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确诊肝癌后,一心想我故事在《确诊肝癌后,一心想我死的家人开始爱我》必读章节中备受瞩目?

最近连载的小说 确诊肝癌后一心想我 死的家人开始爱我是一本角色类型的书,主要描述了确诊肝癌后,一心想我两人的精彩故事,很多书迷都想看看全部内容,接下来分享一下精彩片段可供欣赏:第一章确诊肝癌的第五天,我把保送名额让给了养妹。不光保送名额,我顺便把冷漠的爸,爱搅和的妈,以及无视我的姐,都让给她。我不争了,也不抢了。本就是半道被拐才回的家,早就融不进去了。我烧掉了有关自己的一切,带着灰烬准备跳江自尽。没想到桥边还站着一个少年,要跳不跳的。我没有犹豫,直接给他表演了个垂直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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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肝癌后, 一心想我死的家人开始爱我 》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确诊肝癌的第五天,我把保送名额让给了养妹。

不光保送名额,我顺便把冷漠的爸,爱搅和的妈,以及无视我的姐,都让给她。

我不争了,也不抢了。

本就是半道被拐才回的家,早就融不进去了。

我烧掉了有关自己的一切,带着灰烬准备跳江自尽。

没想到桥边还站着一个少年,要跳不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给他表演了个垂直落江。

江水吞噬的下一秒,我被他捞了。

跳,捞。

再跳,还捞。

再再跳,又捞。

我:“?你挡我赴黄泉?”

少年:“YouJump,Ijump.”

“你有病啊?!”

我再一次被捞回岸边,浑身湿透,头发黏腻,宛如从水里爬出的恶鬼。

跳了几次江都没死成,我现在的怨气比鬼都重!

同样浑身湿透的男生愣了一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我:“……”

真是栓Q了,我就想最后看一眼夕阳,然后死一死,这人是阎王爷派来的吧。

咋的,阎王五更要我命,就不许我三更死呗?

我无奈望天,手突然被少年激动地拽住。

“你是高考生吧?”

被他猜中了,我确实是。

但是我有预感,我只要回答了,他就要跟我扯个没完,所以我不想说话。

我低估了这哥们多管闲事的心,他试图开解我。

“我也是,我叫宋听雨,我俩交个朋友吧!”

“不交,社恐,别挡道。”

我一个连家人都处不好的将死之人,交哪门子的朋友。

他继续劝我:“虽然高考很重要,但它不是人生的全部,你不能因为高考砸了就想不开啊。”

“其实我高考也没考好,但是人间依旧有很多美好啊,有爱你的家人,为你着想的朋友,你现在回家,家里人肯定还做了一桌子好菜等你着呢。”

“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们得多伤心?”

我麻木地听着宋听雨滔滔不绝。

为什么要死了,还要听别人给我灌喝了十八年的鸡汤?

而且,他自以为的猜测全都说错了。

我高考并没考砸,甚至在高考前就获得了京华大学的保送资格。

只不过这个保送名额还没被我焐热,就被家人抢走塞给了养妹。

我家人或许在我刚出生的时候,短暂的爱了我一下,毕竟从我被拐再次回家后,我真真切切感受到,我早就没家了。

因为家人的爱都悉数浇灌给了养妹,分不出一丝爱意给我。

至于学校里的朋友,他们确实为我着想,生怕我哪天没被霸凌,厕所都成我的专属席位。

还有我现在回家,不仅没有一桌子好菜,甚至看不到一个家人。

最后,我死了,他们不仅不会伤心,敲锣打鼓拉横幅庆祝都说不定。

我有些烦躁,越听越烦躁。

活到现在,很多事情我都做不了主。

唯独这条半死不活的命,我想自己做主。

投胎没得选,总能自己选个死法吧。

看着即将落下的最后一抹夕阳,我甩开宋听雨的手。

“宋同学,我知道你是先来的,但是如果你还不想死,那麻烦让我先死为敬!”

我急速奔跑,想追着那抹夕阳一起落幕。

我偏执的认为,和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同频消失,或许下辈子我会投个好胎。

至少有人爱,至少真的有个家……

宋听雨急吼吼地追在我身后,拿着电话开始报警,“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个十八岁少女想不开,要跳江,跳五六回了我拦不住啊,你们快来!!”

