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弄娇 》小说主角是 绿栀、南以承 ,本书由作者佚名倾力打造,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绿栀、南以承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1章“你就是林相派来的试婚丫鬟?”绿栀在房内等候已久,站的双腿麻木,冰凉扇柄落在下颌处,冷得她一个激灵。她顺势抬眼,眼前男子身着黑袍,五官俊美,眼下一颗朱砂痣,显得整个人妖异非常。他就是传说中性情乖张,阴晴不定的瑾王么?直到南以承有些不耐地挑眉,绿栀才反应过来,猛地跪下。“奴婢绿栀,见过王爷。
《弄娇》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你就是林相派来的试婚丫鬟?”
绿栀在房内等候已久,站的双腿麻木,冰凉扇柄落在下颌处,冷得她一个激灵。
她顺势抬眼,眼前男子身着黑袍,五官俊美,眼下一颗朱砂痣,显得整个人妖异非常。
他就是传说中性情乖张,阴晴不定的瑾王么?
直到南以承有些不耐地挑眉,绿栀才反应过来,猛地跪下。
“奴婢绿栀,见过王爷。”
南以承收回扇子,自顾自坐下喝茶,也没出声。
绿栀跪得膝下酸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过了许久,南以承才像没注意到一样,幽幽开口。
“跪着作甚?搞得像是本王苛待下人一样。”
绿栀这才颤着腿站起身。
跃动烛光下,南以承懒懒倚在桌旁,打量着绿栀。
容貌精致灵巧,身形纤弱,偏偏那双眼平静无波,像个老妪,即使经过刚刚之事,也很快沉寂下来。
“你知晓这三日的任务吧?”
绿栀抿唇,默默点头。
跟瑾王相处三日,了解他平日的处事为人,也要了解他在......榻上的那些事。
“你可知道外界是怎么传议本王的?”
南以承笑容微凉,“乖张狠毒,肆意妄为。”
绿栀抿着唇不敢看他。
她当然知道,除了这些,瑾王甚至还是城内每家青楼常客,进出府中的女子也不计其数。
外面也传言,说他早已患了那等腌臜脏病,亦或是有些难以言喻的隐疾。
正因如此,面对圣上赐婚,老爷才不得不提出试婚丫鬟一事,让自己前来试探一番。
“你家老爷将你送来,无非是来探本王的底。”
南以承似笑非笑地敲着扇子,“多此一举。”
他手下用力,绿栀一个激灵。
“即使本王真如传闻那样,你们相府,敢向圣上拒婚么?”
绿栀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主人家的决定,她这等丫鬟哪敢置喙,不过是任人鱼肉罢了。
她就那么垂首站着,跟所有丫鬟一样,加上她的身份,让南以承更加厌弃。
“过来侍候。”
声音冰冷,夹杂着浓浓的鄙夷。
绿栀身子一颤,上前,小心翼翼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这双手上有之前受伤留下的伤口,不像其他贴身丫鬟的那般细软。
她颤抖着手,紧张咬着唇,平淡无波的眼中隐隐透出些无措,腰带半天都没解开。
南以承冷眼望着,突然起身,对上小丫鬟慌张无措的眼神。
他冷笑出声,“连侍奉人都不会,还敢认下试婚一差。”
“将衣裳褪了。”
绿栀脸色一白,羞涩之意衬得双颊粉红。
她愣愣站着,面前男子冷漠至极,根本容不得她反驳。
好一会儿,绿栀才紧咬着唇,一件件褪去外衫,只余里衣时,南以承打断了她的动作。
“行了。”
男子鄙夷的眼神自上而下扫过,“今晚不用你伺候了。”
南以承随意脱了外衫上榻,指着榻脚。
“今晚你便在这跪上一晚,好好想想后两日该如何侍候本王。”
话落,他随手一挥,熄了烛火。
第2章
绿栀含着泪,借着月色摸向榻脚处,跪了下去。
这一番羞辱,让她控制不住地掉着眼泪。
“若是你胆敢生什么爬床心思,你那弟弟,可就要被送进宫当那等最下贱的阉人了。”
临走前,府中嬷嬷的教训犹在耳畔。
不仅要担下这试婚一差,忍受羞辱,还要担心被未来姑爷看上,害了弟弟......
