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仲溪午》小说章节免费阅读, 仲溪午华浅 是本书的主人公,这本小说文采斐然,内容丰富多彩,跌宕起伏,情节引人入胜,大力推荐,它是华浅最新著作的穿越架空书籍。仲溪午华浅小说精彩内容分享:倒吸了口冷气,不知是被吓得还是伤口疼的,我挣扎着正想行礼,仲溪午抬手示意不必。我也就顺水推舟只是咬牙坐起:“方才臣妇做了噩梦,口出狂言,还望皇上恕罪。”仲溪午勾唇笑了笑,并不在意:“无妨,晋王妃不必放心上。”这些时日我都是昏睡着,突然醒来脑子还是昏沉着,只是隐约感觉不对劲。
《 洗铅华 》精彩章节试读
倒吸了口冷气,不知是被吓得还是伤口疼的,我挣扎着正想行礼,仲溪午抬手示意不必。
我也就顺水推舟只是咬牙坐起:“方才臣妇做了噩梦,口出狂言,还望皇上恕罪。”
仲溪午勾唇笑了笑,并不在意:“无妨,晋王妃不必放心上。”
这些时日我都是昏睡着,突然醒来脑子还是昏沉着,只是隐约感觉不对劲。
“听闻晋王妃昏迷了五天之久,母后心忧,便让我带徐太医来瞧瞧。”仲溪午开口解释着。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这几日每次醒来我为了减少些疼痛,喝了许多蒙汗药,并未留意竟迷迷糊糊了这么久。
我此时才注意到仲溪午身旁站了个中年男子,是太医院的打扮。
脑子有点儿发懵,可能是睡了太久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就听从仲溪午的话伸手给太医。
徐太医之前号了片刻脉,便起身行礼开口:“回皇上,晋王妃身已无大碍,之前…先前伤势颇为凶险,迫近心脉,恐怕日后会落下心绞痛的毛病。”
心绞痛?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林黛玉捧心蹙眉的模样,我以后会向她看齐了?
“既是无大碍,为何会昏迷如此之久?”
仲溪午皱眉发问的模样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回皇上,臣方才号脉时在察觉到晋王妃体内有过量蒙汗药的残留。”徐太医拱手,不慌不忙的回答。
我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开口:“是臣妇怕疼,所以才用这蒙汗药度日。”
仲溪午明显一愣,似是没想到这个回答。
一旁的徐太医又插嘴道:“恕下官直言,这是药三分毒,蒙汗药过度使用会导致虚弱无力,有损心智,王妃还请慎用。”
我不由得一愣,只想着睡着避开疼痛,却未曾想着蒙汗药竟影响智力。难怪这些时日总是感觉头脑昏沉,我可是要靠脑子吃饭的,以后还是忍忍不吃吧。
想到这里,我就面带愧色开口:“多谢徐太医提点,日后我定会注意。”
仲溪午面上不知是好笑还是诧异:“我还不曾听说用这个法子来躲疼痛的。”
“是臣妇太过体弱,吃不了这疼痛才出此下策。”
我是真的怕疼,从小到大,能吃药我就绝不打针。上学时最严重一次发烧到将近39度,我还是靠吃药扛了过来。
仲溪午冲徐太医点头示意,徐太医就拱手告辞了。
我则是一脸懵,他不一起走吗?
可能是我表情太明显,仲溪午开口:“晋王妃可是想赶我走。”
“臣妇不敢。”我赶紧开口,渐渐清醒的脑子却想不明白他还留下干什么,看我笑话?
仲溪午从容的在桌子上坐下,一旁的千芷赶紧倒茶,他轻饮一口才说道:“我有些事还想不明白,想请晋王妃给我解惑。”
这人真是卑鄙,明知道我此时脑子迷糊,还故意挑这种时候问题,我赶紧强打精神。
看我如临大敌的模样,仲溪午并未在意,继续温和的开口:“那日祭祖典礼刺客突袭,其他官家小姐都惊慌失措,晋王妃那等从容模样真让人侧目。”
祭祖典礼那么乱,这个仲溪午好好的注意我干嘛?不过想想我当时四处寻找瓜子看戏的模样,确实是有点淡定的过分了。
“因为王爷在身边,臣妇相信王爷才未慌乱。”我垂下眼眸,作出一副小媳妇娇羞的模样。
仲溪午语调未变,仍是好声好气的继续问:“可是我见晋王妃直面刺客也未曾有半点退缩,那气场竟是让刺客都停了动作。”
我装腔作势吓唬蒙面人的场景也被他看见了?
那他是否…也看见了我指向牧遥的动作?