宋同学又说错了。

我这哪是想不开,我是想太开了。

我林笙笙今天死定了,耶稣也留不住这命,我说的!

迎着那擦边落幕的夕阳,我越过栏杆,纵身而跳。

物体自由下落的感觉很爽,身体被江水包裹着往下沉的感觉也很爽。

像是无形的怀抱紧紧拥着我,把我的呼吸抽干。

在我意识昏迷那一刻,我都已经想好回炉重造选一个怎样温暖的家庭。

可一睁眼,我还活着。

不仅活着,我还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亲姐,林也。

哦,雷锋青年宋听雨也在。

据说又是他把我捞上来的,我心如死灰地看着他。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家人多担心,听到你出事立马赶回来了,我先去叫医生。”

宋听雨急吼吼地走了。

我知道他是想给我和我姐留私人空间,毕竟外人的劝阻远没有家人的大。

或许家人的劝阻,会唤回我想活下去的希望。

可他依旧错了。

林也一身干练西装,姣好的面容上满是不耐,“你还真是不嫌丢人,闹个自杀能闹上全市热搜,假模假样折腾这么久,有意思么?”

“林笙笙,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点点头,“我也累,不过还得辛苦你再累一阵,但是用不了多久了,医生说我是肝癌晚……”

林也不悦地啧了一声,打断我的话:“跳水的把戏闹得全市都看热闹,现在又冒出来个肝癌?”

“林笙笙,你嘴里就不能有一句实话吗?”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消停过,你就不能跟心蕊一样懂事吗?”

“好了,我不想听你扯谎。”

林也拨通家族群视频,然后把镜头对着我。

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对视频后的爸妈说:“放心,人没死,又演戏呢。”

“都说了她没胆子真死,你们安心带心蕊玩,不用管她。就是苦了我一天天工作那么忙,没办法陪心蕊,还得看林笙笙装模作样,真是受够了。”

“自从她回来,不是闹自残跟心蕊争宠,就是耍出点幺蛾子,家里没一天消停的。”

哦,怪我。

怪我不知好歹被拐了五年,非死乞白赖地从山沟沟里逃跑无数次,顶着腿被抽折几乎快要断成瘸子的风险,都要跑回家。

怪我当时只有五岁,满心满眼只想着怎么讨好人贩子,学狗叫,扮残疾,都要回家。

怪我和人贩子斗智斗勇,哪怕翻垃圾箱里的吃的存活,都要回家。

怪我,怪我不该回那个早就没我位置的家……

我家人早已领养了一个与我同岁的女孩,他们把对我的亏欠全部弥补在她身上。

我和家人再次见面的时候。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穿公主裙的女孩身上无法自拔。

因为我爸妈跟左右护法一样,站在女孩身边,他们紧紧牵着她的手,明明看着我都是双眼含泪,却没一人过来抱我。

在我以为是我穿着上一个被虐死孩子带血的破烂衣服,让他们无从下手的时候。

我听见他们轻声哄着那位小公主。

“蕊蕊啊,这就是你姐姐了,她回来后,就会多一个人疼你的。”

“放心,蕊蕊是咱家所有人的宝贝,你姐不会不喜欢你的。”

我的请问呢?

我和她同岁吧,我就算被拐五年,回来后也只是个十岁小女孩吧?

如果她是家里人的宝贝,那我呢,我应该比那个小女孩更有资格吧,我身体里流的是爸妈的血啊!

我被人贩子抽鞭子,拿刀要剜掉我一只眼好上街乞讨的时候,我额头都磕出茧了,只求人贩子能留我完完整整的。

我不想以后家人看到身体残缺的我,我怕他们伤心难过,我怕他们认不出来我是他们的笙笙宝贝。

可为什么,我努力回来,家人都看不见我了呢?

