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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 柳玥周怀海 由网络大神周怀海所撰写,它的内容精彩纷呈,百看不厌,它是一本都市类型的书籍,柳玥周怀海的主角是柳玥周怀海,本书的全文大意是:酒精会让一个男人做爱的时间变短,也会让男人的家伙更强悍。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周怀海的冲撞,比任何一次都难挨。他掌握不好力道,怎样爽怎样发泄,我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骑坐在他身上几度失声尖叫出来。如果不是我把他粗大的家伙吸附得太紧,和他深深融合在一起,他精壮魁梧的身板随时都会将我顶飞。

封面

《一川风月》精彩章节试读

酒精会让一个男人做爱的时间变短,也会让男人的家伙更强悍。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周怀海的冲撞,比任何一次都难挨。

他掌握不好力道,怎样爽怎样发泄,我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骑坐在他身上几度失声尖叫出来。

如果不是我把他粗大的家伙吸附得太紧,和他深深融合在一起,他精壮魁梧的身板随时都会将我顶飞。

他清醒时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多是女人在主导,除非身经百战技术超群否则不可能让男人从头到尾都舒服。

周怀海喜欢占据掌控,比如强势野蛮的后入,那种刺激没有男人不痴迷。或者从正面伏在我身上,他可以肆意驰骋,抚摸亲吻我的身体,看清我的脸,分辨哪一刻我因为他的猛烈而快乐到狰狞,又在哪一刻因为他的温柔而软成一滩水。

而乔苍。

他喜欢看我在他胯上不知收敛的扭摆和抽动,发泄着对他的恨,对他的难以抗拒,对偷情的沦陷。

他喜欢我洁白坚挺的乳房在他眼前放肆浮荡,我每次坐进最深处,他都会狠狠掐我的腰,让我喊他名字,如果我不张口,他便将我整个身体托举起来,让我看着自己离开他,他就抵在边缘,唯独不进入,反复摩擦诱惑着我,让我痛苦到哭泣,恨不得立刻吞掉他的滚烫。

他是风流的恶魔,再纯情的女人也会成为他床上的荡妇,撕掉羞涩的面具。

我感觉到一阵愈发猛烈的抽动,我整个人都颠簸至云端,周怀海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疯狂糜乱,多不顾一切。

耳畔是男人女人意乱情迷的喊叫,视线里是闪烁刺目的彩色光圈,酒杯和肉体声嘶力竭的碰撞,一件件剥离的衣衫。

烟雾缭绕的舞台上款款走来一群穿着华丽旗袍的女子,山水墨画的折扇遮面,眉眼间笑容明媚,她们衬托着一个脸庞长得格外艳丽的领舞,二八芳华窈窕婀娜,潋滟逼人的红唇微微阖动,吐着柔润的歌声,眼神似水般勾魄。

可底下客人无心欣赏,他们被无数赤裸的钢管舞女郎缠住肆意扭动厮磨,就像一个淫荡放纵的性爱趴,到处都是奢靡的腥味和粘连的液体,最原始的欲望已经不能满足这些人,他们寻求着更新鲜的刺激。

在极致的堕落中,我眼前像是放映了一场彩色电影,一路走来用肉体掳获的男人,他们脸孔和肮脏的身体不断晃过。

他们迷恋着从我身上得到的快感,我贪图着用肉体交换得来的钱财,这个世界没有好人坏人,只有贪婪的人,和不够贪婪的人。

我从不相信男人的真心,心对我而言连屁都不算,心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买不来衣食住行,更得不到善终。

男人对女人诉说衷肠,不过是占便宜又不想花钱的借口,只谈心不谈钱的爱情,其实就是五个字,我想白睡你。

遇到周怀海之后,曾经在我心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像是疯了一样滋长发芽,我无比渴望看穿他的皮囊,做一条柔软的蛔虫,在他身体上天入地,去往每一个角落。

