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兮顾辞小说免费读_温念兮顾辞连载篇阅览

温念兮顾辞 》小说完结全文阅读,温念兮顾辞是本书的主人公,这本小说内容描绘丰富,意味悠长,深深的打动人心,非常吸引人,它是温念兮最新著作的古代言情书籍。小说精彩阅读:于是院子里包括顾辞在内的其他三人,都喝到了念兮做的饮子。王夫人打趣,“难不成遇上心上人了?”破天荒地,一句话竟叫顾辞红了脸。王夫人更加高兴,连忙追问,“是哪家的姑娘?我可曾见过?”顾辞被说得不自在,转头对裴俭道,“回来的路上我都听说了,今日论经大典,太子殿下都对你赞赏有加。

封面

《爱人先爱己》精彩章节试读

于是院子里包括顾辞在内的其他三人,都喝到了念兮做的饮子。

王夫人打趣,“难不成遇上心上人了?”

破天荒地,一句话竟叫顾辞红了脸。

王夫人更加高兴,连忙追问,“是哪家的姑娘?我可曾见过?”

顾辞被说得不自在,转头对裴俭道,“回来的路上我都听说了,今日论经大典,太子殿下都对你赞赏有加。我兄弟就是这个!”

他对裴俭竖起了大拇指。

顾辞一向豁达,更知裴俭一路不易。看到裴俭成功,他是真心高兴。

裴俭倒不觉这有什么好夸耀。

可眼看王夫人和顾辞都兴致高涨,便也止住话头。

他已决心放下念兮,一往无前走向既定未来,也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再付出真心。但对于顾辞能找到心中所爱,他满心祝福。

于是问道:“回来得这样晚,难不成还去姑娘家用晚膳了?”

第6章人还是要吃点好的

念兮回到府上,大哥温青珩正兴致勃勃讲今日崇明楼论经,“裴时章当真华采,一人与对面三人,临危不乱……”

事关裴俭,念兮不想听,正打算回房洗漱,李氏先看见了她:

“念儿回来了。”

念兮只得进正房与父母兄长见礼。

温青珩谈性正浓,温父又素来惜才,闻言抚掌,“此子必成大器。”

又问:“怎不将他请至家中一叙?”

上一世,是念兮一力撺掇将裴俭请到家中。

还不等温青珩懊恼,李氏率先开口,“念儿云英未嫁,请个外男到家中做什么?”

父子两立时闭口不言。

“今日游春,可有什么趣事?”面对女儿,李氏另有一番和颜悦色。

念兮随口道,“也没什么趣事,倒是碰上一个有意思的郎君。”

李氏笑问,“怎么说?”

“长得好,性格也不错。”

“身高体量如何?是哪家的子弟?”

念兮已经到了婚嫁之龄,李氏不求攀附高门,只希望女儿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一生顺遂。

这会儿温氏父子也顾不上什么裴时章,全都死死盯着念兮,生怕她说出什么心仪之类的鬼话,戳人心窝。

好在念兮也不想继续,“八字还没一撇呢。”

李氏还想再问,念兮只能撒娇卖痴,“阿娘,出门一日我都要饿慌了,什么时候传饭?”

李氏只好作罢。

夜间就寝时,丫鬟杏月问她,“小姐白日不是应了顾公子的约,怎么不同夫人讲?”

时下虽风气开放,可顾、温两家并非世交,往来不繁,顾辞想要约念兮,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念兮望着镜中绿鬓朱颜的少女,语气满是不以为意,“他约我,自是要自己想办法。若连这点心思都不肯用,那还有什么意思?”

上一世她一心为着裴俭,便是连出门这等小事从来都是自己寻借口,不肯叫裴俭劳心。

这一回,她再也不想惯着谁。

事实证明,顾辞是个有心人——

曲水游春的第三日,兴武侯府便发了帖子,请念兮过府赏花,时间就定在国子监休沐那日。

兴武侯世子夫人是顾辞的大姐。

李氏自是允准。

于是休沐那日,念兮一身翡翠烟罗绮云裙,袅娜立在兴武侯府门前。毫不意外地看到候在门前的顾辞,笑问道:

“等很久了吗?”

