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 , 陛下为我裙下臣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周溪亭江善 ,由网络大神周溪亭编写而成,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周溪亭江善的详情概要:带着轻颤的娇软嗓音,让盛元帝登时回过神,就见他的姑娘红着眼圈,面上似有慌张之色,他立马将人揽入胸膛,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朕没有怪你,这座行宫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是日后再不能放心你单独出去......”深宫里那些妇人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原以为行宫中人多眼杂,那些鬼魅伎俩会收敛着些,不想有些人已经心急到这个程度。
《恃宠而骄,陛下为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带着轻颤的娇软嗓音,让盛元帝登时回过神,就见他的姑娘红着眼圈,面上似有慌张之色,他立马将人揽入胸膛,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朕没有怪你,这座行宫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是日后再不能放心你单独出去......”
深宫里那些妇人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原以为行宫中人多眼杂,那些鬼魅伎俩会收敛着些,不想有些人已经心急到这个程度。
他眉宇间闪过厌恶,对江善道:“那边你日后都远着些,这件事朕会替你做主。”几次三番谋害他的姑娘,看来这个‘慎’字,到底是没让她长记性。
江善揪住他的袖摆,整个身子窝在他怀中,盛元帝垂眸看着她卷翘的羽睫,忽然道:“恭王妃那边......你少和她接触。”
“嗯?”江善不解地抬起眼睛,“为什么呀,恭王妃昨天还帮了我呢。”
盛元帝看起来有些为难,含糊道:“她身体不好,免得将病气过给了你。”
江善微微蹙起柳眉,总觉得不是这个原因,看出她眼里的疑虑,他点点她的鼻尖,无奈道:“罢,都随你的心意吧,不过日后和恭王妃相处,都得将那个叫小秋的婢女带在身边。”“娘娘,那边真的不能去,还请您回去吧。”
刻意拔高的声音,从桃林的另一边传来,江善猛地扭头看去,隐约的树隙间,有人缓缓向这边走来,再配上那一声娘娘的称呼,来人的身份不做他想。
她着急地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能躲藏的地方,眼见那边人越来越近,再顾不得其他,用力地扑进盛元帝怀中,揪着他的衣袖掩住自己的脸。
盛元帝抬手将人接住,给了亭外的赵安荣一个眼神。
赵安荣恭敬地点头,微躬着腰来到凉亭外,冲迎面而来的慎妃行礼,挡住她前行的步伐,“奴婢见过慎妃娘娘,娘娘安康。”
慎妃不得已停下脚步,抬眼往凉亭内的方向看,茂密的木槿花树,将她的视线挡住七七八八,然而尽管如此,盛元帝怀中那道纤细的身影,仍然如镌刻般写入她的眼底。
她眯了眯眼睛,似是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谁,旁边的赵安荣见状,故意轻咳两声,提醒道:“娘娘,陛下有言,此时不见任何人。”
“哦?那陛下怀中的那位妹妹是谁?”慎妃收回视线,瞥向一脸假笑的赵安荣。
赵安荣回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行宫内风景秀丽,娘娘可往其他地方观赏。”
冗长的安静后,慎妃调节呼吸,再往凉亭内看去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她眸光蓦然一滞,不知过了多久,她强撑着镇定道:“也好,是我来得不巧,打扰到陛下雅兴,既然陛下此时不方便,臣妾便先行告退。”
她冲着凉亭屈膝行礼,随后带着元翠快步离开,她的步子越走越快,几乎维持不住往日优美的仪态,一枚熟悉的荷包在她眼前不断闪过,她一把抓住元翠的手,近乎咬牙切齿道:“我要见母亲,你立刻去将母亲请来。”
“娘娘......”元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快去!”慎妃急迫催促,接着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一定是我看错了......”
而此时的凉亭内,盛元帝拍拍江善的秀发,含笑道:“快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江善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果然只见赵安荣一人在外面,当即重重吐出口气,盛元帝捏捏她的小脸,亲昵道:“你呀......”
*
“娘娘,这是出什么事了?”
陈老夫人顾不得请安,对里面的女儿急声问道,接到元翠的造访后,得知慎妃有急事找她,至于是何事却一问三不知,她心里立马升起不安,唤来陈昕言搀着她,一路疾行到玉堂殿。
对于自己这位大女儿,她不说能摸准她十分心性,那也有个五六分,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大事,而慌地乱了心神,绝不会这般含糊不清地来找她。
急切的嗓音打断慎妃的思绪,她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看向从外面进来的母亲,闭了闭眼睛,调整好几经崩溃的情绪,挥手打发走殿内的宫婢,沉声问道:
“母亲,您老实告诉我,阿善为何会选择和离,真的是因为叙言不能人道吗?”
不能人道四个字,让陈老夫人和陈昕言同时脸色僵硬,这件事绝对是陈府的禁忌,是任何人也不能提起的忌讳。
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陈老夫人真想给她一巴掌,“你问这个做什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
大房唯一的嫡长孙,她孝顺聪慧的孙子,如今躺在床上一心求死,她的女儿还来揭她的伤疤,着实令她...再一想那得到消息,即将赶来京城的马府众人,深深的疲惫涌上眉心。
第320章商讨
“母亲!这件事很重要.......”慎妃深吸口气,抓住陈老夫人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您一字不差的告诉我,阿善的和离,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原因自然是有的,只是马氏那令人不耻的做法,陈老夫人如何好意思开口?但见女儿这副追根究底的模样,她重重地叹口气,难以启齿道:“......是你那大嫂,一时行事偏激,想让阿善和她侄子......叙言的情况你也知道,陈府不能没有后继之人呀。”
“您说大嫂让阿善和她侄子......”慎妃惊得眼皮一跳,陈老夫人难堪地点头,“阿善逃出来后,想要以陛下的承诺换得与叙言和离,只是后来我想着小孩子家家的,离开陈府又能去哪里,所以......”