绿栀死死咬着唇,无尽的绝望几乎将她吞噬殆尽。
次日清晨,绿栀在地上跪得摇摇欲坠。
“起来吧。”
南以承倚在床榻上,冲她一抬下巴,“伺候本王穿衣。”
绿栀正要穿上衣服,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咳,她只好穿着里衣伺候南以承。
直到南以承收拾好出门上朝,绿栀才松了口气。
等收拾好自己,门口就来了嬷嬷接她去住处。
“这几日你便在这院子里住下,除了王爷下令,不要乱跑。”
王府的客房,确实比相府自己睡的房间好上了不少。
吃完早饭,绿栀便出了院子。
等南以承下朝回来,看见的就是绿栀顶着大太阳在院子里干活。
明明已经十分干净的院子,她却还在反复洒扫。
“你是想回去了告本王一状,说你家小姐嫁给本王后要当个丫鬟么?”
绿栀锤了锤腰,转头便对上廊下人的眼神。
“绿栀不敢。”
绿栀别开眼神,小声说着,“奴婢只是在干分内之事。”
在相府,即使前一天做了什么太累的差事,第二天也不能忘记打扫小姐的院子。
小姐说,这既是为了磨炼自己,也是为了不让旁人说自己的闲话。
南以承冷冷扫了她一眼,“若愿意干,本王让他们再给你安排些活计。”
绿栀一愣,没等南以承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
“王爷莫要生气,奴婢粗鄙,不知何话惹恼了王爷,王爷恕罪。”
南以承双眸微眯。
他并未说何惩治之语,偏偏她就以为自己生气了。
果然是那腌臜相府出来的人。
“若爱干活,那你就将本王的院子也一并打扫了吧。”
相府的人,若不是怕死了,他都想让她三天三夜不休息,将整个王府洒扫一番。
看着南以承的背影消失在廊角处,绿栀才揉揉酸痛的膝盖站起身。
南以承回房后,召来手下暗卫。
“查的如何了?”
“她是柳小姐的贴身丫鬟,十岁那年被柳小姐在府门口捡到带回府,家中父母双亡,只有一个七岁的弟弟,据相府下人所说,她为人谨慎本分,甚得小姐欢心,但做事,也过于古板。”
为人谨慎本分,做事过于古板?
南以承敲着手中折扇,相府派人来试探自己,怎会安排一个谨慎古板的人来?
这等人为了保全小命,很难为他们探出有用的消息。
一整个白天,南以承没再管过绿栀。
直到傍晚,他才想起这个人,路过厨房时,发现她不知何时钻了进去。
厨房内,绿栀正在埋头折腾手中的食材,一旁已经摆出了几道精致菜品。
“本王不爱吃这等面食。”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绿栀吓了一跳,手中菜刀一偏,在指尖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南以承迈步走进,神色淡然。
“你若是要来侍奉本王,就应打听好,本王喜食血,每隔三月,要以脑髓进补。”
他说的随意,绿栀却听得脸色发白。
第3章
没管小丫鬟煞白的脸色,南以承在厨房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望她一眼后就走了。
只留下那一句让绿栀胆战心惊的话语。
“每隔三月,以脑髓进补。”
绿栀一算时间,自己来瑾王府,与上次瑾王府抬出女尸一事,正好隔了三月!
直到菜上了桌,绿栀都没缓过劲来。
站得极远,生怕被南以承当了下酒菜。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给本王布菜。”
南以承手中扇子一敲桌子,吓得绿栀身子一抖,含着眼泪走了过来。
她夹起一道,南以承就嫌弃一道。
桌上的菜夹了大半,都没有一道入了他的眼。
南以承似笑非笑地望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你这菜真是夹在本王讨厌的点上,怎么?真要让本王用你脑髓下酒?”
噗通!
绿栀跪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奴婢不知王爷喜好,是奴婢疏忽,请王爷饶命,奴婢家中还有一弟弟靠奴婢养呢,请王爷饶命......”
