时安夏编写而成,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天生凤命?捡到的夫君是幼帝主要讲述的是:时安夏揉了揉眉心,忽然有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被祖母算计而成了她爹时成轩的妻子。实在是……太缺心眼了啊!时安夏正色道,“时云兴之所以落水而亡,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此子不止不学无术,胡作非为,还浪荡风流,毫无廉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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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兴》精彩章节试读

时安夏揉了揉眉心,忽然有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被祖母算计而成了她爹时成轩的妻子。

实在是……太缺心眼了啊!

时安夏正色道,“时云兴之所以落水而亡,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此子不止不学无术,胡作非为,还浪荡风流,毫无廉耻之心。

早前,他看上了工部主事魏忠实的嫡女魏采菱,却又嫌对方门第太低,不愿明媒正娶,只想收了人家当个小妾。

魏忠实虽只是六品小京官,但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

且魏家家风清正,岂容这等登徒子羞辱?别说是小妾,就算八抬大轿迎做正妻,人家都是不愿意的。

时云兴那日听说魏采菱出门去万佛寺上香,便起了歹心,准备抓了人毁去姑娘的清白。

这般,那姑娘就不得不进侯府做个小妾。

时云起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匆忙来给时安夏报信,然后一起赶去救人。

谁知刚行至南郊长福道,就见魏采菱跳河了。魏采菱带来的那几个丫环也纷纷跳下去,一时河里到处都是姑娘的尖叫声。

时云兴仗着水性好,也追下水去。

水流湍急,有个姑娘被水越冲越远。

时安夏没多想,沿着岸边跑了一段,也跳下水,想把那姑娘拉上来。

她跳下去的时候,虽然抓到了姑娘的手,但到底力气小,根本拉不动。

同一时间,时云起也跳下水去救人。

这一闹,周围庄子上的百姓们围过来看热闹,七手八脚把水里的姑娘们全捞上来。

最后,时安夏才发现,只有时云兴没上岸。

等到有人回府去喊人,打捞上来的就是时云兴的尸首了。

此时窗外寒风凛冽,漫天飞雪迷人眼。时安夏将时云兴的所作所为,仔仔细细掰开揉碎讲给唐楚君听。

唐楚君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原先并不清楚来龙去脉。

她知道儿子顽劣,不爱读书,但哪知会无耻到这个份上?更不知道温姨娘平日里教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将她瞒得死死的。

若不是女儿一席话,她可能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她想起来,早前女儿也隐晦提醒过,说哥哥在外行事不妥,希望母亲多加约束。

但那时她以为儿子只是少年顽劣,便嘴上敲打一番。

她不知道的是,转头儿子就去把时安夏教训了一顿,叫她别多管闲事少告状,否则要她好看。

时安夏见母亲不管事,便也歇了心事,看到这瘟神就躲着走。

唐楚君得知真相,觉得羞耻至极。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干出这种事,与那地痞流氓何异?

连连怒骂,“这逆子!这逆子!他怎么敢?”

时安夏将一杯热茶推至唐楚君面前,温温一笑,“母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你亲儿子!”

第5章姑娘要搞大事

唐楚君叹口气,“兴儿死的那日,你祖母和温姨娘就提到了魏家。当时我脑子很乱,没注意听,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时安夏道,“祖母和温姨娘自然是要坏了魏姑娘的名节。”

前世时安夏在水里扑腾一场一病不起,母亲唐楚君更因儿子意外死亡整日颓丧。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从跟着时云兴的小厮嘴里,得知这场落水的前因后果。

不止没有对魏家赔礼道歉,还派人大张旗鼓跑到魏府门口去闹。口口声声说侯府嫡孙时云兴为救魏姑娘而死,且魏姑娘早就把身子给了他们家云兴少爷。

魏采菱没顶住漫天流言,选择自尽以证清白。

而这也并没能止住侯府继续作恶,时老夫人和温姨娘竟然在魏府办丧仪时,请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给时云兴和魏采菱办冥婚。

魏夫人见女儿死了都逃不过侯府的侮辱,怒极攻心,一口血吐在棺木上,当场活活气死。

待时安夏病好以后,得知此事再想补救,魏大人已举家调离京城。

十年之后,魏家那小女儿魏娉婷以绝色之姿选秀入宫,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付侯府和时安夏,最后以两败俱伤收场。

时安夏进了冷宫,魏娉婷也因利用肚子里的龙胎报仇失了圣宠,终被一杯毒酒赐死。

最后看起来她赢了,其实是大家都输了。

有魏忠实那样的清流,实是北翼之幸。

在国破家亡面前,魏家摒弃前嫌,遵从她这个太后调遣御敌。

这一世,她又如何忍心再让魏忠实背负丧女丧妻之痛?

唐楚君这会子也不抢着要解决问题了,“夏儿,那你说,接下来要如何做?若是让人找上魏府去,那魏姑娘会被逼死的。”

时安夏点点头,“正是!母亲若信我,便让我去处理这事儿?”

