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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朝沈琼芝 的主角是 沈琼芝裴玉朝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宫斗宅斗小说,由作者沈琼芝编写,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本文主要讲述了:不过半日工夫,满载着礼物和一千两银子的马车就到了沈琼芝所说的农庄。白氏的院落和奴仆们,一直都是后院姬妾们最眼红的东西。其他女人们只能共着住一个院子,每人也只有两个小丫鬟。虽说不用自己动手劈柴倒水,住的也是单独的房间,比起一般的下人不要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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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朝沈琼芝》精彩章节试读

不过半日工夫,满载着礼物和一千两银子的马车就到了沈琼芝所说的农庄。

白氏的院落和奴仆们,一直都是后院姬妾们最眼红的东西。

其他女人们只能共着住一个院子,每人也只有两个小丫鬟。虽说不用自己动手劈柴倒水,住的也是单独的房间,比起一般的下人不要好太多。

可人最怕和身边的人比较,和白氏一比,她们所谓半个主子的生活就很有些寒酸了。

明明白氏是后来孙府的,也都是一样的做小老婆,长得不过是清秀标致罢了,凭什么她就可以高高在上压她们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正头太太呢!

一想到自己将来可以取白氏而代之,宋双儿回去的路上便脚下生风,抬头挺胸。

她心中暗暗发狠:哪怕夜里头不睡觉了,也要把这个狐狸的尾巴给揪住!

打发走宋双儿后,沈琼芝正打算让春棠她们去传早饭,秦管事来了。

沈琼芝有些诧异:“怎么今儿来得这么早?昨儿庄子上送了一篓子肥稻花鱼过来,我才和丫鬟们说你们秦叔爱吃这个呢,叫她们腌了半篓子。正好你来了,现切一盘炸了来给你下粥,余的你自家带回去吧。”

秦管事笑呵呵道:“多谢太太,我今儿来这么早倒也不是为了吃喝,而是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太太。”

沈琼芝一听是好消息,不等说便眉眼舒展了开来:“什么事?”

秦管事道:“昨儿太太娘家府上得了内务府送来的供奉条子,奉旨上献香料,药材,花木各数十样。老太爷打发了大老爷和二老爷分头去别府州县亲自采购,银子已经领了,那内务府的官爷们客客气气,一点为难都没有。如今沈家上下的人各个都扬眉吐气,哪怕是分出去的老爷姑太太们也与有荣焉呢!”

听完秦管事所说,沈琼芝也欢喜无比。

供奉条子是皇商入门考核的必要程序,虽然筛选过程十分严苛,每三年发出来一百张条子,大约只有三四张会通过。

可能够得到条子,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别的同行也会发自肺腑高看一眼。

毕竟不管怎么说,三年才出来一百张的名额,全国上下那么多商行,这是多大的光荣?

没等沈琼芝欢喜完,秦管事又四下看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悄悄儿递给...沈琼芝心里一跳,接过了信,立即藏进了袖中。

早饭很快就传来了,沈琼芝叫人额外摆了一个高几,又是三张脚踏,摆满了秦管事喜欢的菜色与粥点,叫夏莲春棠她们俩和秦管事一起吃。

春棠和夏莲可以说是被秦管事看着长大的,和自家的爷爷差不多亲,难得有这种机会一起用饭,一老俩小三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十分亲昵。

沈琼芝自己这顿早饭却是吃得心不在焉,随便用了点牛奶燕窝粥,便叫人撤下,起身去房内偷偷看秦管事带来的那封信。

信封极为普通,浅褐色的木纹,印着朱砂色的名帖,不过这封落名处是空的。

抽出信纸,还未见其字,便已闻得淡淡芬芳,不知是纸香还是墨香。

信内只有短短几行字,说忠勇王府一事他已托人处理,无需忧虑。另问她可否喜欢那玉簪,若喜欢,还有类似的一并送来。

没有时日落款,也没有来信者姓名。

可沈琼芝心里明白,这是那位裴家表哥送来的。

心底的冰湖绽开了一丝涟漪,温热一圈圈荡漾开来,几乎要融化那坚固的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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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明明是不学无术的纨绔败家子,为何有这么一手锋芒隐隐游龙戏凤的好字。

