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心软 , 疯批王爷别哭了 的主人公是 薛芷颜 ,是作者薛芷颜写的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本文主要讲述了:第114章锅你来背如今再听宣王这般冷冰冰的口吻,她也不觉得可怖且不近人情了。如宣王这般,总比那只会花言巧语的好得多得多!且宣王后宅干净,实在挑不出更多的毛病了。一个女子过得好不好,先看夫婿的举止,再看她的气色也就分明了。如今薛芷颜一张芙蓉面,白中透着粉,比在薛家的时候还要养得好。
《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14章锅你来背
如今再听宣王这般冷冰冰的口吻,她也不觉得可怖且不近人情了。
如宣王这般,总比那只会花言巧语的好得多得多!且宣王后宅干净,实在挑不出更多的毛病了。一个女子过得好不好,先看夫婿的举止,再看她的气色也就分明了。
如今薛芷颜一张芙蓉面,白中透着粉,比在薛家的时候还要养得好。薛夫人心中躁郁全消,便将其余的事都交给薛成栋来处置,自个儿先拉着薛芷颜去说私密的话了。
“洞房那日,没出差错吧?”薛夫人迫不及待地先问。薛芷颜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薛夫人见状,不由怀疑地道:“怎么?是……是你不行啊,还是宣王殿下不太行?”
她心道,若是如此,唉,那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说世间本就没有圆满之事。薛芷颜更有气无力了:“他太行了,我不行。”薛夫人脸上顿时重现了灿烂的笑容:“哦,哦,倒是为娘的太过紧张了。你、你没有吓到殿下吧?”
薛芷颜摇头。薛夫人禁不住又问:“你昨夜是……”
薛芷颜道:“没睡好。不是那个没睡好,是因为想着要见阿娘,才睡不着了。”薛夫人闻声,嘴角的弧度登时柔软下来,眼圈也红了。
她低声道:“娘也想你,这几日也没睡好。好在今日见了你便放心了。”
她又关切地问:“王府中伺候的人,都是宫里出身,他们有没有看低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个伺候的宫女,有没有妒忌你的?”“陛下赐了我一柄七星剑,如今府上的人都怕我砍他们呢,谁敢看低我?”
薛夫人一下噎住了:“这、这……”手段怎的如此粗暴?但一想到是陛下赏赐。罢了罢了,总归是好事!
薛夫人还是看得很分明,她低声道:“陛下赏赐你,你莫要以为是因为你生得讨喜。其实应当是宣王在其中出了力气。”说到这里,薛夫人的目光一黯。
她道:“薛家本家的那些个长辈,连同你祖父祖母在内,他们没几个是喜欢我的。我虽然如今与你父亲势同水火,但也不得不说,当年你父亲的确待我不错。可即便如此,你父亲也无法扭转他们对待我的态度。后来你父亲要独自建府时,闹得很大。以致薛家人都憎恶我。觉得是我在中间坏的事。再后来我中了毒,他们也没一个肯为我讨回公道。至今都还在我面前拿架子,恨不能将我揉扁搓圆。”薛芷颜闻声皱眉,忙抱住了薛夫人。
薛夫人推开她,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与你说这些,是想你知道,若做夫婿的当真疼爱自己的女人,便会用尽办法去从中斡旋,挡住一切来自夫家的攻击戕害。这便是顶顶好的夫婿了。”
她顿了下,接着道:“若是如宣王这样厉害的,便还会想法子让他身后的长辈也跟着喜欢你,甚至赏赐你、看重你。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寻常人家的公婆尚且难对付得紧,何况宣王背后站着的是当今圣上呢?”薛夫人一边说,心里都一边惊叹万分。
她怎么都没想到,宣王能做到这般地步。薛芷颜咂咂嘴,嘴上应和道:“是怪厉害的。”
今晚奖励他睡个荤的。
第112章借宣王势
“我原先觉得宣王并非良人,一是他为人冷酷,又造了许多杀孽,到底不好;二是他手握兵权,将来恐怕要卷入争斗之中,何况皇帝也不满意你,只肯让你做侧妃,以后难免受委屈。但如今想想,你生得这样好颜色,所谓怀璧其罪。除了宣王这样的人物,你嫁给旁人恐怕都容易再惹出乱子。这世道可不会怪那些男人对你起了龌蹉心思,只会怪你红颜祸水,生了一张妖精脸。”薛夫人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薛芷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薛夫人笑得拿指头点她:“别光点头啊。你要知道,既然宣王待你好,你便也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要多多体贴宣王……”薛芷颜马上表示:“我可体贴他了。”
昨个儿还陪他用膳了。
换前两天,她早自个儿睡大觉去了!薛夫人有点不信。
她又道:“还有,不可再行蛮横之事,不能再随心所欲,不能……”薛芷颜赶紧打断她:“阿娘,那我还活不活了?”
