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陆琛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姜晚晚陆琛,由网络大神姜晚晚编写而成,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姜晚晚陆琛的内容概括是:鲁笙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手上端着一杯酒,她没有看我,而是直接看向季晓曼微笑说:“艾达,没想到真是你。”季晓曼看到鲁笙后,立即将手中的夹糕点的镊子一放,同样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对鲁笙说:“鲁小姐。
《姜晚晚陆琛》精彩章节试读
鲁笙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手上端着一杯酒,她没有看我,而是直接看向季晓曼微笑说:“艾达,没想到真是你。”
季晓曼看到鲁笙后,立即将手中的夹糕点的镊子一放,同样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对鲁笙说:“鲁小姐。”
鲁笙径直走了过来后,便说:“我听人说你作品今晚会有一场慈善拍卖,你知道的,对于你的设计风格我是一个万个喜欢,我今天来没别的目的,也不是做什么善事,就是避免你的作品流落他人之手,我今天是会场一百多个人参与竞拍的人战斗的。”
季晓曼一听,笑得更加开心了,她对鲁笙说:“鲁小姐真是太会说话了,也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作品喜欢。”
“别太客气,既然这次能够在这里遇上,可能要拜托你一件事。”
季晓曼缓慢喝了一口鸡尾酒,看向鲁笙,等着她接下来的话,鲁笙笑着说:“是这样,Blue最近要发新品了,目前正在筹拍杂志,需要几条项链和首饰来搭配主打款的衣服,所以想和艾达合作一下,不知道近期你是否有灵感,能够为我们Blue配些独特的配饰呢?”
季晓曼说:“这当然可以,可我这边是不私自接单的,如果鲁小姐真的很急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公司主管说明,先将其余的一些工作往后押,前期专门为鲁小姐这方服务。”
鲁笙说:“那就太好了,到时候我会走程序,希望我们双方合作愉快了。”
季晓曼微笑的将手中的酒杯稍微往前倾了倾,鲁笙端着酒杯朝着她酒杯轻轻碰触了一下,两人说了一句:“合作愉快。”便各自小喝了一口。
优雅的喝了一口酒的鲁笙这才端着酒杯正眼看向我,假装不认识我问了季晓曼一句:“这位是?”
季晓曼怕鲁笙不认识,便主动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很多年的朋友了。”
鲁笙打量了我几眼,手中端着的酒杯被她无意识转动着,她眼睛内若有所思说:“怎么称呼?”
我端着酒杯主动和她打招呼说:“鲁小姐,您好,我姓姜,姜晚晚。”
鲁笙笑着说:“你好,姜小姐。”
我们双方打完招呼后,鲁笙又在那儿闲散的和季晓曼聊着,她看季晓曼的眼神我觉得很熟悉,因为她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以前的我,仿佛狼看到了猎物一般饥渴的眼神。
可季晓曼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仍旧和鲁笙在那儿聊得很开。
正当我万分无聊站在一旁四处乱看时,鲁笙忽然透我,嘴角勾起一丝笑,我被她这表情弄得有些头皮发麻,正想躲避时,忽然发现鲁笙看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透过我看向我身后。
紧接着她便笑着对我和季晓曼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丈夫正在等我,我现在该过去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朝着我们两人轻轻点点头,便撩着裙子别过我们,朝着我们身后走去,我和季晓曼同时往后看了过去,便正好看到鲁笙正朝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了过去,那男人气质非凡,虽然正侧对着我们,光看那张侧脸,便知道必定是个相貌俊朗的男人。
他正偏厅的角落内嘴角带着笑和别人交谈着,当鲁笙到达他面前时,他这才将正脸面对鲁笙,眼神内是含情脉脉,他对鲁笙说了什么,鲁笙也同样笑得灿烂的回了他一句什么,两人说了一两句话,他便伸出手挽着鲁笙离开这里。
可他们刚走了两步,男人骤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毫无预兆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只是一眼,那男人便已经收回了视线,像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一方,挽着小鸟依人的鲁笙在这场华丽的光影中离开。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身边的季晓曼提高音量说:“陆琛?”
我没有回答什么,身边的季晓曼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她不甘心的摇晃我几下,再次和我求证问:“晚晚,刚才是不是陆琛?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陆琛。他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时,你看到了吗?那明明就是陆琛好吗?”
