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在线观看免费_骆槐、邢彦诏章节阅读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骆槐邢彦诏 发展,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骆槐冒着大雨赶回裴家别墅,收留她的裴家人正坐在沙发上哄家里的小公主。裴悠悠已经连哭四天,眼睛肿得像两颗红红的桃子,脸颊也红红的。邢裴两家联姻,邢少爷温柔矜贵,高大帅气,裴悠悠初次见面就喜欢上了,下个月就会嫁过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邢家闹出个真假少爷事件。这位温柔矜贵的邢少爷是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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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骆槐冒着大雨赶回裴家别墅,收留她的裴家人正坐在沙发上哄家里的小公主。

裴悠悠已经连哭四天,眼睛肿得像两颗红红的桃子,脸颊也红红的。

邢裴两家联姻,邢少爷温柔矜贵,高大帅气,裴悠悠初次见面就喜欢上了,下个月就会嫁过去。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邢家闹出个真假少爷事件。

这位温柔矜贵的邢少爷是个假货。

真的那位上周刚接回来,回邢家就给了假少爷一脚,当场把人踢进医院。

一周过去,真假少爷的事还挂在娱乐八卦上引人热议。

真少爷乡下长大,高中辍学打工,脾气炸,说话痞,穿上名牌也不像豪门少爷,像道上混的。

这是骆槐在网上得知的全部,邢家有意藏着,照片和名字没流传出来。

两个家族联姻,裴悠悠要嫁也是嫁真的那个,得知此事人就哭晕过一回。

一家子都忙着哄人,只有裴元洲注意到骆槐回来,起身过去时还拿着毛巾,搭在她头上亲自擦了擦。

骆槐抿着唇,垂眸时睫毛轻轻颤着,心里也软乎乎的。

她五岁父母双亡,借住裴家,裴叔叔裴阿姨从未少她吃少她穿,但家里还有个捧在掌心里的亲生女儿,难免对她忽略。

只有裴元洲会关心她,会担心她。

“元洲哥哥......”骆槐抬手拿过毛巾,乖巧地说,“我自己来。”

“都淋湿了,先去换身干衣服省得着凉。”裴元洲又伸手揉揉她的头顶,笑得温柔。

骆槐每次被他摸脑袋,都觉得很舒服,会下意识地眯一下眼睛,像被撸爽了的猫儿。

裴家别墅加上地下室共有五层,裴父裴母住二楼,裴元洲住在三楼,裴悠悠住四楼,骆槐刚到裴家的时候,本来是要跟裴悠悠一起住四楼的。

裴悠悠一直哭,说什么也不愿意。

骆槐主动说住在一楼,一楼是家里保姆住的地方,她并不介意,裴家愿意收留她多年,她已经很感激了。

骆槐往自己的房间去,走到一半想起包包落在鞋柜上,包也湿了,里边还放着她的开题报告呢。

人折回去,走到玄关处时听见裴悠悠在问她哥:“哥,你不会舍不得骆槐姐吧?”

骆槐下意识停下脚步。

舍不得她什么?

裴母也跟着说:“自从骆槐上高中以后,你年年翘课跑去给她开家长会,上个大学亲自送,又是请她室友吃饭,又是和她辅导员打招呼的,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给她买一份,骆槐又最听你的话,每次看你都脸红,说你们没点什么都没人信。”

骆槐隐隐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不知道元洲哥哥会怎么说。

虽然她养在裴家,裴叔叔和裴阿姨对外也说的养女,可她不姓裴,也不在裴家户口本上,她和元洲哥哥是可以在一起的。

裴元洲:“真没什么,小槐和悠悠一样都是我妹妹。”

骆槐一愣,眸子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确实没什么。

元洲哥哥亲过她,也只是喝醉酒不小心,可能醒来就忘了。

骆槐抿了抿唇,心里很是难过。

裴母:“没有就好,骆槐向来听你的,替悠悠嫁给邢家真少爷的事你去和她说,好好说,多劝劝,还有一个月就是婚期了,时间紧迫。”

骆槐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裴母:“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退不了,你妹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嫁给一个从乡下来的小瘪三,那小瘪三还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嘴里三两句话都骂娘,悠悠嫁过去三天都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回门。”裴母一脸发愁。

