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 , 我和闺蜜手撕 豪门渣男是一本角色书籍,由知名作者“佚名”精心钻研,描绘了主人公重生后,我和闺蜜手撕低调逆袭的生活故事,备受粉丝们的追捧。第一章我和闺蜜一起嫁入裴氏豪门。但太子哥和太子弟竟然玩换妻游戏,还把小视频流传出去,导致我们身败名裂,抑郁而终。再次睁眼,我和闺蜜都重生了,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复仇的火花。回到换妻的第一晚。1我的丈夫裴询在浴室洗澡,手机上还保留着弟弟裴赫发来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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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闺蜜一起嫁入裴氏豪门。
但太子哥和太子弟竟然玩换妻游戏,还把小视频流传出去,导致我们身败名裂,抑郁而终。
再次睁眼,我和闺蜜都重生了,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复仇的火花。
回到换妻的第一晚。
1
我的丈夫裴询在浴室洗澡,手机上还保留着弟弟裴赫发来的微信。
“哥,你不是一直嫌弃聂娇胸大无脑吗?要不要换妻?”
而他回复的是一个“好”字。
泪水模糊着我的双眼,我拎着包,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却在楼下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他长了张混血感十足的脸,是时下流行的黑皮拽男,斜斜倚在墙上,手扣着我的肩。
是飙车回来的裴赫。
我受惊,直接一巴掌过去:“不准碰我!”
裴赫被我扇了巴掌,身体却越发兴奋:“嫂子,可以再重点......”
“如你所愿。”
砰!
酒瓶碎裂。
裴赫倒了下去,血从他头发里流下来。
闺蜜阮菲菲砸了自己丈夫的头,一刻也没犹豫,牵着我的手往别墅外跑。
前世,裴家兄弟提出换妻,口口声声娶错了人,爱的是另一个。
我们信了这番说辞,屈辱地接受了。
直到他们酒后炫耀,还把小视频流传出去,我和闺蜜才意识到,他们只是在玩弄我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我抓紧阮菲菲的手,恨恨地说:“这一次,他们休想得逞。”
阮菲菲咬牙道:“嗯,哪怕拼个鱼死网破。”
阮家离裴家最近,我们先回的是阮家。
“爸,妈,我要离婚。”
阮菲菲话音刚落,阮爸就怒了:“离什么离,我看你要上天!”
阮妈哭着扑到沙发上:“造孽啊,没了裴家这棵大树,咱家的生意怎么办......”
阮菲菲的弟弟跳了起来:“不可以,姐,你是想害死全家吗?”
在鸡飞狗跳中,我们不得不撤退,辗转来到我家。
“幸好,我爸妈双双出国旅游了。”
我靠在躺椅上,晒阳光浴,忧心重重。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等着分居两年后诉讼离婚?”
阮菲菲泡了一杯大吉岭茶,跟我并排躺着:“没那么容易,信不信,那两个渣很快就要强闯民宅了。”
我顿时惊坐起,拿起手机:“不行!我们得提前准备,稍等我摇个人。”
号码很快拨通,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聂娇?”
“谢淮南,谢警官,速来我家,十万火急!”
谢淮南是我的竹马兼小学同桌,警校毕业,身手很好。
阮菲菲见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可以呀娇娇,有困难找警察,觉悟很高。”
今天是周六,谢家离我家近,不一会儿门铃就被按响。
来人有一双剑眉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和正直。
多年未见,再见却是求他庇护。
我觉得有些羞窘,手攥成拳。
阮菲菲温声开口,像是随口说道:“你就是谢警官吗?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娇娇已经提起你无数次了。”
谢淮南突然凑近我,眉眼棱角分明:“聂娇,我记得你上个月才嫁入豪门,现在找我做什么?”
我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嗫嚅着:“我想离婚......但我害怕裴询。”
“啧,真麻烦。”
他嘴唇修长且微微上翘。
这是答应保护我们的意思了?