季晓曼在一旁自说自话。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地方始终没有反应,许久,我淡淡:“嗯。”了一声说:“好像是他。”
季晓曼激动的说:“什么好像是他?明显就是他好吗?刚才他没有正对我们时,我就觉得很熟悉了,但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可他往我们这边看一眼,我就彻底看清楚了。”
我敷衍的说:“嗯,是吧。”
季晓曼见我兴趣不大,又惊讶的说:“陆琛……是鲁笙的老公?有没有搞错?她们怎么会在一起?在国外我没听过鲁笙要结婚的消息啊,她怎么忽然间结婚了?而且鲁笙还是个……”
季晓曼下半句话没有说出来,而是四处看了几眼,最终闭了嘴。
只会拍卖会场我后期一点也不给力,至始至终只是傻坐着,听着台上的拍卖师正激动万分说着什么,至于季晓曼那件首饰的拍卖根本不用我在中间放水,刚拿上拍卖台上,便很多贵妇人争先抢后的争夺竞拍,不过到最后,直接被鲁笙一举给拿下来了,当然来拍卖的并不是鲁笙,而是她的助理外加秘书来代替的。
最终季晓曼设计的那套首饰以五十万的价格最终敲定,当拍卖师说着一些致谢季晓曼的话,邀请她上台时,她脸上带着矜持典雅的微笑,站在所有人瞩目当中,我忽然觉得,原来我们都成熟了很多。
再也不是以前年少轻狂的模样,有着各自的得与失,有着各自的骄傲与失败,我们在成长这堂课程中修得满分。
很难再有冲动的时候。
等这场展会结束后,季晓曼在回去的路上一边给自己补妆,一边和我说着鲁笙的事情,她告诉我鲁笙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十足的同性恋,女人中的陈世美,在国外她可是出了名的女人杀手,玩死女人不偿命的那种,比男人还要渣,总之,她感叹了一句,鲁笙居然会和陆琛结婚,这件事情是她万万都没想到的。
季晓曼大约是不知道我和鲁笙其实四年前早就认识了,并且还有过一些交集,她不断和我说着鲁笙在国外的事情。
还说鲁笙对于服装珠宝这方面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是她们MJ公司的老顾客了,她刚开始还是新人时,鲁笙当时给过她不少帮助,但季晓曼在这方面挺精的,她深知鲁笙不安好心,一边利用鲁笙给自己的设计之路铺路搭桥,一边和她打着擦边球,鲁笙倒是关注了季晓曼不少,可至今连季晓曼的手都没有摸过。
季晓曼说起这些,眉间隐隐带着我得意之色,她最终补好妆容对我总结说:“总之鲁笙这个女人家里很有钱,但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和陆琛给搭上了。”
她将粉饼扔进包内后,忽然想起什么问:“姜晚晚,你是不是还忘不掉陆琛?”
我快速接话说:“怎么会呢?”
季晓曼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我肩膀说:“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有些爱永远走不到头。”
我说:“我知道。”
季晓曼在一旁意味深长叹了一口气说:“人啊,活得潇洒才是最痛快,千万别拽着一段感情不放,到头来,你还死拽着,说不定对方已经比你先松手了,等着你的是悬崖,是疼痛,是九死一生,是自我折磨不肯自我放过。”
我们回到林安茹出租房时,陆珉消失几天后终于从外面出来,可回来也并没有什么好事,一回来便是找林安茹伸出手要钱,听说是在赌场赌钱输了,现在还欠四万,通知林安茹去赌场还钱。
林安茹当时听了差点崩溃了,她念出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对于她来说相当于天文数字,她重复了陆珉的话问:“四万?”
陆珉还挺无所谓的回答说:“四万没多少,就一顿饭的钱。”
林安茹对于陆珉的话,脸上变幻莫测,她压抑住心内的怒火,许久艰难咽下一口气说:“四万没有,我只有三千,最后三千,你拿去赌场还债。”
陆珉微微提高音量,直接对林安茹说了一句:“三千不够。”便在房间内翻箱倒柜找着什么,本来就拥挤的房间,被他翻得凌乱不堪,他翻完柜子内没有,又去翻床上,床上没有,他转过身一把拉住林安茹,伸出手便在她身上上下摸着。
林安茹表情麻木任由他在她身上找着钱,陆珉从她身上没有找到,刚想开口什么,没想到林安茹最先开口,她问陆珉是不是找钱。
陆珉听到她主动问,以为她是愿意主动给她钱,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说了一声是。
林安茹说了一句:“跟我来。”便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陆珉跟着林安茹走到厨房,刚踏进厨房门槛,林安茹忽然直接从橱柜上掏出一把,面色激动朝着陆珉扎了过去,陆珉当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林安茹没有扎到他,可她不在打算对他下手,而是用着刀子红着眼睛架着自己脖子说:“当初当初当初!陆珉,你看看现在的你,在看看你所住的房子,还有孩子,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陆大少爷永远高高在上活在云端吗?我告诉你,现在的你已经挣扎在食物链最底端,如果没有我,现在的你早已经成为大街上的一员。
你能不能认清楚事实?现在你的父母全部死了,你们陆家的大产业全部倒了,你的以前都是以前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一穷二白没什么用的穷光蛋,你给我看清楚现实,也请你接受事实行吗?就当我求你了。”
陆珉看向林安茹颈脖上那把商量的菜刀,吓得浑身发抖说:“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疯了?”
