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尘墨这本书的主人公 云墨鸢玄千宸 才识过人,作者“云墨鸢”书写能力佳,故事紧凑,收获了很多好评。窦氏连忙附和:“老爷说的是,可是女儿怀着孕在牢中哪里受得了那个苦?”“而且您也知道她的性子,脾气火爆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她在牢里胡乱说话,反倒给老爷招来灾祸那可怎么办?”“……”王守臣顿时一僵。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王守臣哪能不知道,当即咬牙切齿半晌,叮嘱窦氏安分待在家中,自己出去了一趟。
《 我为摄政王日日暖塌 》精彩章节试读
窦氏连忙附和:“老爷说的是,可是女儿怀着孕在牢中哪里受得了那个苦?”
“而且您也知道她的性子,脾气火爆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她在牢里胡乱说话,反倒给老爷招来灾祸那可怎么办?”
“……”王守臣顿时一僵。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王守臣哪能不知道,当即咬牙切齿半晌,叮嘱窦氏安分待在家中,自己出去了一趟。
刺杀云墨鸢,还对摄政王心怀怨恨这事不小。
王守臣亲自去了摄政王府一趟见了玄千宸,陪了许多的小心。
玄千宸本来对此事毫无心思,听他废话几句便打算让他滚蛋,但听说竟然行刺云墨鸢,顿时双眸微眯:“如此胆大包天?”
“……”王守臣脸色发白地说:“她、她怀了孕,又忽然经了江州之事,神智错乱了,所以说的话和做的事,都……都跟疯魔了一样,还请摄政王看在——”
“她本死罪难逃!”玄千宸冷声说道:“是本王看王大人多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而且她还身怀有孕这才网开一面。”
“但王大人似乎也不领本王的情?”
“微臣该死!”王守臣颤颤巍巍地抹着额头的汗珠,“微臣、微臣教女无方、管束、管束不严——”
玄千宸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想一想如何管教子女。想好了,上一本关于教女的折子。”
“折子送上来之前你就好好在家思过吧。”玄千宸冷声说道:“另罚三年俸禄,退下!”
王守臣僵在当场,艰难地说:“微臣谢摄政王!”
……
第二日,王守臣没有上朝,朝臣们议论纷纷,到了晌午之后,京中百姓也开始议论这件事情。
彩月兴冲冲地跑到百善堂二楼,一边比划一边将百姓们笑话王守臣的话与云墨鸢说了一遍,“活该,谁叫他管不好女儿,跑到这儿来行刺小姐!”
“不过,罚俸禄而已。”彩月很疑惑地问:“为什么老百姓们都在笑话那个王守臣?”
“其实罚俸禄只是小事。”云墨鸢正在切药材,这药材是前几日安平公主送的,云墨鸢打算做养颜膏,所以亲自处理。
“像王守臣这样的一品大员,俸禄和家产的收入都是其次的,官场之中的灰色收入才是府上主要的进项,罚了也无所谓。”
“正儿八经让他丢人的,是闭门思过,还有送如何教女的折子。”
彩月给云墨鸢送了杯茶,又问:“怎么说?小姐你别卖关子,快与我细细说一说。”
“急什么?”云墨鸢笑盈盈地瞥了她一眼,抿了口茶才继续说:“思过,还得递折子,便如同是书院制种的学生,做错了事情还要写检讨书。”
“小孩子写来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王守臣身为朝廷一品大员,还写检讨书,这就是颜面扫地的事情。”
“这事情啊,放在官场之中做谈资,够让王守臣好几年抬不起头的。”
“我懂了!”彩月啊了一声,“这么说的话,摄政王殿下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云墨鸢唇角微弯,“嗯。”
杀人为下,诛心为上。
玄千宸诛心的手段一向高超,可不像他平素面对自己时候那么笨拙。
“好了。”
云墨鸢把最后一段药材切好,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回府吧。”
……
王守臣果然做了大半个月京中谈资,茶楼酒馆到处在议论他写教女折子的事情。
搞得王家的人全部关门闭户,不敢出来。
王守臣气得不轻,把王莹的母亲窦氏,也便是自己的夫人好一通咒骂,然后连着大半个月都跑到新纳的九姨太院子里去了。
可把九姨太高兴的差点在府上搭戏台子庆贺。
王莹本就是有罪之身,现在挟凶器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攀诬摄政王,被京兆尹审问后下了大狱。
……
眨眼功夫,腊月都快要过去了。
二十五是安平公主的三十六的寿辰,早早送了帖子到云墨鸢这儿来。
白嬷嬷笑说:“公主做寿,到时到场的宾客必定是富贵云集,墨鸢姑娘要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嗯。”
云墨鸢默默地把那描金的红贴收好,心中却是叹了口气。
其实她不太喜欢这种富贵云集的场合,但如今既然是这个身份,以后肯定也避免不了这种场合。
她只得仔细挑选穿戴的衣裳,又给安平公主选了寿礼。
“妹妹!”云子辰打着伞从外面进来,斯文的脸上含着淡笑:“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嗯?”云墨鸢挑眉,“怎么了?”
