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 的小说名字是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题材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声色并茂,纷繁复杂,本文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重回与昭元长公主大婚那年,看到风采依旧的她,我却主动提出和离。前世我为她放弃理想,屈居后宅。我心疼她身有旧疾不能房事,主动认下身有隐疾的骂名。直到她与世长辞,我整理她遗物时才发现,原来成亲五十载,每年七夕,她都在作画怀念她的白月光。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为另一个男子守身。
《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重回与昭元长公主大婚那年,看到风采依旧的她,
我却主动提出和离。
前世我为她放弃理想,屈居后宅。
我心疼她身有旧疾不能房事,主动认下身有隐疾的骂名。
直到她与世长辞,我整理她遗物时才发现,
原来成亲五十载,每年七夕,她都在作画怀念她的白月光。
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为另一个男子守身。
她在遗书里写道:“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们。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那一年。
这一次,我重拾长枪,平定南疆。
用一身军功换来与她的和离书。
......
昭元长公主寿终正寝后,我强忍悲痛为她料理后事。
她的丧仪和府中庶务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就像过去的五十年那样。
人人都说我与昭元长公主柳芷柔伉俪情深,我身有隐疾,她都不曾纳男宠。
成亲五十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我在整理她遗物时,发现了藏在暗格中的一叠画像。
每幅画上都是同一个男子,落款是每年的七夕,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张。
这时我才明白,五十年来,她都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最可笑的是,她不顾我身为驸马的颜面,留下遗书,要把合葬的位子留给画中男子顾修。
她说:【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而这遗书上的内容,我竟是最后一个知晓。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她们说:“时渊做了一辈子的驸马,临了却被贬为面首,死后连与长公主合葬的资格都没有。”
我与柳芷柔的养子思修忐忑不安地来给我请安。
他站在花厅里,有些无措,看向我时,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
柳思修是柳芷柔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她说她身有旧疾不宜房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有孩子,不如收养一个承欢膝下。
我对她向来言听计从,便将思修养在身边,悉心教导,竭力把他培养成栋梁之材。
柳芷柔本就是千娇百宠的公主,照顾孩子的事情根本不会做,所以思修是我独自带大的。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呆立许久的思修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我跟前,犹豫道:“顾将军即将回朝,他以平清边关之功请愿,要入皇家族谱,名为母亲驸马,死后与母亲同葬。”
我不发一语地看着柳思修,他心虚低头,声音几不可闻:“儿子是为母亲着想,这是她唯一的遗愿,我们应该满足她。”
让顾修与柳芷柔合葬,不如直接告诉旁人顾修才是她柳芷柔的驸马,而我只是横插他们一脚的卑鄙小人。
我“咚”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
柳思修慌忙后退一步,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父亲若真心爱慕母亲,就别让她有遗憾吧。”
他匆匆退出花厅,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松青才抱怨道:“少爷当年可谓是将星再世,本可继承老将军衣钵,却为了昭元长公主放弃一切,在公主府操劳五十载,如今人没了竟要被贬为面首,奴才真替少爷委屈啊!”
“这思修少爷也是公子费心拉扯大的,如今胳膊肘竟也往外拐。”
我与松青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思修付出多少心血,他再清楚不过。
他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昭元长公主的丧仪过后,顾将军回朝了。
满头白发的顾将军扑在柳芷柔的坟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
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最受世人追捧,一时间满京城都在传扬昭元长公主与顾将军的虐恋情深。
她们说顾将军少年英雄,昭元长公主女中豪杰,最是登对,却被我这个废物鸠占鹊巢。
无人记得,我时家也曾满门忠烈,为国捐躯。
第二章
顾修亲自上门求见,想让我开祠堂将他写入族谱。
他一身素白孝服,比我更像是柳芷柔的鳏夫。他是为国立下无数战功的枭雄,根本不需我点头,族老们巴不得立马将他写进族谱。
而现在他不过是来看我笑话罢了。
他说:“时渊,我和芷柔错过了一辈子,如今我别无她求,只求死后能与她同穴,还望你能成全。”
这话仿佛是在指责我不识抬举,成了他们二人的绊脚石。
柳思修立在一旁,看着顾修的眼神难掩激动。
我忽然惊讶地发现,柳思修的那双丹凤眼竟与顾修如出一辙。
许多往日的谜团突然被解开,怪不得柳芷柔总是看着柳思修的眼睛发呆。
原来,思修压根不是她捡来的孤儿,而是她和顾修的私生子。
思修,柳思修!可不就是柳芷柔思念顾修的意思吗?
枉我自诩聪明一世,到头来却发现欺我最深的也是我最亲近之人。
看来柳思修也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时顾修还被困在南疆,他只能依附我活着。
如今两人父子团聚,我倒成了多余的第三者。
我淡然一笑,回答道:“如你所愿。”
顾修大喜过望,正要道谢,我却抢先开口道:“柳思修本是公主与你之子,不如借此机会认回他吧。”
顾修瞪大眼睛,难掩惊讶:“她竟连这都不瞒你?”
他误以为这是柳芷柔告诉我的,但我也并不想同他解释。
柳思修在我和顾修之间来回打量,终究是默认了我的决定。
救国有功的将军父亲和我这个困在内宅的六旬老翁之间,应当不难抉择。
我没有理会柳思修愧疚的眼神,开口送客:“此事已了,将军请回吧。”
说完,我便由松青搀扶着出了花厅。
走在公主府的回廊上,往事在我眼前浮现。
洞房那日,柳芷柔告诉我她身患旧疾不宜房事,只能委屈我辛苦隐忍。
她明知我有多么爱她,多么渴望得到她,但她还是骗了我。
五十年来,我们相敬如宾,因此我从未怀疑过她的话。
可她却早就与顾修有了儿子。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的娘子不是不行,只是跟我不行。
又想起她给柳思修取名时,不假思索的“思修”二字。
柳思修,“柳”思“修”。
她是在思念那个外出平乱边疆的顾将军。
我该恨的,可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犹记得新婚夜,我红着脸对柳芷柔表白心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如今我却觉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再睁眼,回到了成婚那一年。
南疆入侵,拿下南境数座城池,皇上在御书房彻夜商议对策。
太后召柳芷柔进宫陪伴。
我知道她为国忧心,所以为她料理内务,不让她有后顾之忧。
翌日,她乘轿回府。
看到我,她说:“时渊,顾少将军大义,愿领兵出征南疆,你该谢他为我们维护一方和平。”
没等我回答,她继续道:“他明知此行凶险,却愿意牺牲自己一人,救了南境数万百姓,也救了你父亲留下的宋家军。”
前世顾修主动出征,刚开始确实打退敌兵,他也如愿变成了拯救百姓的英雄。
可正当他得意的时候,后方粮草却被敌军烧毁,城中陷入断粮的危机,百姓们被困其中。
战争使得当地饿殍遍生。
柳芷柔心疼她的心上人受此苦楚。
于是以百姓之名,进宫苦苦哀求,甚至提出自己愿主动和亲,只为将顾少将军救出。
因此朝廷割让了十三座城池,赔偿了十万两黄金给南疆。
南境是我时家世代驻守之地,时家儿女誓死守护南境疆土,柳芷柔却轻易让了出去。
但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割让父兄用性命守下的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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