林安茹看向陆珉说:“我没疯,我很正常,陆珉现在我再和你重申一遍,钱我没有,命这里有一条,就当做是以前花你钱还给你的,你要不要?”
陆珉望着林安茹脖子上那把菜刀沾染了一点血迹,他吓得朝林安茹大吼说:“你是不是疯了?!我要的是钱,不是你的命。”
林安茹冷笑一声,眼睛内死寂一片说:“你现在要的不就是我命吗?”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陆珉忽然拿起地下的一些东西朝着林安茹用力砸过去,一边砸,一边大叫着疯子,你他妈是个疯子!
林安茹便站在那里任由陆珉砸着。
我和季晓曼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林安茹和陆珉,季晓曼第一个忍不住了,冲上去便毫不顾忌自己是个女人,抓住陆珉的头发,便拽住一个东西抬手便朝着陆珉脑袋一阵暴打,一边打,一边说:“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上辈子靠你父母,下辈子靠女人?你真当林安茹欠你?我告诉你陆珉,林安茹一点都不欠你,当初你给她钱花,她给你她的青春,本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你现在算什么男人,拿着以前的前来斤斤计较?我要是林安茹,对于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早就一刀子捅死你这王八蛋了,你还敢在这里唧唧哇哇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说一对废话,真是气死老娘我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陆珉被冲进来的季晓曼暴打的猝不及防,手足无措,甚至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只是坐在地下哀嚎,看到他如此没用的举动,我心中的火气也冒了上来,拽起一个东西也朝着陆珉冲了过去,我们两个人合起来便将陆珉按在了地下暴打了一顿。
林安茹在一旁只是满脸眼泪看着,看着陆珉被我们两人得哀叫不已,满头是血,最终又落荒而逃。
最终我和季晓曼坐在地下狼狈的气喘吁吁,林安茹站在那儿掩面而哭,房间内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悲伤与沧桑。
夹杂着林安茹的哭声,愈发显得让人难过。
而我们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人生路是她的,我们陪同不了,也替她走不到终点,只能在她憋屈的时候给她出口气,其余的,真是无能为力。
把陆珉给打走后,季晓曼说要带我们去本市最好的酒店大吃大喝一顿,来庆祝我们的姐妹情谊,顺带安慰林安茹。
我们三人到达那里是时,季晓曼完全不看价钱点菜,想到什么就点什么,又点了很多酒。
我们起初都不怎么说话,只是闷声不响的喝着,喝到最后,我们都有些喝大了,然后都在那里胡说八道着,说着说着,大家好像都开心了,至少每个人说起一些有趣的事情,脸上是开怀大笑。
这顿饭我们吃到夜晚十点,吃完买单后,便终于从酒店内离开,到达林安茹出租屋内楼下时,我们三个人正像个疯子一路高歌事,停在前面有一辆车上下来一个人,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和林安茹还有季晓曼都不认识,以为是路人,打算继续唱着歌儿往前走,谁知那人拦在我们面前问了一句:“请问谁是姜晚晚小姐。”
我们三人同时脚步一停,不解的看向拦住我们去路的人。
那人再次问了一句:“请问谁是姜晚晚小姐?”
在季晓曼和林安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我举手说:“是我。”
那人将视线投向我,打量了我几眼,便客客气气说:“姜小姐您好。”
有陌生人在,我也恢复了正常,松开了身边的林安茹后,我对那人说:“您好,请问您是?”
那男人笑着说:“不是我找您有事,而是……”他指着身后的车说:“我们老板找您有事,是老朋友了。”
我说:“老板?”
那男人笑着说:“是,您应该知道是谁。”
尚且还算清醒的季晓曼似乎猜出了是谁,问了我一句:“搞的定吗?”
我平静的说:“没事,老朋友了。”
季晓曼又说:“那我现在是等你还是带着林安茹上楼?”
我说:“上楼吧,我之后自己会上来,你们记得给我开门。”
季晓曼点点头,便扶着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林安茹朝着楼道内走去,彻底看不到她们身影后,拦在我面前男人这才再次提醒一句说:“姜小姐,这边请。”
我随着他的脚步朝着那辆黑色车走去,到达车门外,司机模样的人将门拉开,当我看到里面的人时,双手猛然紧握。
鲁笙坐在车内打量着我表情,许久,她笑了出来问:“不是他,是不是很失落?”
