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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 》精彩章节试读

赵煦风整日里不是挖泥巴就是抓鱼的,不吃药宣王都不会允他近她的身。

虽然薛芷颜觉得,这也不是养猫猫狗狗,养个人还得专门驱虫吗?礼部官员快马加鞭回到朝中,立即就去见了梁德帝。

赵国公就在一旁,见状问:“怎么不见我儿?”

礼部官员便按实说了,气得赵国公吹胡子瞪眼,直骂:“没良心的东西!真拿宣王妃当娘啊,亲爹都不要了!”梁德帝压下眼底的暗色,低声道:“他也是一颗思念的赤子之心,无处安放罢了。”赵国公摇头:“我也并非是真吃这个醋。只是想着如今宣王妃的身子……那可是冲撞不得的。阿风是个傻子,万一将人撞了、吓着了,那都是要出大事的。”

赵国公忧心忡忡。这下反成了梁德帝宽慰他道:“益州无趣,宣王也未必肯让他见薛芷颜,要不了多久他便待不住了。”

赵国公点了下头,眉间的忧愁却依旧没有散去。梁德帝让人端了安神茶来给他喝,然后才将人送走。

赵国公前脚刚走,梁德帝后脚便问起了赵煦风。

礼部官员答:“一去就拿了一袋子蚯蚓干给宣王妃……”“吓着她了?”

“没有,王妃让小公爷给宣王殿下了。”

“……”梁德帝道:“她倒镇定自若。”他顿了下,才不冷不热地吐出声音:“那么多人都看走眼了。”什么看走了眼?

礼部官员呆愣心道,是指……宣王妃?

可他实在想不出,宣王妃身上何处方才能使人看走眼。“陛下。”一旁的内侍将新煮的茶放在了梁德帝手边。

梁德帝的余光扫去。

那是个全然陌生的内侍。叫人有些不适应……

但想必再多一些时日,便能适应了。梁德帝举起茶盏浅浅抿上一口,手一下顿在了半空中。

内侍吓得跪了地,惶恐道:“奴婢煮的茶不好……”“是不好。”梁德帝道。

内侍顿时更见惶恐。

“但世间好物多令人沉溺忘我,此时不好便才是好的。”梁德帝淡淡道。

内侍听不明白,反而发抖得更厉害了。梁德帝觉得无趣,放下茶盏屏退了礼部官员,又去看了看七皇子。

就在内侍本能地问起:“陛下今日还去探望薛公子吗?”

梁德帝步子一顿:“不去。”接下来的日子里,梁德帝都没有再去看过贺松宁,他只是渐渐将朝中事务移交太子手中。

太子那副破败的身躯,半月下来就吐了三回血。梁德帝听了底下人的禀报,淡淡道:“多送些补品到太子那里去。”太子等来了一堆无用的补品,没能等到他的父皇。

而梁德帝这时,才终于又来到了贺松宁的院子里。“听闻你近日仍在告假。”梁德帝道。“是。”贺松宁应声从桌案后起来,面前堆着一摞高高的书。

梁德帝顿时将他面容削瘦,好似大病一场的模样收入了眼中。

梁德帝沉下脸,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第279章拿捏人心

贺松宁垂首任他骂,只是悄然攥紧了拳头。梁德帝扫了一眼,冷笑道:“怎么?朕骂你,你心有不服?”贺松宁还是没有说话。梁德帝失望转身。

贺松宁这才抬起头来,语气压抑而怨愤:“我只是妒忌……妒忌为何宣王能养在陛下的身边。妒忌他能从陛下手中得到今日的一切……”“你口中的一切,包括薛芷颜吗?”梁德帝冷声问。贺松宁:“……是。”梁德帝缓缓转身回来:“你也贪图她的好颜色?”