裴悠悠倒在母亲怀里呜呜地哭着,泪汪汪地喊着“哥”。

裴元洲沉默一瞬,说:“我会和小槐说的。”

骆槐方才只是觉得身子僵冷,裴元洲的话却叫她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冻住。

两只耳朵里又嗡嗡的。

一边是裴家要她替裴悠悠去嫁人,一边是元洲哥哥竟然同意,还要来劝她。

“骆槐小姐?”保姆刘妈一声唤,裴家人都看了过来,她也抬头,正对上裴元洲复杂的神色。

剑眉蹙着,眉心挤出褶皱。

他每次左右为难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骆槐高中时看见,会说“元洲哥哥,不要不开心”。

自从元洲哥哥醉酒亲过她以后,她开始试探性地抬手去轻轻抚平,元洲哥哥没有拒绝,后来她一直这么做,也以为她和元洲哥哥之间的感情更进一步。

甚至暗暗在想,这算不算已经在一起了?

原来是她多想。

元洲哥哥只把她当妹妹,说着她和裴悠悠一样,根本不一样。

元洲哥哥也同意让她替嫁的事,否则不会亲自打电话叫她回来。

骆槐心里一团乱麻。

“小槐。”裴元洲已经来到她面前,叫刘妈拿毯子来,要亲自给她披上。

骆槐一直垂着眼眸,像逆来顺受一样,但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她往后面退了一步。

裴元洲愣住。

小槐头一次拒绝他。

都说她性子乖软,长了张漂亮可欺的脸,裴元洲却知道她骨子里藏着一股倔劲。

裴元洲收回手,问:“都听到了?”

骆槐没说话,她怕一说话眼泪就会跟着掉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裴父裴母起身过来,示意儿子让开,裴母拉起骆槐的手,先是嘘寒问暖一番。

“怎么这么凉啊,刘妈,还不快去煮点姜汤给骆槐驱驱寒。”

刘妈应声进了厨房。

裴母给骆槐搓了搓手,怎么也搓不热,就知道骆槐心里有芥蒂了,索性放下她的手。

“骆槐,叔叔阿姨知道对不住你,可也实在没办法,你就当发发善心,帮悠悠一把,她也是你妹妹啊。”

异父异母又整日打压她的妹妹吗?

骆槐依然没说话。

轮到裴父上场了:“骆槐,我们不会亏待你,给你的嫁妆就按悠悠的来。”

裴母心里不大乐意,但是为了女儿的后半生幸福,还是忍了,笑着说:“对,按照悠悠的来,不会少你一点的,你看我们也无条件养你这些年了,你是不是......”

该报答我们了?

有些话不用点明大家也明白。

骆槐知道自己在裴家这些年的人情迟早要还,却没想过是用自己来还,她最难以接受的是裴元洲的沉默和赞同。

明明之前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她这边的。

她知道男人说的话不能信,以为裴元洲不一样。

原来只要是男人都一个样。

骆槐抬眸,眼眶也红红的,她只问:“元洲哥哥,你真的想我嫁......嫁到邢家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元洲哥哥你真的想我嫁给别人吗?

裴元洲犹豫了。

裴悠悠暗叫不好,决定给亲哥加个强心针,嘭地往地上摔去。

“悠悠!”裴母立马奔过去,焦急地扶起女儿,“元洲,你妹妹哭晕过去了!快来送悠悠去医院!”

第2章

骆槐的头发还湿着,衣服也是,贴在身上又冰又凉,裴家一阵兵荒马乱后,只留她一个人在客厅。

她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刘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应,伸手一摸额头。

“唉哟,怎么烫成这样!”

“骆槐小姐你发烧了!喝姜汤没用的,得去医院啊。”刘妈把姜汤往桌上一放,就要送人去医院,开着一辆迷你小车,在大道上跑得飞快。

骆槐的眼睛半迷着,脸颊红红的,窝在小车后面,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已经烧得有点不醒人事。

刘妈一边扶着走神的骆槐小姐,一边挂号,量体温。

三十九度六,医生写了药方,刘妈刚刚接过药单,雇主少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刘妈空不出手,点的外放。

“少爷。”

“刘妈,煮一碗悠悠最喜欢的青菜瘦肉粥,熬烂一点,送到医院来。”

裴元洲的声音。

骆槐努力睁开眼睛。

“好的少爷。”

“元洲,你让刘妈快一点,悠悠发低烧了三十七度八,又一天没吃东西。”

电话里的裴元洲催促着,快挂电话时想到刘妈刚刚提的一个“骆”字,又问:“小槐怎么了?”