我没有理会鲁笙的调侃,而是正儿八经问了一句:“鲁小姐如此拐弯抹角是什么意思。”
鲁笙朝我眨眨眼说:“你猜。”
我说:“不好意思,很晚了,这样的时间并不适合猜迷题。”
鲁笙倒也不和我废话,又说:“先上车吧,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并不是很适合谈话。”
我想了三秒,弯身坐入车内,司机将车门关住后,鲁笙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带着迷蒙的望向我,她食指忽然在我颈脖的弧度上微微一划,我吓得立马一缩,皱眉冷冷的看向她,眼神内带着警告。
可鲁笙却丝毫不在意,而是闻了闻刚才她碰过我肌肤的食指,甜蜜笑着:“四年不见,你身上的气质越发迷人了。”
我冷冷说了一句:“鲁小姐,请自重。”
鲁笙见我有发怒的预兆,她笑了两声,握住了食指,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说:“女人和女人之间自重就没意思了,特别是对于姜小姐这样的美人儿。”
对于她暧昧又含糊不清的夸奖我并没有感到很荣幸,反而觉得有些很恶心,我直接说:“鲁小姐如果找我有事的话,请直说,我赶时间。”
鲁笙笑着问:“我找你当然有事。”她话停了停,换了一个姿势坐着,她笑着问:“听说你在瑞士当翻译?”
我并不想回答她这样无聊的问题,可还是开口:“嗯。”了一声。
鲁笙又问:“这四年过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
鲁笙又说:“吃了很多苦吧。”
我简短的说:“还好。”
鲁笙不厌其烦又说:“怎么不来找我?我等你好多年了你知道吗?”
我终于按耐不住了,有些不耐烦看向鲁笙问:“鲁小姐今天找我来难道就想和我聊家常吗?”
鲁笙笑着说:“家常也有,正事也有。”
我说:“请说正事。”
鲁笙忽然朝我身边挪了挪,挨在我身上笑得像个万分妩媚问:“正事当然是你深爱的男人已经成了我的男人,算是正事吗?”
264.宴请
我笑了两声问:“鲁小姐如果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不好意思,我没空听这些话,同样我也祝福你们终于修得同船渡,共枕眠。”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推门下车,鲁笙忽然一把抓住我手说:“这么急干吗?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我说:“不好意思,我并没有什么话想和你说,相反,我更不是很喜欢听你说话。”我抬起她握住我手的手,看了几眼说:“还有,我并不喜欢女人与女人之间拉拉扯扯,特别是像鲁小姐这样的女人。”
鲁笙听了我的话,笑得意味深长说:“没想到阔别四年,你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了,对待我倒是入秋风扫落叶般绝情啊。”
我皮笑肉不笑说:“不好意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和现在不可相提并论,也希望鲁小姐别在怀念以前。”
我将她手一甩,便提着包从车内出来,走了一米远时,鲁笙坐在车内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笑得花枝招展,她说了一句:“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姜小姐。”
她尖细的声音在静谧的晚上尤为突兀,环绕在几栋楼之间,清晰到刺骨。
到达第二天早上,我整个人除迷迷糊糊的状态时,上司布兰妮打来电话,我还以为她是催我回国,毕竟我在这边也待了蛮久了,没想到布兰妮在电话内问我是否回了苏黎世。
我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陆瑞林安茹还有季晓曼,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说:“没有,我打算过几天就回苏黎世那边了。”
布兰妮在电话那端说:“幸好你还没有回来,不用来回跑了。”
我听到布兰妮带着庆幸的声音,微微皱眉,问了一句:“是暂时不用我回苏黎世吗?”
布兰妮说:“是,在中国那边我有个任务指派给你,你看你要逗留一些时间,你在瑞士这边押后的工作,我已经交给你别的同事去处理了。”
我说:“是什么工作?”
布兰妮说:“你知道鲁小姐吗?就是Blue服装品牌的总裁鲁笙鲁小姐。”
我说:“我知道。”
布兰妮在电话内说:“她前几日电话来说要在我们这里预定会懂德文和因为的翻译,需要陪她去参加一些商业活动,我这边已经接了这个活儿了,而且报酬很高,恰巧你正好在国内,也正好是最有经验的范围,所以你完成了鲁小姐这个任务后,便可回瑞士了。”
我说:“老板,这个活我不能接。”
布兰妮还想说什么,可没想到我竟然一口拒绝掉了这个工作,她问:“why?”
