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 是一本角色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南语、宫肃声 发展,这本书拍案叫绝,妙趣横生,本文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原来你办了生日宴啊,不是说在加班吗?”包厢门推开,南语就看见自己的男朋友坐在正中间,怀里还搂着位娇美人。南语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身为他的女朋友,却被挤在很远的位置旁观,如今,却连来也不让她来了。气氛凝结,有人出来打圆场。“哎嫂子,宁哥不也是怕你担心嘛,都是小事,嫂子别生气。
《献媚》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原来你办了生日宴啊,不是说在加班吗?”
包厢门推开,南语就看见自己的男朋友坐在正中间,怀里还搂着位娇美人。
南语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身为他的女朋友,却被挤在很远的位置旁观,如今,却连来也不让她来了。
气氛凝结,有人出来打圆场。
“哎嫂子,宁哥不也是怕你担心嘛,都是小事,嫂子别生气。”
确实,和他过去罄竹难书相比,这确实只是小事。
南语想起家里还给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如果不是在他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照片,她不敢相信他现在连圆谎都懒得圆。
现在看着他仍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连搂在美人腰上的手,都没有拿下去,她心中悲凉一片,无形中好像有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太难看了。
虽然来的路上已经做好决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南语也只是笑了笑,举起杯酒。
“确实没什么可生气的,我来晚了,先敬大家一杯。”
然而这杯酒还没喝下去。
“叫谁嫂子呢?”宁郝维敲了敲桌子,“哪来的来晚一说,我邀请你了吗?”
“宁哥,你喝醉了啊。”旁边人见状,赶紧上前拦着,还要把他怀里姑娘拉出来,“妹妹,你先过来,去给宁哥买瓶解酒药。”
那姑娘看着清纯动人,可却不似往常的小姑娘那么听话,她反倒抱紧了宁郝维,脆生生的眼神里,透着隐隐挑衅。
都是女人,南语怎么会看不懂她装可怜。
旁边那人手上用了点劲,想把她拉走,但宁郝维却推开了他,把姑娘牢牢抱在怀里。
“正好今天你过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也把话说开,南语,五年了,跟你扯也扯不断太磨人了,我受不了你了,今天就彻底断了吧。”
他们相恋五年,从最初的密不可分,到如今一句受不了你了,连南语也在恍惚,怎么会这样。
南语攥紧酒杯,“你想好了?要不要等你酒醒后再说。”
宁郝维却勾起美人的下颚,炙热而又深情地吻了下去,随后朝南语挑了挑眉。
“之前为了和你分手,我从公寓搬出来,没想到半个月了你还没搬走,现在还想雀占鸠巢继续当这个嫂子,我和妙妙已经半年了,不想她再受这个委屈,你该让位了。”
半年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撕破了他们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残破又早就脆弱不堪的关系,她苦苦维持,却只成了她纠缠不休。
确实只是她单方面纠缠,也该算了。
“嗯,你说得对。”南语一口喝尽手中的酒,也算是给他们的关系做最后的告别,杯子放在桌上,她说,“我们分手了。”
南语大步迈出门,门被她砰地一声关上。
屋里,那些人炸起来了。
“宁哥,你这次话说得有点猛啊,嫂子不会真和你分了吧?”
“不可能,嫂子那么爱宁哥,之前还捉奸在床过,都忍着只离家出走了两天,第三天还是回来找咱宁哥了,现在只是接个吻,算什么大事。”
“别瞎说,哪来的捉奸在床,那种夜场女,我不过做做样子,不可能真睡。”
宁郝维补了一句。
“是我口误,但当时嫂子确实以为你们睡了啊,你又没解释,那嫂子都能忍下去,都不敢想象嫂子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嫂子到底欠你什么了啊,被你拿捏得死死的,这回我看也是,我赌她三天就得回来。”
“三天?这也太久了,我赌一天,宁哥你呢?”
“我?”宁郝维了冷嗤一声,“我赌她现在就已经回家,准备洗好身子跪地求我了。”
“哈哈哈,还得是宁哥厉害!”