“那是魏王。”贺松宁道。梁德帝目光一厉:“你杀了自己的兄弟,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贺松宁重重一磕头,头上很快就渗出了血。梁德帝道:“不必耍这套苦肉计,朕年少时不得皇父看重,自请去边疆驻守,在殿外跪了一个下午,将头磕破了,皇父也不曾看朕一眼。自己想要的东西,卑躬屈膝,求神拜佛,都是无用之功。唯有自己去夺。”“我怕……陛下厌憎我。”贺松宁抬起头道。“听你这么说,你倒很是笃定能从宣王手中,抢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梁德帝审视着他。

贺松宁迎上他的目光:“是。”“宣王之事,是薛成栋告诉你的?”梁德帝突然问。

贺松宁在那里短暂地沉默了下,再度应道:“是。”

“他养了你二十多年,你便这样出卖了他?”

“他不是我的父亲,他养我是因为陛下的嘱咐,是因为他有利可图。”

“你倒看得分明。”

“何况……芷颜也并不喜欢他。”梁德帝听到这里,便再没说什么。

贺松宁目送着他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小厮敢推门进来,低声问:“公子要等的东西,等到了吗?”“等到了。”贺松宁道。

小厮不解:“可是今日陛下前来,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带啊。”“准备纸笔。”贺松宁道。

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知道,他的生父要看一看他的本事……贺松宁的心跳渐渐变得急促有力。

一切比他想象中顺利……他等的时机,到了!另一厢,薛芷颜跟着宣王去了一趟兴州。

她走过打制铁器的冶炼所,融化的铁水,渐渐化作锐利冰冷的形状。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虽还未见过血,但已经传递出了肃杀之气。薛芷颜的手被宣王牢牢攥在掌中,她走得缓慢,低声问:“带我来瞧这些,是为使我安心吗?”

“嗯。”宣王淡淡应声,“也是为让颜颜亲眼看一看,这都是你的成就。”薛芷颜忍不住一笑:“哪里就算是我的功劳了?也不是我去挖的。咱们得谢谢贺松宁啊。要不是他安排干子旭在这里,哪能让咱们正好撞上。”

“是你的。”宣王纠正她。薛芷颜:“好吧好吧,在你心中,大抵什么功劳都是我的。”

她说着顿了顿脚步:“有些热。”宣王从宫人手中接过扇子,亲自为她扇了起来,他道:“那便出去。”薛芷颜点头,也不敢久留在这样的地方。

她如今尤为怕热,对气味也敏感得厉害。先前不觉,现在才知晓都是有孕的缘故。“如今念头打消了吗?”等走出了冶炼所,宣王的声音突然低沉地响了起来。

“什么?”薛芷颜疑惑回头。

“你收到京城的信,确认了贺松宁的确在对比你的字迹,却没有半点慌乱。我知晓,你心中已有计划。但这么多天过去,你没有同我提起只字片语……”薛芷颜转了转眼珠,没说话。“颜颜,你有极危险的念头。又想如潜孟族大营一样,孤身去见贺松宁和皇帝吗?”宣王问。薛芷颜回头一看,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个跟着宫人、亲卫都落下了。

不叫落下,准确来说,应当是得了宣王的示意,暂且退开了。薛芷颜泄气地看着宣王:“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宣王垂眸看着她的腹部:“如今恐怕装不下我了。”

薛芷颜耳朵一红,低声道:“我可不是不在乎我们的孩子……只是你听过吗?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这个孩子到来的节点,是危机,也是机会。”宣王沉着脸。薛芷颜连忙道:“所以我也只是想想……”

“哦,你那日跟我说什么,我们要回一趟京城,你是不是在故意点我?就怕我一个人先跑了?”薛芷颜马上反问他。只是今日这些声东击西,先行倒打一耙的法子,好像都不大管用了。薛芷颜眉眼一耷,伸手去扯他的袖子。

宣王的手却更先贴上她的腹部,他沉声道:“颜颜,宣王府上下爱它,是因它的体内流淌着你的血液。我亦如此。”薛芷颜巴巴地看着他。

好了,知道了。这不是孩子不孩子的问题。

...不能以身犯险……“那我不想了……嗯,其实我本来也有备用选项的。我同你说过吗?贺松宁喜欢薛芷荷。我想利用薛芷荷来杀他。只可惜……看起来薛芷荷是无法策反了。”宣王低声问:“你很想要薛芷荷?”“对。”薛芷颜重重点头,她说到这里,察觉到了宣王这句话的潜在含义,顿时目光一变,“你是不是骗我的?薛芷荷根本没去孟族?”“她惹你动气,岂能再去孟族?”宣王顿了下,随即转声道:“不过你如今能去见她了,她会听你的。”薛芷颜震撼万分:“你把她打服了?”