更奇怪的是,从他这种不靠谱人处得到的一句“无须忧虑”,真的让她彻底安心下来,再没有一丝一毫烦忧了。

沈琼芝化了些墨,提笔凝神想了许久,才写下几句话。

【多谢筹谋奔走。先礼已收到,万分心爱,然贵重之物不敢多领,不如留着几年后一并送到府上。】

她是故意写得这么模糊不清的,怕信落到其他人手里,成为把柄。

写好后,沈琼芝塞进信封内,原来的那张信纸则藏进了床头拣妆内秘密暗格中。

其实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烧掉,可她不知为何舍不得。

可能是字实在是太好了,也有可能是那封信给她莫大的勇气与心安。

走出卧室,沈琼芝把信交给秦管事,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秦管事却心领神会,慎重点头。

春棠夏莲们早已习惯太太吩咐秦管事处理各种各种的事情,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夏莲笑着对沈琼芝道:“太太,你方才只吃了几口燕窝粥,那顶什么的?要不再和奴婢们一块儿吃点吧,不然晚些没力气查账呢。”

沈琼芝还没来得及说话,兰香忽然慌慌张张地来了。

看得出来这次事情不小,向来懂规矩的她这会儿连通报都等不及,踩着点儿就进房了。

“二太太,出大事了,老太太那边请您过去商量对策。”

沈琼芝点点头,随意带了几个媳妇就往荣华园那边走。

才一进上房,孙老太太看到沈琼芝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一叠声地唤她。

“老.二媳妇,你可算来了!完了完了,这回咱们孙府真要完了!”说着,她的老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

沈琼芝假意安慰她:“老太太您别急,好歹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都怪你那个不成器的大伯子,眼下是选官的要紧时候,他居然跑去外头喝花酒!这也就罢了,他多灌了几碗马尿便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竟然为了一个卖笑姐儿动手打人,把参议家的公子给打了!”

听到这话,沈琼芝也是微微一愣。

参议可是眼下的实权官儿,即便是孙鸿业祖父还在的时候,这也是一场不小的麻烦,何况是如今的孙府?

沈琼芝心里头满是幸灾乐祸,可不好在面上表现出来,只能继续演戏。

“这不过是酒后无心之举,况且那些荒唐地方什么荒唐事没有?又不是故意结仇。咱们让大老爷过去赔个礼,再送些东西过去,想必这事也就结了。”

孙老太太头一次觉得这个儿媳说的话如此中听顺耳,拼命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那参议家不依不饶,非说你大伯子把他家公子打坏了,一定要送官。我去求了安国公府出面,他们家才勉强不告了,改口说要三万两银子药钱!不过是破了点皮而已,哪里要这么多?”

沈琼芝啊了一声,眉头微皱:“三万两?这未免也太多了。莫不是故意讹人?”

孙老太太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我看就是做成的圈套!老大他平时多是在家里喝酒,很少去外头,再加上如今府里银钱吃紧,他哪来的现钱出去?无官无职的一个人,居然有人来请,要说里头没问题,我老太婆是不信的!”

尽管孙老太太的本意是推卸责任,偏袒自家儿子,可不得不说她几乎接近了真相。

沈琼芝估摸出来孙老太太叫她来的用意了,开始哭穷。

“老太太,若是我刚嫁进来那会儿,三万两勉强凑凑还能凑出来,可现在别说三万,三千两都吃紧。账本你也看过了,这几年我的嫁妆几乎全都填了进去,眼下手里只有不到一千两,实在是爱莫能助。”

孙老太太半信不信:“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贴进去不少,只是你现在已经是孙家的人了,有什么必要藏私?大伯子倒霉,你和鸿渐就能逃得脱关系吗?”

