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沈长泽 是一本非常火的宫斗宅斗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姜之梨沈兆文,这本书十全十美,文风幽默,姜舒沈长泽的内容简要是:姜舒起初不信,可当她发现郁峥从头到脚都是暖的,且温软不硌人后,她信了。“只是如此吗?”逐风问,觉得惩罚过轻太便宜瑞雪了。郁峥冷声道:“明日当众杖毙!以儆效尤。”此等恶婢,今日敢给他下绕指柔,他日就敢毒害姜舒,他必杀之永绝后患。霜华听的心头一颤,半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匆匆离开。
《姜之梨沈兆文》精彩章节试读
姜舒起初不信,可当她发现郁峥从头到脚都是暖的,且温软不硌人后,她信了。
“只是如此吗?”逐风问,觉得惩罚过轻太便宜瑞雪了。
郁峥冷声道:“明日当众杖毙!以儆效尤。”
此等恶婢,今日敢给他下绕指柔,他日就敢毒害姜舒,他必杀之永绝后患。
霜华听的心头一颤,半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匆匆离开。
瑞雪听到郁峥对她的处置,方觉后怕起来,不停的磕头求饶。
“王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
郁峥看她一眼都嫌脏,阔步离开毫不心软。
追云逐风对瑞雪也同情不起来,按郁峥吩咐将她带到下人院,寻了间空屋给她服下一半绕指柔,又寻了一年过半百未娶...“妥了。”逐风将两人关进屋,上了三把锁,又命几名侍卫看守,确认万无一失。
“你不走?”逐风走了两步,见追云没动,诧异回头。
追云清咳一声,抬步跟上。
他当然要走,谁耐烦听这等肮脏事儿。
他们走了,住在下人院里的下人却无处可去,只能盯着那道门。
不多时,屋内便传出了声响,听的人面红耳热。
瑞雪虽已二十有一,但却未经过人事。面对年过半百又丑又老的粗使下人,她嫌恶反感至极。
可绕指柔一经发作起来,她心中只剩下渴望,全然失去了神智。
无为一生未娶上媳妇的老仆,怎么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享用瑞雪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简直就是天上砸馅饼了。
能与瑞雪一夜春宵,他这辈子死也无憾了。
老仆望着娇媚可人的瑞雪,搓着手邪笑靠近。
一开始瑞雪十分抗拒,不停的打骂。但绕指柔一发作,她便失了反抗之力,任人蹂躏。
屋外众人听到从屋中传出的秽乱之音,有惋惜,有艳羡,有嫌恶,有惶恐,有害怕。
尤其是年轻婢女,曾妄想过得郁峥青睐的,此时纷纷打消了心中妄念,再不敢生半分亵渎之心。
夜沉如水,一片阴云遮住本就不甚明亮的月亮,使得夜色越发黑了,浓沉如墨。
郁峥回到主院进到屋中,挥手让楮玉檀玉退下。
第195章自尽
屋中很安静,只有烛火轻轻跳动。
姜舒眉头微蹙,倚在榻上睡着了。
睡梦中都蹙着眉抿着唇,足以证明她有多难受。
郁峥蹲下身,自责心疼抬手,用温热指腹抚平姜舒皱着的眉头。
“嗯——”姜舒被扰醒,睁眼瞧见郁峥,轻声道:“处置妥当了?”
身心皆疲没睡醒的姜舒,嗓音轻柔中带着几丝惫懒的嘶哑,似猫爪挠心,听的郁峥心口微痒。
“嗯。”郁峥喉间轻滚的应声。
姜舒没有问他如何处置的瑞雪,她相信郁峥自有分寸。
郁峥也不愿与她说这等污秽血腥之事,眸光扫向姜舒双腿问:“可还疼?”
