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晋渊是畅销小说家易欢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晋渊易欢 ,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本文主要讲述的是:易欢向他欠了欠身,道:“让郎君久等了。”林青裴脸上露出笑意来,连忙扶住她的身子,说:“你以前等我那么多回,我等你一次又能如何?”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曾经彻夜等他。易欢想好了,那些个雀金裘、盘龙玉佩被她压到了箱底,恐再难见天日。
《易欢晋渊》精彩章节试读
易欢向他欠了欠身,道:“让郎君久等了。”
林青裴脸上露出笑意来,连忙扶住她的身子,说:“你以前等我那么多回,我等你一次又能如何?”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曾经彻夜等他。
易欢想好了,那些个雀金裘、盘龙玉佩被她压到了箱底,恐再难见天日。
她是林府二夫人,林青裴不爱她,她要把能握在手上的,牢牢抓住,要趁着这个机会,让自个以后在林府畅通无阻,起码不再是任妾室随意羞辱的花瓶。
易欢唇角微微勾起,道:“我等了郎君那么多回,郎君总也不来,郎君只等了我一回,我便来见您了,好不公平。”
她这话里带着娇嗔的意味,倒不让人讨厌。
林青裴心一软,他道:“以后日日都让我来等你,可好?这些时日你不在林府,我日日都留在凝萱堂,我想体验你曾经过的日子。”
“凝萱堂的桌椅摆件都旧了,我特地让人都去换了新,是上等的金丝楠木,你喜欢桂花,我还命人在院中种了金桂、银桂,等十月一到,满园生香。”
林青裴眼中满是柔情。
可易欢知道,他之所以这样,是急着归朝。
易欢问:“顾小娘呢?顾小娘知道了,只怕又要不高兴。”
“欢儿,你莫要介意,倘若你不喜,可把初雪打发到外边的庄子里去,掌家权我已经从她手上收回来了,只待欢儿回府,就尽数交由凝萱堂。”
“郎君对顾小娘情深似海,我又怎能做那夺人所爱之事?未免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易欢幽幽叹了口气。
她记住嫂嫂的话,大度的女子永远比妒妇更得人心。
林青裴听此,心一定,果然,易欢懂事得体,如他所想的那般,只要好声好气哄两句,再送上赔罪礼,便能将过往一笔勾销。
“林府日后欢儿当家,欢儿自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易欢微微一笑,她道:“郎君,我对你只有三点要求,如若郎君能答应,我便同你回林府。”
她已经不奢求林青裴的爱了,只想抓住能抓住的。
“好,欢儿你尽管说。”
“一,无论如何,这掌家权日后都不可从我手上收回。”
“自然,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合该由你执掌中馈。”
“二,郎君日后不得再纳妾。”
仅仅一个顾初雪,便已让她吃了如此多的苦,倘若再多几个,林府岂不是要鸡飞狗跳了?
林青裴本就无继续纳妾的想法,他应了一声:“好。”
“三,倘若哪一日郎君嫌了我厌了我,不休妻,只和离,郎君能够做到吗?”
这话落,不止林青裴,就连桃心,都瞪大了眼眸,震惊的望向易欢。
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呼吸可闻,林青裴没有像之前那样第一时间回答。
易欢也不急,就这样与他对视。
林青裴道:“欢儿,我不会休妻,所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莫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易欢抓紧了手上的帕子,她说:“郎君从前对顾小娘情深似海,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也能为了哄我高兴,说冷落就冷落,就连您曾经宠爱的顾小娘都如此,更遑论对毫无情意的我?郎君,我不得不怕。”
林青裴听到这话,他想易欢是没有安全感,才会如此。
也罢,不过口头承诺罢了,如若这样能让她松口,她想要,他给就是。
“好,我答应你。”
“桃心,备纸墨,还请郎君按手印画押,以此为证。”
第31章宣林氏夫妇觐见
画押按了手印就不一样了,以后真告上官府是能当证据拿出来的。
林青裴皱了皱眉,问:“欢儿,你不信我?”
易欢只淡淡开口:“郎君既已答应,想来画个押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是说郎君只是口头上应付妾身?”
易欢目光与他对上,那双眼睛依旧柔顺,却看的林青裴不大舒服,与那日瞧见她砍易铭手时的感觉一样。
林青裴问:“一定要我画押吗?”
“一定,郎君,你知道的,我在林府过的不容易没有安全感,唯有你亲自画了押,我才敢将你说过的话当真,郎君不会不同意吧?”
林青裴眸子微沉。
现下先把易欢哄回府,旁的事,以后再说,至于这一纸之证,他有的是办法让它消失。
“好。”
易欢将三个条件,一笔一划写好,她写的极为认真。
末了,将纸递过去,让桃心呈来红泥,说:“郎君,请吧。”
林青裴拇指在红泥上按了按,沉着眸,将自个的手印按在了宣纸上。
易欢松了口气。
林青裴接过桃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可能与我回府了?”
易欢珍而重之的将这张纸叠好,塞入袖袋中,小心翼翼的抚了抚。
她抬头,应了一声:“好。”
林青裴从怀里掏出老夫人给的手镯,抓住她的小手,为她套了上去,说道:“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日后林府你来当家做主,一切都你说了算,这是母亲赠你的镯子,是母亲的传家宝,她一直都很珍惜,现下传到了你的手上,只望你以后也莫要在和母亲置气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易欢低下头,这手镯碧绿通透,品质是极好的,老夫人自个一直藏着掖着,就连大房那边大夫人提了好几次,老夫人也没舍得给。
易欢说:“郎君说的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自是不会再和婆母置气。”
“母亲这段时间病着,如若不然,她定是会和我一道来接你的,待回府后,你记得去看看她老人家,也好安安她的心。”
“这回陛下因为我罚了林府,只望婆母和郎君,莫要因此而对我心怀芥蒂。”
林青裴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怎么会呢?那不是你的错,陛下说的对,一室不平,何以平天下?是我自个让陛下失望了,怪不到你头上。”
林青裴这般好言好语,而易欢却是一个字都不敢信的。
同样,她说的那些个话,也不过是应付之语罢了。
那一年的冷落教会了她不要相信男人,在后宅,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手上能握住的权力才是真的。
易欢一副乖顺样,脸颊白里透红,羞怯怯的,她道:“如此便好。”
与他对视时,那双水眸带着欲语还休感。
林青裴错开视线,不敢多看,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曾经他看不上的妻子,也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寡淡无趣。
仔细想来,他去他院子的次数不多,未曾好好看过她。
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