“骆槐小姐她......”

嘟。

骆槐抬手挂断电话,她知道刘妈是想把自己高烧的事告诉裴元洲,没必要了。

“刘妈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拿药。”

“你这样......”

“回去吧,你还要挣钱养一大家子,不能因为我被辞了。”骆槐努力挤出一个笑来。

惨淡的笑容叫刘妈心疼不已。

“骆槐小姐,你说你这么懂事做什么,学悠悠小姐撒撒泼多好。”

不敢不懂事。

毕竟寄人篱下。

刘妈走了,门诊排队的人太多,骆槐不能霸占着位置,自己拿着药方去窗口排队。

身后跟着排来一个人,高大的影子朝她覆来,莫名的压迫感。

骆槐更是头疼欲裂,昏昏沉沉。

最终没撑住往后一倒。

“讹我呢!”一道低沉暴躁的嗓音响起。

......

骆槐睁开眼睛,人已经躺在小小的病床上,手背插着针头,四周都是打点滴的人和家属。

她撑着身子起来,一个护士正好过来扶她坐起,“滴”一声,量了个体温。

“三十七点五,低烧,吃点药就好了。”

“护士,帮我的人呢?”骆槐一张口,喉咙里跟含着沙子一样,又干又痛。

“那个凶巴巴的大帅哥不是你男朋友吗?一手拿着药盘,单手抱你跟抱小孩似的轻轻松松。”护士说。

骆槐摇头说不是,又说了谢谢。

她在病房里扫一圈,并没有找到护士口中凶巴巴力气还大的男人,医院这么大估计再难碰到。

过一会,骆槐想上厕所,可她没有陪护,穿的还是裤子,仰头看点滴还剩一半,只好再忍忍。

她很少生病,上高中上大学以后才偶尔病一两次,每次生病元洲哥哥都会在她身边,如果她要上厕所,元洲哥哥会去找到护士,温柔地请护士帮忙。

护士会说你男朋友真贴心。

元洲哥哥从来都是笑笑,并没有反驳,她也只会不好意思地低头。

越想,骆槐的眼睛越是干涩,她微微闭上眼睛,等着输完。

护士一拔针,她就按着手背往卫生间去,还不能跑,一跑更急。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吸烟区在对面,骆槐远远就看见有两个大男人在那吞云吐雾,一个西装剪裁得体,衣冠楚楚。

另一个高大威猛,少说一米九。

干净利落的寸头,绷紧的纯黑短袖,露出半臂麦色的肌肤和虬结的肌肉,上边有不少擦伤,隐隐渗着血珠。

夹着烟的手背青筋若隐若现。

腕上戴着发旧的红绳,上边有一枚铜钱。

练得比元洲哥哥好,但也不夸张,不过还是给人一种一手就能把你捏死的感觉。

似乎察觉有人看他,男人也抬头看过来,烟雾后面是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目光很深,像要吞噬人的大海深漩。

这样一双眼睛,长在轮廓分明的脸上,额头上贴着一个创可贴,实在叫人寒颤。

简单地对视一眼,骆槐收回视线,拐弯进了卫生间,隐隐约约听到两人说话。

“那家人是真他妈偏心,只说你打人,半点不说他一酒瓶给你开瓢的事!”

“咱老太太和你车祸这事铁定跟这龟孙子脱不了干系!等老子逮着机会直接把人丢海里喂鱼去!”

“呵!”男人冷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搬着一股狠劲,“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迟早被老子按死在沟里。”

骆槐洗好手出来,吸烟区已经没人,她也没当回事,拿着药出了医院。

不巧,医院门口又遇上了。

刚刚在吸烟区放狠话的两个男人,一个背着个破布包,一个手里提着袋空瓶子,围着个矮小的老太太团团打转。

“老太太,您行行好,别折腾我们哥两个了,医生都还没说能出院呢。”

“我早就好了,你们两个不要拿医生来骗我!”老太太仰着头就把背着破布包的西装男骂得跟孙子似的点头哈腰,还在两人面前转一圈,“你们看我哪里有事?住一天医院得花多少钱。”

“我和我哥早就赚大钱了,你忘了吗?”

