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母一身反骨 , 小叔乖乖臣服 的主角是 宋凝 、 陆尘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佚名的作品,这本书声色并茂,纷繁复杂,宋凝、陆尘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雷声响彻天际,窗外的闪电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宋凝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觉一阵眩晕,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骤然惊醒。“千真万确,奴婢真的看到大夫人进了三公子的院子。”“我儿新丧不满百日,她就这样急着与人苟且吗?来人,把这屋子给我撞开!”砸门声砰砰作响,宋凝死死咬着唇,慌乱的扯着衣裳。
《重生主母一身反骨,小叔乖乖臣服》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雷声响彻天际,窗外的闪电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宋凝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觉一阵眩晕,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骤然惊醒。
“千真万确,奴婢真的看到大夫人进了三公子的院子。”
“我儿新丧不满百日,她就这样急着与人苟且吗?来人,把这屋子给我撞开!”
砸门声砰砰作响,宋凝死死咬着唇,慌乱的扯着衣裳。
她居然重生到了婆母陆老夫人诬陷她与陆尘的时候。
上辈子这时候,她被贴身婢女春迟喂下一碗雪梨汤,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小叔子陆尘屋内。
她尚未有任何反应,就被陆老夫人带着人冲进门来,当场捉奸。
她因此名声狼藉,原本要被送到官府问罪,婆母却说,可以看在她三年来为陆家兢兢业业的份上,可以原谅她这一次,只要她将自己的嫁妆全部交出来。
她感激婆母给她机会,却不知道,那是她噩梦的开始。
能再次回来,宋凝无比感激上苍,这次她醒来的够早,陆老夫人还没有冲进来,她的名声也还在,只要她在她们进门之前,逃出这间屋子,一切就还有机会!
可就在她勉强穿好衣裳,准备从后窗翻出去时,一把匕首忽然架在了她脖子上。
男子的声音骤然在她耳边响起,冰冷得如同一条毒蛇:“陆家就这么想让我死么?不惜让你牺牲清白,给我加上通奸的罪名?”
刀刃压进她脖子里,鲜血顺着留下来,宋凝睁大的眼珠子里满是惊恐。
那人从她身侧转到身前,单薄的衣衫掩不住他手臂上的清晰的肌肉线条,一双丹凤眼中凉意渗人。
宋凝看到那张格外冷峻的脸,瞳孔猛然一缩。
是陆尘,他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世她虽被送进陆尘的屋子,但他本人却不在这里,是陆老夫人抓奸之后,才牵连到陆尘,让他受了五十刑杖。
他是府中庶子,一向不受宠,雕窠岭一役之后,陆家更是恨不得要了他的性命。
上一世最后一次见他,他已成了内阁最年轻的首辅,带兵围困陆家。
她记得那时的少年郎容色无双,带人攻进来时,只冷漠的说了一句:“一个不留。”
而她彼时已经被自己假死归来的夫君喂下毒药,封在棺材里,奄奄一息。
“既然要杀我,那就一起下地狱吧。”砸门声应和着雷声响起,陆尘脸上满是嗤笑。
“不是我要杀你,”宋凝感受到他手中的刀刃又深了几分,立即急速道,“今天的事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是陆老夫人要一箭双雕,同时除掉你和我。”
“她觊觎我手上的嫁妆,夫君死后,她担心我另嫁,才会用这样的法子拿捏我。”
门外的砸门声似乎砸在宋凝心上,引得她的心脏砰砰跳,宋凝说得快速,生怕那单薄的木门撑不住。
“只要你将我送出去,不被他们抓到,陆老夫人没了借口,你我都会平安无事!”
陆尘见她神情急切,满眼焦急,偶尔有闪电照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我为何信你?你出去以后反咬我一口怎么办,到时受罚的岂不是只有我一人?”陆尘的声音轻飘飘的,与宋凝的急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瑾之没有死!”眼看外面的人更多,陆尘又对她如此防范,她情急之下,只得脱口而出这句话。
陆尘果然变了神色,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你舅舅与外公战死在雕窠岭一役,被人诬陷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害死七万将士的性命。但若是呈报军情的陆瑾之根本没有死呢?”