薛夫人一哽:“这怎么叫你不能活了?”
薛芷颜道:“若事事都为宣王着想了,那我也就失去我自己的灵魂了。”
薛夫人瞪她:“这是什么道理?”
薛芷颜据理力争:“我要先自己过得舒坦,那才能想着宣王呢。”
薛夫人骂她:“你个自私鬼。”
薛芷颜笑道:“自私也比吃苦好啊。”薛夫人没话说了:“你啊……不要恃宠而骄。恩宠是会有被消磨完的那一天的。”薛芷颜问薛夫人:“阿娘对我的宠爱会消失吗?”
薛夫人道:“自然不会。”
薛芷颜挑眉道:“那便足够了。”薛夫人拿她没法子,便也没有再说话。
阿娘有一天会先老去,会死的。
薛夫人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咱们今个儿还有事要做呢,阿娘别念叨了。”
“何事?”薛夫人忙关心地问。
“先去前头。”薛夫人也不细问。
其实要论宠爱薛芷颜,她才是那个最没底线的。到了前头,薛芷颜便匆匆拜别了薛成栋。
“难得今日得空,我和阿娘一同去巡视产业。”薛芷颜笑盈盈地转头看向宣王:“殿下也一起吧。”薛夫人简直又生气又想笑。
感情方才她说的话,薛芷颜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让宣王一起去巡视,成何体统!
这不是利用宣王的派头,去帮她震住那些个产业的主事吗?偏此时宣王还应了声:“好。”别说薛夫人了,就连薛成栋也不能再说什么。
引得贺松宁都目光沉沉地多看了薛芷颜两眼。
但薛芷颜没有看他,仿佛过去黏着大哥的人不是她一样。薛芷颜说走就走,一行人就这样换了薛家的马车。毕竟用宣王府的车驾还是太招摇了些。
第二日恐怕就会有言官上奏到皇帝案头去,说这宣王侧妃行事乖张,竟敢借宣王名头行商贾之事,实在有堕皇家脸面了。这厢上了马车,薛芷颜便道:“今日转完之后,阿娘就还是回许家住吧。”
薛夫人愣了愣。薛芷颜见她不答,不由问:“还是说父亲已经将阿娘哄好了?阿娘愿与他重归于好?”薛夫人沉默半晌,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她随即道:“此事阿娘听你的。”她扭脸看向窗外,叹道:“当局者迷啊。”薛芷颜道:“如今才哪儿到哪儿呢,我爹还没伤心够呢。阿娘可不要心软。”
薛夫人叫她逗笑了:“你这口气从哪里学的?连你爹也算计?”