“你们底下养那么多人不费钱啊,不发工资啊,你哥家的钱是他的吗?就是因为钱,你哥现在才遭人恨。”老太太又转头看着一脸不好惹的大孙子,“你看什么看,太凶了,把眼睛闭上!”

男人瞧着不耐烦,还是象征性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

老太太再瞪,他就再闭,又睁开。

凶神恶煞中透着点,可爱?

骆槐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朝着老太太走过去。

还没靠近老太太呢,男人敏锐的眼神已经扫过来,吓得她脚步一顿,脸色白了一下。

好凶。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

她来到老太太面前,语气柔柔地劝道:“奶奶,你要是不相信他们呢,就去问问医生,医生要是说还不能呢,奶奶就先不要出院,没痊愈就出院以后更严重了怎么办?”

“如果更严重了,医药费只会更多,多不划算啊。”

“一个病,花两次治,交两次费,这才是浪费呢。”

后面两句话点到老太太心坎了。

老太太不确定地问:“是,是吗?”

“是啊。”

西装男也跟着是啊是啊,挨了一记瞪。

“行吧。”老太太不得不妥协,西装男立马笑呵呵地跟上去,不忘扭头提醒男人,“赶紧把老太太这些天攒的瓶子卖了,不然还得跑出去一趟。”

男人不耐烦地“嗯”一声,再次掀开眼皮看向骆槐,说了句:“多谢。”

骆槐发现这人正对着自己时压迫感更强,眉宇间有股戾气。

她没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多少有点害怕,眼神怯怯的。

邢彦诏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是菩萨心肠,明明怕他,还敢过来劝老太太。

瞧这样子是退烧了。

脸蛋没摔他怀里的时候红。

当时突然有个人倒在他怀里,还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给他吓一跳,头一次见在众目睽睽下讹人的。

抱她去找护士的时候跟抱团火似的,烫得慌。

第3章

吧嗒一声,邢彦诏又一次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她:“去哪儿?送你。”

“谢,谢谢,我可以自己打车。”骆槐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她和面前的男人也只见过两次,不敢有过多的交集,于是委婉拒绝。

“不拐你,我正经人。”邢彦诏脑袋一歪,“跟上。”

还很强势。

骆槐真害怕这人直接把她扛上车,亦步亦趋地跟着,一边问:“你是想感谢我帮你们劝了奶奶吗?其实不用的,我......”

邢彦诏猛地回头。

骆槐停下脚步。

“废话这么多,说了送你就送你,回头老太太问起好答复。”他的神情看起来已经不耐烦了。

骆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哦。”

就这样上了男人的车。

裴元洲挺喜欢玩车,她一眼就看出面前的黑色大G改装过,跟男人一样高大,威猛。

男人打开车门,修长的腿一伸,身子微微弓起,后背那种蓬勃的力量仿佛要破衣服而出。

轻轻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看着都很有力。

骆槐都看愣了。

对比起来,裴元洲那种薄肌就很差劲。

骆槐还没上车,就看到男人拿手机给人发消息,同时叫她:“上来。”

旷野刚扶着老太太到VIP病房,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来自他哥:可能得用下你名字。

他回:你自己名字烫嘴吗?

他哥:最近是特殊时期。

......

骆槐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慢慢吞吞系上安全带。

男人又开口:“猫啊?”

嫌她慢呢。

骆槐还病着,整个人有点蔫蔫的,说话更是懒懒的。

“不是。”

“还说不是。”邢彦诏“啧”一声,说她说话也跟猫叫似的。

“到哪儿?”

骆槐拉着安全带的手指紧了紧,她不想回裴家,自己家也在同一个小区,只是常年不回去,家里都盖着防尘布,没人打扫,没有铺好的床。

“回学校吧,宁大。”

“大学生。”

骆槐听出男人口中的一点羡慕,说:“现在到处都是大学生,不稀罕。”

“宁大的学生还是稀罕的。”男人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夹着没吸完的烟,车窗开着,一路都是风,味道倒也没那么浓。

“大一?”

