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疯批女儿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暂无,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本文讲述了:第一章我天生怪力。从幼时起,周围的贵女便对我排挤嘲笑。京中孩提都当我是洪水猛兽,惧我怕我。父亲更是厌恶我这个怪物。唯有娘不一样。她总是肯定地说,我不是怪物,而是小勇士。长大后定是当女将军的料。还给我异于常人大的鞋袜上绣上可爱的小花,哄我开心。我娘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娘的疯批女儿》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天生怪力。
从幼时起,周围的贵女便对我排挤嘲笑。
京中孩提都当我是洪水猛兽,惧我怕我。
父亲更是厌恶我这个怪物。
唯有娘不一样。
她总是肯定地说,我不是怪物,而是小勇士。
长大后定是当女将军的料。
还给我异于常人大的鞋袜上绣上可爱的小花,哄我开心。
我娘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后来,我真的当上了女将军,娘却死了。
宠妾灭妻的爹,狠毒的姨娘,白眼狼的庶妹。
我要他们全都给我娘陪葬。
1
我日夜兼程赶回京城,赶上了我娘出殡的日子。
我骑着战马,将出殡队伍堵在长街。
看到那口漆黑的棺材,我鼻头一酸,心痛到窒息。
长街上聚满了人,都等着看热闹。
父亲站在队首,指着我怒骂。
“逆女,你还知道回来!
“你娘活着时盼不到你,现在死了你还闹着开棺,非搅得她不得安生吗?”
我眼眶发胀,翻身下马。
无视他的呵斥,要强行开棺。
娘向来身子康健,七日前,她还和我通了书信,她说她等我回来。
怎么可能忽然重病,暴毙而亡?
她是被人害死的。
父亲上前阻拦,厉声呵斥道:“你敢?
“今日你若强行开棺,便是忤逆,按律当将你逐出家门。”
队伍里跟着的护院家丁更是摆出架势盯着我,虎视眈眈。
我视线扫过他,冷笑一声。
“我乃镇远大将军,镇守边关,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战功赫赫。
“如今我娘的死有疑,我自然要开棺查验,有何不敢?
“你且将我逐出家门就是。”
我话音刚落,身穿铠甲的将士们立刻拔刀,将队伍团团围住。
周围一阵躁动,人群窃窃私语。
父亲眼里闪过狐疑,皱着眉环视穿着铠甲的将士。
似乎证实了我的话并未作假,他眼里闪过一瞬的惧怕和心虚。
想要拦我,副将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对我破口大骂。
我充耳不闻,向棺材走去。
每走一步,我脚步便沉重一分。
来到棺材前,我蜷了蜷手心,喉头发紧,将手搭上棺材,稍稍用力,便将棺材盖推开。
娘的脸映入眼帘那一刻,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胸口像是被破了个大洞,血淋淋地痛。
她脸色发青,七窍流血,明显是被人毒死的。
身上还布满了伤痕,静静地躺在这口薄棺里。
我攥紧手心,瞬间心里恨意滔天。
身后父亲暴怒的声音响起:“反了,反了,当真是家门不幸!”
