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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裴玉朝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沈琼芝裴玉朝,是网络作家沈琼芝创作的宫斗宅斗小说,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本文的内容简要是:三个女人正说得热闹,忽然一个丫鬟过来行礼。“大太太,二太太,小姐,老太太让奴婢来请你们去花厅,说是有亲戚家的人来了。”三人携手回了花厅,才一进去,就被满地的东西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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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裴玉朝》精彩章节试读

三个女人正说得热闹,忽然一个丫鬟过来行礼。

“大太太,二太太,小姐,老太太让奴婢来请你们去花厅,说是有亲戚家的人来了。”

三人携手回了花厅,才一进去,就被满地的东西惊到了。

只见是一对朱红色香木做成的大箱子,里面盛着光彩灿烂的绫罗绸缎;两大坛子上等宫酿,一箱子珍稀干物食材,两提盒点心,还有一些精巧奇特的小物件,有的用雕花匣子盛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看着极为丰厚。

余氏正带着管事媳妇清点礼物入册,看到她们来,笑着抬起头:“今儿可是来了稀客了,还送这么重的礼!爷儿们在前头正厅招待呢。”

大嫂李氏忙问:“是哪家的亲戚?”

余氏说:“说出来你们怕是不信,是左少卿府上的管家,说是他们老太太派他来给你们爹送寿礼的。”

距离沈老太爷的寿辰还有大半个月,不过根据习俗,这个时候提前送礼倒也很正常。

听左少卿府几个字,沈琼芝心里一动,面上却保持着和两个嫂子一致的惊喜笑容。“自打我嫁过来十几年起,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事。往常也就年节回个礼,不痛不痒的,哪有主动过来的时候?”李氏拍掌笑。

邓氏也是眉开眼笑,甚至猜测到了孙府那边:“莫不是咱们姑爷要有什么好消息了,才终于把咱们家也看在眼里了吧?”

沈琼芝微微一笑:“这还没到秋闱的时候,哪有什么好消息?想必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她本意是不想孙鸿渐又白得一名声,可落在两个嫂子眼里,只当她是谦虚,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余氏叫两个儿媳看着人清点,自己去歇着了,临走时对着沈琼芝眨了眨眼。

沈琼芝会意,和嫂子们聊了一会儿礼物成色后,找了个借口离开,来到了母亲房中。

“怎么了娘,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沈琼芝笑着问。

余氏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檀香木盒递给了沈琼芝:“这是那边老太太特地嘱咐给你的,专门派了个女人来拿给我,没和寿礼混在一起。说是你难得回来,以往也没给什么见面礼,正好一并给了。”

说完,余氏又有些疑惑:“那老姑奶奶吃香念佛多年了,都说她早就不管家事,自家儿孙都爱理不理的,怎么好好儿的如此记挂你呢?小时候她都不见你。”

沈琼芝接过木盒,心跳得有些快。

她隐隐猜到,恐怕这并不是什么老太太给她的东西,而是那位表哥假借了名义。

他可真大胆,明明叫她不要走漏风声,自己却做这样的事情。

“打开看看吧,我也好奇是什么呢。”余氏笑道。

沈琼芝依言打开,只见是一支紫玉雕的花簪。

这玉簪并未镶金嵌宝,通体晶莹,看着极为清淡雅致,沈琼芝只一眼便喜欢上,心中微甜。

虽然看起来并不华丽,可这个簪子的雕工属实鬼斧神工,明明是硬朗的材质却雕出了轻盈漂浮的感觉,花瓣仿佛是在颤颤巍巍,随时会吸引来美丽的蝴蝶。

余氏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惊叹不已:“这花簪可真美,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玉做成的,这般水润清透!更妙的是触之微暖,软和盈滑,竟丝毫没有玉石凉意,闻着也有股淡淡清香。”

沈琼芝笑:“娘什么样贵重的珠宝不曾见过,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玉?”

余氏感慨:“玉也有多种,你娘我厚着脸皮自称一个见多识广,竟然也从未见过像这等稀奇的宝物。人家老太太难得赏你这么好的东西,我替你簪上吧。”

沈琼芝腼腆应了。

余氏对着爱女端详半日,最终在髻上选定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轻轻地把玉簪拢了进去。

沈琼芝看向铜镜,心里原本那一点子甜意越发浓厚了几分。

并不是因为此玉簪精巧难得,再贵重也不过是一件珠宝罢了,她身为沈家最受宠的嫡女,岂会缺珠宝。

沈琼芝感受到的,是那个男人对她的重视。

因为这个花簪和她实在是太般配了。

即便有别的首饰扰乱,依然无损她带上后的娇妍清丽,人比花娇,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可见这东西不是对方随随便便选的,而是脑子里有她这个人,思索过,最终才选中了这么一件礼物。

