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慕白夭 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谢言慕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谢言慕白夭发展,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本文主要介绍的是:“你也忘了吧。”白夭的声音又夭又柔,不知是在对谢言慕说,还是在对五年前的那位少年。夜很长,但终归要天亮。第二天正午军队便已到了萧恒扎营的地点。
《谢言慕白夭》精彩章节试读
“你也忘了吧。”
白夭的声音又夭又柔,不知是在对谢言慕说,还是在对五年前的那位少年。
夜很长,但终归要天亮。
第二天正午军队便已到了萧恒扎营的地点。
萧恒见到她便好像见到了仇敌,摇着扇假笑着走过来:“长公主当真是好兴致,特意来此看本王丑态吗?”
白夭笑道:“本公主作为药师而来,郡王一见我便上前,莫不是病得不轻需要我帮你看看?”
萧恒这下扇也不扇了,笑也不装了,到底只是个二十岁的青年,心高气傲,如何也学不来他父亲深沉的那套,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白夭,恨不得将这些天吃的苦头一应还到白夭身上。
第20章
“先说敌情。”
在他欲说话之前,谢言慕先开了口。
萧恒有些不悦,但触及到谢言慕锋芒毕盛的双目,还是将话忍了回去,领人进了营帐之内。
白夭便在帐外检查那些受伤的将士,看了又看,只觉得十分蹊跷。
若交战必然是刀伤剑伤,可受伤的人却多为目盲,也无外伤,倒像是毒。
她将自己的疑惑说与军医,那军医叹道:“是瘴气,此间山内约晚间便会升起一股瘴气,一旦接触必然目不能视,虽说第二日便好,但终归是影响进程。”
白夭看了看伤兵的眼睛,红茫茫一片,不见丝毫白点。
她看了看周围,问军医:“附近是否有红山草?”
军医点头:“有。”
白夭道:“那便是了,山间多樟木,红山草碾成粉与樟叶结合,便会令人短暂致盲。”
军医赞叹地看着她:“是臣学医不精了。”
“这是西域偏方,你不知晓也正常,只是这山贼中有西域之人?”
白夭微微皱眉,只觉事事都与西域有关实在太过巧合,似乎在平和的表面之下,以西域为中心连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军医摇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不过郡王应该知晓,他曾带人深入敌营,想必见过。”
白夭点头,还欲再问,萧恒与谢言慕却已然出来了。
她只得将所说之话吞进喉咙,重新说道:“此毒易解,只需将山岩木汁水滴于眼中,顷刻既明。”
军医醍醐灌顶般的点头,带人去摘石岩木。
萧恒却微微一顿,面色几乎垮了下去。
白夭问道:“怎么?郡王似乎有些不开心啊?”
萧恒牵强的笑了:“若此毒可解,本王自是开心。”
白夭笑着点头,没再管他,转眸看向谢言慕。
“讨论的如何?”
谢言慕道:“敌方不过一处窝点,此毒若解,今夜百余将士顷刻间便可将其剿灭。”
萧恒摇扇勉强笑道:“如此心急?”
“速战速决。”
谢言慕擦拭着银枪,眼底闪烁着寒光,全然不似萧恒在将军府见到的模样。
倒像是一匹上战场的狼。
夜间,
谢言慕整顿士兵,白夭本应留守后营,却被谢言慕一把抓住。
白夭不解地看着他,谢言慕淡淡地说道:“跟着我。”
说罢用眼神示意她身后的萧恒。
没有再多解释,可白夭却看懂了其中含义。
她静静的跟在队伍身后,看着谢言慕身骑白马,手负银枪的冷傲模样,在火把的照耀下倒比平日少了分冷漠,多了份野性。
不由有些恍惚,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在剿匪还是在战场。
她低头,莫名的想到一句诗――“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就在这时,风云突起。
隐秘的丛林之中,一阵风过,霎时贼寇从中窜出,声势浩大。
嘶吼着朝队伍杀了过来,似乎埋伏已久。
士兵似乎早有准备,正面迎战。
一时之间,剑影翻飞,杀气冲天,嘶吼声与刀剑声不绝于耳,交杂着火光在白夭眼里化为零星混乱的碎片。
她紧紧靠在谢言慕身边,看着银枪为她挑开一道又一道剑刃。
混乱张她慌张的说道:“这不对劲,怎么这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
谢言慕紧紧皱着眉:“抓紧。”
说罢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利落的带上马,脚一夹马背便驰骋而去。
白夭望了眼身后,贼寇见她走了,立即脱战追了上来。
“果真是冲我来的。”
她扯住谢言慕的衣袖让他再骑快些,却见他一扯缰绳停了下来。
白夭有些惊愕地被谢言慕带下马,只见前方竟然是万丈悬崖。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白夭慌忙的看向一旁的谢言慕,只见他面容冷峻,与平常无异,似乎未将这些追兵放在眼里,这让白夭莫名的感到安心。
下一刻却见谢言慕却不疾不缓地将银枪放在白马背上,轻拍马背让它往一旁的深山了去了,俨然一副从容就死的姿态。
白夭看了看眼前的万丈深渊,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追兵。
僵笑道:“将军,这与你白天所说的全然不同啊。”
谢言慕冷冷的看着白夭,不容置喙的说道:“跳下去。”
第21章
“什么?”
白夭疑惑的看向他,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谢言慕眉头微皱,看着已近在咫尺的追兵,一把揽住白夭的腰,在她震惊的眼神中,跳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山谷,贼寇们面面相觑。
“死了?”
身后一道黑影闪过,呼吸之间,数十名贼寇颈上便多了一条冰冷的血痕,血液喷涌而出。
莫荀冷漠地看着遍地尸体:“死的是你们。”
他缓缓走到悬崖边上,深山中的白马走了出来,银枪冷芒刺得他睁不开眼。
莫荀将银枪一把拿下,奋力插入悬崖之下,不甘地望向悬崖之下,幽幽开口,
“回来时若长公主少了一根头发,我必然杀了你。”
“叮――”的一声,银枪直插入山崖下的岩缝之间。
谢言慕将枪拔了出来,从衣衫上私下一块布片仔细擦拭着枪尖。
白夭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疼二字,不禁心下冷笑,只怕除了这杆枪外边没有什么值得他心疼的了。
如此珍爱,却在摧毁别人心爱之物时却如此不留情。
谢言慕察觉到她的冷意,问道:“有事?”
白夭顿了顿,垂下眸说:“没什么。”
谢言慕蓦然想起那片残破的药田,白夭曾说过药田于她――“也不过是士兵于战场,武器于将军而已。”
他看着手中的枪,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他抿了抿唇:“抱歉。”
谢言慕何时对她如此低声过,最近倒是把所有抱歉跟她说了个遍,只是她却不稀得听也不想再听了,说多怨多。
白夭别扭地别过眼去,生硬的转移话题:“你早知下面有片水潭?”
方才谢言慕借助藤蔓缓冲了一段,两人一同落入了这个水潭方才毫发无伤。
谢言慕淡淡地嗯了一声。
说道:“前方便是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