“我可是听说了,你娘家那边不知怎么的祖坟忽然冒青烟,竟然连供奉条子都拿到了。等日后做了皇商,那银钱不是大把捞?三万两对于沈家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你娘就你一个女儿,你回去借,他们自然是会给的。”

沈琼芝的面色微微一沉,嘴角勾起略带讽刺:“那条子又不是包成,哪里就板上钉钉做皇商了?如今年成不好,沈家许多外头的庄子也卖了,实在不像往日。既然老太太这么急,那我这就回娘家去问问吧,至于能不能借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孙老太太听她这话,没由来一阵心慌。

这个滑不留手的儿媳最近心眼儿忒多,这一回娘家怕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么推没有...孙老太太连忙喝止:“得了!你才从娘家回来,哪有动不动回去的道理,叫外人看着还说是我们孙家容不下做媳妇的呢。你就不能再想想别的法子?”

沈琼芝想了想,故意道:“要不就让他们家送官得了,我就不信衙门也这般狮子大开口,破了点皮也要几万两银子。说不好等开堂的时候,那位公子破的皮都长回去了,没得让人笑话呢。”

孙老太太气得险些破口大骂:“你这女人真是糊涂至极,一点事都不懂!他家是参议,我家如今一个当官的没有,怎会按照平时的判法来?况且你大伯子若是吃了官司,十几年都选不得官了,他如今这个年岁再拖下去,要当官岂不是得下辈子?”

到底是小户人家出来的,一点见识都没有,说出这样可笑的话!

沈琼芝又出馊主意:“那……咱们备点礼物,再求一次安国公府?再怎么说都是咱们孙家的亲戚,又是如今最硬仗的关系,看在国公府面上,参议家或许就不会如此为难咱们了。”

孙老太太张了张嘴,想骂又不好骂,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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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好骂沈琼芝,是因为从明面上看,她这番话无懈可击,挑不出什么错儿来。

可孙老太太的脸之所以憋成了猪肝色,是因为里面有一个极为尴尬的隐情!

那就是安国公府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对孙鸿业产生了极大的意见。

孙老太太派人去求情的时候,她的堂姐,也就是老国公夫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孙鸿业臭骂了一顿,完全不顾忌孙府的脸面,还有在场其他人的尴尬。

“当初你们府里老太太求我们府里给他找官做的时候,我就不赞成。那孙鸿业是个什么人,亲戚间岂有不知道的?倒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做个太爷,还省去不少祸端。”

“怎样,如今我说过的话应验了吧?他不成器,还连带着咱们府里和参议家不好见面,真真是晦气!这事还是我看在你们老太太面上,才勉强出面最后一次。五万两,一分也别少,就当是买个教训。若再要啰里啰嗦的,买官的事也别提了。就他这样的当官,少不得将来还要败坏我们国公府的名声!”

求情的下人们把这话传回孙老太太耳朵里的时候,孙老太太气得险些没厥过去。本来她就对老国公夫人这个堂姐一直是嫉妒不已的,这些年背着人时没少黯然神伤。再一听到对方如此丝毫不加掩饰鄙薄的话,心里头那口气,好悬没要了她的命!

同样都是嫡出的小姐,当初她父亲的官儿还比她父亲高那么一品,可偏偏嫁人就离她差着这么一大截。

现在的她也就在孙府里头尊称一声老太太,几个儿子没一个当官的,去了外头也只能拿二儿媳的钱耍威风,换外人的一点点尊重;

可她堂姐却是正儿八经的超品夫人,威风赫赫,宅内宅外敬重无比,逢年过节还能得到宫中的赏赐,外出八抬大轿赫赫扬扬,体面得不得了。

也正是因为对诰命的渴望,孙老太太才拼尽一切想给大儿子买个官儿做,指望将来自己也能被正儿八经的做一个外命妇,过一过官封夫人的瘾。

其实最有资质的是二儿子,可算命的说这个儿子不宜太早追求前程,会折损寿命,二儿子本来就身体不太好,不愿意耗命苦读,想先做几年的秀才缓一缓,她也只能罢了。

指望这个儿子,恐怕那时候她早就在棺材里头了。她的命,怎么就那么不顺呢!