顾辞原以为念兮会问他怎么会在兴武侯门口。

他已经备好了说辞,结果她都没问。

仿佛是天生的默契,一切都无需多言。

“没有。”顾辞有些脸热,迈步朝前走去,“大姐在花厅,我领你过去。”

兴武侯世子夫人是个极和善的妇人,拜谒过后,她只推说家务事忙:

“花园里牡丹开得正好。小六今日牵了匹马过来,就拴在马厩里,难得一匹良驹,念兮不如去瞧个热闹?”

难得体贴又周到。

念兮明白,这都是顾辞的安排。

往马场去的路上,念兮眉眼弯弯,“你教我骑马,还要安排这许多事,会不会很辛苦?”

顾辞自然不会觉得辛苦。可女孩能看到他的用心,更叫人高兴。

他故意沉声,“我做骑射先生时严厉,你可千万当心。”

念兮闻言,郑重其事停下脚步,一双眼睛清黑透亮,如碎着水光的星辰。她将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伸到顾辞眼下,煞有介事道,“学生笨拙,请先生到时轻些责罚。”

顾辞垂眼看着那双手,撑不住先笑了。

日光清亮,一重风过,杏色、白色花瓣簌簌飞落,飘在两人身上。

念兮这才注意到顾辞今日装扮,一袭窄袖束腰短打,皮革腰带衬着劲瘦腰肢,双腿修长,走动间带出蓬勃力量。

崭新的春日,崭新的男子。

念兮内心深处有种久违的快乐。

人果真还是要吃点好的。

顾辞给念兮准备的是一匹极漂亮温顺的小马。四蹄皆白,全身乌黑发亮,十分特别。年岁不大,喂它吃糖时会凑近蹭人的掌心。

“它叫踏雪。”

念兮先与马儿亲近一会儿,再由顾辞扶着上马。

马缰粗硬,顾辞心细,还特意为念兮准备了手套。

“我父兄常年在外,家中只有母亲和三个姐姐,她们虽是长辈,到底也是女子,我虽是老幺,也时常留心这些。”

这是在变相解释他对女子细致入微的原因。

又暗示他家人口简单,温馨和谐,再没有什么妻妾相争的烂事。

裴俭就从来不会注意这些小事。无论念兮换了新衣,或是变了发饰,她若不说,他永远也发现不了。

他太忙了。

忙着振兴门楣,忙着揽权夺利,身边人的大事小情,他分不出半点心神。

念兮戴着簇新的麂皮手套,笑意盈盈,“知道了,顾先生。”

顾辞听到这个新称呼,只觉得夏日提前,浑身燥热,又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的教学很顺利。

一个耐心十足,一个聪明灵巧,半个时辰,念兮已经能在不用顾辞牵绳的情况下,在马场慢走几步。

她十分欣喜,回身朝顾辞招手,不料马儿忽然一个纵跃,念兮纤瘦的身子一甩,腰肢轻软似柳,弯出一道婉转弧线,眼看就要跌落——

顾辞见状几步上前,抓紧缰绳,双臂使力跃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迫使马儿停下。

事发突然,他生怕念 xi bei shuai 落到马下,情急之下使了全力,一双手臂如同铁臂一般,箍在念兮腰侧。

念兮吃痛,眼底不觉涌上一层薄泪,回头看向顾辞。

春光映着女孩轻柔的面颊,眼底的浮光如碎金,一漾一漾。两人距离更近,顾辞清楚地看到,女孩眼底跃动的不是泪水,而是叫人迷失的酒。

他倏忽下马,却恍惚察觉心底有什么正破土而出。

“对不住,都是我的差池,”顾辞满是歉疚,“可吓坏了?”