我咬紧后牙,抽出佩剑,一剑将他挑翻在地,剑尖直指他眉心。
父亲吓得浑身颤抖,面上套着的白衣敞开,露出了里面绣着金丝的锦袍。
就在这时,手下来报。
说父亲新纳了个姨娘白氏,容貌娇美,手段狠辣。
入府后处处算计刁难我娘,还差点毁了我娘的名节。
娘死前,她派身边的人去买过砒霜。
我听得心直颤,握紧了剑柄。
仇恨快要将理智冲垮。
他们,都得给我娘陪葬。
2
我娘生我时难产,足足痛了一天一夜。
待我出生,众人才发现,我比寻常胎儿要大两倍不止。
父亲一心想要儿子,在得知我是女孩后,全然不管我娘大出血危在旦夕,转身就走。
好在我娘捡回了一条命。
起初我只是身形较旁的同龄人健硕些。
慢慢地,我力气也大得惊人。
那年春日宴上,我不小心掰断了尚书府千金最喜欢的玉簪。
自那以后,京中人都知道,顾家有个长相怪异,力大无穷的怪物。
京中小姐开始排挤嘲笑我,寻常人家小儿夜啼,父母便用我来吓唬孩子。
父亲嫌我给他丢人,更加厌恶我,还骂我是怪胎。
就连府里下人,都对我说三道四。
唯有娘不同。
每每我受到欺负时,她就小心将我抱在怀里。
温声细语安慰我,又肯定地说,我才不是怪物,力气大也有好处,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她说我现在是小勇士,等长大了,定然是当女将军的料子。
我的脚大寻常姑娘一倍不止,娘便亲手给我做鞋袜,还在袜子上绣上可爱的小花哄我开心。
后来,我娘偷偷给我请了武学师傅,我日日习武,一天也不曾落下。
及笄那年,我爹要将我嫁给顶头上司家性情暴戾的痴傻儿子。
娘红了眼眶,说是她没用,护不住我。
她让我逃,她说凭我一身腱子肉和武艺,能自保也能吃饱饭。
总比嫁给痴儿来得好。
我不走,娘就哭,还要一脖子吊死。
我不得不听话,逃出了府,索性去参了军。
直到当上百夫长,才有了给娘写信的机会。
我在军中的职位越升越高。
一年前,原先的镇远大将军战死,我于乱军中直取敌方将领首级。
那一战,反败为胜。
皇帝下旨,命我接替镇远将军一职。
只待年关时班师回朝,接受封赏。
这些,我都在信里同娘提过。
我心里高兴,说等我回来,用军功为她请封诰命夫人。
娘却回信,只愿我吃饱穿暖,平安归家。
信纸上带着熟悉而令我心安的馨香。
可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
我娘死了。
长街一片喧闹,父亲指着我呵斥。
“逆女,你是将军又如何,难不成你敢当街弑父不成!”
我早已对他起了杀心。
他话未说完,我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一只胳膊。
瞬间鲜血喷涌,人群四散。
惨叫声中,我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他。
“有何不敢?”
可我不想让他死得这样轻易和痛快。
他是始作俑者不假,但对我娘痛下杀手的,还在顾家逍遥法外。
我要让他们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命人将娘的棺材守住,又将父亲五花大绑。
而后翻身上马,朝着顾家疾驰而去。
第二章
3
我带兵闯进顾家,无人敢拦,更无人敢去报信。
一路畅通无阻,我直奔白氏院子。
丫鬟婆子皆噤声跪地,战战兢兢。
刚到门外,我便听见一道娇柔得意的女声。
“不过是个蠢妇,人老珠黄还占着正妻之位,我只消动动手指,便收拾了去。
“如今你已经记在我的名下,等我做了夫人,那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嫡女。
“还有,赶紧叫人将府里的白幡都撤了去,这样挂在府里,平白添了晦气。”
这话刺耳极了。
我心里恨意翻涌,怒意滔天。
她害死我娘,不但没有丝毫不安和愧疚,还出言侮辱我娘。
这怎能容忍?
我握紧剑柄,一脚踹开房门。
白氏正靠在罗汉榻上,穿着锦衣华服,满头珠钗,小丫鬟还贴心帮她捶腿。
罗汉榻另一侧坐着庶妹顾锦悦,两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见我闯进,庶妹脸色猛地一变:“长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冷眼看着她们,白氏却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勾了勾唇。
“这便是传说中的大小姐吧,妾......”
她话未说完,便被我身后的副将从罗汉榻上拖下来。
副将一脚踹在她膝窝。
“放肆!还不见过镇远将军!”
庶妹一怔,微微皱眉,不可置信道:“将军?”