看着沈琼芝“懵懂”的眼神,孙老太太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然道:“这事闹得实在太大,求安国公府一次就够勉强了,再求一次人家岂不觉得我们不懂礼数?本来也不是多热络的亲戚,怎么好拉的下这个脸面。”

沈琼芝眸中闪过一丝光,恭恭敬敬道:“老太太,有句话不太中听,可为了咱们孙家我还是要忠言逆耳。”

孙老太太皱眉:“什么话?你说吧。”

沈琼芝道:“安国公府是咱们孙家最大的仰仗,又是老太太娘家那边的正经亲戚,可我平时冷眼瞧着,两家府里的走动实在是太少了,平时来往的礼节连个远亲家都不如。他们府里高高在上也就罢了,咱们孙家这边怎好硬着臭架子不去呢?”

“往后大老爷做了官,有求于人的时候多着呢。平时不烧香,等出了事再去求人,多少不太好使,人家心里还觉得咱们不懂事,办起事来也心不甘情不愿不肯出全力。”

“依我说,参议家那边的事先拖着,说些好话稳住他们,国公府那边也是。正好这次我娘家送了许多礼物过来,我派人整理好分送给他们两个府上去,先不提求情的话,只当是给人家府上老爷太太贺寿,彼此体面。”

“参议府上,我回娘家再拿点东西添一些,多多派人送过去求情。都说拿人手短,大老爷这事我们再磨一磨,岂不是就有转机了?”

孙老太太被沈琼芝这番话说得心服口服,即便是心里头那么讨厌这个女人,此时也不得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该说不说,二儿媳虽然可恶,可心地绝对比那两个儿媳善良,知道为家里着想。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事,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孙老太太有些别扭道。

她心里头还是对那位堂姐多有不甘和怨恨,可看在大儿子的份上,也只能先顾全大局了。

沈琼芝微微一笑:“是,老太太,我这就去。”

回二房正院的路上,沈琼芝忽然停下,抬头看着天空。

来的时候还是风和日丽,如今却开始聚集起了乌云,看着似乎是要下雨的模样。

此情此景,倒也十分应景。

沈琼芝没有想到,自己痛击孙家的第一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进正院后,春棠和夏莲...“太太,出了什么事,兰香姐看起来那么急?”

“老太太没有为难太太您吧?”

沈琼芝道:“无事。春棠,你去把库房的册子找出来送到书房,夏莲,你去书房备下纸笔,再磨些墨。”

“是,太太。”两个丫鬟领命而去。

到了书房后,沈琼芝提笔挥毫,写下了一封书信。

信中的内容很巧妙,并没有明写是送礼求情,而是说自己这边凑巧得到一批货,可惜货源不明恐涉官司,求对方替自己暗中处理掉,另附打通关系的钱一千两银子,若不够这边继续送来。

明明是送了对方一堆好东西和钱,可偏偏要说成求对方帮忙一件大事,反倒欠了她一个大大的恩情。

这样送上门来的好处,但凡是个人都难免不动心,尤其是那位爱钱如命的夫人。

写完信后,沈琼芝看过库房册子,用笔写下一封长长的清单,除去实在不适合送人的,其他都写上了。

就这样,几天前她从娘家带回来的那么多好东西,几乎都给搬空,送到了安国公府那边去。

可沈琼芝一点都不心疼。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不算多值钱,更重要的是,它们会为她的复仇之计发挥极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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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棠,找几个得力之人把这些东西打包进箱子里,再找两辆不起眼的车儿装着。夏莲,你去把王瑞叫来。”

很快的,礼物打点好了,车马备齐了,陪房王瑞也来了。

王瑞是一个四十岁的汉子,现明面上的职务是主管沈琼芝这边院里的采办和管理下人的事宜,平时看着沉默寡言不起眼,几针扎不出一个屁来。

可沈琼芝知道,母亲精心为她挑选的这些陪房奴仆各个都是好的,有什么事都可以信任托付于他们。就像这个王瑞,许多府内沈琼芝不便出面的事,都是他在背后处理,从未出过什么差池。

“你把这封信和这些东西,送到城外十字岭那儿的农庄上去,除了庄头其他人都别给。东西交付清了,不要多耽搁,即刻便回。”

"是,太太。"王瑞行了个礼,拿过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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