我很怕,我畏惧他只是喜欢我的美色,贪图我的肉体,当岁月悠长美色不复存在,他还会要我吗。

我捧起周怀海的头,他很想继续在我胸口吮吸,但我不允许,我像是和他杠上了,非要让他看着我,他猩红的眼睛里是对欲望发泄不出的痛苦,他用力挺动腰身,一下下狠狠贯穿到底。

我在酥麻到骨子里的呻吟和喘息中颤抖着问他,"你爱我吗。"

他快要到达顶峰,嗓子沙哑闷吼着,没有心思回答我,只想要最快速度冲刺,我学着乔苍,掌心撑住沙发,将身体和他分离,他完全敞开的衬衣里是一块块膨胀精壮的肌肉,上面落满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剧烈喘息着,家伙高高竖起,由于过分坚硬硕大,甚至有些弯曲。

周怀海没想到我还会这一手,他按捺不住,再次扣着我的腰狠狠压回去,我听到一声交合的响动,他唇挨着我耳朵说,"爱。"

我不罢休问他爱谁。

他浑身颤抖着说柳玥。

我非常满足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将要窒息的狂野。

酣畅淋漓的性爱释放后周怀海醉意弱了许多,眼底也恢复清明,我们在一片喧嚣中安静拥抱。直到舞曲停下,客人们纷纷散开,他才意犹未尽为我穿好裙子。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脸上潮红没有消散,仍旧在余韵中,我懒洋洋偎在他怀中,"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闷笑说那好,以后我们都这样。

我问他刺激吗,爽吗,你刚才射得特别多。

他咬了我耳垂一下,"都进去了吗。"

我摸了摸湿漉漉的沙发,"都流出来了。"

林老板和周怀海的朋友在舞池里玩了两个小时,换了不知多少女郎,有些精疲力竭,他们各自点了一个最漂亮的舞女去洗浴中心洗鸳鸯浴,他们搂着女人和我们道别,林老板感慨说周总在官场多年,没有被美色腐蚀,也是一个奇闻了。

他显然并不知道我是周怀海的二奶,也不知道林南这个金屋藏娇,周怀海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约定了签约的时间和地点,握手道别。

我们从夜夜玥歌出来,天色非常浓重,西边烧着一团黑色的火,沉沉遮盖住,像是一场世界末日。

而身后灯红酒绿,仍旧歌舞未歇,匆忙进出的西装革履的客人,迫不及待赶赴一场风月盛宴。

世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可何尝不是那些风流睡客非要听后庭花呢。

周怀海找到停泊在角落的车,他打开车门护住我的头,我弯下腰正准备进去,身后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男女老少惊呼着纷纷朝两侧的人行道躲避,四辆黑色加长林肯从街道口急速驶来,此起彼伏的刹车响刺破云霄。

头尾两辆车还不曾停稳,从里面跳下一拨黑衣打手,足有十几人,整齐划一负手而立,一张平静却煞气的脸。

第二辆车在原地熄了灯,驾驶位车门推开,同样是黑衣男子走下,绕到后门拉开,弯腰喊了声常老。

一枚玉龙头的拐杖先落在地上,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响,踩着老北京布鞋的脚随后跟出,一身雪白发光的绸缎唐装,六颗翡翠盘扣系得工整,最末一颗勾着纤细飘荡的红绳,显然是女人遗落。

当我看清从车内走出的常老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咯噔一跳。

阴狠,狠得连眉毛都是戾气。

真正纵横了半个世纪的黑老大,历经了几代官场变革,仍旧稳如泰山屹立不倒的江湖传奇。

见识过真正的黑帮大佬,就会觉得行走街头纹身骂街的混混儿多么狼狈可笑了。

常老站稳后,他身侧晃过一道高大的人影,黑色风衣将那个男人身型笼罩得英气挺拔,他戴着一顶崭新的黑色帽子,半张脸被遮住,隐匿在霓虹灯下,露出好看的鼻梁和嘴唇。

他叼住一根烟,很随意抬起手,身后保镖从他口中取下掐灭,低头毕恭毕敬说,"苍哥,都安排好了。"