说到后面这句话,她的语气含糊起来,“不想她是个固执的,趁着机会跑出陈府,还不留情面地闹上京兆府......”让陈府成了京城的笑话!
慎妃心里明白,真实情况必定和母亲口中有出入,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江善的那个承诺上,皱眉问道:“那玉佩真能得陛下一个承诺?会不会是阿善早就与陛下相识?”
“不可能!”陈老夫人坚定摇头,“当初陛下赐下那枚龙形玉佩,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再说她寻常都在府中,出行也多有奴婢在侧,去哪里和陛下相识?”顿了一下,疑惑道:“倒是娘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是阿善又惹出什么麻烦了吗?”
慎妃勉强扯了下嘴角,说道:“我得知陛下今日在桃林,便想着也去桃林转转,不想却瞧见他抱着一女子,因有树木遮拦,我瞧不清那人模样,却在她腰间看见一枚荷包......”
陈老夫人拿眼睛去看女儿,眼神带上几分震颤。
慎妃闭着眼睛点点头,感觉心脏在逐渐收紧,“那荷包上的图案,是两棵粉色的蜜桃,母亲可还记得,阿善来行宫的第一日,就带着这么一枚荷包。”
陈老夫人身体踉跄一下,抵达行宫的那一日,因为陈府的马车在后面,她只在江善下马车时,远远地看过她一眼,隐约好像是有这么一枚荷包......
饶是她平常足够冷静,此刻也忍不住心惊肉跳起来。
陈昕言反应慢了一拍,犹豫地问道:“姑母的意思是,善表姐和陛下有关系?”话音落下,她自己先否定起来,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姑母,肯定是您看错了。”
是她看错了吗?
慎妃在心中问自己,然而那枚绣着蜜桃的荷包,不容忽视地从她眼前闪过,她沉重地闭上眼睛,“我也希望是看错了......”
可她没办法骗自己,如葱的玉指悄然攥紧,不管是她看错还是如何,她都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没有错过女儿面上那抹狠厉,陈老夫人拄着蛇头杖的手轻颤,“你想怎么做?”
慎妃从圈椅上起身,亲自搀着陈老夫人落座,而后直视她深沉的眼睛,索性直接道:“母亲,女儿和阿曜不能有任何意外,阿善,不能再留她......”
二皇子名顾曜,想到这位外孙,陈老夫人脸上闪过挣扎,蛇头杖重重敲在地上,“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母亲!”刻意咬重的语调,表明慎妃的态度,“我且与您直说,我与阿善早已是你死我亡,她一旦得陛下宠爱,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我!”
这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陈老夫人又是震惊又是不解,慎妃深吸口气,将之前的算计一一道来,包括她设计江善与湘王有染,以及后面送她暗含朱砂的香炉,最后说到昨日的算计......
“她知道这些都出自我手,她在恨我,您知道吗?她在恨我,母亲!”
“你、你为何要做这些事?”陈老夫人捂着胸口,大脑与心脏一片空洞,看起来似乎难以接受。
慎妃眼神有片刻飘远,接着怅然道:“最初是为拉拢湘王府,之后......”或许是气场不合,或许真是气运相克,恶意滋生的悄无声息,她飘散的思绪凝聚,摇摇头道:“这些多说无益,母亲,我和二妹都是您的女儿,您不能只顾着她呀!”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若是只顾着你二妹......”陈老夫人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陡然难看下来,幸好她平时够冷静,没一会儿就找回理智,沉重道:“我不知道阿善如何认识的陛下,但若真如你口中所言,陛下现今正在兴头上,谁敢明着去撩虎须?”
“难道就放任她进宫?”慎妃脸颊...听到这些内情而震惊到骇住的陈昕言,复杂地瞄了眼脸色狰狞扭曲的慎妃,小声地提议道:“不能让二姑母出面么,让她不许善表姐进宫......”
怎么说呢,在场的三个人中,就没一人是希望江善进宫的,陈昕言同样如此,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嫉妒,反正她不想看见江善过得比她好。
听见这话的陈老夫人,心里充满无奈和苦笑,“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能让你选择进与不进?”
“那、那让姑母去劝劝陛下......”陈昕言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快些住嘴吧!”陈老夫人冷声喝道,瞧了眼似有意动的女儿,内心发苦地提点:“你别病急乱投医,说句不好听的话,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你有什么立场去劝陛下?”
面前的人脸色发僵,陈老夫人不是不心疼女儿,但有些事实虽然难堪,却能让人认清位置,“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除了皇后娘娘外,谁能逾矩地去劝皇上,再说就算是皇后,若陛下看上承恩公府的姑娘,他们也得识相地送上去。”
这话倒不是她夸张,因为皇后的不受宠,承恩公府不是没想过再送姑娘进宫,最好能诞下有承恩公府血脉的皇子,只可惜因为陛下不同意,此事这才无疾而终。
另一方面,寻常人家的正室,还得负责为夫君纳妾,替夫家开枝散叶呢,正室倒是能劝夫君两句,可谁见过妾室去劝家主不要纳妾的?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只会徒惹来厌弃和上位者的怒火。
在这皇权为尊的天下,皇室可以说是最讲规矩,也是最不讲规矩的地方,或者说得更简单点,皇帝的话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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