我说:“事情窝暂时无法和你说清楚,但回到苏黎世我会和你解释。”
布兰妮说:“Anna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直以来我看中你的并不是你的工作能力,而是你的公私分明,你对工作认真,对翻译这份工作的尊重,我不管你是否真的有这个困难而无法接受这任务,但我想说,我是你老板,我们之间不仅是上属与下属的身份,更加是朋友知己,身为你老板,也同样我身为这间公司的掌舵人,我不可能总去从员工心情考虑出发,如果每个人都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而和我提出不能接受这份工作,我想请问Anna如果你是老板你心里会怎样想?
公司就是为了盈利性而存在的,那么利益肯定是第一位,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什么是公私分明这句话。”
听了布兰妮的话,我沉默良久并没有回复她说什么,说实在话,布兰妮在我心目中确实是一个好老板,就像她所说,我们之间不仅是上属与下属之间的关系,甚至是朋友和知己,这也是我在这里工作这么久,面对别的公司挖人而不跳槽的最终原因。
布兰妮也没有逼我,她在电话那端说:“好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希望你能够以我的位置去考虑这件事情是否该接该做。”
她说完,便和我说了一句:“AufWiedersehen!”
我和布兰妮挂断电话后,我站在洗手间看着窗外楼下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走了出来,发现他们都还在沉睡,看了一眼时间,确实还早,可我也没有重新回去睡一觉的兴趣了,便换掉衣服,悄悄下了楼去买好早餐上来。
我考虑了一天,到达隔日我给了布兰妮答案,在电话内亲口告诉她,我接这个活。
她听了,有些意外说:“我以为你不会接。”
我在电话内笑着说:“昨天我确实以你的位置出发去考虑这件事情,忽然觉得我这样的员工在老板眼里肯定是个麻烦,因为时时刻刻在反驳老板的指派的任务,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这是我的工作,我自然不可能按照自己的心情来,老板需要保障公司利益,而员工同样也要保障公司利润才有工资发,抱歉,不会再有下次。”
布兰妮在电话那段一听,反倒有些歉意了,她说:“其实也并没有我你说的那么严肃,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员工。”
我说:“谢谢赏识,如果没你,也就没有现在的Anna.”
布兰妮在电话那端反而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因为时差问题电话不能讲太久电话,布兰妮在电话内笑着和我说等我回瑞士便请我去吃大餐后,我们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几天林安茹忙着摆摊赚钱,季晓曼忙着参加各种颁奖典礼,如今她的事业正是上升期间,是珠宝设计的新秀,受很多富太太们喜爱,自然也忙得跟陀螺一般。
谁都没有空再玩乐。
决定接鲁笙这个单子后,布兰妮那边便发了一个地址让我去报道,然后跟进她那边的任务,我一早便换了一身工作服,按照那个地址去找鲁笙,最终在Blue中国的分部公司找到了她,她当时正忙着看服装设计稿,工作室内的人每个人都看上去非常忙碌,她的秘书给我一杯水后,便没有再管我。
我等到下午一点,鲁笙终于忙完,从办公室内来到了待客室,她手中端了两杯咖啡,一杯给了我,另一杯自己拿在手上,她笑着说:“我说过我们迟早会见面的。”
我说:“我今天来是公事,我也希望今后工作鲁小姐能够公事公办。”
鲁笙靠在门口看向我说:“当然,我这个人在办起公事这方面一向都很严肃,同样也公私分的很开。”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向她伸出手说:“希望这一个月内我们能够合作愉快,鲁总。”
我将右手上的咖啡杯递到了左手,同样握住了我手说:“合作愉快,姜小姐。”
我工作第一天是跟着鲁笙跑的一个外贸展销会,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为难我,明知道我的弱点是法语,她便带着专门去一些法国公司的展销场地进行交涉,她在一旁只是冷眼看着,见我磕磕碰碰交流的并不是特别流利时,也不说话,而是要身边的助理上前代替我问他们法国公司布料的货源价格。
等她助理流利的交涉完后,鲁笙便带着我离开,在车上直接毫不客气对我进行羞辱说:“姜小姐,我的助理都精通七国语言,我不知道你精通几国,身为一个专业素养过硬的翻译小姐,在法语这边你有点让我失望。”
我丝毫没有半分退却,也没觉得很丢脸,而是理直气壮回答说:“你要精通法语这方面的,我们公司也有,我想鲁总在去我们公司交涉要人是,我们门市部告诉过您我的特长和短处吧?如果你认为我专业素养不过关,我会和公司那边申请派一名精通七国语言的人过来为您服务就是。”
鲁笙大笑了两声,轻轻拍了我肩膀说:“我只是开玩笑的,何必这么认真,姜小姐的职业素养我很信赖。”
我往她手下躲了躲说:“不好意思,在工作期间我并不喜欢开玩笑。”
