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何文静是一本现代言情书籍,由新秀作者“何文静”最新打造,主要讲述了主人公 何文静周时勋 的爱恨纠葛,备受粉丝们的追捧。萧子渊抚着额抖动双肩,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都跟你们说了别惹她,你们不听。”说完转头摸着随忆的长发,目光越发宠溺:“乖,别欺负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周时勋何文静》精彩章节试读
萧子渊抚着额抖动双肩,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都跟你们说了别惹她,你们不听。”说完转头摸着随忆的长发,目光越发宠溺:“乖,别欺负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旁边有人对着萧子渊哀号:“怪不得你会看上她,简直是和你一模一样,触我底线者格杀勿论,还是不见血的那种!”
随忆终于心满意足,众人说说笑笑间也开始品尝美味,坐在随忆对面的陈慕白不由得抬头多看了她一眼。
而梁宛秋再看向随忆时,眼里的愤怒却是再也掩饰不住了。
梁厉秋在桌下踢了妹妹一脚,兄妹俩一前一后地出了包厢,站在走廊的角落里低声争吵着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事儿,先不说她是萧子渊的人,就看今天是江圣卓做东,你也该收敛点吧?”
梁宛秋一脸不服气:“她哪里比我好?不就是随景尧的女儿,还是前妻生的,有什么了不起!”
梁厉秋一脸不赞同:“你就只知道这些吗?!你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萧家是什么人家,萧子渊是什么人,他的眼光何其高,他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的女孩子。你看她刚才的风流气度,哪里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撇开她是随景尧的女儿不说,她外祖父沈仁静那是真正的国学大师,书香门第,这些雅事她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的,我们在她面前耍弄这些,在她眼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你不是自取其辱吗?”
梁宛秋一脸惊讶:“沈仁静是她外祖父?怎么不见她……”
梁厉秋冷哼:“人家低调不愿意张扬,你还真以为她是软柿子,任由你揉来捏去?”
“就算是那又怎样?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梁宛秋早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梁厉秋在她身后叫着:“你给我回来!”
梁宛秋却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一群人推杯换盏后气氛便开始高涨,几个男人边喝酒边谈论着当前的时事经济。萧子渊坐在那里一直在听,话不多,偶尔接一两句,但看得出来一群人对他的话很重视。
随忆对他们的聊天内容没兴趣,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女孩带着近乎讨好的热情坐到她旁边,不时和随忆说着话。
随忆记得她们好像是最近刚刚出道的女明星,随忆听小护士们八卦的时候瞄过几眼,是刚才某几个公子哥的女伴,看上去年纪比她要小,但已经被调教得很不错,处世圆滑,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随忆自愧不如。
随忆一直带着疏离的客套应付着,她们几个却丝毫不受影响,不见冷场。
萧子渊不时往这边看一眼,看到随忆百无聊赖似乎有些坐不住,但又碍于这边都是女眷不好过来。
随忆实在是太无聊了,听着听着突然转过头去,认真地打量着几个女孩子,似乎在寻找什么。半晌之后抬头看向萧子渊,萧子渊看到她眼底跳跃的调皮和兴奋后,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又转头加入了谈论。
随忆得到默许,开心地笑起来。
期间三宝给随忆发了条短信,随忆回完之后便顺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其中一个女孩看到了,倏地伸手拿过去,边翻着手机里的内容边说:“有没有你和萧部的照片啊,我找找看。”
未经允许就动别人的手机,这种行为怎么说都是不礼貌的。几个女孩马上凑成一团,萧子渊看了一眼,勾起了唇角,颇有助纣为虐的意味,随忆也并未出手阻拦,只是在心里轻笑了一声。
女孩翻到相册的第一张就没看明白,凑过来指着屏幕上像豆腐脑一样的物体问:“这是什么啊?”
随忆微微一笑,心情很好地吐出两个字:“人脑。”
几个女孩以为随忆是在开玩笑,转过头继续看,竟然越看越觉得像,最后全都竖起了汗毛,转头看着随忆。
随忆笑着解释道:“第一次观摩开颅手术,留作纪念的。”然后又好心地提醒:“你害怕的话就看下一张吧!”
女孩抖着手刚颤颤巍巍地滑到下一张,就看到一颗骷髅头,浑身又是一震,随忆继续解释道:“一个朋友的朋友拍的X光,让我帮忙看看有没有事,我当时在外面,他就发到我手机上了,我看完之后忘记删了。你不喜欢的话再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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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又看到血淋淋的尸体,身体上器官残缺,白色的骨头在一团血肉模糊中若隐若现,女孩想都没想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恰好扔到萧子渊脚边。
萧子渊捡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淡定地递给随忆。随忆拿过来也看了几眼后收起手机,眼睛里都是赞叹,对还处在惊悚中的几个女孩解释道:“这是上解剖课的时候照的,是医学院一位老教授亲自操刀讲解的,切口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说完之后,又把手机往那边递了递:“你们看看,不漂亮吗?”
几个女孩立刻缩成一团,集体往一边躲了躲。
随忆这才收起手机,笑着问了一句:“还看吗?”
“不看了不看了!”
几个女孩发誓再也不会随便动随忆的东西了。
陈慕白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看着看着,竟然摇着头笑了出来。
自那晚之后,随忆一战成名,应酬竟然莫名多了起来。别人在邀请萧子渊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他的这位女朋友,对她有诸多好奇。
这天随忆刚回到楼下就看到萧子渊的助手从车里走下来,手里捧着一个方形礼盒:“随小姐,萧部让我给您的,请您准备一下,晚上来接您。”
随忆有些奇怪,接过来后问了一句:“他还说什么了吗?”
得到的是助手礼貌得体的官方回答:“萧部一直在开会,开完会会给您打电话。”
萧子渊的这个秘书姓吕,随忆见过不少次了。他年龄不大,可总是不苟言笑,无论是多么熟悉的人问起话来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会多说。
随忆笑了一下:“谢谢。”
上了楼,随忆打开礼盒一看,便愣住了。
是一件做工精良的七分袖盘扣旗袍。
白色的重缎真丝,泛着矜持晶莹的光泽,旗袍从左侧到右侧绘着一株墨梅,用墨不多,但水墨浓淡相间,含苞,渐开,盛放,清润洒脱,生机盎然,其他地方零星地散落着几朵,静谧淡雅。
朵朵花开淡墨痕。
过了许久,随忆才伸出手去触摸。触手凉软丝滑,随忆把旗袍拿出来的时候掉出来一段布条,上面写着一个数字,数字旁边是萧子渊的签名,是他的字迹。
和当年上学的时候相比,少了些张扬,多了些举重若轻的从容。
萧子渊打电话来说在楼下等她的时候,随忆已经梳妆好准备出门了。她站在镜子前看了半晌,尺寸合适,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临出门前她又折回来,去卧室翻出了那根玉簪,绾起了长发。
上了车才发现萧子渊今天穿得格外隆重,一身铁灰色西装英挺妥帖,整个人神采英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