沈琼芝把发上其他钗簪首饰拿了下来,只剩这个玉花簪和几个细珠金啄针。

余氏看得满脸欣慰:“好,这般好多了,清爽又别致,到底还是我女儿生得美,这样素净的装扮都如此倾倒众生。”

沈琼芝脸微微一红,打趣自己的母亲:“这到底是夸女儿呢,还是夸自己呢?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娘呢。”

余氏笑:“你也只...沈琼芝笑得差点歪在母亲怀中。娘的嘴可真真是一把刀,哪有这么说自家晚辈的。

就在这时,沈琼芝忽然发现春棠有些急切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似是不确定要不要打扰她们。

沈琼芝知道自己贴身丫鬟不是无事打扰的人,便把春棠唤了进来:“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春棠点点头:“太太,听说二老爷带着人来接您回去了,老太爷和老爷们正在前厅待客呢。您是回避,还是……”

沈琼芝的脸顿时一沉,收到玉簪的好心情被这句话一扫而空。

“我这就回去。你去找人在我院子门口拦着,谁也不让进,就说我身上不好,怕过了病气给老爷,要他改日再来吧。”

“是,太太!”

余氏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沈琼芝回去后,余氏左思右想,怕那几个老少爷们处置不妥当,便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去了前厅。

32

余氏一出现在前厅,孙鸿渐立马撇下其他人,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喊她岳母大人。

看到女婿俊逸谦和的脸,再想起他平日如何给沈家脸面,各处多有照拂帮忙,余氏原本心中十分的怨气也化作了七分。

小夫妻俩私下的事不提,仅仅说对岳家的态度,这个女婿没得挑。

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余氏只能微笑着道:“你们孙家接人接得也太勤了。芝儿她几年了才正经回来一次,前儿你母亲派人接过一趟,今儿你又来。”

孙鸿渐笑道:“不怪岳母大人抱怨,好不容易一家子团圆,咱们家三番五次的接,换谁都心里不自在。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遇着我大哥选官,家里那些女眷除了她谁是能主事的?都是些没主意的软脚蟹。我们老太太派我亲自来一趟为的就是赔礼道歉,还望府上海涵。”

孙鸿渐如此自低身架,余氏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按照女儿的心思,这会儿不能松口让她回去,可看着女婿恳切的脸,还有这么多下人看着,拒绝的话一时半会儿很难出口。沈老太爷虽舍不得爱女,可不愿破坏他们夫妻关系,更不想因此得罪了爱女的婆婆。

再加上他不知内情,便挥手做主:“既然女婿都这么说了,那就让芝儿跟他们一道回去吧!做大伯哥的选官是大事,若选上了,往后咱们家面上也有光彩。”

余氏一愣,又不好当众给丈夫没脸驳回他的话,只是嘟囔:“芝儿那边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做主这么快,要是她闹脾气怎么办?”

沈老太爷又是一挥手:“年轻女儿家有几个不使小性儿的?云松,云柏,你们俩快叫自己媳妇去芝儿院里请她过来,她和俩嫂子向来要好,她们说的也肯听。”

孙鸿渐笑着拱手:“多谢岳父大人.体谅。待家那边闲下来了,一定亲自陪着芝儿到这边府里来叨扰一阵时日,到时候二位可不要嫌烦赶小婿走。”

沈老太爷哈哈大笑:“哪里的话!你肯在我们家住下,我和你岳母高兴还来不及哩!来来来,再来喝几杯酒,这酒劲儿小,不妨事。”

沈琼芝本来不想出去,可两位嫂子过来轮番劝她,还把老太爷的话转述给了她,叫她一时拿不定主意起来。

正如两位嫂子说的,孙家亲自派做老爷的过来接妻子,在外头已是给足体面,若是沈家再留人不放,反而落人话柄。

沈琼芝对孙府上下都极其厌恨,可她也在乎自己的家人。

若是为了自己的事让家里人吃人指指点点,她也是不愿意的。

沈琼芝无奈,只得吩咐春棠夏莲打点东西,准备回孙府。

好在这次过去的东西不多,只需准备一些寻常衣物和用品就够了。

先前带回娘家的那些贵重嫁妆,沈琼芝早已安排进了鹤冢,不担心任何人觊觎。

往后,她在孙家就是抱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安排好陷阱,随时准备狠狠坑孙家一把,然后轻装跑路。

孙鸿渐正和大小舅子们谈笑自如,看到沈琼芝出来,眼睛微微一亮。

此时的沈琼芝,实在是太美了。

没有像在孙家时那样过于端庄肃穆,贵气到有些凌人,而是轻松活泼的家常衣裙,看起来宛如含苞待放的带露之花,额外让人动心。

沈云松和沈云柏都注意到了孙鸿渐看妹妹的眼神,窃笑着对视了一眼,又装作若无其事撤回目光。

沈琼芝面上淡淡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孙鸿渐笑着点点头,起身向沈家人告辞。

沈老太爷派人送他们:“时日不早了,我就不虚留了,赶紧回去吧。往后有空,记得常回这边看看,横竖都在京城里,又不是那千里迢迢的。”

