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春生加兰 》小说主角是 加兰随春生 ,本书由作者加兰倾力打造,小说内容非常好,内容丰富多彩,情节跌宕起伏,大力推荐。《随春生加兰》小说内容精彩阅读:安顿好术后的姜嘉瑞,加兰很快回了家。来到姜嘉瑞家,家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全被砸完。姜嘉瑞坐在床上哭红了眼睛,苏鹤云却不见人影。“阿兰,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婚了。”姜嘉瑞见到加兰,坚决开口。
《随春生加兰》精彩章节试读
安顿好术后的姜嘉瑞,加兰很快回了家。
来到姜嘉瑞家,家里一片狼藉,锅碗瓢盆全被砸完。
姜嘉瑞坐在床上哭红了眼睛,苏鹤云却不见人影。
“阿兰,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婚了。”姜嘉瑞见到加兰,坚决开口。
加兰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碎了的结婚照,声音微颤:“可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姜嘉瑞吸着通红的鼻子,鼻音重得很:“喜欢是一回事,可他心里有别人,我膈应。”
加兰抖着婚纱照上碎玻璃的手一颤,倏地被割了一下,指尖冒出血来。
耳畔的姜嘉瑞哭声又响起:“阿兰,我真的好羡慕你,随营长心里只有你,对你这么好,结婚三年了还是这么恩爱。”
加兰捏住血口,忍不住内心回答:可是他心里好像也一直有别人。
姜嘉瑞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住,昔日泛着光的眸子只剩绝望:“阿兰,我后悔当初嫁给他卖了厂里的工作,现在要离婚,人财两空,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加兰放婚纱照动作一怔,若是自己和随春生也是如此,她还是从村来的,能在城市立足吗?
可嘴上却劝着姜嘉瑞:“苏鹤云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同意离婚的。”
心也跟着说:那都是过去了,自己不能胡思乱想。
加兰又劝了姜嘉瑞好一会儿,见夜色已晚,那孩子的烧也不知退了没有,随春生怕是在医院忙,所以才没来接她。
于是一个人踩着冰凉的夜色回到了 jun qu 大院。
快到家门口时,加兰瞧见家里亮着灯,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随春生回来了?
加兰揣着凌乱的心疾步走近,轻轻推开门,随春生抱着表姐的孩子逗弄,那孩子活泼得不像烧了两天不退该有的样子。
随春生听到门响,抱着孩子起了身:“阿兰,你回来了。”
加兰刚要答,却被随春生怀里的孩子出声打断:“爸爸,她是你给我找的后妈吗?”
第3章
加兰呆愣在原地,呼吸一窒:“他叫你什么?”
“爸爸?”
难道这个孩子是随春生和表姐的?
话哽在喉咙。
这时,姨妈吴水红正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打断:“加兰回来了?快进来吃饭吧。”
加兰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水红见状连忙走上来歉疚道:“小兰你不要误会,小孩乱叫的。”
话落,她又轻瞪了眼随春生怀里的孩子:“念生,以后不准乱叫听见没?”
念生?
加兰心猛一颤。
念生念生,思念春生……
这么明晃晃的情意,自己上辈子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一旁的随春生却是开口护道:“没事,小孩子不懂事,叫什么都可以。”
话落,又看向呆滞的加兰求认同:“阿兰,你说是吧?”
加兰木然地点了点头,呼吸有些困难。
随春生却是视若罔闻,高兴地举起念生转身:“小姨跟你开玩笑的,吃饭咯!”
饭桌上。
念生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最喜欢吃的东西是血肠,吃的时候还爱吃两口饭就喝一口水,这副样子几乎和吃饭时候的随春生一模一样。
以前随春生也有这个毛病,但加兰怕长此以往他的胃会坏,花了好久才让他改掉这个习惯。
加兰抿着唇,心里乱做一团,竟不知道该怎么下筷。
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吃饭习惯却出奇相像。
“念生,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
“多吃点念生,你看你现在都瘦了。”随春生一口一个念生,叫得格外亲切。
加兰如鲠在喉,特别是看着念生和表姐长了张一样的脸,更是味同嚼蜡。
她不经看向随春生,心里忍不住去想:他看到念生时,心里想到的人是表姐吗?
喊这个孩子名字的时候,想到的是不是也是表姐?