姜舒面皮发热的点头。
一下午的时间,不管是哪里都受不住这般厮磨,何况是娇嫩软肉。
郁峥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瓷罐,温声道:“这是止痛消肿的药膏,我给你抹上。”
他一直记挂着姜舒腿间红肿,回来时绕道去了府医处,拿了最好的药膏。郁峥将药膏放到一旁小几上,动作轻柔的褪下姜舒裤子。
柔嫩雪肤暴露在寒冷冬夜中,冷的姜舒打了个颤栗,按住郁峥的手道:“我……我自己抹。”
两人虽亲密无间,但这地方委实过于私密,姜舒还是不好意思。
郁峥看着她拿着药罐哆嗦的手,无奈低叹:“我来,你我之间还有何不能。”
语罢,郁峥果断从姜舒手中拿过药膏拧开,用中指剜了一坨指尖大小的药膏,轻抹于姜舒双腿红肿处。
冰凉的药膏在滑嫩肌肤上晕开,带着郁峥指尖的温度,令姜舒娇躯轻颤,情不自禁溢出一声轻吟。
郁峥听的眉稍一挑,抬眸望了眼姜舒,俯身吻了下修长玉腿。
这一吻,惹的姜舒心尖一抖,俏脸绯如三月桃花。
郁峥低笑:“舒儿喜欢?”
那他可记住了。
杏眸娇嗔的瞪了一眼,姜舒拉起裤子道:“我困了,要睡觉了。”
郁峥闻言,收起药膏将她抱回床榻,随后灭了烛火,脱去鞋袜外衣跟着上床。
拉过锦被盖好后,郁峥宽大手掌轻覆于姜舒小腹,略有些激讶问:“我们当真有孩子了?”
他没做过父王,难免有些亢奋。
“只是猜测,尚不能确定。”姜舒怕他失望,不敢笃定。
郁峥温声含笑道:“无妨,再过些时日便能诊出来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蕴满了无限期盼和爱意,注定与众不同。
想到下午的颠腾,郁峥担心伤到孩子,忧心问:“可有觉得不适?”
“没有。”姜舒打了个哈欠。
郁峥虽中了药,但理智尚存,十分克制小心,除了腿和手外,姜舒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郁峥听后放了心,熟练的吻了下姜舒额头,温声道:“睡吧。”
黑暗中,姜舒枕在郁峥臂弯,郁峥轻抚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眠。
翌日,天气沉郁阴冷。
郁峥早朝后去了钟灵宫,同毓贵妃和皇帝说了绕指柔一事。
“宫中竟有人私买这等禁药!”毓贵妃大吃一惊。
皇帝也很意外,当即让毓贵妃彻查。
毓贵妃迟疑道:“皇后才是六宫之主,按理该由她查处。”
皇帝冷哼:“她素来瞧不惯你,更不喜峥儿,此事交由她查,最后怕是敷衍了事,弄不好还会挟私报复,恶意败坏峥儿名声。”
“这……”毓贵妃听完重重拧眉。
以皇后这些年的性情处事来看,这事儿她的确干的出来。
“行了,你敬不敬她都不可能同你和睦共处,何必曲意逢迎,这事儿就由你查。”皇帝一语定音。
“是,臣妾遵旨。”毓贵妃端声应下。
此事关乎到郁峥,也顾不得逾越惹皇后不悦了,定要查个清楚明白。
凡为人父母者,孩子都是不可触碰的底线。
“听闻那绕指柔强悍霸道,你身体可还好?”毓贵妃满脸惶忧的问郁峥。
郁峥绷着脸道:“无碍,儿臣府中还有事要处理,先行告退。”
皇帝和毓贵妃没有留。
出宫后郁峥直接回了王府,然刚进府中,他便觉察到气氛不对。
“出什么事了?”郁峥问莫管事。
莫管事诚惶诚恐道:“出人命了。”
郁峥闻言墨眸立时一沉,冷声问:“怎么回事?”
莫管事惶声道:“今日一早,侍卫开门欲放丁老汉出来,却发现丁老汉浑身赤坦倒在地上,淌了一地血,已死去多时。”
丁老汉便是昨日自愿服下绕指柔,同瑞雪春宵一夜的老仆。
“瑞雪呢?”郁峥眸中萦满杀气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