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盛长乐徐瑾瑜》知乎小说免费阅读_盛长乐徐瑾瑜全文阅读大结局(盛长乐徐瑾瑜)

盛长乐徐瑾瑜 的主角是徐瑾瑜盛长乐,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盛长乐编写,这本书文笔极佳,跌宕起伏,徐瑾瑜盛长乐主要介绍的是:这是徐瑾瑜的马车。盛长乐暗自后悔,立即解释:“我没有……”“那就回去,别来打扰我。”徐瑾瑜不留情面打断她,说完就要将寺门关上。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甜女声:“瑾瑜。”盛长乐微微皱眉,下意识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女人缓缓走来。女人一袭黑色收腰装,容貌清丽,清澈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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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乐徐瑾瑜》精彩章节试读

这是徐瑾瑜的马车。

盛长乐暗自后悔,立即解释:“我没有……”

“那就回去,别来打扰我。”

徐瑾瑜不留情面打断她,说完就要将寺门关上。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甜女声:“瑾瑜。”

盛长乐微微皱眉,下意识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女人缓缓走来。

女人一袭黑色收腰装,容貌清丽,清澈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傲气。

她先是朝盛长乐轻点了下头,然后就看向徐瑾瑜禀报:“朝中有急事,我来接您。”

这女人是谁?

盛长乐打量半天,才记起女人的身份——江燕生,徐瑾瑜的暗卫。

可哪个下属会直呼主子的名讳?

盛长乐心中不悦,冷脸等着看江燕生的笑话。

而一贯清冷的徐瑾瑜却并没将江燕生拒之门外,反而一改常态的回应。

“嗯,你且等我。”

盛长乐气愤地看向徐瑾瑜,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她一把拉住男人衣袖,大声质问:“徐瑾瑜,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

第2章

徐瑾瑜脸色沉了又沉。

他嗓音冰冷:“盛长乐,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盛长乐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徐瑾瑜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江燕生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瑾瑜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盛长乐侧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身为徐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江燕生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燕生与瑾瑜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夫人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徐瑾瑜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江燕生点头:“好。”

话落,他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盛长乐。

江燕生跟在他身边,并肩而行。

盛长乐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徐瑾瑜就这么把她扔下了?

她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嫁给徐瑾瑜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徐瑾瑜之妻”的名分吗?

盛长乐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徐瑾瑜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徐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盛长乐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江燕生的蜘丝马迹。

江徐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江府家破人亡,江府托孤给徐瑾瑜。

徐瑾瑜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江燕生是个例外。

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

难道……徐瑾瑜真的喜欢江燕生?

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所以这才用暗卫的身份把她强留在身边?!

盛长乐顿时觉得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那她这么多年的爱慕与付出又算什么?

出神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娘,您应该沐浴换下脏衣裙,君子有道,每日需洗漱后才方可入睡。”

盛长乐倏然起身,打开门后,就见儿子徐轩一脸嫌弃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神情简直和徐瑾瑜不相上下。

原来,儿子也并不喜欢自己。

“轩轩。”

压下喉间酸涩,盛长乐摆出贤良淑德,温柔一笑,“娘……”

“怪不得爹总夸燕生姐姐每日都大方得体,不像娘你这般,见不得台面。”

徐轩打断她的话,扫过她被雨水凌乱的发丝,冷漠转身离开了。

房内重归寂静。

盛长乐笑容僵住,她拥有这七年的记忆,记忆里的主人公也是自己。

可在这偌大的徐府里,丈夫冷眼、儿子嫌弃。

让她的心渐渐沉寂。

盛长乐遥望着这个同样冰冷的卧房,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对未来一切的恐慌。

……

深夜,徐瑾瑜终于回来。

他刚走进大厅,就见一群下人围在静室门外。

“何事慌张?”

听见声音,下人回望的脸上个个都是仓惶惊恐的表情。

徐轩也一改往常,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爹,您要不先回房休息……”

可话才说到一半,静室传来一声“哐当”的巨响!

徐瑾瑜下意思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案上纸砚笔墨倒了一地,挂在墙上字画也被拽下。

而盛长乐醉醺醺踩在上面,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沾墨的毛笔正要往字画上落。

那幅字,是徐瑾瑜供奉了三万白银香火,才从寺中最得道的高僧了空大师手里拿到的题字!

徐瑾瑜脸色骤黑,厉吼出声:“盛长乐!”

“谁叫我?”

盛长乐一回头,墨水正好顺着手抖的弧度滴在字画上的‘静’字上!

第3章

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徐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

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盛长乐没有觉察。

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

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酒了……”

话音刚落,正对上一双幽黯至深的眸子。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徐瑾瑜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

拉他进来,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徐瑾瑜被盛长乐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盛长乐!”