我偷偷跟阮菲菲比了个“耶”的手势,她揶揄地看着我和谢淮南。
院子里的樱花开了,落在我脖颈间。
谢淮南下意识帮我摘出来,但这样的举动太亲昵,他无意识地轻咳两声。
就在这时,雕花铁栏外来了不速之客。
裴询穿着西装,面色阴沉地下了车,金丝眼镜下的眉眼阴鸷得吓人,冷声吩咐:“聂娇,出来。”
“你们不许站在一起。”
2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靠得离谢淮南更近了。
宽肩窄腰的男人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呈现保护的姿势。
裴询怒火攻心,手指紧紧抓住栅栏:“聂娇,你还记得你是有夫之妇吗?”
记得。
那场璀璨的世纪婚礼上,裴询当着众人的面,吻了我的指尖。
我以为这个花花公子从此收了心。
可他竟然答应了裴赫玩换妻游戏,说明他根本没有心。
一见钟情的偶遇,精心安排的约会,熬夜学习的外语,费尽心思的变美......我那么努力才成为裴询的妻子,像飞蛾扑火一样爱着他,最终却成了圈内的笑话。
我的眼泪又抑制不住地涌上来。
谢淮南扶住了颤抖的我,阮菲菲的细白手指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眸,坚定地盯着裴询:“你不是想换妻吗?我们直接离婚吧。”
裴询眉眼扭曲,放下狠话:“聂娇,你别后悔,想嫁进裴家的女人多的是,想复合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他上了豪车,扬长而去。
然而没有我和阮菲菲,裴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裴询没了讨人喜欢的交际花女伴,与国际大亨的合作受阻。
老先生奇怪地问:“裴,你的漂亮小妻子怎么没来晚宴?”
裴询神色讷讷,顾左右而言他。
老先生摆摆手,中止了商谈。
裴赫无人看管,飙车出了车祸。
“趁他病,要他命,赶紧把离婚办了。”我陪阮菲菲去医院,谢淮南开车送我们。
医院里,裴赫穿着病号服,比起平日里酷炫狂拽的模样,倒是添了几分脆弱。
他叫了一大群漂亮的女模特当陪护,却又将她们吼走。
“滚!都给我滚!”
我们靠近病房,想一探究竟。
刚好听到裴赫压低声音,问医生:“我怎么硬不起来了?”
医生解释:“二少爷,车祸只伤到了你的腿,并没有造成生理障碍。所以,这可能是心理问题,您可以多尝试。”
裴赫恐慌:“可是我刚刚试了各种女人,都没用啊!”
阮菲菲忍不住扑哧一笑,裴赫立即转过头来。
他的视线扫过阮菲菲清纯的眉眼,雪肤乌发,帐篷突然支了起来。
报应来了。
裴赫现在好像只能对阮菲菲硬起来,而她却正式向他提出:“我们现在离婚,或者,分居两年后诉讼离婚。”
病床上,男人瞳孔紧缩。
这下轮到裴赫求着阮菲菲了。
看完好戏,我退出病房,转身却撞上另一个男人的胸膛。
松木气息中,谢淮南抱住了差点跌倒的我。
“投怀送抱?”
清冷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的脸颊微红。
突然哐当一声!
护士手中的托盘被人撞掉了,她畏惧地看着走廊上戴金丝眼镜的西装男人——裴询。
“聂娇,我们还没离婚,你就勾搭男人?”
他无语地冷笑一声,突然开始摘腕表,然后向我们走来,表情阴鸷,一把抓住谢淮南的头发,狠狠地往玻璃上撞。
“裴询,你住手!”我上前阻止,却被他大力推开。
以谢淮南的身手,他明明能躲开,却没躲,硬生生受了伤。
“裴先生,你袭警了。”
他抬手摸了摸额角的血迹,眼底的讽意一闪而过,然后猛然从背后钳制住裴询的手。
裴询眉眼阴鸷的渗人:“你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淮南淡淡地看着他,眉眼正直清透,和阴沉的裴询是两个极端:“无论是谁,进局子做笔录吧。”
我惊魂未定地跟他们一起去警局。
却发现,谢淮南的工位上,摆放着我的照片。
3
裴询突然暴起,一把摔碎桌上的相框,随即恶毒地咒骂:“狗崽子,竟然一直觊觎我老婆!”