我继续“娇羞”的笑了笑,正欲开口笑容却不由得一僵。
不对!
仲溪午此时并不知晓我和牧遥之间的纠葛,所以那日我指向牧遥的方向,在他看来,恐怕是……仲夜阑的方向,因为仲夜阑就站在牧遥身前。
抬眸对上仲溪午的眼睛,只见的他笑容和煦,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真是……蒙汗药真的太伤脑了,日后我再疼也得把它戒掉。
平时我可不是这么迟钝才察觉出来仲溪午的意图的。
果然,我说一开始就感觉不对,于情于理都不该是他仲溪午带着太医来看我,我们两人的身份这种行为着实出格。
想起徐太医方才的话,我心底阵阵发冷,竟盖过了伤口疼痛。
难怪徐太医方才着重说了我之前伤势过重,原来他仲溪午压根就是在怀疑我在装病,所以才特地带太医亲自察看我伤势是否那么严重。
若是我伤势轻了,恐怕他就断定刺客是和……华府有关了,那我救仲夜阑的目的也就没那么单纯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我是真的差点丢了命,然而听他所问,这也未曾打消他的疑虑。
华相本就是奸臣,仲溪午这般揣测也无可厚非,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么委屈呢?我可是差点死掉了,为何还要蒙受这种冤屈?
“臣妇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受了些惊吓脑子不清醒,所以劳烦皇上有话直说,可是在怀疑那日刺客和华府有关?”我语气不大好,享受不了病人的待遇,总得让我发下病人的脾气吧。
仲溪午面容明显一愣,似是没想到我这般直白,眼里也露出几分尴尬,和我对视的眼眸闪了闪开口:“晋王妃想多了,朕只是随口一问。”
心虚了就拿君威压我。
我强忍疼痛下了床,感觉手脚都在抖,这一动感觉伤口可真是太疼了。
仲溪似是想站立过来扶我,我却直接跪下,垂首开口:“皇上,臣妇虽只是后院一介妇人,可是臣妇也知道人的命只有一条,即便是臣妾有不轨之心,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相搏。”
想起这事我就心塞,明明只是想救人图个恩情,结果差点把自己赔进去,真是倒霉催的。既然算计失误让我差点丢了命,那可得好好利用一下。
“臣妇心知皇上向来对我有诸多偏见,只是方才徐太医也说了,我这箭伤差点送我去了黄泉。臣妇因为怕疼宁可选择蒙汗药以度日,难不成皇上还认为臣妇是这般不畏死之人吗?那日祭祖典礼慌乱中臣妇不知自己举动有何不得体引来皇上疑心,只是臣妇将王爷的安全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臣妇的一片真心吗?”
昏睡了好几天,虽没有照镜子,但我也知道自己憔悴的怕是像个女鬼,希望这副形象能打消仲溪午心头的几丝怀疑吧。他拐弯抹角的试探,我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的直言相告,看他还好意思欺负我这个生病中弱女子不。
仲溪午脸色僵硬了片刻,终究眼神缓了下来,他伸手扶我:“是我失言了,晋王妃莫要……”
这是外面突然想起了奴才的通报声:“皇上,晋王妃,王爷身丫鬟牧遥求见。”
仲溪午一愣,我就趁机抽回来自己的手,在千芷的扶持下站立。
牧遥走了进来,我看到仲溪午的目光陡然变亮,完全不同于看我时候的探究。
“你是那日弹琴的那个丫鬟吧,你叫牧遥?”仲溪午先开口问道。
牧遥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礼,和我的苍白憔悴形成了显明的对比,她开口:“回皇上,正是奴婢。王爷听说皇上入府,特让奴婢来请皇上过去。”
她这一句话给我传递了两个信息:一是仲溪午是不请自来,完全没有告知仲夜阑;二是仲夜阑…已经到了不愿见我的地步。
仲溪午笑着点头应下,回头看到我还站着,感觉到他目光闪了闪:“晋王妃好生休养,朕就不叨扰了。”
靠着千芷行了一礼恭送,感觉我身子都在抖,连累千芷都差点站不稳。
牧遥走在最后面,跨过门槛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最终还是转头离开了。
突然我鼻子就酸了起来,仲溪午只看牧遥一眼就能一见钟情,为何我做了这么多努力,他却还是对我满怀敌意和揣测,仲夜阑也是见都不愿见我,生平第一次羡慕牧遥起来,羡慕她那与生俱来的女主光环。
“小姐,是不是伤口太疼了,你眼眶都红了。”千芷扶我在床上躺好,看到我的脸后担忧的问道。
“是呀,太疼了。”我闭眼回答。
为何身体受了伤,心也会变脆弱,我终究是…无辜的呀。
第17章
咬牙不再使用蒙汗药,伤口还是未曾痊愈,隐隐作痛这样撑了三四日后,下床行动才不会牵扯到伤口疼。
这几日仲夜阑没有来过一次,我也摸不透他的想法。小说里是华相倒台之后,华浅冒充顶替的事情才被牧遥揭露,仲夜阑就直接休书赶人。
现在华相还在,我又是主动自首,照理说不管是看我背后的权势,还是我的态度,他不该有那么大的怒气,差人去寻了几次,却只会带来一个他在忙没时间的回复。
我不由得想,是不是我自首太早了?应该对仲夜阑再好一点之时坦白。可是我的命都差点给他了,还不够吗?