女主你都打啊?

但转念又一想,她不也捅男主吗?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不必如此。”宣王顿了下,问薛芷颜:“薛芷荷心中应当也对贺松宁怀有不可说的爱意?”

薛芷颜点头。

你没看过原著,都能推测到这一步。你开挂啊!“走吧,去见她。”宣王将薛芷颜抱了起来,踏过坎坷的石子路,回到了马车上。

马车的车轮转动起来,朝着益州回去。所以到底是怎么说服薛芷荷的?

薛芷颜好奇坏了。

她可怜巴巴地依偎在宣王的怀中,宣王却再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么记仇?

薛芷颜瘪嘴。好吧。

想一想,宣王倒也确实比她能忍。

他才卖这么会儿关子,她就受不了了。她先前瞒他那么多事,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他都悉数忍下直等到她愿意说的时候了。等回到了益州。

宣王先陪着她用了饭,睡了觉。第二日才放她去见人。马车来到大牢外。

宣王卷起帘子,对她叮嘱道:“勿要久留,狱中寒凉。”薛芷颜点点头,正要下车。

宣王却顿了下,突地抢先一步跨下马车,然后再将她抱下来,扶稳:“去吧。”赵煦风这时候走了出来,乖乖跟在了薛芷颜的身后。宣王目送着他们走远。

突然,他又长腿一跨,三两步追上了薛芷颜,在她耳边低声道:“若策反薛芷荷,不要立即驱使她杀贺松宁。”

薛芷颜:“太过急躁,恐引起反效果?我知道的。”

“不。”宣王否定道,“颜颜,贺松宁眼下还不能死,他是一把极好用的刀。”薛芷颜惊愕回头。

为何这么说?

宣王却已经拔腿又走开了。薛芷颜咬牙切齿。

好嘛。

故意吊我胃口?

就那么怕我悄悄跑路啊?

学坏了学坏了!

第280章驯服的技巧

这是一间九尺宽、两丈长的囚室。

它算不得狭小,砌起高高的墙壁,与其它囚室分割开来,如此也可免受袭扰。

每日里也有人按时送饭,饭食干净。

此地对于囚犯而言,算得上是极高的待遇了。可是……

薛芷荷蜷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她缓缓抬起头,第不知道多少次望向墙壁上开的窗——那扇窗开得很高,且格外狭窄,仅起通风之用,但通的也不多,排泄的气息都不能完全散出去。

它能透进来一点光,也不多。那点光只能落在薛芷荷抬起头,才能望见的地方。

它落不到她的身上,驱不散她的寒意。“今日的饭食。”来人冷冰冰地说道,打开栏杆,推入食盒。

食盒碰撞上一物,发出“啪”一声响。

守卫低头看了看,道:“昨日的没吃?”那两个食盒都堆在一处了。薛芷荷喃喃开口:“饿死我吧。”

不如饿死她。每日都是一成不变的食物,粗糙难以下口。

起居排泄都在一个屋中,如此将她的羞耻心反复践踏。

竟是比她往日在薛家,没有得到大哥照拂时的日子还要难过!

那时至少她是自由的,每日有书作慰藉,不必困于这样一团灰暗之中,她身边有丫鬟有仆妇。

至少……还有人同她说话。她不知道宣王究竟要如何惩治她。

但眼下已让她比置身地狱还要痛苦了……他让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世间。“这点苦楚便吃不得了?”守卫冷笑一声。这点……苦楚?

薛芷荷恍恍惚惚地抬起头。

在他们眼中,她受的苦什么也不算是吗?“你有干净的吃食,有可蔽体的衣物,有容你歇息的居所……你胜过世间人太多。却还不知满足。”守卫冷冷讥讽道。“我知道你们因为宣王妃对我心有愤恨。但我的姐姐,你们的宣王妃,她如今娇贵万分,我便天生该如此吗?我就只配与奴隶比高低吗?”薛芷荷苦笑。“王妃曾受病痛之苦时,你可知?魏王府虎视眈眈之时,你可知?与孟族大战,孟族企图挟王妃威胁宣王殿下,你又可知?