87

夜夜玥歌的经理从大门内走出,跑到常老和乔苍面前,弯腰毕恭毕敬打招呼,常老问他生意怎么样,经理说有您的金字招牌戳着,整个珠海谁敢和咱们抢生意。

常老对这句恭维很受用,他摸出玉烟袋,往锅子里塞了点烟草,正拿出火柴盒要点燃,乔苍说了句我来,他接过火柴轻轻一划,通红的火光映照他英俊清朗的眉眼,渗出几分冷冽。

一缕白烟从他指尖升起,常老狠狠吸了口问,"有贵客吗。"

经理说贵客很多,不过来头最大的是特区公安局局长周怀海。

常老没有惊讶,他早就得到了消息,淡淡嗯了声,"果然来了,办案吗。"

经理笑了笑,"办案也不敢查到您头上,凭他天大的道行,省公安厅的人物也要给您三分面子,他算个什么,您混起来的时候他还吃奶呢。手里有两把枪,见了常老也得乖乖放下。"

乔苍不知察觉了什么,他忽然偏头朝我这边看过来,正好对准了我的站立的位置,我和周怀海非常敏捷贴向车头,用玻璃挡住,乔苍眯眼停顿了片刻,常老问他在看什么,他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人恐怕不会来给您拜帖子。

常老倒是没恼,"不要紧,他如果识相,一定会来的。"

玉龙头拐杖敲击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经理垂下头把身体压得更低,就差跪下了,将常老和乔苍迎进夜夜玥歌。

一大批保镖紧随其后,乌压压的仿佛遮天蔽日,场面浩荡气派十分骇人。

我回过神来扭头看周怀海,他脸色并不好看,显然对刚才的一幕也有些没想到。

珠海在广东省不算最富庶的城市,藏龙卧虎却是最狠的,连乔苍这种地位的老大都要给常老当女婿,他的势力可见一斑。

看来珠海不是不扫黄,而是省厅在保,扫得都是一些小场子应付交差,激不起大水花,连老百姓都没兴致议论,而夜夜玥歌始终没人敢碰。

能请得起一批批国内名模走秀,没点势力确实不敢玩这么大,这是要遭同行算计的。

京城的保利都因为扫黄垮台了,从规模到背景国内真正能扛得起总瓢把子的估计就剩这一家了,常老混黑道几十年,深谙其中门路,尽管在珠海高调,可出了珠海境内他丝毫不嚣张,不显山不露水,屹立不倒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会做人,懂规矩。

我问周怀海看清了他的脸吗。

他说没有。

我将常老的样貌一丝不差形容了一遍,周怀海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握住他的手说,"我们离开珠海吧,和谁不是做生意,林老板这么怵常老,他肯定不敢得罪。如果去拜帖子以后翻船恐怕择不清,不拜得罪了这位大拿又要惹麻烦。"

周怀海看了一眼四周,他将我推到车里关上门,驶离夜夜玥歌几百米外才开口说,"林老板已经暗示常老对我很感兴趣,即使我不来珠海,他也一定会找机会碰面,不可能躲得过。乔苍在广州和特区做生意,我和他杠了几次,常老是想找我通融,用他的势力压我一头。"

这哪是通融,分明是要挟,不答应都不行。

黑帮做事很绝,先礼后兵,礼数也不像普通人,都是笑里藏刀,不买账就要来硬的,他们可不怕条子手里的枪,相反条子对他们这些走夜路的是不愿招惹的,谁和自己性命过不去。

我和周怀海回宾馆叫了两份食物,还没有吃完就有人在外面敲门,我打开看到一名女侍者,她递给我一张烫金请柬,让我交给周局长。

我问她是谁拿来的,她说几名保镖。

我关上门把请柬给周怀海,他打开看了一眼,"常老明晚在珠海第一楼举办联谊晚宴,邀请我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跳,常老在珠海果然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摸清了我们的住处,很明显也在变相告诉周怀海,如果不赏脸,随时都可以用江湖规矩摆他一道,这地盘是他说了算。