晋王府的人极会见风使舵,见我为仲夜阑受伤之后,他除了最开始,就没再到我院子,就逐渐对我多有怠慢。
我倒是还好,千芷那丫头因为之前的性子,现在吃了不少亏,开始学的稳重起来。我不由得心疼起她,这也算是我连累了她,才逼得她这样迅速成长。
听翠竹说,华夫人和华深几次探望都被挡,原本想理论。仲夜阑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就灰头土脸的走了,不敢再硬闯。
我估计是拿我嫁进晋王府的真相,去牵制了他们。
只是终究华夫人还是心疼自己女儿,人来不了,东西却是源源不断的送进来,各种滋补药材。
而华深那个二傻子也是每隔几日就会托人送了些东西过来,不过送的都是珠宝首饰,可能对于他那种纨绔来说,取悦女人的礼物只有这些吧,我每次就直接丢在一边看都不看。
养好了身子我就坐不住了,不管是被休还是其他,我都得知道个方向才能进行下一步。
被休的话我就直接回华府,再声称自己想青灯古佛静心度日,直接出府到皇城之外的地方拿着银子快活去。若是…其他结果,我还得再规划下自己的路线,总不能一辈子在这里浪费青春吧。
于是我便去了仲夜阑的书房,门口是牧遥守着,她看到我眉头皱了皱。
“我有事求见王爷,麻烦你通报一下。”我有礼貌的开口,此时的女主可得罪不起。
牧遥看着我的目光没有了之前那种刻骨恨意,却还是不善:“王爷说了…不见你。”
这话说的倒是直白。
“可是我有事必须要见王爷。”我并未知难而退。
牧遥目光缩了一下,却低头并未言语,仍是一动不动。
我又走进一步,迎着牧遥诧异的目光开口:“牧遥,我之前说过很多选择不是出自我本心,但是我不会对你再有任何不轨之心。我欠你的,我发誓会一点点的还给你,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病痛折腾的我脸色非常苍白,牧遥目光明显闪了闪,满是复杂,她咬了咬唇正欲开口,却被书房内一道低沉的嗓音阻止。
“我正在处理公务,不见……人。”
牧遥一愣,瞟了我一眼,便又垂下头不再看我。
我抬手按住胸口那个箭伤,努力使自己放大声音时不牵扯到它:“臣妾华氏,今日前来自请下堂。”
说完就感觉手按着的伤口又疼了片刻,果然还是未愈合,一用力就会痛。
牧遥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仿佛从来不认识我,院里其他的守卫也终于一改木头人形象,向我侧目。
等了许久书房内也没有回声,我便又开口:“臣妾所言实为深思熟虑的结果,望王爷郑重考虑,臣妾回院子静候通知。”
没有回应,我转身就走。
苦情戏里面的女主总是苦苦守在门外等男主开门,我可演不来,再说我也只是个女二,所以也就不等在这里受罪了。
我既在大庭广众说了这番话,他仲夜阑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见我。
回院子的路上,跟着我的千芷翠竹都眼眶红了,我心中好笑,这两个傻丫头定是以为我方才是受委屈之下的赌气说辞,所以才为我难过。
“两个傻丫头,我自有打算,你们不要瞎操心,我可是堂堂丞相千金,还能被人欺负了去?”我忍不住开口安慰她们道。
眼见就要走到了院子门口,我开口想转移她们注意力:“翠竹,你去给我寻些点心来,没用早膳,走路都感觉步子飘了。”
然而一直没听到回话,我疑惑的回头,看到翠竹面泛红晕的偷瞄着院子门口,似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府兵打扮的少年守在院口。
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些黑线,亏我刚才还怕她为我难受,好言相劝那么久,结果这个丫头看到情郎就忘了娘……不对不对,是忘了我。
心里不由得好奇,仔细看了那府兵一眼,不由得一愣,难怪翠竹这个小丫头春心萌动,这个府兵生的真是好相貌。
男生女相,那张脸精致的恐怕连女子都嫉妒。只是他棕色的眼眸带出了几分戾气,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男子家的英挺,不至于太过阴柔。
看我打量他,那府兵抬眸瞄了我一眼,又迅速垂眸,耳尖已泛红。
我不由得心里好笑,这还是个小孩子呢。再回头看翠竹痴傻的模样,我忍不住大声叹了口气,抬步继续走。
只是隐约感觉这府兵好像有点眼熟,走到门口处,我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入目是他的侧脸,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那个在祭祖典礼,为我挡下了蒙面人刀的那个府兵吗。
脚步一转,迈到了他面前,歪头看向他。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脖子都红了。
