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靳宴时宁 中的主角人物有 时宁靳宴 ,这是一本总裁豪门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时宁编写,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时宁靳宴的精彩概述是: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靳宴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宁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靳宴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靳宴时宁》精彩章节试读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靳宴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宁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靳宴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记得她的经历,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
他轻啄她的嘴唇,没有解释,只是说:“没结婚,戴着玩儿的。”
这种说辞,时宁岂会相信。
然而靳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身体被抛上大床,上下起伏,颠得她头晕。
时宁撑起身,男人挡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他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
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覆身而上,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
最后,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
时宁攥紧了床单,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宴,住手!”
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像是邀请,靳宴都有点佩服她,经验不多,倒是知道怎么勾他。
他正要有动作,忽然,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
靳宴眉心微收,只要他在,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无声地安抚,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按了免提。
“靳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
前台声音温和,“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在大厅等您,您看……”
未婚妻?
靳宴眸色一冷。
他转过脸看向时宁,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眼里忿忿毫不掩饰。
他唇瓣微抿。
电话里,前台又说:“您母亲也在。”
听到此处,靳宴脸上已见沉色,他声音淡淡:“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下来。”
“这……”
前台还想再说什么,靳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时宁,“过来。”
时宁哪里还会听他的,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
然而刚有这念头,靳宴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拽着她的脚踝,就把她带到了面前,让她跪坐在他两腿间的地毯上。
时宁身形不稳,落地之时,只能扶住他的腿。
饶是如此,脸还在撞在了他皮带上。
羞耻感炸开,她仰起头,唇瓣都咬死了。
男人上身裸着,肌肉紧实有力,脱了衣服,压迫感反而更甚,就像是卸下伪装,暴露了原始的样子。
他略微俯身,粗粝手指抚过她的唇瓣,带着某种暗示。
“听到了?我只有半小时。”
“有什么事,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她应该能明白。
时宁身体簌簌发抖,男人握着她的手,放上了他西裤皮带的锁扣处。
“现在,先解决我。”
第6章
酒店大厅
靳宴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宴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宴。”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宴:“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宴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宴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宴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宴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宴一时无语。
他想起刚才在楼上,时宁匍匐在他脚边,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仰头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估计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宁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