我这句话刚落音,鲁笙电话便响了,她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忽然嘴角勾起一丝笑,按了接听键后,便柔软着嗓音喂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正在和谁打电话,但可以判定是个男人。
她将电话挂断后,便抬起脸对司机说:“去东江大厦,有人宴请。”
司机得了她的命令后,将车子改道。
车子到达东江大厦时,我提着公文包跟着鲁笙下车,由这里的经理领着一路去了雅阁,刚走到门外,经理还来不及开门,鲁笙便微扬着声音说了一句:“陆总,是不是让您久等了呀。”
她这句话说完,门就在此刻被经理推开,我甚至毫无思想准备,一眼便从大开的门内看到了陆琛。
他正坐在一扇屏风的侧面,背对着我,他起初没有看到我,也是听到了鲁笙的声音才侧脸看了过来。
我们两人视线不约而同对上后,陆琛眼眸内起了一丝变化,他放下了执在半空的茶杯。
鲁笙最开始走了进去,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从后面抱住陆琛,在他脸上吻了吻,笑着说:“让你久等了,亲爱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来,对着屏风里侧唤了一句:“爸爸妈妈。”
265.无爱亦无恨
我僵硬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也没想到这房间内有陆琛以外,竟然还有鲁笙的父母,别人家的家宴。
鲁笙在发觉我没进来,又从屏风内走出来,对门外站着的我说:“晚晚,你进来呀,一起吃饭。”
我提着公文包的手紧了又松开,最终复为平静,我对鲁笙说:“鲁总,谢谢您的款待,既然公事已经完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吩咐了,那我先行离开了。”
我转身要走,鲁笙在我身后说:“谁说我没有公事?陪我应酬我父母就是公事,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人是你不敢面对的。”
我动作一僵,笑着说:“鲁总太会说笑了,这里是你丈夫你的父母,我这个外人来参与,确实不太好。”
鲁笙从屋内朝我走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父母还有我的丈夫不会介意,来吧。”
她动作非常强势的拉着我进屋,我又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推开她,只能被她拖入了房间,站在屏风口时,陆琛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被鲁笙按在桌前坐下后,鲁笙的母亲便对鲁笙一脸溺爱的骂了一句:“胡闹。”然后看了一眼陆琛说:“还好都是自己人,不在意。”
陆琛抬手轻轻在鲁笙吻过的地方一抹,对了鲁笙的举动没有高兴也没有惊喜。
鲁笙的父母大约五十多岁,母亲面目温婉随和,父亲天生一副威严相,眉目间不怒自威,又带着一丝精明。
她妈妈看到我后,问鲁笙:“这位是?”
鲁笙坐在了她妈妈身边,小女儿般撒娇说:“我新请的翻译,陆琛也认识。”
鲁笙的妈妈一听,有点意外的看向陆琛,陆琛抬眸简短介绍说:“老朋友了。”
她妈妈似乎非常喜欢陆琛,眉开眼笑说:“既然是老朋友了,那双方都不要拘谨了,高高兴兴吃顿饭。”
鲁笙的父亲鲁直斌看了我一眼后,倒没有鲁笙妈妈那么热情,而是看向陆琛,刚想对陆琛开口说什么时,我身边有服务员正端菜上来,我在桌下的脚轻轻一勾,服务员身体瞬间往前倾,手中那碟炒菜正好扣在了我身上,我当时就惊呼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烫还是连锁反应,那服务员直接摔在了桌上,所有人纷纷都起身。
鲁笙的父亲看到好好地一顿饭,因为服务员这样一摔,便变成一片狼藉,当场便严厉的呵斥服务员问:“你这怎么搞的?会不会上菜?”
那服务员从桌上爬起来后,根本顾不得鲁笙父亲的怒吼,而是想用手上的湿手巾来捂住我被烫到的手,她不断惶恐的和我说着对不起。
鲁笙走上来后,直接一把推开服务员说:“你怎么做事情的?把人烫伤了,你负责的起吗?”
说完,便拿起我手要查看,她吹了几下便问我:“疼吗?”
我想从她手上抽回手,鲁笙强硬的拽住我,还不断看向我手背上的红印子说:“必须得涂点药膏,不然会起水泡。”
她正自顾自专注着我伤时,房间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怪异无比了,最怪异的应该是鲁笙父母看我的眼神,我当即想起鲁笙的性取向,便知道他爸妈肯定误会了什么,我刚想说什么,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陆琛,忽然站起来朝我这边走来,从鲁笙手上接过我手,对鲁笙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伤,陪你爸妈好好吃顿饭,我先带她去医院。”
鲁笙的母亲,满是歉意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陆琛看了我一眼,对鲁笙母亲淡淡说:“没关系,她是我前妻,这是我应该的。”
鲁笙母亲一听,眉间满是惊讶,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样一层关系,鲁直斌眉间也带着一丝意外,重复了一句:“这是你前妻?”