“是你呀,少年,就是在祭祖典礼救了我的那个?”我歪着头开口。
他深深的垂下头才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回…回王…王妃,是属下。”
应该是正在变声期吧,这院子人太多,以往我都不曾留意到他。
“典礼上太乱没听清,你叫什么来着?”我又好奇的问道。
“属下…叫华、戎、舟。”他突然抬头,棕色的眼眸直视着我,一字一顿的回答,看着及其认真。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平视王妃的……”身旁的千芷又厉声开口。
我抬手阻止了她的呵斥,看着那府兵……哦,华戎舟迅速垂下头去,我又开口:“那这次我记下了,原来我们还是同姓,你今年几岁了?”
华戎舟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才回答:“属下今年……十六了。”
真是个小朋友啊,我心里默默的想着,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感觉他身子一抖,可能是紧张,我放柔声音:“那我大你七……额,一岁,你的相救之恩我还记着呢,日后好好努力哈。”
差点把我的真实年龄报出来,忘了华浅只有十七岁。
“是,王妃。”华戎舟回答的极为郑重,像是我交给他了什么重要差事一样,年纪小就是好骗。
抬步往院子里走去,也不知道我还能在华府待多久,日后我若是离开了,就给他些银两当回报吧,总不能忘恩负义。
晚上让丫鬟帮忙洗了个头之后,我就一身清爽的上了床,然而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自己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油灯,披了件外衣坐了起来。
不想喊丫鬟,我就着烛光开始翻箱倒柜。反正睡不着,不如好好盘查一下我的物品,这些时日华深送来的首饰好像挺值钱的,赶明去买了换银钱存起来。
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你在找什么?”
“收拾行李。”我下意识回答,却突然感觉不对。
一回头就看到仲夜阑一身黑衣站在烛光的阴影里,面容比这黑夜还黑。
手被吓得一抖,烛光迎风而灭,黑暗里一片寂静。
第18章
“把灯点上。”仲夜阑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我欲哭无泪,这大半夜的是想吓死人吗?火石方才被我放在屋中央的桌子上,现在我眼前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华浅倒是有一点和我挺像的,都是有轻度夜盲症。
“我…我看不见。”我握着油灯,老实的缩在首饰台前,小声回答。
等了许久后才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后离我越来越近。
手里的灯被人突然抢走,我像个傻子一样大气不敢出一下,就傻看着黑暗。
听到火石磨擦的声音,一丝火光亮起,随后油灯就被点着了,我也看到了仲夜阑面无表情的那张脸。
果然,这男人爱你时是一张脸,不爱你时就是另一张脸了。
他重新回到桌子前,把油灯放好,自己一声不吭。
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为什么会大半夜过来呢?这个时刻实在不适合谈正事。
纠结了片刻,我还是没有动,开口问道:“王爷前来是白日的问题想好了吗?”
仲夜阑面容在烛火摇曳下显得飘忽不定,只是声音却没有一丝波澜:“你是料定了我会赶你出府,才会在此收拾行李?”
我眼珠转了转,才开口:“不是王爷想的那样,是我睡不着,想起来兄长在我养病期间送来许多首饰,我都未曾看过,才起来整理下。”
仲夜阑明显是不信的:“日后别妄加揣测本王的心思。”
呵呵,又一个吓唬人的,“本王”都用上了。
不对,我都自请下堂了,哪里来的日后?
正疑惑着又听仲夜阑说道:“这些时日我有个问题想不通,你在祭祖典礼上救我,只是为了功过相抵,好离开晋王府吗?”
我不由得一抖,这个王爷也太聪明了吧,虽然昏暗中可能看不清楚表情,但是我还是作出一副痛心的模样:“王爷怎么如此说臣妾?臣妾的一片痴心天地可鉴,只是前期执念太深才入了歧途,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是要离开……”
“你既然如此深情,那本王成全你,让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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