“现在来不及细说,只要你将我带出去,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在陆老夫人破门而入的前一刻,宋凝被陆尘拦腰抱起,直接上了屋顶。
宋凝生怕院中那些人朝天上看一眼,正不安之际,又被陆尘抱着连过几堵高墙,将她放在后院假山。
情急之下顾不得男女大防,宋凝咬着唇,只觉得心口突突的跳。
刚一落地,她就立刻后退,与陆尘保持几步的距离。
可她还没站稳,又被陆尘拉了回去。
“你干什么!”宋凝本就满心防备,这下脱口而出,却被陆尘按着肩膀,整个人动弹不得。
陆尘抬手,平淡的替她拉起衣领:“不遮起来不好解释。”
细雨中,陆尘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脖子,炙热滚烫。
明知道情急之下顾不得这些,也明知道他说的是血迹,宋凝还是不由红了脸。
“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定然会一寸寸敲断你的骨头。”
仍然是很平淡的语气,却带着难以忽视的震慑。
扔下这句话,陆尘原路返回。
宋凝唇色微白。
陆尘会武,宋凝一点都不意外,他怎么也是谢家的外孙,当初谢长廷将军还在时,常常将他带去谢家玩耍。
她上辈子见过陆尘杀人如麻的样子,当时她还跟陆老夫人庆幸,这样的人,幸好离了他们陆家。
可等她被敬爱的婆母喂下毒药,被她以为早就死了的夫君封在棺材里绝望气绝时,才终于明白,陆家一家子才是真正的恶毒。
这一次,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陆家,她要让陆家血债血偿!
宋凝立刻迎着雨,朝陆尘的院子跑去。
陆老夫人正在婢女春迟的搀扶下,伸着颤抖的手指怒骂:“你个不孝子,你母家害死了瑾之不说,你居然还敢觊觎你嫂嫂,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情,我陆家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光了,说,宋凝在哪?”
说是老夫人,其实她也不过才四十出头。
只是这满脸的刻薄相,给她平白多添了几十岁。
陆尘冷冷道:“大嫂在哪,我怎会知道?”
陆老夫人被他这副态度气得不轻,更是愤怒:“她的贴身婢女春迟亲眼看到她进了你的屋子,况且你与她若真没什么首尾,刚才为什么半天不开门?来人,给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宋凝给我挖出来!”
陆尘脸色沉郁,漆黑的瞳孔里浮动着几丝冷鸷。
“婆母找我,怎么找到三弟的院里来了?”宋凝从院门处进来,望着院子里这么多人,脸上满是疑惑。
陆尘的目光落在宋凝身上,她的演技,倒比自己想象中要好一些。
“大夫人——”春迟扶着陆老夫人的身子猛地一抖,看向宋凝,“您、您怎么会从外面进来?”
“不然呢?我应该在哪?”宋凝的话轻飘飘的。
与她一起长大,吃着她的俸禄,转头却背叛她,她还真是没想到春迟有这个胆子。
陆老夫人也一惊,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怒道:“宋凝,我陆家待你不薄,瑾之刚死,你就耐不住寂寞,跟小叔子勾搭上,你对得起他吗?”
宋凝没想到,即便没有捉奸在床,陆老夫人也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走。
她上前,朝在场众人扫了一眼,最后定格在陆老夫人脸上:“婆母这是何意?是在指控我与三弟有私情吗?”
第2章
陆老夫人被她冷漠而镇定的眼神看得心头一突。
明明不久前她给自己请安时还是一副柔顺模样,怎么感觉却像是完全换了个人?
春迟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人,奴婢有证据证明大夫人与三公子与私情。”
她边说,边咬牙从袖中掏出一枚银簪子,高高举在手上:“这枚银簪子是从大夫人的妆匣中找到的,奴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上面刻有‘矢志不移’四个字,这字迹正是三公子的,还请老夫人过目。”
“宋凝,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陆老夫人接过簪子,痛心疾首道,“你这些年装的一派贞洁烈女,连我都差点骗过,现在人证物证聚在,指认你的是你陪嫁婢女,岂容你狡辩?”
陆老夫人如此阵仗,摆明了今天非要坐实宋凝和陆尘叔嫂通奸的罪过。
陆尘却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大戏,仿佛被卷入其中的不是他,这件事也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宋凝见陆尘袖手旁观的样子,心知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很清楚陆老夫人的目的,就算她今日证明春迟说谎,证明自己跟陆尘没有关系,但老夫人有意让她声名狼藉,即使躲过今天,以后她让人去外面随便嚼一嚼舌根,这盆脏水泼下来,也难免惹一身骚。
自证是万万要不得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老夫人一起拉下水。
想到这里,宋凝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春迟,你胡说什么?你不是告诉我,这是婆母与赵管家的定情信物么?”宋凝一字一字道。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陆尘慵懒的眼皮掀起来,多了一丝惊讶。
等着看宋凝百口莫辩的陆老夫人则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前来捉奸的下人们也都惊得张大了嘴。
人群中看戏的赵管家根本没想到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立刻跪倒在地:“老奴没有啊,大夫人怎能如此冤枉老奴?”