她一边说,一边磕头。
南以承吃着菜,好半天才松口,让她起身。
“好好看着,明日的菜若还是夹得本王不喜,本王就让相府换一个丫头来。”
南以承筷尖冲她一点,“至于你是何等下场,就不一定了。”
“奴婢知道了。”
绿栀压着哽咽,乖巧地站在一旁。
厅中一时只有南以承吃饭的声音,绿栀情绪渐渐平复,眼见他筷子要落在一处时,没忍住开口。
“王爷,这道菜与您刚刚吃的冬菇相克,同食会引起头疼。”
南以承动作一顿,“哦?你还懂这些?”
“奴婢侍候在小姐身边,自然要避免一切会伤及小姐身子之物,只是......”
绿栀微微蹙眉,有些不解,“这些菜都是您府内大厨所做,怎会出此等差错?”
“是啊。”
南以承眸光晦暗,“怎会出此等差错。”
他喃喃两声,便再不说话。
绿栀小心翼翼地看他,生怕是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
却见南以承缓了神色,望向她的眼神也和善许多。
“你有这一本领倒是不错,若这两天哄得本王高兴了,说不定本王还能给你个妾室之位。”
南以承虽是随便一说,但绿栀却瞬间白了脸,熟练下跪。
“王爷饶命!奴婢从未有过如此痴想,请王爷休要拿奴婢开玩笑。”
她瑟缩跪着,脸色惨白,似乎真的怕被自己看上。
“也是。”南以承嗤笑一声,“不过一介下等丫鬟,哪来资格进我瑾王府。”
男子靠在椅背上,俊颜上喜怒不明。
半晌,他才起身。
“这么喜欢跪,今夜就继续跪着吧。”
随口一句,让绿栀又只穿里衣跪了整夜。
连跪两天,加上夜里寒凉,早上时绿栀已经感觉有些昏沉乏力。
偏偏南以承非要让自己跟他办事。
直到坐在院子的椅子上,绿栀才反应过来。
“奴婢不敢逾距,奴婢站在一旁就好。”
肩上落下一双手,强硬地将她按在椅上。
温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喷在耳垂脖颈,激起一片粉红。
“亏得你昨日之言,助本王抓住了一名叛徒,特意请你来看看。”
第4章
男人的手指粗粝滚烫,顺着绿栀的脖颈划过,落在她的下颌上,掐住,抬起。
“看看,这就是惹本王不高兴的下场。”
在绿栀惊恐放大的瞳孔中,昨日还与她一起做菜的厨子,此时惨叫连连。
血腥气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南以承满意地望着绿栀煞白恐惧的脸,俯身靠在她耳侧,笑出了声。
“即使你不会侍候,本王也不曾这般对你,本王是不是很好?”
说着,他示意属下将匕首递过来。
“昨日要不是你,本王怕是着了他们的道,作为奖励,这最后一刀,就你来吧。”
绿栀恐惧地瞪大双眼,眼前跪着一个血人。
南以承揽着她的肩,带她上前,在她腿软时一把捞起。
“动手吧,刺进他的心脏,帮他解脱。”
低沉残忍的声音一点点刺激着她的神经,“这是我对乖孩子的奖励。”
“不、不、不行,奴婢不敢......”
绿栀颤着唇,只觉得头脑更加昏沉。
南以承没说话,只是眼神冰冷,带着她的手往前。
“杀了他,不然,本王就杀了你。”
绿栀突然挣扎起来,眼泪簌簌落下,“求求您,我真的动不了手......”
南以承没了耐心,箍着她的手往前一捅。
匕首入体,绿栀双眼一瞪,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下一秒,她双眼一翻,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南以承少见地沉默了两秒,有些不悦,“这就晕了?”
“把他带下去处理了。”
望着地上昏迷的小丫鬟,南以承不耐地叫来两个侍女,把她抬到了屋里。
“叫府医过来。”
绿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眼泪止不住地流。
“娘,求您别吃我,我能找到吃的,一定不会饿着弟弟的,求您......”
