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兄爱上妓子后 , 我转头和亲他们却悔疯了 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两位皇兄爱上妓子后,发展,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本文的内容概括是:第一章我是自幼养在深宫里的禾韵公主。在深宫娇养的第十六年,皇帝一纸诏书下来要我远赴和亲。我顶着龙威,死咬薄唇:“陛下,禾韵不嫁。”只因我在等我的两位皇兄一个答案。我们自幼长在一起,两个皇权都能相让的男人却为了我大打出手。可等我去寻他们答案之时,却看见他们在相互调弄着一个只着薄纱的乐妓。
《两位皇兄爱上妓子后,我转头和亲他们却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是自幼养在深宫里的禾韵公主。
在深宫娇养的第十六年,皇帝一纸诏书下来要我远赴和亲。
我顶着龙威,死咬薄唇:“陛下,禾韵不嫁。”
只因我在等我的两位皇兄一个答案。
我们自幼长在一起,两个皇权都能相让的男人却为了我大打出手。
可等我去寻他们答案之时,却看见他们在相互调弄着一个只着薄纱的乐妓。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因为罚跪三天三夜的瘀青,回想起他们的诺言。
就这样远赴和亲,也好。
今日,是我两位皇兄征战归来的日子。
我正精心挑选着钗环。
可还没等我戴上钗环,太监便宣旨:下月十五,要我远赴南蛮和亲。
我的双手一颤,钗环瞬间戳破指尖。
还没来得及下跪,泪水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自知人微言轻,可回想起我两位皇兄的笑脸,我第一次忤逆了皇上。
我死死咬住薄唇,话一点点被凿开:“陛下,禾韵不嫁。”
可话音未落,太监便重重地踹来的一脚。
“不嫁?皇帝的旨意你也敢忤逆。”
我浑身痉挛缩成一团。
第一次拒旨,我被罚抄女则百遍,我因此错过皇兄的接风宴。
第二次拒旨,我被罚跪殿外三天三夜,而夜夜皇兄府歌舞升平,未曾来见我一面。
第三次拒旨,皇上对我用下刑罚,根根绵针刺进骨髓,我跪在地上以命相搏换得半日自由。
我一步一颤地走到皇兄府门,可还未进去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殿下们,小怜曲艺不精,献丑了。”
我抬头一看,却痴痴地落下泪。
我的长兄顾宸温柔至极地勾起小怜的手,声音尖锐到刺耳:“小怜,你这双手最是娇嫩,和我们在一起不必拘谨。”
我的心揪成一团,看着顾宸亲搂着小怜,一点点和她一起拨弄琴弦。
那琴声我忘不掉,也不敢忘。
曾经顾宸也是这般温柔至极,将我搂在怀里,一点点教我琴棋书画。
可如今,我只能脸色苍白,痴痴地盯着他们。
小怜轻笑出声:“曲有误,周郎顾。小怜这一曲也只有两位殿下能够评判高下了。”
我的次兄顾宴平在一旁逗弄着:“小怜你的曲艺最是精湛,若是弹错,怕不是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我看着顾宴平脸上绽起笑容,不禁回想起,曾经顾宴平就算被皇上打断木棍也不愿对着异国使臣笑笑。
他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若是不爱,又怎么会轻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这深宫里,我清楚他们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也曾以为我会嫁于他们其中一个。
但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拒了和亲究竟是对是错。
从我被送进深宫里,我便清楚自己此生只有和亲这一条路。
我本就是亡朝遗孤,而皇上又怎么会舍得让他自己的女儿远嫁去南蛮和亲呢?
所以为了在这深宫里生存,我只能一遍遍学着规矩,礼仪……去做他们人人艳羡的禾韵公主。
可彼时,我只有五岁。
打碎茶具被教习嬷嬷抽打手心时我没有哭,学女红刺绣被针扎破指尖的时候我也没哭。
可当二位皇兄第一次把我护在身后,小小的身体坚定地说要保护我一辈子,我第一次掉下泪来。
他们带我在这深宫放肆的钻遍一个个草丛,甚至连皇家子嗣祖传的玉佩丢落,也会让我不要害怕。
万事有他们个高的顶着。
顾宴平会带我放纸鸢,我看着在天上高高的纸鸢愣了愣神。
他把我高高捧起,他说:“禾韵,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远走高飞,像这纸鸢一样。”
我想,我本就是没有灵魂的和亲公主,又怎么能远走高飞?