赵管家年过古稀,身子又不好,陆老夫人早就想将他赶出府,是宋凝体谅赵管家有一家子要养,迟迟没有辞退他。
可宋凝怎么都没想到,赵管家明知陆瑾之还活着,明知陆家一家子都打算吸她的血要她的命,却从未提醒过她。
既然他不念自己的恩情,自己也不必担心牵连到他。
春迟同样惊愕,她立刻矢口否认:“奴婢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宋凝心中冷笑,当然没说过,可是现在她说说过,那就是说过。
她低下头,颇为严厉道:“三日前你曾找过我,拿着银簪举告婆母与赵管家有私,这便是赵管家赠予她的信物,被你意外捡到。”
“奴婢没有,这分明就是你和三公子的信物......”春迟急得不行,结结巴巴道,“是三公子给你的,那上面有字迹......”
春迟在这里张口结舌的解释,下人们却已经没人听得进去,都被陆老夫人和赵管家的风流艳事惊呆了。
他们不敢看陆老夫人,就频频朝赵管家看过去。
陆老夫人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如此不知廉耻,赵管家更是已经七十多岁,这实在是、实在是、刺激!
纵然没有人敢开口,但陆老夫人却在所有人眼中看到了鄙夷的目光。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从天而降一口大锅砸在陆老夫人头上,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冤屈,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厉声道。
“春迟,你那晚信誓旦旦说亲眼看到婆母和赵管家两个人在花丛抱在一起,现在就不认了吗?”
此言颇有画面感,大家不自觉想到了他们抱在一起的画面,眼里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你给我住口!”陆老夫人捂着心口大喘气,她猛地望向春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原来这下贱的婢女早就心思不纯,甚至污蔑过自己。
她就说,像春迟这样的家生奴婢,怎么可能因为她给了些银子,就那么痛快的答应害自己的主子。
原来是因为宋凝不信她,她才转投自己!
宋凝却冷笑,闭嘴?那怎么可能?
让她也尝尝被人冤枉是什么滋味。
春迟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奴婢什么时候说过......”
可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宋凝打断:“我堂堂陆家主母,难道会冤枉你一个奴婢?婆母,儿媳自然是不信她,公爹战死不过两年,婆母怎么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
这话说着像替陆老夫人辩驳,却更像是骂她。
“只怪我当时心软,念着她是我娘家带来的人,只罚了她禁闭一天,谁知她居然怀恨在心,在簪子上仿了三公子的字迹,拿着同样的东西,来婆母面前污蔑我!”
春迟前两日做事不当心,确实被罚过禁闭的。
宋凝真真假假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这件事更加可信。
“说,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屡次在陆家兴风作浪,究竟受了谁的致使?”宋凝厉声喝问。
“不是,我没有......”春迟急得眼泪直掉,只得看向陆老夫人,她是听了老夫人的话才来诬陷宋凝的,老夫人不能不管她啊。
陆老夫人铁青着脸,半天才把情绪重新压下来,她决不能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今天要查的,是宋凝和陆尘。
“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今日要查的是你与陆尘私通一事,我若不搞清楚,怎么对得起我死在战场上的儿子!”
宋凝闻言皱了皱眉,脸上带了三分惊愕,就在陆老夫人以为她无计可施时,却听她苦笑一声哀婉道:“原来婆母宁愿相信一个婢女之言,也不相信我。亏我这些年对府中尽心尽力,春迟来举告时我也想着维护婆母......算了,不说也罢。”
陆老夫人被她这副伤心难过的表情堵得脸色乍然一青。
陆瑾之在宋凝嫁进门当晚就奉命出征,连盖头都没来得及掀开,可宋凝不但没有丝毫怨言,这几年又将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别说陆府,满京城谁不夸她一句贤惠。
现在宋凝这么说,岂不是显得她很没良心么?
“既然婆母非要查,我也不能说什么,只是......”
“什么?”陆老夫人立刻问。
“婆母与赵管家之间,也总该查一查。”
“一个婢女之言——”陆老夫人下意识就要反驳,可说到一半自己便停住了,她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婢女之言就要查宋凝,话说出口,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要是不查,怎么对得起两年前战死沙场的公爹?”宋凝把陆老夫人的话原模原样还给了她。
满室皆静。
唯独陆尘戏谑地笑了声,这三年他与宋凝几乎没有往来,没想到她口齿竟然这般伶俐,骂起人来还挺凶。
宋凝人忍不住瞥了一眼看热闹的陆尘,继续道:“我的闺房,婆母可以随意让人去查。”
陆老夫人一喜,她早就让春迟暗中备好了更多的证据,只要坐实宋凝通奸,证据摆在眼前,到时候看她还能怎么办!
“来人——”陆老夫人大声道。
宋凝继续幽幽道:“那么婆母的闺房,我是不是也可以派人去查?”
“放肆,你怎能如此不敬长辈!”陆老夫人闻言颤着声大怒。
宋凝淡声道:“婆母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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