念兮被他扶下马,笑着摇头,“是我没抓紧缰绳,顾先生该罚我。”

说着,她当真掌心向上伸出手来。

可显见不是诚心,那手上还戴着麂皮手套。

顾辞见她并无大碍,心下微松,垂眼瞧着第二回伸向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拍了下。

虽隔着手套,顾辞仍觉得相触的地方一片酥麻,沿着指尖一路倒流回心脏,直叫一颗心也跟着饱胀震颤。

“你头一天骑马,今天就先到这里。不然时间长了容易腿疼。”

念兮从善如流。

两人往凉亭处休息。

顾辞从未有过这般愉快、惬意的体验。

以至于侍女请他们回花厅吃茶,婉转提醒时辰不早时,他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

他与念兮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他以为举凡大家闺秀,总是喜欢花儿粉儿,或是琴棋书画这些他并不多感兴趣的话题。

可念兮不是。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接得上,妙语连珠,也不会一味顺着他的话,叫顾辞感到无比欣喜与放松。

她是那般可怜可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正正踏在他的心上!

“她是我的真爱!”

回到国子监,顾辞迫不及待与好兄弟裴俭分享这个好消息。

第7章顾辞的“小表妹”

“谁啊?”

“什么真爱?”

裴俭尚未开口,校舍院子里其他两位闻声问道。

都是十八、九岁的儿郎,若非在国子监念书,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对这般话题自然感兴趣。

秦朗觑着顾辞,挤眉弄眼,“究竟是哪家闺秀,能拿下咱们眼高于顶的顾小爷?”

温清珩才从家来。

妹妹不在家,他今日早早回了国子监。不过他才住进这个院子不久,与其他三位同窗不算相熟,只在旁含笑听着。

可偏偏就是因为温清珩,叫顾辞饱胀的倾诉欲难以纾解。对于未来的大舅哥,他很难以平常舍友的关系看待。

于是难得的,顾辞扭捏起来,脸上还露出两抹可疑红晕。

他清了清嗓子,面朝温清珩,难得郑重其事,“我会对她好的。”

温清珩被顾辞认真得一脸莫名,秦朗更是怪叫两声,目光在温、顾二人之间来回打转:

“不是吧青野(顾辞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咱也不能对窝边人下手啊!”

秦朗嗓门不小,裴俭嫌弃地挪开两步,离他远点,这才看向顾辞:

“是谁家的姑娘?”

上巳节那日,顾辞说他在曲水边遇到一个很特别的姑娘,裴俭起先并未在意,也没追问名姓。

后来顾辞朝他要马,说要教那姑娘骑马。

顾辞与他都是爱马之人。不过顾辞更喜欢膘肥体壮的烈马,而他喜好收集各色宝马。

踏雪便是其中之一。

以他们二人的交情,一匹马自然不在话下。

裴俭自重生后,有许多事需要着手准备,他并无多少精力关注好兄弟的动向。可顾辞这些日子动静很大,他便是不留心,也听到、看到不少。

想到年末镇国公府的那场祸事,裴俭觉得,若是这姑娘人品、家世不错,便是顾辞最终还是要镇守边关,有佳人陪伴在侧,或许也能聊慰寂寞。

是以才有此一问。

对好兄弟裴俭,顾辞自是没什么好瞒的。

可身边杵着他未来大舅哥,国子监里更有未来岳父温司业,他半点不敢走漏风声。

他虽已郎心似铁,但是念兮对他……

顾辞却无半分把握。

她就像是一个谜。

初时只觉得她生得美貌,性格温柔,当真与她相处起来,才知她聪慧、体贴,妙语连珠。

与她相处,他就是个愣头青。

当此情形,自然不能叫温清珩知晓他觊觎人家妹妹!

于是只能含糊其辞,“是南边新进京的一户人家,你不认得。”

他心虚,怕温清珩听出什么异样,又着补一句,“是……我的远方表妹。”

裴俭在听到“南边进京”时稍愣了一下,等顾辞说是远房表妹,很快又恢复平静。

“怎么人人都有表妹?”秦朗捶胸怪叫,“就我没有表妹!”