警局里的众人合力将他制服。
谢淮南原本清透的眸子,染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情绪:“裴先生得到了珍宝,为什么不好好爱惜呢?”
“就算是我丢掉的玩具,也不是你能沾染的。”裴询眼神像淬了毒似的,恨不得活剥了谢淮南。
怪不得他之前同意了裴赫提的换妻游戏,原来我只是玩具啊......
我走上前,当着裴询的面,摘下了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
“离婚吧,民政局见。”
裴询的脸色极为难看,一直等到保释他的律师来,他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秦律师站在他旁边,代为发言:“裴太太,大少爷的许多资产在海外,如果您想离婚,恐怕分不到......”
我打断他的话:“放心吧,一分也不拿。我签过婚前协议,放在裴家书房。”
裴询顿时惊愕:“聂娇,你当初不是为了钱嫁给我的?”
我的唇瓣气得发抖,笑着笑着就涌出了眼泪。
“裴询,你可以不爱我,但没有资格质疑我的爱。你猜国际大亨为何在国内只选择了裴家进行合作?”
“为什么?”
“他喜欢看东方女人跳舞,我去跳了六十场,就这么简单。”
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一个喑哑的声音:“别走。”
我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
“聂娇,我让你停下!”
裴询声音急促,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悔意,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上了谢淮南的车,今天是谢警官的休息日,他却陪我各种折腾。
“谢淮南,实在不好意思......”
他情绪沉稳,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没有回应。
我试探着问:“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的工位上摆着我的照片?”
“因为你吃冰淇淋差点没拿住的照片很好笑,我要每天嘲笑你。”他轻掀眼皮。
那个幼时嘴贫的竹马又回来了,哪怕当上警官,性格也没变。
我愠怒:“不、可、以。”
车停了下来,停在暗夜的巷子里。
谢淮南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紧攥着,手背上青筋乍起。
“聂娇,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啊?”
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和从前不一样,充斥着爱意占有欲种种情绪,眼尾有些泛红:“我守护你,并不是因为警察守护公民。”
说完,他顿了顿,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
抓得很紧,像拿枪一样。
我脸烧红,语无伦次:“可是这么多年,你、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他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自嘲意味:“表白了又能如何,你知道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车里很安静。
谢淮南的视线放在我脸上,一动不动,不肯放过我脸上任何神态变化。
片刻之后,我轻轻地反握住他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生活不是和你一起呢?”
一瞬间,他的眼底炸开火花。
经历了被豪门戏弄、被裴询玩弄的前世,我现在只想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谢淮南俯下身吻我,急切又温柔,紧紧搂住我的腰。
我们唇齿纠缠,放倒了座椅靠背。
4
他蓦地停了下来,没有越过道德的边界,呼吸略重:“裴太太,明天记得去民政局离婚。”
我羞红着脸答道:“嗯。”
第二天,我在民政局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面色极为难看的裴询。
他的声音有些不甘心:“聂娇,你就这么着急吗?谢淮南那个穷酸样......”
我打断他:“我为他的职业感到荣耀,另外,离婚的事跟他无关。裴询,我只是对你死心了而已。”
西装男人紧皱着眉头:“聂娇,如果我早知道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根本不会同意裴赫提的换妻。”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签字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同他对视,眼底像湖水一样平静。
一身傲骨的贵公子艰难地拿起笔,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起身,拎着手提包,盈盈一笑:“裴先生,再见了。”
谢淮南朝我走过来,我也转身踩着高跟鞋朝他走去。
他的手十分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裴询死死盯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领带散乱,镜片下的眉眼阴鸷渗人。
走出民政局,天气晴朗,我给阮菲菲打电话播报自己离婚的好消息。
电话那头传来她开心的声音。
“娇娇,恭喜呀!我还在戏耍裴赫呢,让他五点起床做早餐,晚上冷脸洗衣服,周末在烈日下穿卡通服跳舞......总之我先钓着他,等玩够了再诉讼离婚。”
我心中满是佩服:“手段厉害啊,不过得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有分寸。”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话说回来,什么时候能喝到你和谢警官的喜酒?”