兄弟们的嘲笑,还有女人的娇笑。
门外,南语听着宁郝维肆无忌惮地踩在她的自尊之上,拿她的卑微吹牛炫耀,满足他的虚荣,南语一颗颗泪水滑落。
本以为心早该麻木,可还是痛得呼吸都疼。
不过有一点他没猜错,南语确实回到了家。
当初她刚大学毕业,家里安排她出国读研,她不愿意,为了宁郝维,一意孤行留在国内,只拎了个小行李箱,就从宿舍搬到了这里。
如今离开,收拾下来,也只装了一个行李箱。两层小公寓,每一寸布置都是南语精心设计的,现在却没有丝毫留恋。
南语喊了个搬家公司,清空了她所有的东西,晨光泛白之际,她披星戴月而出。
当然,手上还拿了一张支票和两份合同。之前宁郝维要和她分手时放在桌上的,他似乎很享受破坏关系带给他的施虐感,看别人为了他而放弃一些珍贵的东西,会让他很有满足。
所以当时他便留下了这一大笔钱还有两套房产,他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爱他的她,这回会因为一点他所谓的小事,不再选择他了。
回到久违的家,家里静悄悄的。
直到第二天晌午,门被咚咚敲响,南语才从被子里抬起头来。
打开门,是母亲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睡?不怕宁郝维找不着你了?”
以前她不是没有过突然回家,但她都会自己急得睡不着觉不说,第二天一早就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等着宁郝维联系她。
南语转身,又倒回床上,母亲在门外一脸恨铁不成钢。
旁边有保姆在纠结还要不要进来打扫房间,母亲一把拽走保姆,“别管她,一会她就得急得爬起来去找人了。”
南语眼眶发红,却始终没有说话。
她想说这回不会了,可她却发现,自己恐怕连母亲的安慰都无法承受。
这几年,母亲前前后后为她操了多少心,可她却叛逆地住在外面,只有偶尔受委屈才知道回来,是自己太不孝,还有什么资格获得安慰,更没资格再让母亲操心。
傍晚,叮铃铃,电话响起,是闺蜜打来的电话。
“你个死丫头,就这么重色轻友,真不打算来我庆功宴了?”
南语恍然想起一周前闺蜜给她发过消息,说周末庆功宴的事。这两年她为了宁郝维疏远了不少人,也有真正关心她的人,看她不争气而疏远她的,闺蜜就属于后者。
南语没想到她还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从家里拿了瓶最贵的酒,南语直奔过去。
“小语,快来,看看今天谁回来了。”
南语刚到,闺蜜宋暖便抱着身边的男人和她说。
包厢昏暗,彩光交错。
那个男人抬起头,眸色湛静深邃,“小语姐。”
第2章
南语脚步顿住,身体下意识转身要走,但被她克制住。
“宫肃声?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南语强装淡定,选了个较远的位置坐下。
“毕竟这里还有想要见到的人,终归要回来的。”他说。
宫肃声十八岁那年出国,如今六年后再见,他俨然已经成熟模样,眉眼幽深沉邃,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晦暗不明,难以捉摸。
视线落在宋暖紧抱着他的手臂上,南语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宋暖笑开了花,“上个月啊,其实上个月肃声就回来过一次,为了办一些手续找的我,没想到他现在变化这么大,妥妥我理想型啊,这不,赶紧直接拿下。”
宋暖和南语不同,南语毕业后在宁郝维的限制下,快成了半个家庭主妇,而宋暖则彻底迈入了名流圈,凭借殷实的家境和高情商,很受关注,男朋友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南语还记得,当年自己一门心思扑在宫肃声身上,准备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去告白时,却听见宋暖婉拒宫肃声,说不喜欢弟弟。如今,宫肃声也算心想事成了。
“恭喜你们终成眷属,我都不知道。”南语垂眸。
“你能知道什么啊,天天一颗心就绑在那个死渣男身上,回回叫你都不出来,我听说他昨晚还当着你的面吻了另一个死丫头?”
说话间,宋暖感觉到宫肃声手臂突然绷紧的肌肉,立马感叹道,“哇塞,肃声,没想到你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肌肉这么发达,快脱下来让姐姐看看。”
“暖暖,别拿我开玩笑了。”宫肃声说,随后目光落在南语身上,眸子黑沉至极,“小语姐,那你们现在是已经分手了?”
看着他们恩爱打闹,一声暖暖,一声小语姐,一下子拉开了他们的距离,她成了局外人。
现在不是说伤心事扫兴的时候。
南语模糊道,“就那样吧。”
“这都不分,小语姐什么时候也这么好脾气了。”
南语想起当年,只因为宫肃声背着她加了一个女生的微信,她便冷暴力他一个月,宫肃声差点跪在她面前,也没让她低一分头。
但她和宫肃声的事,除了当事人外,其余人都不知道,连宋暖也不知。
“肃声你都不知道,你小语姐现在对那个死渣男有多包容,前段时间那个死渣男在酒店里被捉奸在床,你小语姐当时气得掌心都扣烂了,都忍着没分手,何况现在。”
一提到宁郝维的事,宋暖就爱往她心口扎,恨不得把她扎清醒。
南语如今听到这些话,也并无所谓。
但莫须有的黑也没必要去故意抹,南语淡淡解释了句,“他们没睡。”
后来她去查过监控,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他们发生什么。
“你别护着他!他说没睡你就信?”