睹物思人,爱屋及乌这些个词挨个从脑海里蹦出来。
吴水红轻蹙眉头,夹菜送进随春生的碗里:“念生他姨夫,你别光顾着孩子,自己也吃。”
随春生回过神:“吃。”
随后伸出手夹了筷子腊肉递到加兰碗里:“你不是就惦记这口?姨妈带来的,你多吃点。”
加兰咬碎心里的酸涩,道了声谢。
饭后,加兰洗完碗,习惯性给随春生烧了壶热水泡脚,他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
拎到门口,加兰刚准备推开门,就听见了屋子里姨妈哽咽的声音:“春生,你是个好男人,是我女儿没福分,你对念生比他那个混蛋爹还好,但你可千万不能让小兰知道你跟念生妈的事。”
加兰一愣,手里拎着的暖水壶差点掉到地上。
什么事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
屋子又传来姨妈坚定的劝声:“小兰要是真的知道了念生妈和念生的事,你们这家非散了不可!你千万要答应我!”
什么叫做这个家就非散不可?
难道念生真是他和表姐生的孩子……
加兰忍不住地浑身发冷,想去推门的手都跟着打颤。
她的手好不容易落在门把手上,随春生斩钉截铁的声音随之响起。
“如果她知道了会介意,为了念生,我可以离婚。”
第4章
可以离婚?
加兰迈开的脚步猛地虚浮了下,用力擎紧了那壶热水才没摔倒。
她咬着唇,目光晦暗。
下意识地就想冲进去质问,可自己又该如何开口?
表姐都不在了,她的质问有用吗?有意义吗?
晚上,卧室。
随春生洗漱完时,加兰还在叠衣服。
他走近问:“鹤云和姜嘉瑞劝好了吗?”
加兰手停了下来,看了淡然的男人一眼,声音低沉:“他们决定离婚了。”
随春生点头上了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离婚也好,鹤云心里有别人,人又活着,再续前缘也是一段佳话。”
再续前缘……
若是表姐还活着,他和表姐才是那段佳话吧?
顿时加兰的手僵得厉害,强迫自己镇定把衣服收拾完才躺下。
随春生翻了个身,手落在了她的腰间:“阿兰……”
加兰身体一顿,她知道随春生想和她欢好的动作。
可一想到他说“为了念生,我可以离婚”那话,加兰拨开了随春生的手:“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收了手,嗯了一声没多问,只当她来了月事,便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加兰却一夜没睡着,望着透进来的夜色,清冷又孤寂,复杂又惆怅。
第二天,加兰顶着乌青的眼睛起床。
屋子寂静得很,她匆匆出了卧室,却发现没有一个人,餐桌上摆着一盘饺子,还有随春生留下的纸条:
饺子是姨妈早上包的,我带他们去医院复查。
加兰盯着已经彻底冷掉的饺子,浑身不是滋味。
去医院复查而已,为什么不愿意叫醒自己,到底还是怕自己发现什么吗?
加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用 la rou bao 的饺子油水很多,可她吃得索然无味,像失去味觉。
刚洗完碗就瞧见姜嘉瑞红着眼睛来了家里。
“怎么了?”加兰疑惑不解地看着姜嘉瑞。
姜嘉瑞拉着加兰的手,声音哽咽:“我发现我根本舍不得他,离了婚我又没地方去,我不想离婚。”
她完全舍下了面子,为难的拜托道:“阿兰,你能不能让春生去部队找找鹤云,我给他部队打电话他都不接,去部队也不见我。”
姜嘉瑞边说边哭,哭得加兰慌乱无措,只能出声安慰:“小瑞,会没事的,我等春生回来就让他去找鹤云回来。”
舍不得吗?
自己若是也到了这境地,会舍得和随春生离婚吗?
加兰捏紧指尖,更加迷茫难受了。
姜嘉瑞浑然不觉,一抽一抽的忠告:“阿兰,你要好好珍惜春生这样的男人,别跟我一样,弄成如今这个地步。”
加兰更加沉默:随春生心里也装着别人,真的会打心眼里会珍惜自己吗?
那本日记的真相就像是一场雨,淅淅沥沥在心里一直下个不停。
还会有雨过天晴的那天吗?
姜嘉瑞又说了好几句话才离开。
加兰在家里等到晚上,等到炉子里的火都烧尽了,随春生才回来。
他抱着念生,提着一堆东西,进院子就冲着走出屋子的加兰喊:“阿兰,帮忙提一下东西,这都是过年回去要带的。”
加兰恍惚地走过去接过:“回去的东西可以回去再买啊。”
随春生一笑:“这些都是给念生的,他一个孩子在乡下,难买城里的东西。”
加兰看着手上的新衣新鞋,起码花了一百多块钱,心里有裂缝正在慢慢产生,满口的苦涩竟然无法言说。
上一世她的儿子都没有这些待遇,反而是被教育勤俭节约,有时候买件新衣服都会说小孩子长身体,浪费钱。
可现在却眉头都不皱大手笔地给念生买……
加兰心里关于念生的问号正在默默地变成感叹号。
叮里哐啷收拾好细软,直到上了床,加兰才把姜嘉瑞今天过来的事情告诉随春生。
“姜嘉瑞今天来找我,想让你帮忙跟苏鹤云求求情,这婚也不是非离不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说呢?”