我问周怀海去吗。

他手指戳点着请柬上常老亲自签署的名字,"不去不行,他姿态摆得这么低,面子不能再驳。"

"见了面和他打哑谜装糊涂,官场这不是常有的事吗,不一定非要一诺千金,嘴上先应承下来,等回去你该怎样还怎样,谁能逼着你签字据吗。"

周怀海紧抿嘴唇,靠在沙发上不说话,他眼睛始终盯着那张请柬,似乎在想对策。

特区和广州这两块肥肉就摆在那儿等人吃,常老一把年纪懒得去厮杀,乔苍可不安分,就算交火乔苍不怕条子,但是能不折损一兵一卒就拿下的场子,谁也不愿浴血奋战。

省内哪个市的一把手都没周怀海这么难搞,软硬不吃刀枪不入,钱和美色都看不上眼,像是个冰冷的石头,人情不通,常老早盯上他了,省里高官都没人敢杠,他在职一天怎么也避免不了正面碰。

真正在黑白两条道上混出位置的人,从来是官黑不分家。官员要黑帮的贿赂,也要借助黑帮的势力去压制一些人,而黑帮需要官员的保护伞,来护航自己在地盘上横行赚钱。

这一点在内地非常敏感,都是暗箱操作偷偷来往,在港澳台几乎放在明面上,台湾最大的帮派组织大湖帮,头目李哥的葬礼连当局的高官都去祭拜,还出动了台湾不少特警护送棺椁。

那场面在内地是看不到了,可其实内地官黑结党并不比他们少,常老在珠海的架子端得这么稳,没几把巨大保护伞罩在头顶,怎么可能不垮呢,而且这些打伞的人很明显比周怀海至少高出半级。

官场险象环生,周怀海也没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傍晚五点,周怀海的朋友派了司机来宾馆接我们,护送去珠海第一楼。

我来之前以为就是花花绿绿的场子玩儿一趟,没准备合适的衣服,只带了一件过于艳丽的酒红色旗袍,周怀海看我穿上的样子告诉我不要紧,这种场合女士穿什么都可以。

然而进入酒楼我才发现到场的女伴几乎都非常素,不知道要把风头让给谁,我显得很是乍眼。

好在我年轻漂亮,又是陪着周怀海过来,谁也不敢说什么。

接待小姐将我们引入贵宾通道,避开了嘈杂的人海,省去不少场面上的礼仪应酬,周怀海毕竟是特区公安一把手,地位高于这里的官员,溜须拍马他不喜欢,躲开图清静最好。

二楼宴厅早已聚满数百名宾客,衣香鬓影花团锦簇,布置极其隆重,每一处细节都金碧辉煌,长桌摆满高档酒水臻品佳肴,粗略估计也有个千八百万。

有钱人花钱和普通人洗脸一个道理,都是面子工程,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谁还在乎多流点出去呢。

我对头顶的莲花灯很感兴趣,指着镶满钻石的灯芯让周怀海看,他告诉我珠海第一楼是广东四大名楼之一,达官显贵最常来吃饭的地方,广东在国内是最富的地区,这里能排上号的,简直就是金子堆砌出来的。

更奢华是装饰会场所用的花环,全部是欧洲进口香槟玫瑰,一支国产的都没有,配上宴厅柔和璀璨的灯光,如同皇宫殿堂一般。

我正兴致勃勃打量观赏着,周怀海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那些人一看就是政府官员,架子端得很高,说话中气十足,自己就把自己捧上天了。

其中两个背对周怀海的男士聊得最尽兴,隐约听到提及乔苍和常小姐,但是碍着人多,只说了几句就停止了。

他们喝完酒来这边吃菜,转过身一眼看到了我,不知是我身上的红色旗袍让他们觉得晃眼,还是对我似曾相识,他们盯着我微微一怔,直到发现我身侧站立的周怀海后,脸上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愕然。

柳玥周怀海完结小说,此小说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表达很细腻,推荐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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