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严慎严恪 是畅销小说家夏卿的作品,它的主角是夏卿严慎严恪,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夏卿严慎严恪的内容概括是:这天晚上,严恪回来时,眼底的怒火怎么也盖不住。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眼前失态。他大步走进门,径直冲我而来,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却格外轻柔:「卿卿,原来我小看你了。」「可是你忘了……严慎是我的弟弟。」「他的身体里流着和我一样的血。」脚步声由远及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旖梦女孩》精彩章节试读
这天晚上,严恪回来时,眼底的怒火怎么也盖不住。
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眼前失态。
他大步走进门,径直冲我而来,掐住我的脖子。
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却格外轻柔:「卿卿,原来我小看你了。」
「可是你忘了……严慎是我的弟弟。」
「他的身体里流着和我一样的血。」
脚步声由远及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严慎走过来,和严恪并肩而立。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并不相同。
严恪蹲下身去,替我解开了脚踝的锁链,抱着我往厨房走去。
「卿卿饿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来烤个泡芙吧。」
他覆着我的手背,让我看着雪白松软的面团在掌心一点点发酵,膨胀。
「饿了吗?」
他笑着亲了亲我,嗓音低哑,「做烘焙要有耐心,接下来,该打发奶油了。」
淡奶油在高速搅打下变得蓬松柔软,面团被擀开又收拢,奶油填入裱花袋,一点点挤进去。
我咬了咬嘴唇:「奶油太多了……」
严恪笑了:「别担心,面团的延展性很好,包得下。」
这天晚上,我没有再被关进地下室。
而是,又回到了严慎的卧室,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溶溶月色穿过玻璃照进来,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眼前一片黑暗。
有柔软的布料蒙住我的眼睛。
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低哑的声音响起:「卿卿猜一猜,现在是谁在陪你?」
熟悉的橙柚香已经淡得若有似无了。
但至少分辨得出来。
我张了张嘴,哀求道:「严恪,你放我休息吧。」
身边的人忽然动作一顿,僵在那里。
接着从另一侧传来一道愉悦的声音,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看来,卿卿还是对我更念念不忘一点。」
嘴唇上传来刺痛。
是严慎用力咬了我一口。
他的声音响起,冷冰冰的,带着一点怒气,和莫名的委屈。
「猜错了,要受到惩罚。」
14
小时候看动物世界,在讲到狮子族群那一节时提到过。
新的年轻雄狮在赶走老狮王后,会占有所有母狮,杀死小狮子。
雄性动物的独占欲,是刻在骨子里的。
哪怕经过数百万年的进化,人类已经变成了高级动物,也同样如此。
所以那天晚上。
那个刚跟着严慎来到这里的晚上,他会因为我拒绝了他的求欢而问我。
是不是见过了严恪,就看不上他了。
一切早有征兆。
配合严恪玩这种游戏,并不是百分百出自他的意愿。
偌大的严氏集团,上一代创始人常年留在国外,而今的掌权人,竟然只有严恪一个。
我不信严慎一点异议都没有。
何况之前为了出逃,我也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
严氏集团的势力范围,比我想象的更大。
即便逃出这座城市,只要严恪还活着,总能把我抓回来。
所以……
「卿卿。」
严慎的声音蓦然响起,「你在想什么?」
我迟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迟疑地看着他:「严慎。」
他从窗边走过来:「怎么了?」
我抱着膝盖,仿佛神游天外:「我的工作,他肯定已经安排好了吧?」
严慎低声说:「嗯。会通知公司里的员工,就说你准备和我结婚了,以后会留在家做全职太太,不会再来上班。」
安排得真好。
我在心里暗暗冷笑。
「那严恪呢?」
「什么?」
「我和严恪这样,算什么?」
我有些怔怔地说,眼睛里好像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而且我之前还听说,他似乎有个要订婚的对象……」
严慎唇边的笑容僵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严恪回来,我都会在他面前表现得很顺从。
从严恪的角度看上去,这像是我妥协了,认命了,被他们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囚禁驯化了。
而在严慎看来。
在严慎看来……
就像是我在情不自禁、无法克制地,一点一点被严恪吸引。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这天晚上,严恪回来时,身上沾了些酒气。
大概是刚从什么饭局上下来。
他掐了把我的脸颊,打量我片刻:「没好好吃饭吗?又瘦了点。」
「这样抱起来,手感会不好的。」
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之前听说,你有一个未来会订婚的对象,是吗?」
听我这么问,严恪很愉悦地笑了。
他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卿卿不高兴了吗?」
「只要你不喜欢,我就不会有任何订婚对象。」
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嗯,我不喜欢。」
夜凉如水。
我抬起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不远处的严慎。
他的眼尾红红的,缀着一滴将落未落的眼泪。
就算你们同一时刻降临在这世间。
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
真的能完全心无芥蒂地,共享同一个爱人吗?