薛芷颜道:“算计别人我才懒得算,就是因为算计我爹我才来劲儿呢。”
薛夫人绷不住笑得更大声了。
是啊,谁叫当年薛成栋这个做爹的自己没做好呢?女儿先前那样喜欢他。如今将女儿得罪狠了,也是他活该得的!不多时,他们到了第一家铺子。
薛夫人与薛芷颜一同下马车。薛芷颜回头道:“殿下就不必动了。”这下把薛夫人弄糊涂了。
她特地请宣王一同前来,不就是为了借宣王的势吗?怎么反而又不让宣王露面?薛芷颜进了门,先正常巡视一番,又粗略看过账册,问过铺子上的情况。
这时候她看了一眼弄夏。
弄夏立马露出焦急之色:“姑娘,瞧完了吗?咱们还是快快回去吧。宣王殿下还在马车上等着您呢。”这话一出,铺子里的人瞬间变了脸色,一个个都变得诚惶诚恐起来,比先前还要恭敬万倍。
他们自知不配请宣王殿下进门来吃茶,便只躬身道:“大姑娘放心,铺子上的事小的绝不敢糊弄。以后一定定期来府上向大姑娘禀报事宜。还是……还是莫叫宣王殿下久等了。”宣王等得久了,肯定不会对自己的侧妃发怒。
那怒火自然是落到他们头上。
他们...薛芷颜这才懒声应道:“你们几个叫我省事便最好了。阿娘,弄夏,我们走吧。”如此换了一家又一家。
每当薛芷颜看向弄夏,弄夏都会拿那一套词儿出来说。那是一次比一次更熟练。一番操作下来,薛夫人目瞪口呆。宣王不必露面,自然不会堕了皇家的颜面,使得这般天潢贵胄竟还来掺和商贾之事。
但宣王的作用也起到了。
这些个主事势必会加深印象,知晓大姑娘在宣王府上受宠得很,糊弄谁也不敢糊弄她啊。等巡视得差不多了,薛芷颜方才对宣王道:“殿下事务繁忙,便不留殿下陪我们了。晚些我自己回府就是。”薛夫人恨不得抓过女儿的肩膀,狠狠摇晃两下。
你怎能利用完人就打发走呢?
那可是宣王啊!宣王眸光轻动,却好似一点也不意外,他微微颔首道:“拜别岳母。”薛夫人面上发烫,总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可能没将女儿教好,一时也不敢受宣王的礼,便侧了侧身子。宣王说完,并未立即离去。
他走到薛芷颜跟前,低声道:“我会留下人暗中保护你。”薛芷颜乖乖点头。
宣王蓦地觉得指尖痒痒。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这才转身上马,疾驰而去。薛夫人见状,呆愣之余还叹了口气。
原想着是个性情冷酷的,没成想倒还是个好脾气的!薛芷颜带着薛夫人回到马车上,又不知行了多久,车夫道:“侧妃娘娘,夫人,到了。”薛夫人卷起帘子,外面却并非是熟悉的许家大门。
而是一座分外陌生的宅子。
宅子不大,但守在门口的门房一见他们,便立即迎了上来:“敢问阁下是?”薛芷颜头戴幕离,问他:“你们老爷的名讳可是林博?他还有三个儿子,分别叫林梧,林桐,林松?”
门房一点也不惊讶,笑道:“正是。敢问阁下是我们哪位公子的好友?”他们老爷广交天下好友,公子也学到了几分本事,只不过交的嘛多是红颜知己。
因而见到女子前来,他也不觉得奇怪。薛芷颜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你们老爷,东宫来信,要他立刻来见我,我有笔大买卖要他做。不得推诿。”另一厢。
东宫。
姜花缓缓走到太子身前,低声道:“已经查过了,京城中议论起这位宣王侧妃,无非就是刁蛮无脑之类的词。美则美矣,却是草包啊。”
第113章菩萨心肠
着灰衣的中年男子正一丝不苟地,往壶中投掷葱、姜、桔皮、薄荷、桂皮、盐……
一样也不能少。
最后与茶叶一同煮沸。
头杯弃之不用。这第二杯嘛。
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递了出去。
“请宁公饮。”坐在中年男子对面的,是个比他年轻些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称他为“公”似乎显得有些夸张。