“马上便是公主的寿辰了,我还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妹妹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玉锦轩,帮我挑一个?”
云子辰微笑着说:“妹妹很得公主的喜欢,挑的礼物肯定也是最合适的。”
“这么大冷的天啊,我要帮三哥跑腿的话……”云墨鸢打趣道:“有没有什么好处?!”
“当然!”云子辰朗笑:“你想要什么,或许让哥哥给你做什么,一句话吩咐我就是!”
“真的吗?”
云墨鸢站起身来,笑盈盈地问:“那你告诉我,那个给我写字的高人是谁?”
《从军行》那面扇子做完之后,云墨鸢实在是喜欢那字,还厚着脸皮让云子辰讨了好几副字来,每一幅都非常 有风骨。
只是每次云墨鸢问起是哪个高人所写,云子辰总是支支吾吾。
这一回也一样。
云子辰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满含为难,“这……妹妹,那位高人……很神秘,不许哥哥乱说……你换个条件吧?”
“不告诉我啊?”云墨鸢故作生气:“那你自己去挑好了,我不帮了。”
“别啊妹妹!”云子辰赶紧到云墨鸢身前来,“这样行不行?我完了问问他,好好劝劝他,然后帮你引荐,让你们见一面?”
“这还差不多!”云墨鸢笑盈盈地说道:“还等什么,快走吧!”
因为下雪,云墨鸢邀请云子辰一起坐马车,刚出了明宅没多久,迎面却遇上了云子渊。
云子渊也是来找云墨鸢帮忙挑礼物的。
云墨鸢半掀车帘:“二哥也上来吧!”
雪有点大,云子渊肩上落了厚厚一层,眉毛和睫毛都有点结霜呢,刚从城外军营回来。
138、徐广仙的妒恨
听到云墨鸢的邀请,云子渊皱了皱眉:“大男人又不缺胳膊不少腿坐什么马车?!我去玉锦轩等你们!”
话音落,云子渊一甩马缰奔了出去。
云墨鸢挑眉,略有些无奈地想,马车不大,坐了白嬷嬷,她还有云子辰,若再坐云子渊怕是会拥挤一些。
他自己去倒也好。
云墨鸢放下车帘,和云子辰继续刚才的话题:“三哥,你们怎么都没说亲?”
“这个么——”云子辰叹了口气:“大哥因为眼疾的事情,婚事出了问题,他是长兄都没能成家,我们其余几个兄弟当然要等他先成家再议终身大事。”
云墨鸢点点头,闲聊了两句,马车又被人拦了下来。
来的人是清风,清风骑在马上,面色讪讪地说:“世子听闻小姐前去玉锦轩为公主选寿礼,所以特派属下前来告诉小姐一声,烦劳小姐顺手帮他也选一件。”
“嗯?”云墨鸢问:“他没空过来了?”
“世子今日偶感风寒有些不适,所以过不来了。”清风赔笑说完,拱手向云墨鸢:“多谢小姐,属下回去复命了。”
云墨鸢皱了皱眉:“这大冷的天染了风寒可不好受,等选完了寿礼,我顺道去看看大哥吧,给大哥诊诊脉。”
“……也好。”
云子辰应了一声,面容却有些古怪。
他早上出来的时候还看到大哥在院内练剑,那身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那是染了风寒的样子吗?
马车摇摇晃晃继续向前走了一阵,很快就进了玉锦轩那条长街。
白嬷嬷微微掀开车帘,面容微凝:“好像出了点事。”
“怎么了?”
云墨鸢和云子辰也看了过去。
不远处玉锦轩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挂的是户部尚书家的灯笼。
车旁站了两个锦衣华服的女子,钗环歪斜,发髻凌乱,瞧着都有点狼狈。
云子渊骑着马立在一侧,因为背对着马车,瞧不见脸上的表情,但看他背脊僵硬紧绷,显然此时的心情也算不上好。
“姜心柔啊。”云墨鸢眯了眯眼睛,吩咐道:“停车!”
“你瞪着我们做什么?!”这方云墨鸢正在下车,那边徐广仙趾高气扬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你惊了我们的马车,将我和姜妹妹摔下了车,都不知道下马道歉的吗?!”
云子渊面无表情:“是你们的车打滑才将你们甩出去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明明就是你!”徐广仙冷笑道:“马车这么大的个你看不到?这么宽的路你非要走这边,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云子渊眼眸一眯,握紧了手中的宝剑。
“干什么!”徐广仙丝毫不怕,反而抬高了下颌:“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撞了人还拒不承认拒不道歉,难道这就是战王府的教养吗?”