“时章有许表妹,青野有远房表妹,景和(温清珩字),你有没有表妹?”

温清珩人如其名,是个极清润守礼的君子,闻言道,“我没有表妹,不过我有妹妹。”

他话音刚落,裴俭和顾辞二人眼皮同时一跳。

不等秦朗狗嘴里再吐出什么,齐声道,“不早了,景和回屋歇下吧。”

温清珩:“……哦,好。”

秦朗:???

……

而此时的念兮,正对着妆奁蹙眉。

慕表姐下个月成亲,她却连一件像样的添妆礼都拿不出。

父亲为官清廉,他们家日常开销不算宽裕。

前世慕表姐对她照顾良多,念兮想在表姐大婚时送上厚礼,聊表心意。可她目前的积蓄,连在珍宝阁买一件瞧得上眼的首饰都不够。

说起来,裴俭这狗东西做夫君不行,为官敛财倒是一等一的能干。日常穿用无不精致,宝榻珠帘,玉盘金盏,念兮从没为这些身外物发过愁。

正一筹莫展,丫鬟兰芝端着一杯浆水进来:

“奴婢按小姐日前教的方子,做了桂花浆水和玫瑰浆水,您尝尝对不对味?”

时人好饮。

不单烹茶点茶,还有各类浆水、渴水、引子等等,深受京城人们追捧。

大夏朝上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人人闲暇时都爱用一碗,区别不过用料贵贱之分。

东、西两市,香饮店比比皆是。

念兮一时也变不出钱来,只能先将愁绪放下。

一碗酸甜的玫瑰浆水下肚,心情也好了不少。

兰芝立在一旁,万分钦佩道,“小姐当真巧思,这般美味的浆水也能想出来。”

念兮不以为意,“哪里就有那么好喝?”

前世,她是惯喝这些饮子的。

“当然!”

兰芝只差举手发誓,“奴婢还从未喝过这样的浆水,米香跟蜂蜜、花果香气交错,酸甜清新,奴婢也形容不上这种味道,就感觉喝下去心里特别满足。”

念兮这才想起来,上辈子因裴俭喜欢饮子,又素来苦夏,她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

也不光浆水,不论冰雪、酥山、凉浆、熟水……她翻遍古籍良方,也创新了不少口味。

可对她挖空心思做出来的东西,裴俭总是淡漠。

念兮以为是不合他的口味。

直到她无意间听到许表妹与身边的嬷嬷提起,“表哥说,只有我亲手做的饮子才有家的味道。旁人做的他都喝不惯呢。”

才知道,是不合他的心意。

她曾想过开一家专卖女客的饮子店,专给夫人小姐们消磨时光。

那时裴俭刚升任户部尚书,她的话只起了个头,就被裴俭冷着脸堵回去,“不用你抛头露面去补贴家用。”

如今……

“兰芝,再做两份新的送到正房。”

念兮眼睛亮着光,她想到给表姐添妆的钱从哪里来了!

正房

“……想在咱们的绸缎铺子里卖浆水?”

李氏耐心听完女儿的话,随口道,“当然可以啊。”

自家布行,只需腾出一小片地方摆卖浆水,这有什么问题?

念兮准备了一肚子说辞,闻言反倒迟疑,“……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

李氏失笑,“这值当什么?支个伞,推个车就能卖的浆水,还需大费周章不成?”

不过——

“怎么忽然有兴致卖浆水?”

李氏点着她的额头,“前段时间见你总是恹恹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最近心情好了?”

念兮闻言一愣。

在真正关切你的人眼里,即便再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们也能察觉到。

前些日子她才重生回来,满身消沉丧气,原来阿娘都看在眼里。念兮压下快要喷涌而出的泪意,趴伏在娘亲怀里。

“就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她声音囔囔道。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