“这也没分?”宫肃声问,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空气好像都随之冷了几度。
南语紧了紧喉咙,“今天先庆祝你高升吧,别提她了。”
南语举杯敬向宋暖,宋暖头次见她不再和她脸红脖子粗地争吵、维护宁郝维,她自然也高兴。
一晚上,几人喝了个痛快。
南语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醉得比平时都要快,再回到家时,几乎倒头就睡。
意识模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帮她脱衣服。
“吴妈,不用管我...”南语呓语。
但是管家不会半夜不敲门就进来,而且那人的力气有点大。
南语睁开眼,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倏然,她瞬间惊醒,瞪圆了眼睛,“阿声,你怎么在这?”
“小语姐。”他嗓音低哑,手上还攥着她胸前的衣扣。
南语猛然推开他,他却用力,将她一把抱起,走向浴室。
“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南语惊恐,拼命拍打他。
“你喊吧,我前两天就搬回来了,叔叔阿姨都知道,如果你还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你尽可以喊大声点。”
“宫肃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从你六年前拿命威胁我,把我推开时!”
时隔六年,她以为当年的荒唐事对她已经没有影响,可听到他这话,还是会觉得心脏被人捏了一把。
扑通一声,南语被放进浴缸里,兜头的温水灌进衣服里、四肢百骸一下子全麻了。
她闭上眼睛,很想被彻底淹没。
但宫肃声却把她捞起来,按在墙壁上,眼眶一下子红了,眼里是狰狞克制的疯狂。
“别再用这招威胁我。要么你自己洗,要么我帮你洗。”
“我自己。”南语捂住自己。
宫肃声起身,走到浴室门口,但却没迈出去。
“小语姐,让我听到点声音好吗,不然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淹着。”
南语盯着他的背影很久,最后拿起浴盐直接倒下小半瓶,直到浴缸里充满浓密的泡泡,她才慢慢脱下衣服,裹成一团,狠狠砸向他。
白衬衫掉在地上,宫肃声垂眸看了一眼,脑海立马浮现出刚才,她浑身被水湿透,白衬衫变得透明,内衣变得明显。
宫肃声不由得紧了紧喉咙,体内的酒精仿佛此时汹涌发作,滚烫热烈。
他闭眸,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只温热的手,推开他的肩膀,白皙娇嫩的玉足轻点,鞋也没穿,准备离开。
他再也忍不住,攥住她的手腕,俯身抱起她,结结实实压在床上。
南语被水泡透了的身子,格外柔软得不像话,好像一碰就陷下去,宫肃声紧紧盯着她,随后,俯身,即将吻在她唇上时。
南语偏头躲开,宫肃声咬住她耳侧。
仿佛一切又回到六年前,他如同当年,声音有点委屈,“我没人要,你也不要我。”
当年,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出了国,一消失就是六年。
南语心里那股被攥紧的窒息感再次浮现,恐慌,她立马回过头,看向他。
“我没有——”
话被打断,宫肃声吻住了她。
细长的指尖不知觉已经滑开了她的浴袍,滚烫灼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腰际,腰肢细得不盈一握,如同此时娇小瘦弱的她。
这一回,他不会再放过她。
第3章
尽管时隔六年,可肌肤相触时,她仍旧有了熟悉的感觉。
可意识也在逐渐清醒,她在做什么?当年为什么分开忘了吗?现在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却没推开他,她算什么?他和宁郝维又有什么区别?
果然,男人长大了都一个样。
南语心里涌起深深的厌恶,对他的,对自己的。
最后结束,她推开他,转过身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他拥住她,她却用格外冰冷的语气,警告道,“别再碰我。”
“......”他僵住,“我做错什么了?”
他竟然还问得出口?或许是他在国外待了几年,和宋暖也没有明确确定关系,所以对这种事无所谓?
说到底还是她错了,从最开始就错了。比他虚长了三岁,却没引导好他,以前她自控不足,诱导他做出那么多荒唐事,如今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这件事我不会瞒着宋暖,你最好也提前和她交代清楚。”
背后,宫肃声慢慢松开了她,“一定要说吗。”
果然,他只是情绪上头,一时玩玩,根本没考虑过后果。
但以前他绝对不敢这么随便对她,如今,恐怕是知道了宁郝维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在他眼里,她已经成了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对待,再如何都只会隐忍的女人了吧。
南语心里泛寒,裹紧自己没再说话。
隔天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
亏得昨晚她还悬了一晚的心,担心早上被家里人发现。
客厅,南语坐在桌旁吃饭,母亲看见她时,震惊了好一会,“你还在家?这回和宁郝维闹这么久?”