“你过得还不够好吗?听闻薛家公子昔日照拂你,如今战事已平,你又何曾付出过半点?却得封县主,将要嫁往孟族做王后。

“而王妃今日所得,皆是她忍受苦痛,她该得的。你有何脸面与她相比?”

守卫面色冷厉,一句比一句更言辞激烈。薛芷荷微微愕然。

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大哥的话里曾暗指,孟族王对薛芷颜有意。

既如此,薛芷颜在孟族那里又吃过什么苦头?魏王身死,魏王府早已不复往日风光,徐家倒台,柳月蓉做了缩头乌龟……谁又及她风光?

就连这个王后之位,也是因薛芷颜她才得来的。

什么县主……宣王说要收拾她,不也一样收拾了吗?这时一阵脚步声突兀地响起在牢狱之中。

益州大牢宽阔,那脚步声便在高墙之间回荡起来。“来人了。”守卫转过身,“也许便是你期许的,送你去死。”薛芷荷心间一紧,霎时间什么念头都消失了。

她倚着冰冷的墙。

冷汗爬满了背脊,又从额头缓缓滑落。她……会怎么死呢?那脚步声行得缓慢。

愈是缓慢,便愈叫她喘不过气。也不知是饿的,还是怕的。

薛芷荷头晕眼花,几欲栽倒下去。而这时候,那脚步声停住了。

来人站在了牢狱前。

薛芷荷恍恍惚惚抬起头去,却只瞥见一个隐约的轮廓。她看不清门外的人,薛芷颜却看得清她如今的模样。

薛芷荷起了一身的疹子,满脸满身都是。薛芷荷觉得在薛家过得已经很苦了,被贺松宁抛下就更苦了。却不知道这世间还有更苦的……

在这么个地方……

薛芷颜抬眸扫视一圈儿,后退了半步。她如今真是脆弱得不能再脆弱了,可莫给她惹上。“将门打开吧。”薛芷颜的声音响起。薛芷荷打了个冷战,一下从混沌中回神。

铁门被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的目光越过守卫,终于落在了薛芷颜的身上。她依旧看不清薛芷颜此时的模样,只能瞥见她华丽的衣摆,上面绣有飞鸟走兽,雀羽绽着金光之色。

她听见薛芷颜问:“病了?”薛芷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以为自己已然错过了最后的时机。

她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希望大哥能来救她。

希望孟族会知晓她的处境,希望梁朝派来的和亲队伍有人留心到她的失踪,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好像她被众人所遗忘了。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这一日,她终于见到了除守卫外的第一个人。

却是……薛芷颜。薛芷荷喃喃道:“宣王竟允你...“听你这样说,你很想见我么?”薛芷颜挑眉,惊讶道。“我……我不知道。”薛芷荷轻轻颤抖了下。薛芷颜扭头对跟在身后的阿卓和云朵吩咐道:“先带她出来吧。”

她在这儿说话也够费劲的。

她还牢记着宣王说的,牢狱中多寒气,不能久留。阿卓应声,当先一步跨了进去,伸手便去抓薛芷荷。

薛芷荷猛地缩起了手。薛芷颜不禁歪了歪头:“你想继续住在这里?”薛芷荷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没有走出来。

她挤出压抑的哭声:“为何……为何这样难?为何要留住身边的人这样难?为何……远走他乡也这样难?为何活着……也难……”薛芷颜看着她的模样,真是哀其不争。

她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晚上,看着原著中的女主被贺松宁一次一次辜负。她就一直往下看,就想看看这女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硬气起来,虐一回别人……结果直到她穿越,也没能看见。“大哥叫我,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要倚靠别人……”薛芷荷哭得伤心欲绝。薛芷颜纳闷:“对啊,这话没错啊。”“他在推开我,他……他厌倦我了……他想补偿你……”

“哦,那又怎么样?天塌下来了吗?叫你自立,为何是一件令你如此痛苦的事?”

“我、我……”薛芷荷呆滞地坐在那里,终于吐出了几个字,“无人会再关心我了。”薛芷颜:“那我走了,再见。”走……了?