可顾宴平却一遍遍告诉我,他会带我看遍这俗世繁华,就算我们是皇子是公主又如何?
那时,我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们能带我逃离这深宫。
可如今,我的心口呕出一团积血。
而顾宸为我亲抓,治我心疾的药,却已经停了数月。
回想起当年,顾宸那样桀骜不驯只在马场上骑射的人,却牵着我的手带我去太医院,他说:“禾韵妹妹你身体不好,以后我要精通医术,照顾你一生平安康健。”
那时我觉得,一个娇贵的皇子怎么能吃得了这份苦。
可酷暑难耐,寒冬催人,他这一学就是十年。
我的心总抱着一丝希冀,他们明明说过:此生要护我周全。
可为什么,最后他们要不约而同地爱上一个乐妓?
我瘫跪在廊上,哭红了双眼。
可还没等我去寻我皇兄们一个答案,下一刻,我的殿门却突然闯进一群人。
第二章
“那可是顾宸殿下送我的镯子!找!快给我找!”
我痴痴地抬起头,是小怜。
可如今,我已不想再去争辩什么,任由她得意的翻遍我殿内物品,然后淡淡一笑:“小怜,我是公主难道你不怕吗?”
她笑得更加灿烂:“从前你不过是仗着两位殿下护着,才在这宫中得来体面。”
“现在两位殿下爱的是我,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怕你?”
我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她只是一个乐妓,若是无人撑腰又怎敢对我如此?
不过仗着两位殿下爱她而已。
我看着小怜走到我面前,对着我开口:“禾韵,你说我身边人都告诉我看见殿下们送我的镯子掉在你这了,如今小怜找不到了,该怎么办?”
我死死地盯着她,咬着牙从嘴里吐出几句话:“我贵为公主,这满殿你都搜遍了!还要怎样?”
小怜轻蔑地笑了笑,用手勾了勾我的脸。
“可是公主,您的身还没搜啊。”
“你敢!你就不怕顾宸和顾宴平吗!”
小怜不屑地瞥了瞥我,“两位殿下还在为我做着纸鸢呢?这点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
我看着一个个太监站在我的面前,他们如野狗般猩红着双眼。
可任由我怎么反抗,我的衣服还是一件件地被撕扯殆尽。
我闭上双眼,泪水顺着我眼角滑落。
我任由他们把我当作一块烂肉一般,肆意摆弄着我的躯体。
太监的手不大却能掐碎我整颗心脏。
某一刻我在想,只是一个答案而已,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蜷着身子缩成一团,直到我声音哭到沙哑,小怜才笑着出声。
“这些都是无根之人,我想禾韵公主定然不会计较今日冒犯。”
“小怜还和殿下们忙着放纸鸢,便不做打扰了。”
我不甘的笑了笑,我的两位兄长清楚我无欲无求。
所以如今为了小怜,连我最后一层体面都要将它碾碎,来证明他们已经不爱我了。
我的一张脸苍白到发寒,呆呆地愣了很久,神情恍惚时好像看见天上放起了纸鸢。
那纸鸢不大不小,我却一眼能看出那是他们和小怜共剪的鸳鸯纸鸢。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地,我在想,或许从我进这深宫后,就好像从未活过。
而唯一能撑着我活下去的,只是一个答案。
我低头看了看满身伤痕混合着太监的体液,泪水又一次滑落。
顾宸,顾宴平两个随我一起长大的男人,同时爱上了我。
他们那样亲密无间,甚至连皇位都不争不抢可以相让,却为了争夺我大打出手。
他们答应过我,在我生辰那日会告诉我答案,会有一人放弃我。
可如今,就算我得到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苦涩扯了扯嘴角换上最美的锦袍,我还记得这件袍子是顾宸和顾宴平在我生辰时送我的礼物。
那时,我殿中的婢子都嘲弄我是养在金丝笼里的麻雀,虽为公主,却和婢女一般低贱,连衣服都与宫女所穿无异。
顾宸一声令下,让人割了全部婢女的舌头,发去浣衣局。
而顾宴平又亲寻南海珍珠,用金丝给我绣下了这件华袍。
从此,给我在宫中得来了一丝体面。
可如今,我再换上华袍,却只为掩盖住太监对我折磨的满身伤痕。
我生出遍体寒意,一步一颤死死咬牙,走到皇殿门前。
我对着皇上叩拜:“陛下,禾韵有错。”
皇上冷傲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大殿。
“禾韵!你还要逼朕?”