白姨娘被押在地上,不服气地看向我。
我看着她,妆容精致,抿着嫣红的口脂,整个人娇艳无方。
可我娘呢,七窍流血,面色发青,伤痕累累。
他们甚至不愿意给我娘整理容颜,换身体面的衣裳,再让她安葬。
我心里愈发地恨。
凭什么我娘死了,她却这样滋润地活着?
我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将想说话的白氏打断。
我本就天生怪力,这一巴掌,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的脸立马青紫起来,高高肿起。
嘴角溢出鲜血,就连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她惊恐愤恨地瞪着我,连挣扎都忘了。
我眯起眸子,捏着她本就碎掉的下颌骨,指甲生生嵌入她的皮肉。
“就是你,害死我娘?”
白氏从嗓子眼发出声音,又惊又怒:“你竟敢打我?”
我冷哼一声,将她扔在地上。
又狠狠一脚踹碎了她的肩胛骨。
她瞬间痛得脸色苍白。
我狞笑道:“打你算什么?我还要杀了你。”
我命人将她拖到院内,接过那杆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缓缓抵在她的喉头。
方才还满脸愤恨的白氏终于怕了,她连连摇头,眼里带着乞求,满嘴鲜血,含糊求饶。
我心里杀意四起。
原来她也知道怕。
可我娘身上新伤旧伤交叠,她受了多少罪?
她死前,是否也会怕,是否在想我回来救她?
为了还能再见我一面,她是否也求过白姨娘?
越想,我的心越疼。
我一个撤手,长枪直刺白姨娘面门。
可就在这时,暗器的破空声伴随着一道厉喝声响起。
“住手!”
4
我调转枪头,打掉暗器。
又挽出一个枪花,一招便将用暗器之人挑翻在地。
站定我才看清,来人是五皇子。
我在京城时便对五皇子有所耳闻。
他生母位份不高,本来也不受皇帝宠爱,但在接触政事后,办了几件漂亮差事。
皇帝对他印象不错。
只是我杀白氏,又与他有何干系?
五皇子脸黑如墨,目光扫过地上如死狗一样的白氏,轻笑一声。
“父皇新封的镇远将军竟然是你。
“虽是如此,但你带兵在京中横行,又光天化日之下虐杀朝廷命官家眷,就不怕父皇怪罪?”
我看着五皇子,扬了扬下巴。
怪罪?
我既然做得出这事,就不怕被怪罪。
我并不回答,将长枪背在身后,声音冷漠反问。
“不知五皇子有何赐教?”
五皇子还未回答,顾锦悦便从屋内出来。
她看向五皇子,面色苍白,弱弱喊了声殿下。
我将两人眼神里的你来我往看得一清二楚。
我说五皇子怎么会来?
原来是顾锦悦攀上的高枝。
我敛眸冷笑,想着方才白氏说的话。
顾锦悦现在记在她名下,那她们便是一丘之貉。
我冷笑一声:“这就不消五皇子替我操心,本将军自有打算。”
说罢,我便再要动手。
顾锦悦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长姐三思!天家威严我们岂能冒犯?”
我眯着眸子看着顾锦悦。
当初顾锦悦生母难产而死,我娘心善,一直关照着她,让她平安长大。
可不承想,帮出个白眼狼来。
我抬手一个巴掌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扇倒在地。
“待我处置完白青莲,再找你算账。”
五皇子当即朝我怒斥:“放肆!顾行芷,你今天就非要与本皇子作对?”
我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难不成白氏和顾锦悦以为,攀上个不知狗头嘴脸的五皇子,便能保住她们吗?
杀人偿命,自古以来的道理。
更何况,我娘已死,我已无心顾及太多。
我要害过我娘的人都给她陪葬。
见我未有退让的意思,五皇子脸色铁青。
不得不拿出了一枚令牌。
他手持令牌:“金牌令箭在此,镇远将军还敢造次,难不成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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