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床奴 》完结章节阅读, 方以舟春娘子 的书名叫春床奴,是作家方以舟编写的一本完结作品。这本小说内容非常好,情节引人入胜,描写生动,大力推荐。《春床奴》小说内容精彩阅读: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 chuáng shàng gōng fū 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春床奴》精彩章节试读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 chuáng shàng gōng fū 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春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第13章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
见他目光晦涩,我指尖微动,抖落了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轻纱红缨,即便是昏暗的灯光下,我的身子也白嫩的发光,尤其是胸前俏生生的挺着,直面薛宴。
似是被我的举动惊到,他猛地转过身去,怒不可遏:“放肆,谁准你在此行如此污秽之事?”
我呼吸一顿,回眸看向她,嗤笑:“整个大齐,公主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吧!”
“那又如何,你只管与不与我赌,而能不能做到,那是我的事。”她走向我,肩上的衣带半落不落,“春娘子,我知道你是喜狐娘娘的信徒,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替喜狐娘娘广收信徒,正巧,我能帮你!”
我眼眸微深,这个赌注实在有些诱人,若说宋夫人是以整个京都为筹码,那这位公主无疑手段更高明。
接下来几日,无论我怎么堵人,薛宴都避而不见,打定了主意是不想再见我。
这可不行,若传了出去,我这招牌岂不是都要砸他手里了。
想了想,我弯起唇角,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山去。
真以为躲着我,就没法子了?
是夜,一阵迷雾被风吹散,佛堂内,薛宴抄着经书的手越来越快越来凌乱不堪。
直至最后,笔尖在纸张上划过长长的墨迹,他顿下,眸色微深。
房门打开,提着灯笼的我出现,莲步轻移间,带着股特殊的香气,顺着风拂到了他面前。
“小侯爷,这么晚了为何还不歇息?”
兜帽下,我明艳绝丽脸露出,眸若秋水,倒映着他的身影。
薛宴手腕一颤,眸子晦涩难明。
“小侯爷,您总是避而不见,教奴家好生伤心啊!”
我泫然欲泣,模样楚楚可怜,却不是装模作样可比的。
薛宴看着我,明显失神了会儿,随即冷着脸发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奴家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小侯爷你啊!”
我说着走近他,手里的灯笼搁在案角,绕到他身后,吐气如兰。
和平日里不一样,现在的他倒是没有再躲。
“因为小侯爷您也想奴家,所以,奴家才会出现在您面前。”
温软的唇带着丝凉意落在他的脖颈上,薛宴心口狠狠一颤,就连呼吸也乱了方寸。
他扯过揽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却不想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我轻轻一笑,挣了挣:“小侯爷,你弄疼奴家了。”
身为春床娘子,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自然也更知道怎么才能撩拨起他们的兴致。
就在我挣扎间,臀下坐着的便以最快的速度变得滚烫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