“妈,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南语叠了张墨西哥饼,笑嘻嘻递给母亲。
“哪回不是说分手了?”母亲看了眼自己难得孝顺的女儿,半信半疑。
“这回是真的,东西我都已经搬回来了,妈,以前都是我不懂事。”看到母亲鬓边已经有白发,南语突然想哭,握住母亲的手,“对不起,浪费这么久时间,没好好孝顺您和爸爸。”
“我的乖。”母亲也红了眼眶,抱住她,“回来就好,有什么委屈跟妈妈说,我们南家绝不会轻易放过那小畜生。”
南语摇摇头,看到楼上有保姆在打算宫肃声的房间。
“妈,宫肃声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没回自己家吗?”
“就前两天,本来想打电话让你去接他的,没打通,我和你爸就自己去了,他说想在附近租个房子住,看样子和家里关系还是不太好,那我和你爸哪能让他随便租房子,就让他先在我们这边住段时间吧,宫家那边再说。”
宫肃声是宫家的私生子,宫家始终不愿认,后来他生母重病将逝,南家和宫家一直关系不错,他生母不知道怎得,联系上南语母亲了,托她母亲希望能照顾他到成年。
于是宫肃声十五岁那年被送来了南家,他起初怕生,谁也不让靠近,是南语一点点软化了他,和他同吃同睡地照顾他,也是南语最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到这些,南语摇摇头。
“妈...对不起,我电话以后一定保持畅通。”
“傻孩子,妈还能跟你计较这个。”
刚从家里出来那段时间,南语和家里吵得厉害,因此电话也很少接,后来和宁郝维的感情每况愈下,她更无颜面对家里,电话更害怕去接,哪怕回到家里,和父母也说不到几句话就吵起来,也难怪昨天母亲气得没和她说宫肃声的事。
“先不说这些,既然回来了,你今天也陪我去趟医院吧,你宫叔叔住院了。”
是宫肃声的父亲。
病房里,意外看见了宫肃声。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连回国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如果不是老方去把你带来,你是不是准备这辈子也不见我了?是不是我入土,都不指望看你最后一面?”
“我妈病逝的时候,她看到你最后一面了?”
“孽障!你以为你在外面稍微混出点出息,就能这么跟我说话了?如果当年没有我安排医院,你妈能多活那两年?”
这时,老方走进来,“老爷,南家人来了。”
南语刚才和母亲在外面时,早已把争吵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刚进屋,目光就看向了宫肃声。
当年弱小无助、连睡觉都必须要揪着她衣角才能睡着的宫肃声,再次浮现在眼前,和此时神情紧绷、成熟却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浑然不同。
宫肃声低着头,转身要走。
“我看你敢出去,大人还在,你一个小辈往哪走?这几年在外面,礼貌是喂到狗肚子里了?”
老方见此,识趣地关门退了出去。
南母也圆场,“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也消消气吧,最近身体怎么样?”
宫父鼻子里出气,“你看这家里孩子没一个争气,我敢有事吗。”
“这还不争气啊,你要求也太高了吧。”母亲笑呵呵道,“听说肃声在国外建立的那个公司都已经上市了?这就算放到长一辈中也难得一见。”
“我指望他那一星半点的公司吗,这么大了没个定性,给他安排个相亲都不愿去见,也不知道是嫌弃那女孩,还是嫌弃我的人脉,我给他介绍资源还要我舔着老脸去塞。”
“这话难听了,怎么越老还越和孩子计较了。不过肃声也是,怎么连个相亲都不愿去?”
南语听此,目光紧紧盯着宫肃声,攥紧了手,气他连和宋暖恋爱的事都没和家里说,如果真不愿相亲,直接说明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不是更好?
谁料他竟然也突然看了过来,眸光冷漠如深海,让人看不透半分情绪。
“你们就这么想让我去?”话是问向两位长辈的,但目光却看向她。
见他真要答应,南语皱眉打断,“不过我好像听说,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哦?是哪家的?”南母问。
“小语姐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事了,你不是已经自顾不暇了吗?”
宫父生气,“怎么说话的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又没人逼你,别对谁都夹枪带棒的,别人可不欠着你。”
南母不介意地笑笑,“唉,别提了,小语也分手了,就前两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找那小子算账呢。”
倏然,南语感觉到对面传来一道冰冷森然的目光,宫肃声盯着她。
“是吗,这我还真没听小语姐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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