陆琛很肯定的说:“对,这几年她一直在瑞士,近期才回来。”
鲁直斌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刚才是服务员的失误,还是先去医院吧。”他看到陆琛手上我被烫红的手说:“留疤就麻烦了。”
陆琛目光落在我满是油渍的手上,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餐巾擦拭了一下后,身后一位助理给陆琛递了一瓶矿泉水,陆琛接过后,拿着我手在那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湿毛巾给裹住,将矿泉水瓶递还给身后的助理。
陆琛目光又重新看向鲁直斌说:“那我暂时先不打扰了,下次再陪您用餐。”
鲁直斌说:“没关系,姜小姐的手要紧。”
陆琛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牵着我要出门,鲁笙笑得耐人寻味,她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闲闲的喝了一口。
我们走到门口,陆琛的助理将门推开后,他便拉着我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口,我从那所包厢内成功出来后,我甩掉了陆琛握住我的手,一句话都不说,便朝着前面走着。
陆琛从后面拽住了我,说:“去哪里。”
我被他拽得往后倾,我站稳后,再次打掉他手说:“别碰我。”
陆琛说:“姜晚晚,瑞士这么多年生活,你都没学会怎样自保吗?”
我停下脚步。
陆琛在我身后说:“刚才那碟菜还好凉了半分钟,如果刚出锅,你现在的手不是红这么简单,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对你怎样,勾倒服务员,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我转过身冷笑看向他说:“无辜?谁更无辜陆总应该心里更清楚,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来你说吗?”
我这句话因为音量比较大,引起了一旁行人的注意与观望,陆琛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语气稍微松软了一些说:“我不想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和你吵。”他走过来拉住我手说:“先离开这里。”
我死命想要甩开,可他将我手握得紧紧地,一直将我拉到楼下时,我大声骂了一句:“陆琛,你个懦夫。”
他听到我这句话,忽然侧脸看向我,脸色冷峻。
我说:“陆家最没气节的人就是你,你为了活命居然攀上了鲁笙,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贪生怕死之辈,你堂而皇之带我出来,你就不怕鲁笙的父母一个不乐意就把你拍死在这里吗?”
陆琛说:“攀上鲁笙?”
我说:“现在你和鲁笙已经结婚了,难道不是靠他们家你才从陆家那场浩劫中得意活命吗?”
陆琛听了我这句话,他没见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先去医院包扎。”
他说完,便直接手掌捂住我刚想开口说话的唇,挟持着我上车,直接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是四年后,我们再次同处一辆车上,我望着窗外,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相对无言好一会儿,陆琛问我:“这几年在瑞士过得怎么样。”
我说:“拜你所赐,一切都很好。”
陆琛:“嗯。”了一声说:“好,就好。”
我说:“可以在这里停车吗?我手上伤并不严重,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陆琛说:“恨我吗。”
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我唇间无话半晌,看了一眼窗外说:“你让司机停车,停车后,我就告诉你。”
陆琛看向我,我没有看他,但他还是让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后,车内显得有些寂寥,我看向陆琛说出了我心内答案,我说:“自从四年前,你将我扔在瑞士那一天,我对你早已经无爱亦无恨。”
266.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从车上下来,在短短时间内平息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站在车外对陆琛说:“您慢走。”
陆琛望了我两眼,他缓慢的念出一句:“无爱亦无恨……”念完后,他似乎又在回味什么,许久,便哂笑一声说:“好个无爱亦无恨,我想,这样的状态很适合我们。”
我说:“我也这样觉得,既然当初你决定要走,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头,这样的状态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状态。”
陆琛说:“什么时候回瑞士。”
我说:“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回瑞士。”
陆琛听了,点点头说:“瑞士是一座很好的城市。”
我并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便语气平静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陆琛说了一个好字,我深吸一口气,便对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我又停下脚步看向陆琛,淡笑说:“对于刚才我骂您懦弱的事情,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瞟了一眼他的车,又说:“毕竟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责问你这些,看到你过得很好,对于作为你曾经的前妻,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回头,提着手上的包便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朝前走着,走了大概一米远,陆琛的车从后面驶过来和我擦肩而过。
我又停下了脚步,望着马路上匆匆的车流,我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便没再继续行走,而是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回了林安茹那里。
这是四年后,我再一次和陆琛见面,第一次谈话,他很冷静,我因为对于他心里存在怨恨,而差点有些失控,可后面又想想,陆家败落,他成功脱身而出,我有什么好怨恨,我应该恭喜他的苦心经营,他的英明高超,他仍旧屹立不倒,他过的很好。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打电话和布兰妮报了工伤,和她说我暂且无法上班,布兰妮在电话内一听,当即便惊讶问我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回答她说:“手臂上烫伤了,可能会影响形象,所以暂时不能陪这边的翻译了。”
布兰妮听我这样说,她也没再勉强我说:“既然你手臂受伤了,自然不能去跟出去了,我这边会派人跟进Blue这边的工作,你是先回瑞士还是暂时在这边治疗手?”