这宁公着白衣,头发以木簪束起,打扮像个道士,面容俊逸,带着几分文人的谦和温润。
他伸手接过杯盏,面含浅浅笑意。还不等他低头将茶喝进口中。
一阵脚步声疾响。“老爷,外头有客。”小厮躬身,双手递上:“这是客人给老爷的。”
小厮压低声音:“说是东宫来信。”中年男子,也就是林老爷面色微变:“快引进花厅。”
说罢,他转身拜道:“宁公恕我失陪之罪。”
他对面的这位名叫宁確,官拜汴州刺史,自回京述职后,便暂且没有回归汴州去。
众人暗地里都议论,说是他的位置恐怕又要往上再升一升了。林老爷不敢怠慢他,命人取了棋盘来留给宁確自己和自己下棋。
然后才转身去招待新客。薛芷颜和薛夫人就这样被引进了门。
眼见花厅就在不远处。
薛芷颜顿住脚步,转身道:“阿娘就在此地等我吧。”薛夫人也不知她要做什么。
但她自知薛芷颜已经长大了,许多事她也插不上手,便点了点头。引他们进门的小厮倒是惊讶得很。
不过来府上的客人甚多,如此来来去去,小厮也就成了个机灵人物。
他道:“这位夫人若是不便,一会儿到园中看看假山流水吹吹风如何?也免得站在这里枯等。”薛夫人自然点头。
薛芷颜看着小厮笑了下,顺手赏了他几个金银稞子。
小厮连声谢过,但丝毫不露贪婪相,可见主人家教得好。薛芷颜进到花厅,丫鬟刚端着茶水点心上来,便见一个中年男子疾步行来,胡须都随风而动。男子来的路上已经拆开信看过了,自然知晓写信的人是谁,也知道了登门的人是谁。
他一踏进门便拜道:“在下林博,见过侧妃。”“不必多礼。”林老爷站起身,也不敢直视薛芷颜,飞快地道:“岑永、平南子二位先生俱在渭南,离京不远,我今日便会命人去给他们送请帖。”薛芷颜张开手掌,一个镂空香囊便从她掌心垂下。
她道:“有人托我带给你的。”林老爷小心翼翼接过去,打开香囊,取出蜡丸里的纸张,自然而然也看见了那两个被划掉的字。
“救我”。林老爷脸色骤变:“此物是谁交给侧妃的?”薛芷颜问他:“传话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林老爷反应过来,沉声道:“……东宫。”“是太子妃出事了?侧妃既然能从太子妃手中得到亲笔信,想必是亲见过她的面。还请侧妃告知,太子妃如今究竟是何境况?”薛芷颜叹了口气,道:“我不知你与淮南肖氏是什么样的交情,但我与太子妃也不过一面之缘。她既然信你,我便将事情讲给你听。”
她先讲了那香囊是怎么到她手里的。待听到小宫娥学狗叫的时候,林老爷已经是面色难看,颤声道:“既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却落到这般下场,可见太子妃已是身陷水深火热之中……”薛芷颜又讲到她去东宫探望。林老爷控制不住地双手颤抖,但神情却越发冷静。“费这样大的周章才将消息传递出来,岂是那个叫‘姜花’的宫女一人能做到的?东宫的主人是太子。想必……想必其中有太子的手笔。本是佳偶,……怎会、怎会闹到如此地步?!”薛芷颜没有说话。“若太子妃的父母知晓了,还不知该如何心痛。”林老爷一手扶住椅子,喃喃自语起来,“此事、此事没有那样简单……”
他说着,抹了把脸,强忍住翻涌的心绪,朝薛芷颜跪了下来:“多谢、多谢侧妃今日冒险来告知。”“不过举手而为之。”薛芷颜停顿片刻,还是多问了一句:“林老爷心中可有救出太子妃的章程了?”林老爷摇头,面上堪堪挤出个苦笑来:“此事须从长计议,我一人成不了事。还得快快派人回扬州传信。”
他说罢,也不敢耽搁,立即命人取来纸笔,先写了一封信交给小厮:“寻匹快马,……走水路!将此物,交予扬州肖三爷。”薛芷颜突地道:“等等。”
林老爷心中感激她,便也很愿意听她说话,于是顿住动作,连忙回过了头。“你了解太子的为人吗?”薛芷颜问。林老爷哑然:“我这般人物哪有机会得见太子……”薛芷颜道:“若要将事做绝...她想了想,太子敢这样行事不留一点余地,那必然会断绝她向家中求救的途径。林老爷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点了下头,道:“是,是,还是侧妃考量周到。我竟昏了头。若真传出去被半路截了,只怕明个儿太子妃就活不成了。”薛芷颜本想着将东西交给林老爷就是了。