唐楚君见女儿年纪虽小,但处理事务干净利落,且行事张弛有度,瞧上去比自己稳重熟练得多。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当即应下。

商量妥了后,时安夏让人将曹妈妈叫了过来。

她早上就把护国公府大部分人手还回去了,只留下曹妈妈几个得力的管事。

曹妈妈是时安夏的大舅母从娘家带去护国公府的人,自家主子跟小姑子外甥女好,她自当不遗余力办事。

她进来便恭敬行礼,“给夫人请安,给姑娘请安。”

时安夏亲自起身笑着扶起,“不用多礼,往后还要仰仗曹妈妈帮我调教身边的丫环,叫她们也能像曹妈妈这样行事让人放心妥帖。”

曹妈妈得了夸奖,老脸笑出了褶子,“姑娘过誉了,但凭姑娘差遣。”

早上护国公府的下人回去时,人人都是美滋滋的。因为姑娘除了给每人包了红包去晦气,还另外发了赏银和布匹。

他们做下人的,做事是本分。

但主家若是打赏多些,说明对他们办事能力的肯定。

曹妈妈原就在心中对姑娘高看几分。就昨晚那一系列行事,实在称得上冷静大胆,不像未及笄的小姑娘做事畏手畏脚。

虽然她不知道姑娘为何要如此对自己的兄长,但哪个高门大户后宅里没点腌臜事儿?

思虑间,曹妈妈瞧见几个丫环进了屋。

时安夏道,“不怕曹妈妈笑话,如今我院里能信的,能用的人,也就这几个丫环。我想着,曹妈妈能不能分派几个信得过的人,分别带带她们?”

她顿了一下,又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或许会非常隐秘,不能有任何差错。”

曹妈妈懂了,姑娘要搞大事,侯府怕是很快要天翻地覆了。

她略一思索,便点点头,“老奴心里有数。”

姑娘早上留下八个年纪稍大的婆子,分派五个出来,加她自己还有三个,便问,“剩下的可是要留在海棠院?”

时安夏点点头,“曹妈妈想得没错。”

她这几个丫环中,有四个一等丫头,分别是东蓠,西月,南雁,北茴。

其中北茴跟她感情最好。另外三个是母亲之前替她挑的,忠心不成问题。

还有一个丫环叫红鹊,是二等丫头。

时安夏想等这波事办完以后,把红鹊也提成一等丫头。

以她前世的记忆为准,这几个丫环都不曾背刺她。

几个丫环齐齐向曹妈妈屈膝行礼,“见过曹妈妈。”

曹妈妈笑容可掬,“老奴自当挑选合适的人,教她们如何能独当一面,为姑娘好好办事。”说完,又行了一礼,“夫人,姑娘,老奴告退。”

时安夏微微颔首,坐姿端庄,“多谢曹妈妈费心。”

曹妈妈告退的瞬间,莫名察觉姑娘有种不可直视的威严。

彼时温姨娘坐在软椅上,正指使小厮鞭打看守柴房的桂嫂。

每一鞭下去,就夹杂着一声惨叫。

温姨娘抬手示意小厮停手,气急败坏地问,“为什么时云起不见了,你不及时禀报?”

桂嫂心里苦。

昨晚小姑子又来找她要钱,扬言老娘发高热,要去医馆看病。

她说手里没钱,让小姑子找她哥想办法。

家里三个哥哥,凭什么让她这个做嫂子的一个人给钱?

小姑子见拿不到钱,就出言讽刺她人老珠黄没用,留不住男人的心。

她问小姑子什么意思?

小姑子许是为了刺激她,让她难受,就说,“你自己回家看看不就得了。”

桂嫂想着,平日起少爷被关在柴房里没人理,他自己也不会出去。再加上他伤成那样,根本没法子到处跑。

她锁了柴房匆匆赶回家。

结果看见丈夫和她那好表妹正在自己床上行欢作乐。

她丈夫是个木匠,手艺不行,一年到头揽不上几个活儿。

她一个女人家,卖身进侯府为奴,赚钱养丈夫养娃养小姑子还要养公婆。

如今看着,还要多养一个表妹呢!

她这一穷二白的家,丈夫还要学那大户人家讨小。

她越想越气,闹了半宿。等早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柴房的锁被砸,起少爷被大爷带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去禀报温姨娘,温姨娘就派人把她抓起来了。

“啊!”又是一鞭,桂嫂痛得蜷缩在地,“姨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温姨娘猩红着双目,“去找人牙子来,把这个 jian ren 发卖到最脏最累的地方去!”

时安夏在门边已经站半天,忍不住悠悠道,“姨娘看不上桂嫂,那不如给我吧。”

第6章姑娘料事如神

温姨娘猛地扭过头来,一眼看见亭亭玉立的时安夏站在门口,脸上正露出一抹玩味又恶劣的笑容。

她心神一凛,“你要跟我抢人?”

时安夏惊讶地问,“不是姨娘要发卖了桂嫂吗?我院里正缺人,所以不必这么麻烦。身契给我就是了,不用卖。”

温姨娘这才缓缓勾出一丝阴戾的笑,“所以,你终于知道这个家是谁说了算!”

时安夏笑得真诚,“很快就说了不算。”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时安夏唇红齿白的模样如同风雪中绽放的粉梅。

温姨娘听得有些心慌。

时安夏眉眼间染起一抹懒懒的笑意,“那不如,我用个丫头跟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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