然后她便又一人回到那黑暗无边,羞耻难当,寂静得令人发疯的日子吗?“不,不,别走,别走!”薛芷荷本能地吐出声音,一下扑倒在了门口。

她反应过来,抬头看着薛芷颜:“你来看我,……你关心我?”

太奇怪了,她想。

本应该和她水火不容的薛芷颜怎会来关心她呢?薛芷颜撇了撇嘴,也的确戳破了她的幻想。

“当然不是,我是来问问你,想好了吗?是去孟族发光发热,还是永远留在这里?”薛芷荷冷静了点:“你想利用我。”“当然,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你很想要旁人关心你?若你身上的价值愈重,这样的关心岂不是你想要多少便有多少?”薛芷颜残忍无情地道。薛芷荷瞬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自言自语道:“秋心关心我,是因为她想水涨船高,她的欲望更胜我,我若不能嫁入高门,她比我还急。我舅舅关心我,自然是也想利用我救他们,为他们张罗事务。不,他们甚至都没有关心我,只消假惺惺地说上两句血浓如水的话……能失去他们,便还能再得到别人。”

“可是……可是大哥呢?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利用?”薛芷荷急切地问。薛芷颜:“不知道,你去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薛芷荷对这个问题充满了执念,她喃喃念叨,一边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好似发了疯。薛芷颜心道这个恋爱脑不好治啊。

她皱眉道:“哪有那样多为什么?你今日觉得蝴蝶样式好看,明日出了新的样式,便觉得新样式好看……”薛芷荷僵在那里,如醍醐灌顶:“我于大哥,就如那绣花样式。一件看着好的新鲜玩意儿。”薛芷颜觉得时辰是真不早了。

一会儿搞不好宣王要进来宰人了。“算了,走罢。”薛芷颜扭头往外走,“给她打盆热水。”薛芷荷呆了呆,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这才觉得整个人的自尊是真的被彻底撕扯碎了。

她竟然来了月事。

血不知何时染透了她的衣裙……薛芷颜很不喜欢薛芷荷这个人的种种。

但同为女子,她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去折辱女性……守卫的动作很快,转眼便有人打来了热水。

薛芷荷茫然地伸手进温热的水里。

手上沾满的泥灰和摸过裙摆时残留下的血迹,都在水中晕开了……那融融暖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就在薛芷颜即将走远的时候,她突然发了疯地大喊道:“别走,别走!我答应你,我跟你出去……”薛芷颜惊讶了下。

这就……通啦?

但她的步子不停,还是先走出了牢狱。果不其然……宣王的车驾根本就没走远。

她刚一出来,宣王便伸手卷起了车帘,目光紧紧落在了她的身上。薛芷颜走近到马车前,还没等她撩裙摆,宣王一个跨步,将她抱了上去。“她听从你的了?”宣王问。

薛芷颜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挺奇怪,她大抵都不清楚她自己的心思。但她求生本能仍在,她想有尊严地活下来,便也只有低头了。你故意瞒我这么久,是刻意丢她在牢中磨她的性子?”宣王道:“对于困在牢中的囚犯,他在初时会后悔,而后变得疯狂,最终走向麻木。”

“有官员认为如此不能使囚犯悔过。遂在天牢之中开一天窗,有光泄入,却难抵其身。如此可使他们不至于丢弃希望,渴望重见天日,但却又终日只能见到昏暗的墙壁,如此备受折磨,陷入无尽悔恨。”薛芷颜咂嘴:“难怪我在狱中见到了一道窗,那窗开得很反人性,开了跟没开一样。”宣王看着她:“颜颜,你便是她在黑暗之中跌跌撞撞行走许久,终于摸到的那扇窗。”薛芷颜怔住了。宣王接着轻描淡写地道:“人的性情与境地,注定了其会对什么样的人抱有好感。”

“你想过她为何就这样带着兄妹的身份,也难掩对贺松宁的倾慕吗?”

“于她来说,薛家是水火。而贺松宁是那个救她于水火的人,且是唯一的。她愈痛恨自己的无力,便会愈向往贺松宁的照拂。周围的人越是因为贺松宁而对她谄媚相迎,她便越是离不开贺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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