但如今看来……“我家在淮南道薄有产业,派两个管事去巡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薛芷颜道。林老爷犹豫片刻,道:“方才侧妃说不过是举手而为之,可我知道,东宫如此困局,侧妃却愿为仅一面之缘的人传信。这其中动用了多少力气,又岂是轻描淡写可以概括的?太子妃……她,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她心善,恐怕也不愿侧妃牵扯太深,惹祸上身。只传信一事,还能撇清关系,若再派人去淮南道,这其中的纠葛就斩不断了。”
此事恐只有厚颜托宁公了,宁公为人正直,又心思缜密。
他好友无数,但在此事上反而不敢轻易动用他们。毕竟是牵扯到皇家的大事……林老爷心中叹息。只是听林老爷这样说,薛芷颜反倒还真来了点热心。
她道:“你还是要传信回肖家去,但不能是这封。这封给我,而你传回去的信中要写,太子妃与我交好,请肖家为我外祖许家引见淮南望族,对我外祖多加照拂,再请肖家为许家请两个教书先生,要不嫌弃商贾之家的。”林老爷明白了:“如此行事,我那封信若被截住,反而显得接下来的举动更合乎情理。但位高者多生疑心。只怕万一被太子发现侧妃在其中做了什么……恐怕连宣王殿下都要被迫入局。到时候,若宣王殿下对侧妃心生不虞……”
外人只知先皇后曾经养育过宣王一些时日,自然而然地也就觉得宣王与太子情谊深厚。林老爷越想越觉得这宣王侧妃真真是菩萨心肠。
为救她人,连这些也不顾了。“此事我会安排妥当,便不久留了。”薛芷颜也不多言。林老爷知道此事不能耽搁,他忙将那封信交给薛芷颜,自己又另写了一封。
而后再度跪地叩首,以大礼拜谢过了薛芷颜。“我林家也曾是书香门第,奈何家道中落,幸得肖家施以援手,我才得以苟活至今日,挣下如此家业。您大义救太子妃,便如救我林博性命。我昔日为报肖家恩义,愿为肖家之仆从。今日后,便甘为侧妃马首是瞻。”薛芷颜一笑:“等太子妃无恙了再说吧。”“是是。”林老爷起身,擦了擦脸。薛芷颜这才发现他满头的冷汗。
她都不由心下感叹。
难怪这人能交到无数朋友,确实是个恩情道义重于山的人。薛芷颜走出花厅,正迎上弄夏。
弄夏不解道:“姑娘来这里作什么?”
薛芷颜糊弄道:“为我那外家谋个好前程啊。”
弄夏不明就里,但还是高兴道:“姑娘真是厉害!”薛芷颜歪头一笑:“弄夏,等我送阿娘回了许家,你一会儿便去薛家找我大哥吧,就说我要见他。”
弄夏更糊涂了:“啊?那咱们什么时候回王府啊?”
薛芷颜道:“晚些时候。”弄夏完全弄不明白她要做些什么,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点头应了。薛芷颜看向一旁的林家下人,问:“劳烦带路,我要去寻方才那位跟着我一起来的夫人。”
下人应声。那厢林老爷往回走去寻宁公。
棋盘仍在,宁確人却不见了。
林老爷一愣问:“宁公走了?”宁確却是由下人领路,到了园中赏花。
“这便是老爷种的瓣莲兰花,请宁公赏鉴。”宁確但嗅兰香气而不见兰花。
他更先看见了一道身影。
着绛色衣裙。
转过身来,侧颜明丽。宁確饱览诗书,但不爱读风月词。
只是他记性实在好得厉害,哪怕是一瞥而过,也印入了脑中。
此时便自然而然从脑海中浮动起一句来——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宁公?”下人唤他回神。
宁確才发觉那女子梳的妇人髻。
薛芷颜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