沈琼芝忍住不舍,向家人们辞别后,坐上了孙府派来的马车,原先回娘家时的车队则装着沈家派人准备带回给孙家的礼物,一长溜儿跟在后头。

沈家财大气粗,回礼种类繁多,数量不少,运嫁妆空出来的车子竟然差不多装满了。

看着带回去的长长礼单,沈琼芝心情略微复杂矛盾,既不愿意白白便宜那帮人,又不好当众叫家里人给退回去。

算了,反正她自有安排,绝不会浪费沈家的东西,一定让它们好好地“派上用场”。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沈琼芝看着礼单,孙鸿渐看着她,谁也没有说话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直到沈琼芝感觉到不对,抬头便迎上了孙鸿渐的目光,整个人一窘,飞快地侧过头去。

“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字。”她微微蹙眉,眼睛回到礼单上。

孙鸿渐笑:“我妻脸上无字,却是有...沈琼芝抿抿嘴,依旧不去看他,轻轻道:“你一个读书人,从哪里学来这等贫嘴恶舌的。”

孙鸿渐忽地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你头上的这只玉花簪是谁送的?”

沈琼芝本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偏偏提到玉簪,叫她心中猛地一惊,又是一虚,双臂瞬间无了气力。

她的脑子转的很快,做出羞恼的样子遮掩住自己的心慌:“哎,做什么呢,这是外头又不是房里……叫下人们看到了我的脸往哪搁?”

孙鸿渐笑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过是挨得近一些,哪里是什么丑事?况且这车里头也无外人,他们是断然不敢随意掀起帘子的。”

沈琼芝故作薄嗔:“你先松手,不然我不告诉你了。”

孙鸿渐听了这话,果然放了手,含笑看着她:“好芝儿,你告诉我,是谁送的?”

沈琼芝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轻轻瞪了他一眼:“还能是谁?自然是我母亲送的。虽然是个不贵重的素钗,可怎么说都是她老人家的心意,我也爱这个雅致样式,便带着了。怎么,你也觉得这个好看?”

孙鸿渐依旧笑着,只是眸底的光有些闪烁潋滟,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泊:“当然好看,不过最要紧的是你美,才衬托得它越发好看。”

沈琼芝以为这件事糊弄过去了,才要说几句别的话转移话题,孙鸿渐接下来的话惊得她险些露出了破绽。

“天紫玉,源于数百年前坠落前大盛京城的星石,那星石总共开采出玉宝五样,共重三百多斤,其中紫色玉石最为瑰丽稀少,仅有不到二十斤,除去被北边儿伪盛朝霸占的,咱们整个大盛上下,能有这般精巧天紫玉花簪的人,恐怕不超过一只手的数。”

33

沈琼芝怔怔地看着孙鸿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孙鸿渐笑:“我说,你头上这只并不是什么普通首饰,而是价值千金的至宝。即便真的有千金,也未必能买得到。”

沈琼芝的喉咙有些微微发干。

不过,好歹是重活了一次的人,大风大浪见得太多,这样的场景虽惊险,也暂时不足以让她立马丢盔弃甲,破绽百出。

沈琼芝知道,自己的反应虽然令人生疑,可都是在情理之中,后头也能解释。

她镇定地从头上拔下了这只玉簪,表面上是在仔细端详,仿佛是在确认孙鸿渐话语的真假,可心里则是在飞快地计算着该如何撒谎,才能滴水不漏。

看了一会儿后,沈琼芝噗地笑出声来:“你惯会开玩笑,我差点被你唬住了。这不就是一只普通的玉簪,怎么可能是什么天紫玉。真要有这样拿着钱都未必买到的东西,哪里能轮得到我们沈家?谁不知道,沈家除了有点钱,其他什么都没有。”

说到最后一句时,沈琼芝的神情有些黯然。

她的演戏是如此自然又真情流露,即便是眼光毒辣的孙鸿渐,也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伸出手,覆在沈琼芝的手背上:“你可是多心了,我怎会开沈家这种玩笑?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们家从无轻慢之心。”

沈琼芝瞅了他一眼,似信不信:“曾经是没有,现在可说不准。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妾侍,家世比我这个做正室的还清贵,你心里头真没有什么念头?”

孙鸿渐哑然失笑,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难怪自打那白氏进府后,你便和往常不同,原来除了孩子的事,还成天想这些乱糟糟的。”

沈琼芝微微咬唇,默然不语。

孙鸿渐握紧她的手,道:“别说是编修家的小姐,哪怕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小姐,在我心里也不如你一根发丝。若是说谎,出门尽管叫雷劈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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