云子渊火气上头,正要发作,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来,“姑娘真是伶牙俐齿。”
“姜小姐也在,咱们还是挺有缘的。”云墨鸢微笑着看向一旁的姜心柔,“不引荐一下吗?”
姜心柔身体僵硬。
她本是陪着徐广仙一起来玉锦轩为安平公主选贺礼的。
谁知刚在门前下车便遇到了快马而来的云子渊。
徐广仙娇娇柔柔地,佯装打滑直接扑倒在云子渊的马前去了。
姜心柔微惊,立即就意识到,徐广仙是想着扮柔弱和云子渊多说几句话。
可是这云子渊别说下来扶徐广仙一把了,根本是不买账,高坐马上看也没看徐广仙一眼。
这可把徐广仙气的够呛,恼羞成怒,爬起身来就要和云子渊没完。
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姜心柔心里很是鄙夷徐广仙的那一套做派,低眉顺眼地扶着徐广仙在一旁乐得看笑话,谁知道云墨鸢竟忽然到了!
“明、明姑娘——”姜心柔声音僵硬。
“你怕什么?”一旁的徐广仙回过头去,当瞧见云墨鸢那张脸时,心底一股反感犹然而起,声音极冷地说道:“我是户部尚书府上的二小姐徐广仙!”
长得漂亮的女子京中从来不缺,徐广仙自认是京中难得的美人,并且极有自信,便是见到多美的女子也能骄傲地抬起下颌。
但眼前这个女子的美却和以往她所见过的那些闺中贵女们完全不同。
她明媚而娇艳,缓缓走来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冬日暖阳普照大地的感觉,端雅大方,只一出现,便把周遭所有的人都比了下去。
而她自己甚至没有刻意地做什么多余的动作,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只是一个笑脸,一点点弯起的唇角而已。
徐广仙心中又妒又恨。
尤其是原本坐在马背上对她不理不睬又冷又酷的云子渊竟然下了马,走到云墨鸢身边去的时候,徐广仙也意识到这个女子的身份——
她是那个开了医馆的战王女儿?!
顿时,徐广仙心里的妒恨更加深浓。
“妹妹来了。”
云子渊随手弹了弹肩膀上的雪,接过白嬷嬷手中的伞,为云墨鸢撑在头顶,“外面冷,咱们进去吧。”
“这位姑娘——”云墨鸢迟疑地看了一眼徐广仙,她还挺不想进去的。
因为最近太无聊了。
若有人来找事,她不介意好好练练自己的绵骨针,给她们一点教训。
云子渊却冷酷地说道:“丑人多作怪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你——”
徐广仙顿时气的脸色涨红。
云墨鸢乐了,忽然就没兴致和她们站在玉锦轩门前闹腾了。
二哥说的不错,这儿真的挺冷的。
云子辰护在云墨鸢另外一侧,走过徐广仙和姜心柔身边的时候脸色很冷,“战王府教养如何,自有我战王府的长辈操心,不劳烦徐小姐过问。”
话落,兄弟两人护着云墨鸢进了玉锦轩,独留徐广仙站在原地气的脸色青红交错,连连跺脚。
姜心柔心里也是又妒又恨,但脸上却还是那娇柔温顺的样子。
她满眼担心地看着徐广仙,温柔地说道:“广仙妹妹,这条街上还有好多玉器铺子,咱们不如别在这儿买了,换一家吧!”
她很想在云家兄弟面前刷刷好感,但她也是真的畏惧云墨鸢。
总觉得云墨鸢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的每一眼都十分锐利,让她生出一种想逃跑的念头!
139、你好呆,抱我啊
一行人进了玉锦轩之后,便有伶俐的伙计迎上前来,挑选寿礼。
云墨鸢选了一副前朝大师的字画,一个叫做琼林玉树的摆件,最后选了一面极具特色的幽玉屏风。
付钱的时候,云子渊和云子辰各付各的,云墨鸢付了屏风的钱,但却吩咐伙计将东西一并全部送回战王府去。
这让云子渊挑了挑眉:“我和老三的寿礼送到府上倒是妥当,可这屏风是你的,怎的今日送过去?”
既然是寿礼,当然要在寿辰当日送给安平公主,礼数才算周到。
云墨鸢也一直是礼数周到的人,不该犯这种错误才是。
“呃……”云子辰表情微妙:“屏风是妹妹帮大哥选的,大哥染了风寒,不好过来。”
“……”
云子渊不客气地说道:“分明就是铁公鸡不想拔毛,所以找了托词,让妹妹花钱帮他买寿礼。”
“如此奸诈……”
云墨鸢一愣:“他没染风寒?”
云子渊略带嘲讽地说道:“我从营中回来先回的王府,还见他神采奕奕在院子里晃荡,染什么风寒?”
事实上两人还闲聊两句,云子恒问他寿礼选了没有,他便说找妹妹帮忙选。
可好,云子渊前脚跑出来,云子恒后脚就派个人来蹭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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