“明日你不嫁也得嫁!”
我重重叩头,血顺着额角滑下。
“陛下,我嫁!”
第三章
回去的路上,我整个人失了神。
这皇宫里的一砖一瓦,我忘不掉也不敢忘。
可很快一阵嬉笑声就把我拉回现实。
是小怜。
她笑得很灿烂,手里还攥着纸鸢就和我撞个满怀。
我倒在地上,华服珍珠散落一地。
而小怜一双手也磕在石头上,渗出血迹。
她一边打着脸,一边磕头谢罪。
“禾韵公主,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是奴不长眼。”
我来不及制止,却已经听见顾宴平冰冷的声音。
“小怜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她!”
“不就是一件衣裳,几颗珍珠而已!你何必如此不依不饶!”
一连串的责骂要我愣在原地,这华袍虽是老了,成色旧了。
可他又怎么能忘记,他亲手将衣服递给我时,以袍起誓:我顾宴平此生,定然护禾韵一生周全。
可如今,不过一件衣裳。
我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呆呆地看着被顾宴平仔细搂在怀中的小怜。
曾经,被护在他怀里的人该是我的。
我淡淡开口:“殿下,禾韵在你眼中难道就是这么不堪吗?”
顾宴平声音冷淡,不屑地踩在散落一地的珍珠上:“是。”
我曾经以为,他还是爱我的。
至少,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相伴又怎么能忘怀?
可现在我才清楚我错了,原来他的爱与承诺从来就不值一提。
我看着顾宴平将小怜搂得紧紧,不发一言地走了。
可我心中却也释怀,总之也是要远嫁和亲。
一个答案而已,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刚走进宫,就看见顾宸将我满殿翻得混乱。
他凶狠开口:“禾韵!小怜的药呢?”
“她有头疾,你为什么要把我给她抓的药扣下来!
我勉强从嘴里扯出一丝苦笑:“顾宸殿下,您医术无双,又有什么药是禾韵能扣下来的呢?”
“况且,难道你就这么相信那个乐妓的话,连我们十数年的情分都忘了吗?”
“禾韵!你是在无理取闹!”
我苦涩笑笑,看着顾宸手掌因为放纸鸢而留下的痕迹。
“殿下,您的手还有和小怜妹妹放纸鸢留下的痕迹呢。”
“你说禾韵无理取闹?可禾韵夜晚心疾时时隐痛之时,你可有想起你的医术是为我而学的?”
顾宸愣了片刻,可很快他从柜旁找到一叠药,对着我开口:“苏禾韵,你真要我嫌脏!”
顾宸的声音很苍白,却有力地回荡在大殿之中。
我自嘲地笑了笑,若是从一开始就放弃这个答案,或许我也不必被凌辱至此。
隔日和亲宴席,大殿歌舞升平。
而小怜也侍奉在顾宸和顾宴平身侧,一双眼却恶狠狠地盯着我。
她一脸得意,对着我走来斟酒,却洒了我满身。
我勉强从嘴里扯出一丝苦笑,我想若是换作寻常婢子,这样早已死了千百回。
可顾宸和顾宴平却只是宠溺笑笑:“无妨。”
我无悲无喜看着南蛮世子走到我面前。
他亲自为我送来一对玉如意,又对着皇上拜了拜。
“陛下,战北望今日便来求取禾韵公主。”
“只是传闻天朝上国,自古礼仪之邦。这贱婢如此不成体统将酒撒在我夫人身上,若是换在我们南蛮,早就一刀砍死了。”
皇上眼神犀利地扫过顾宸和顾宴平,对着小怜开口:“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淡淡笑笑,将玉如意捧在手心。
“战殿下,能够远嫁和亲,是禾韵的荣幸。”
我话音刚落,顾宸和顾宴平却慌了神。
“什么?今日不是禾韵的生辰宴吗?”
“和亲!怎么是和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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