我开始不满,我像记忆里五岁时那样任性。

我也想要粉色的公主床,也想妈妈每晚讲故事和晚安吻,也想被爸爸架在脖子上骑大马,也想姐姐每天跟变魔术一样,变一个小礼物给我。

可我的需求却让爸妈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妈妈红着眼眶说我废了,像没教养的野孩子,粗鄙自私鬼心眼多,而且嘴里没一句实话。

爸爸也只是叹气,他说就当废人一样养着吧,就当弥补我被拐的这五年。

我不明白。

我被拐后回来,算是重获新生,他们不应该加倍对我好吗?

我只是想要和林心蕊同等的东西,为什么就变成了自私……

我只想他们爱我,爱一下那个曾坠入泥潭仅有五岁的我,求他们用爱包裹我。

可我的撒娇,我的讨好,我的殷勤都变成了跟林心蕊争宠。

林心蕊落落大方,温柔可爱。

而我就像是裹着新衣的烂老鼠,嫉妒仇恨地想要抢夺她一切。

“笙笙,医生检查过你身体没病,你只是轻微阴阳不良,你让妈妈陪着你睡,心蕊怎么办?”

“笙笙,你为什么又剪烂心蕊的裙子?”

“林笙笙,你是不是又偷你姐姐的钱了!”

我害怕晚上一个人睡,是我怕一睁眼爸妈就不在了,我怕这是一场梦。

我没有剪烂林心蕊的裙子,是我的裙子被她剪烂了。

我没有偷姐姐的钱,我都不知道姐姐钱包在哪……

可没有人信我。

包括现在,我都预告癌症晚期了,依旧没人信。

无所谓,我不在乎了。

融不进去的家,我不要了。

我看着抱怨不停的林也,直接怼了回去。

“所以呢,宠争到了么?既没争到,为什么数落我,难道不是你们的问题么?”

林也被我怼得一愣,毕竟之前我对她,对家里人都是讨好姿态,虽然一直不承认和林心蕊争宠手段,但面上也算懂事,所以导致他们认为我表里不一。

现在我都不要他们了,装毛的乖巧。

“你身为姐姐,他们身为父母,一碗水都快洒偏了,不怪你们自己反而怪求喝水的人,什么逻辑?”

气氛凝固了几秒。

视频里,我妈皱着眉头呵斥我。

“笙笙!无理取闹也要有限度,这些年家里人还不够包容你吗?”

“你安分一点。既然决定把保送名额让给心蕊,就不要再作天作地的闹。”

“心蕊有抑郁症,你就多让让她,你总这样会刺激到她的。”

三句话,两句都是心蕊。

说起她抑郁症我都想笑,“从我十岁被警察送回家,林心蕊又哭又闹说我是回来抢爸妈的,可实际呢,她一哭妈妈就心疼,她一闹爸爸就去哄,我抢得过她?”

“我在家三年,她就有抑郁症了,我想问我一个被人贩子虐待五年的孩子,都没抑郁症,她被我亲爸亲妈亲姐的爱包裹长大的,为什么会有抑郁症?”

林心蕊的抑郁症是在我被找回后的第三年患上的。

他们都觉得,是因为我回来后,他们对林心蕊的宠爱不如之前那样多了,所以她才会得病。

从那之后,他们总会拿抑郁症来要求我多体谅林心蕊。

十三岁的我渴望爸妈关爱,误以为只要生病了,他们也会像关心林心蕊那样关心我。

我在大冬天洗冷水澡,怕烧的不够见到太奶,还拿冰块裹进衣服里,硬生生把自己烧成了火炉。

那一天,我隐约看到了地下所有祖宗。

我吓得醒过来,看到了期盼中爸妈担忧心疼的眼神,还有姐姐体贴的关心。

可不等我在妈妈安抚下撒娇,林笙笙就蹭过来。

“姐姐,下次你别往衣服里塞冰块了,你知不知道你生病爸妈守了几晚上,你不心疼爸妈我心疼啊,你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一句话,把我从即将触摸到的温暖拍的烟消云散。

那一刻,所有人的眼神质疑,失望,生气。

我想为自己反驳,可我确实耍了小心机。

也就是那唯一一次,往后哪怕我是真的生病了,爸妈也只是觉得我在演戏。

不同林心蕊,她只是哭诉着说自己得了抑郁症,拿了张造假的证明,就得到了全家关心。

我为什么知道那是造假的。

因为我亲眼看见林心蕊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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