“啊?有这么明显吗?”我低声自语,眼神飘忽不定。
连阮菲菲都看出我和谢淮南之间的情况。
“很快。”
身旁男人凑近我手机说了一句,我羞恼地推开他。
阮菲菲在电话那头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我爸妈今天终于从国外旅游回来,直接收到重磅消息。
“什么?你离婚了?”
“什么?你要二婚?”
二老眼前一黑。
谢淮南请客,精心挑选了一家温馨雅致的高级餐厅,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他衣着整洁得体,显得格外正直挺拔,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周到与细心。
从进门那一刻起,他就主动引导双方父母入座,细心地为他们拉开椅子,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展现了一个成熟男性的绅士风度和对长辈的尊重。
这些优点让我父母逐渐放下心来。
我爸在观察了谢淮南许久之后,终于沉声开口:“好好照顾我女儿。”
谢淮南恭敬颔首,态度亲近:“是,爸。”
我妈在一旁,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表情慈爱:“淮南人不错,娇娇喜欢就好。”
谢淮南闻言,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和有礼。
他全程体贴地为我剥蟹。
用完餐,夕阳的光呈现橘红色。
我们打算去挑婚戒,却在酒店门口碰见一群千金名媛。
“咦,这不是裴太太吗?”
“人家已经离婚啦,看上了一个警察。”
“笑死,裴大少本来就看不上她,现在她跟我们彻底不是一路人了。”
她们像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我本来不想理会,前方却突然响起喇叭声。
5
裴赫开着他那辆引人注目的跑车,阮菲菲坐在副驾驶上,笑容灿烂:“娇娇啊,听说裴询发信息找你复合,被你拉黑了。”
刚刚还在嘲笑我的名媛们瞬间噤声。
她们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不甘。
阮菲菲见状,更是开怀,她拍了拍裴赫的脸颊,动作中带着明显的羞辱:“看见没,惹到我们就是这个下场。”
裴赫肤色本就偏黑,现在脸色更黑了,咬牙道:“是是是。”
他遍寻名医,却一无所获,还是只对阮菲菲硬得起来,于是天天被她拿捏戏弄,无法近身。
这让围观众人瞠目结舌。
随着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裴赫和阮菲菲开车走了,喷了她们一嘴尾气。
“咳咳咳!”
领头的几个名媛被呛得连连咳嗽,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接下来的几天,谢淮南专心在家手绘婚礼请柬,从我们的幼时相识画到长大重逢,再到相知相爱,非常浪漫。
我温声问:“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他翘起唇角:“我记得,某人最喜欢这些漂漂亮亮的东西吧。”
我笑笑:“真厉害。”
阳光温柔地洒在楼顶的天台上,谢淮南轻轻地将婚礼请柬一一展开,墨迹未干,浅绿色的底色映衬着金色的烫字。
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前往健身房:“为了我们的婚礼,我要以最好的状态站在你面前。”
我也跟着一起健身,汗水如雨。
可是等太阳落山,我们去天台收时,那些请柬都变成了灰烬。
一查小区监控,居然见到了裴询的身影。
他戴着金丝眼镜,眼神阴郁,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铂金打火机,手指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然后按下开关。
火苗迅速攀附上请柬的边缘,倏地燃烧起来,浅绿色的纸张在火焰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灰烬。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
他拿起第二张、第三张......直到将所有谢淮南精心绘制的请柬都毁掉。
最后,他掏出一叠钞票,像是故意羞辱我们一样,随手扔在了灰烬旁,显得冰冷而讽刺。
我忍不住低语:“真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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