布兰妮没有问我手伤得是否严重,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昨天之所以勾住那服务员一脚,第一是给自己想了个脱身的办法,第二,是用一个借口和布兰妮辞去鲁笙这边的工作。
我没想到烫伤会不严重,本来还想去医院开个假证明,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了。
我沉思了一下,对布兰妮说:“我想隔一段时间,等手上的伤好了,再回瑞士。”
布兰妮说:“这样也好,身体才是最重要,你养好伤再来瑞士也是一样的,近期就别跟口译了。”
我说:“谢谢。”
布兰妮在电话内关切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安心休养。”
我说:“嗯,好。”
我挂断了电话,然后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现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起几个细小的水泡而已,如果现在回去,这个谎言一定会被布兰妮拆穿,只能暂时逗留国内,等再过几日回瑞士也不急。
最重要的是,终于将鲁笙给摆脱了。
我没有去上班,上午便跟着林安茹去摆地摊,这段时间她生意还挺好的,大约是节假日期间,人多的缘故。
我们两个人正一个拿货一个补货,正忙得不亦乐乎时,鲁笙打来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问我怎么没有去上班。
我在电话内说:“鲁小姐难道没有接到我老板的电话吗?”
鲁笙在电话内微笑说:“工伤吗?”
我说:“是。”
鲁笙说:“严重吗?我昨天一直想打电话给你。”
我说:“挺严重的。”
鲁笙说:“我今天来看你。”
我说:“谢谢您好意,不用。”
鲁笙还要说话,我已经开口说:“鲁小姐,难听的话说太多就没意思了,以后不要再给我电话。”
我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电话关机。
挂断后,我便继续帮着林安茹整理货物,我电话再一次想了,我以为是鲁笙,刚想直接挂断时,电话内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晚晚,是我。”
这通电话让我猝不及防,甚至是恍若梦中,直到电话内的人再次开口说了一句:“晚晚,是我,我是赵毅哥哥。”
在他那句话一出,我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说:“赵毅哥哥……”
赵毅在电话内说:“对,是我。”
我挂断电话后,连陪林安茹做生意的心都没有了,和她说了一句我去一下附近的西餐厅,便没和她多说什么,提起自己的包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在一家西餐厅下车后,我快速跑了进去,当看到窗口坐着的男人时,我捂着唇,忽然大笑了出来。
窗口的男人被我的笑声给吸引了,侧过来看我,当我们四目相对时,两人眼里都闪过高兴,他快速从餐桌前起身,朝着我快速走来,一把便将我抱在怀中。
我在他怀中又是哭又是笑,说不出的开心,他抱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便松开了我,望着我还处在一脸兴奋与震惊中,便笑着说:“晚晚,不认识赵毅哥哥了吗?”
我捂着唇,差点哭了出来,再次遇见以前的人,那种巨大的亲切感包围着我,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太神奇了,我没想到我们这一辈子还能够再见面。
赵毅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他仍旧带着以前温暖的笑意,朝我脑袋拍了拍,骂了一句小傻瓜后,便牵着我去了餐桌前坐下。
当我和赵毅面对面坐了几分钟,我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我笑着问:“你怎么从国外回来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这边?又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赵毅给我倒了一杯水,如今的他眉目间满是沉稳了,成熟了不少,他见我一下问出了这么多问题,便笑着说:“我找以前的同学帮忙,那同学和季晓曼还有联系,季晓曼就把你的消息告诉了我。”
我没想到既然是季晓曼把我的消息和号码给了赵毅,我在震撼中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我赵毅已经这么久没有见面了。
虽然很惊喜,可同样也有淡淡的陌生围绕在我们中间。
赵毅看了我许久,忽然无比欣慰说了一句:“晚晚,你长大了。”
我端着水杯喝了一口反问赵毅说:“真的吗?”
他点头说:“真的,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我望着赵毅说:“你也长大了,现在完全就是大男人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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