南以承坐在椅子上,听着她的呓语,神色不明。
绿栀与其弟是从一场大旱中逃荒到京中的。
那场大旱饿死了很多人,易子而食极为常见,有些家庭,也会吃自己的亲生子女。
莫名的,南以承想起昨日自己在厨房吓唬她之后,她比之常人更加惊惧的态度。
她是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屋中一时只有绿栀抽泣恐惧的呓语声。
南以承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丞相府作为皇帝的走狗,应了婚事,还派了试婚丫鬟,不过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但这丫头十分胆小,与那些细作大不一样。
难道,是他猜错了?
床榻上的女子脸色仍旧十分难看,昏迷梦魇时也不忘在求情,让自己活下来。
南以承默不作声,往日不羁阴戾的面容此时倒是温和了许多。
“莫非是本王做的过分了?”
轻声呢喃响起,白玉折扇顺着绿栀的五官下滑,落在白嫩纤细的脖颈处,悠悠划过。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脖颈就在他扇下,几乎用些力气,就能刺穿。
半晌,南以承叹了口气,收回扇子。
“罢了。”
第5章
昏迷中,绿栀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幼时那段黑暗时日。
“不过是跪了两夜,怎就得了风寒?一个小丫鬟,竟比本王还娇气。”
耳边隐隐有人说话,声音有些耳熟。
是谁?
绿栀尚未清醒,但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片段。
她被人握着手腕,将匕首捅进了一人身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不敢......”
床上的人突然尖叫起来。
“醒醒。”
绿栀缓缓睁眼,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口气差点又憋了过去。
“再昏过去,本王就送你去陪那人。”
绿栀死死咬着唇,小脸煞白。
见她平静下来,南以承才递了碗药过去。
“府医说你得了风寒,加上过于惊惧才昏迷过去。”
南以承凉凉开口,“没想到本王还没被你伺候上,反倒要来伺候你。”
绿栀慌张起身,跪伏在床榻上。
“奴婢不敢劳烦王爷,奴婢自己来就好了。”
南以承避开她接药碗的手,唇角微勾。
“无妨,毕竟你也是因本王才病倒的。”
他这时的表情,与让她杀人时几乎一模一样。
绿栀颤着身子,小心翼翼喝着药,眼泪滴滴砸在碗里,难忍抽泣。
“喝个药,怎得像本王欺负了你一般?”
南以承皱着眉,“莫非是苦着了?”
幼时府中,娘亲喝药时也极厌苦。
没等绿栀解释,一颗甜腻的蜜饯已经按在了唇上。
“吃吧。”
绿栀瞳孔一震,猛地后缩,蜜饯被她一手拍飞。
“王爷饶命,求您绕了奴婢吧,奴婢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养......”
她跪在榻上,泣不成声。
南以承坐在榻上,望着在地上滚了一番的蜜饯,眼中嗜血杀意涌起,却又被他强制压下。
“本王从未如此待人,倒是被你驳了面子。”
药碗砸在桌上,药汁四溅。
绿栀呆呆望着男人甩袖离开,视线落在旁边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和地上的蜜饯,抿了抿唇。
试婚三日之期,从绿栀被送来的次日清晨算起,这才是第二日的下午。
喝完药后绿栀倒是没那么乏力了。
想起自己刚刚对南以承的态度,绿栀就有些后悔。
她竟然敢驳了王爷的好意。
南以承从房中离开后就不知踪迹,绿栀只好自己留在府里琢磨如何安抚他。
直到夜幕降临,瑾王府门打开,众人从外面嘈杂涌入。
“快去叫府医过来!”
“来人!守好府门,任何欲闯进府之人,杀无赦!”
一行人嘈杂着冲向后院。
绿栀本在厅内等南以承,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
卧房外,丫鬟侍卫捧着血水鱼贯而出。
“王爷这是怎么了?”
绿栀拦下一人问。
“王爷今日在街上被刺杀,性命垂危!”
被刺杀?
绿栀一愣。
京中,瑾王声名狼藉,众人皆知他文不成武不就,怎么还有人来刺杀他?
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旁的侍卫拉进房中打下手。
房中尽是血腥气,南以承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敞开的衣襟下,是一道纵贯肩腹的伤痕。
绿栀哪见过这等伤,一时吓得不知所措。
南以承一睁眼,便从混乱人群中看见了呆若木鸡的她。
“站在那作甚,咳咳,过来。”
弄娇by佚名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