可随春生却只是瞥了自己一眼,声音清冷:“他不会回去的,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折磨。”
第5章
加兰沉默了,只是折磨吗?
那他对自己有感情吗?
那他娶了自己于他而言也是折磨吗?
“你记得帮念生也收拾一下,姨妈年纪大了,让她歇歇吧。”随春生卸下满身疲惫上了床,没发现她的异样。
加兰掐着指尖,看着男人合上眼平静的面容,终究没忍不住:“你为什么对念生这么好?”
随春生怔了下,声音带了些情绪:“他年纪那么小就没了妈妈,可怜。”
加兰听出来他声音里藏着的难过。
上下两辈子,嫁给他几十年,她一眼就能瞧出他的不对劲,更是能从他的语气里分辨出具体情绪。
随春生眉眼一皴,似乎悲伤涌上心,翻身从床上起来:“我资料忘在部队了,回去一趟。”
加兰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她怔怔地看着随春生颓然的背影,一身的可怜。
表姐去世,他很难受吧?
第二天,加兰刚刚起床,就瞧见半夜才回来的随春生向自己走来:“我要带着念生和姨妈去瀛湖公园玩。”
瀛湖公园……
加兰松懈的眼眸微怔,思绪飘远。
瀛湖公园有海市修的第一座旋转木马,很出名,上辈子她的儿子兴奋想去,求了随春生好多次。
随春生却以玩物丧志的由打发了他。
后来念生过来借住的时候,随春生却带着他在海市逛了一圈,还带着他去了儿子最想去的肯德基,吃了他心心念念的汉堡包。
念生拿着汉堡回家的时候,儿子说他也想吃。
随春生却淡漠开口:“你在海市吃的都是好东西,念生没吃过,你得让着他。”
可明明她的儿子从来没去吃过,每次想吃都是一句“垃圾食品”打发了。
那个时候,加兰看着眼泪汪汪的儿子问她:“爸爸是不是不喜欢他,只喜欢念生哥哥?”
那时她不明白,只是说:爸爸有爸爸的道,让他听话。
原来,爱与不爱在那时,在那些小事里早已分明。
自己上辈子也根本想不到,念生就是思念春生,而随春生对待心爱人的孩子可以付出一切。
而他不爱自己,便也不甚在意她的儿子。
见她沉默,随春生又自顾自开口:“念生在农村玩不到这些,正好瀛湖公园里面有旋转木马可以尝尝鲜。”
“阿兰,你去吗?”
加兰被男人的声音拉回现实,却止不住的难受。
加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自伤神:“我就不去了。”
随春生敛眉点头:“那我们去了。”
话落,转身就带着念生和姨妈走了。
下午,医院妇产科人满为患。
来往的孕妇身边皆有男人悉心作陪,唯有姜嘉瑞一人独坐长椅,形单影只。
加兰上前在她身旁落座,她伸手握住十指紧攥人流单的姜嘉瑞,柔声劝慰:“没事,我在呢。”
姜嘉瑞脸色苍白,跟其他喜气洋洋的孕妇相比,愈显可怜。
加兰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当初结婚的时候,姜嘉瑞他们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短不过两年,她以为他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姜嘉瑞反手握住她,吸了吸鼻子,轻声问:“你把你怀孕的事跟你男人说了没有?他是不是高兴坏了。”
加兰嘴角抽了下,随春生现在的眼里只有念生,她根本没机会说。
她下意识地略过这件事:“那你真的想好流掉吗?这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姜嘉瑞无力地指着流产同意书什么的字,声音哽咽酸涩:“他都签字了,一点犹豫没有。”
加兰心惊,她是见过苏鹤云对姜嘉瑞多好的,家里的活几乎都是他包揽的,姜嘉瑞即使没工作也能睡到中午再醒,醒来锅里的饭都是热的。
晚上苏鹤云也会早早回来做饭,若是迟了就从部队带饭,那个时候大家都羡慕她。
加兰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绝情起来,会是这么绝情。
姜嘉瑞苦涩地笑,像看透了世间一般:“自宽自解,他心里装过其他人,就装不下其他了。”
“咱跟人白月光争不赢。”
说到这里,她语气又坚定起来:“我不是放过他,我是放过我自己,他守他的白月光去,我也去奔我的新生活。”
“全世界能只有他一个男人?”
这番话说得决绝,加兰不禁恍惚。
若是随春生也这样,自己也能看的这般明白吗?
加兰目送姜嘉瑞独自走进手术室,陷入沉思。
自己真要继续纠结和自我怀疑下去吗?
她是不是应该去找随春生问清楚,若是他和苏鹤云一样,心里有表姐,永远忘不了。
自己就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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