“嘘!”盛长乐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江燕生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

接绵不断质问杂着热气萦绕在男人脖颈。

徐瑾瑜强行拉下她的手,嗓音冷肃:“盛长乐,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盛长乐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抬了抬睫毛,盯着徐瑾瑜手腕那串菩提佛珠,一个勾手从他掌心逃脱的同时将那串佛珠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个,我喜欢。”

黑木色的珠子,套在她洁白莹润的腕间,莫名生出一种禁忌感。

徐瑾瑜凝着好一会儿,直到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才回神,冷着脸拿回手串,反手拽起盛长乐来到窗前。

窗户未关,吹进房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嘶!”

盛长乐狠狠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

“徐瑾瑜,这么冷的天你要冻死我啊!”她挣扎着想甩开被他紧箍的手,“松开我!”

可她挣扎一步,徐瑾瑜就加重一分力气。

“酒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醒了就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

说完,他愤然松开手,转身走了。

室内寒冷,盛长乐站在风口,看着满地的狼藉,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疼。

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本是受了委屈,想借酒消愁,没曾想会喝醉。

还砸了徐瑾瑜最爱的静室,这的确是过分了点。

可明明是徐瑾瑜有错在先,哪有将正妻丢下的道理!

……

大闹过后,盛长乐当晚就着凉了。

半夜还发起了高烧,可得罪了徐瑾瑜的缘故,没人赶去请大夫。

她只能自己拖着发昏的脑袋,熬了姜茶服下,然后蒙头大睡。

之后几日里,都没见徐瑾瑜回府。

病好那日,好友邵燕询前来拜访。

刚落座,邵燕询就调侃她:“听说你砸了徐瑾瑜的静室,还毁了他珍藏的题字!”

“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真变成贤妻良母了,没想到还是以前那个盛长乐。”

盛长乐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你今日来府上找我所为何事,若无事就请回吧!”

看出她心情不悦,邵燕询立马笑着拦住她:“不逗你了,就为了你敢砸静室这个壮举,我买了匹汗血宝马送你,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盛长乐眸光一亮,心底涌上丝丝欣喜:“要,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邵燕询走后,她就立马回房,翻出柜子最里层的那件枫叶红衣裙换上。

又将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然后脚步轻快出府。

经过前院时,却不知徐瑾瑜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静室临摹。

他没抬头,淡淡一问:“要去哪?”

盛长乐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的冷漠,和这些年为他压抑本性所受的委屈。

她瞬间就挺直腰背,头一次硬气反驳。

“本小姐要去骑马踏花,要不带上你一块儿?”

第4章

盛长乐不施粉黛,一袭红衣的样子映入徐瑾瑜眸中,肌肤若雪,明眸皓齿。

他有一瞬错愕,恍惚看见多年前那个鲜艳、明媚的她。

但很快,徐瑾瑜就淡漠收回目光。

“今日初八,按例我们要回老宅看望母亲。”

盛长乐脚步一顿,笑意也僵住了。

她怎么忘了,徐母不喜雍容,至今还住在老宅,而每月初八是雷打不动拜访的日子。

可徐母从来都瞧不上她。

老宅团聚的氛围简直阴沉到让人发寒。

也难怪徐轩和徐瑾瑜都是那副冷漠的性子。

盛长乐不想自讨没趣,遂招了招手:“不去,你就说我病没痊愈。”

刚欲离开,徐瑾瑜微怒:“盛长乐,侍奉婆母是你的责任!”

听到这话,盛长乐刚燃起的好心情瞬间就熄灭了。

心底还升起逆反心。

“母亲不喜见我,我去只会令她厌烦。”

她当着下人的面,笑着双手攀上徐瑾瑜的脖颈,故意拖长语调:“只是说起责任,那帝师大人晚上是否有尽到作为一个夫君的责任……”

“盛长乐!闹够了没有!”

徐瑾瑜狠狠甩开她,眼底尽显厌恶。

盛长乐眼睫狠狠颤抖,心也不受控发疼。

她下意识掐住手心,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既然你也做不到,那就别三从四德那套规矩束缚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徐瑾瑜心中的怒火。

这是盛长乐七年来第一次顶撞她。

他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决绝离开的背影,胸口却莫名闷堵。

大门砸在门桩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徐瑾瑜盯着那扇被甩上的门,无意识的捻了捻刚刚擦过盛长乐衣角的手指。

半个时辰后,郊外马场。

盛长乐赶到时,邵燕询等人已经站在前方等着她。

总共五个人,一人一匹马,剩下一匹正是留给盛长乐的。

见她来,邵燕询笑着起身戏谑:“五六年没骑过了,盛大小姐马术可还在?”

盛长乐不答,利落的翻身上马,仰头对邵燕询轻笑。

“再过十年,你也骑不过我。”

说完,她就挥舞缰绳,在马场里驰骋。

这一刻,京城那个最恣意洒脱的盛长乐,好像又回来了……

……

放纵了一整日,盛长乐心头的烦闷也随风消散了。

夜色降临,一群人又去了酒楼。

红妆驰马品美酒,小倌美男唱戏曲,不亦乐乎。

可刚到酒楼门口,就看见一辆华美马车。

马车由两匹高大黑色骏马牵引,车帘上的徽章精致华贵,京城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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