我不信,严慎。
我不相信。
第二天醒来时,手铐重新挂上了我的手腕。
严慎凑过来吻我,可动作里带着呼之欲出的烦躁不安。
「卿卿,你答应过我,会永远爱我。」
我看着他,笑了下:「又不是不爱你了。」
「如你所愿,多一个人,不好吗?」
严慎眼睫颤了颤:「真的只是多一个人吗?」
「……」
「卿卿,你跟我说实话。」
我沉默片刻,淡淡开口:「这不能怪我。」
「慕强是人的本能,何况是你亲手把我送到他身边的。」
「你应该知道……严恪就是比你更吸引人一点。」
那个晚上,他红着眼睛告诉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死的。」
严慎,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最终,他把我手腕上的手铐摘下来,亲了亲破皮的伤口。
「是不是,只要恢复到最初的样子,没有了严恪……卿卿的心,就还是属于我的呢?」
「或许吧。」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严慎的表情忽然平静下来。
然而像是平静海面下潜藏的暗流。
晚上严恪回家后,说明天要开车去隔壁市,谈一笔合同。
严慎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开哪辆车?」
「和以前一样。」
严恪抬眼看着他,勾勾唇角,「怎么忽然关心起我要开哪辆车了?」
「这几天卿卿总是睡不好,她现在已经很乖了,我想带她去之前做催眠治疗的那家医院,再去一次。」
严慎的表情一丝破绽也无,「那你把另一辆的钥匙给我吧。」
严恪二话没说,抓起车钥匙扔过去,被严慎牢牢接住。
一切如常。
只是窗外隐隐传来雷鸣声,分明一场大雨将至。
15
第二天一整天,大雨没有停过。
雨水反复冲刷,仿佛要将天幕到地面之间的空间都清洗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从清早起床开始,严慎就有些心神不定。
直到……傍晚时分,医院打来电话。
通知他,因为刹车突然失灵,严恪的车在暴雨的高速上出了意外,如今正在抢救。
因为父母都在国外,严慎作为唯一的亲属,必须过去签字。
他带上了我。
大概是害怕我逃跑吧,坐进车里的时候,他依旧给我戴上了手铐。
我盯着车窗上流动的雨水,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有些轻微和沙哑。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后悔吧。」
我听着雨声,没有说话。
「其实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明明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是因为他比我更好,爸妈就永远看不到我。」
「后来我就开始学着模仿他,但总也做不到那样。卿卿——」
「如果严恪今晚抢救失败,你是不是,还是会继续爱我呢?」
目的已经达成,我不介意说点好听的哄哄他。
反正等下,只要确定严恪已经死了,我就会立刻找机会报警。
于是轻声开口:「在我心里,你和严恪是不一样的。」
「你始终是你。」Ⴘz
车在私人医院门口停下。
在我之前查到的资料里,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也是严氏集团。
所以当医生把病危通知书递过来的时候,严慎只是面无表情地撕掉了它。
「我们放弃抢救。」
「从今天起,严氏集团交由我掌权。」
医院走廊冷白的灯光照下来,他把落后一步的我拽过来。
腕间手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是医院。
纵使是晚上,外面下着雨,这层楼也不会这样安静。
静得好像……一个陷阱。
就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下一秒。
我听到了熟悉的、严恪的声音:「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你没能抓住。」
「那就,只好去死了。」
带着浮于表面的一层温柔惋惜,往下却冷如冰霜。
严恪走出来的时候,完好无损。
鼻梁上架着第一次见面时那副眼镜,连衬衫的扣子都扣的一丝不苟,领带也熨烫平整,哪里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接下来的一切,快得像是电影里闪回的画面。
好像不过就是呼吸间的几秒钟,严慎抓起医生的手术刀扑上去,被严恪揪住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撞。
紧接着是「扑哧」一声,利刃没入血肉的声音。
严恪拔出手术刀,任由严慎的尸体像滩烂泥一样倒下去。
他喘息两声,令呼吸渐渐平复,而后站起身来。
鲜血溅了严恪满脸满手,甚至连镜片都挂上了几滴。
身后白墙冰冷坚硬。
我却又一次,像被束缚双手后,丢进了原始丛林。
严恪随手扔掉手术刀,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
冷白的皮肤衬着猩红的血,还有唇边一如既往斯文温和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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