骆槐笑了,认真地说:“谢谢,但我二十二了,大四。”

男人报了自己的年龄:“我二十九。”

骆槐报年龄是想告诉他自己不小了,但男人也正儿八经报年龄,有种要相亲的错觉。

骆槐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便说了自己的名字。

“哪个槐?”

“木鬼槐。”

“槐花的槐啊。”男人勾了一下唇,凶神恶煞的脸上透出股松弛的痞气,“我家老太太就喜欢槐花,年年到了季节就去打槐花做槐花蜜。”

骆槐不由得想起医院里训斥孙子特别有一套的老太太,笑了笑。

多问了一句:“家里就奶奶吗?”

邢彦诏“嗯”一声,过一会又补充:“之前是。”

似乎有什么隐情,骆槐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心思。

“奶奶不容易,你们也很有出息。”

“我弟有出息,他是博士。”

“你呢?”骆槐问。

“没上大学,就是个打工干杂活的。”邢彦诏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光洁的额头,又大又亮的眼睛,不长不短的黑头发别在耳后,穿得规规整整,一脸的乖相,人还特别漂亮。

身材更好。

他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臀翘腰细。

他收回目光。

骆槐目视前方,说:“高中本科研究生博士都需要很多钱,哪怕办贷款也需要生活费。”她还生着病,小嘴动得很慢,眼皮也跟着时而闭时张,疲累极了。

“奶奶年事已高,光靠卖槐花蜜和收废品都不一定能赚到孩子每个月生活费,是你打工赚钱供你弟弟读书的吧。”

骆槐话音刚落,男人猛地一个刹车,她直直往前面栽去,好在有安全带。

“实在不好意思。”邢彦诏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沉闷,他扭头看着骆槐,眼底的情绪很复杂。

骆槐只是柔柔地一笑,“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车子重新开出去,邢彦诏报了老太太亲孙子,也就是自己便宜弟弟的名字:“旷野。”

“旷野。”骆槐念了一遍,眼皮渐渐合上,又昏昏欲睡过去。

邢彦诏放缓车速,本来半个小时就能到宁大,硬生生开了五十分钟才到。

车子一停下,骆槐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地说:“到了?”

“到了。”

骆槐又说谢谢,忽地想起后座的矿泉水瓶,扭头和他说:“那个,我们学校附近也有收空瓶子的地方,就在......”

那个地方在个小巷子里,很绕,没去过的人很难找到,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带他去。

邢彦诏意外地挑眉:“不怕我了?”

“啊?”心思突然被戳破,骆槐怪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说,“你提着瓶子跟我来吧。”

邢彦诏拎着袋瓶子跟她走,七拐八绕才到。

男人称瓶子的时候,骆槐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元洲哥哥”。

每次在寝室里接到裴元洲的电话,室友们都会起哄说:“哎呀,你的元洲哥哥又打电话来啦?一天打个三次,是怕有人把你拐走吗?”

她现在想说,不用拐,裴元洲亲自把她推出去了。

电话响了很久,挂了。

第二个又响起。

骆槐知道不接不行,裴元洲说过不能不接他电话,要是两次没接,不等第三次他就会找过来。

她实在不想见裴元洲。

电话接通。

“小槐,刘妈说你发高烧了,现在怎么样?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我回学校了。”

“我去学校找你。”

“不用。”骆槐蹙眉,有时候她真的想不明白裴元洲,明明没有真的把她当妹妹,又总是做这种引人遐想的事。

她的头又疼得厉害,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邢彦诏手里拿着一块五毛钱走了过来。

电话里,裴元洲停顿了一会,声音从一开始的着急,变得生气。

“骆槐,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不是染了一头黄毛的那个?”

骆槐长得漂亮,又乖,说话做事又温柔又斯文,一进大学就有很多人追,尤其是那些叛逆小子。

就像循规蹈矩的人会下意识欣赏离经叛道的人,反过来叛逆的小子总会被温柔乖巧的女孩吸引。

追骆槐的大多如此。

当初全凭裴元洲的一己之力挡了回去。

骆槐看向“旷野”,他只有一头又硬又茂密的青碴。

“不是。”

“那是谁?”

“一个朋友。”

“你什么朋友我不知道?”

裴元洲的质问叫骆槐又生气又难受,小脸一皱,很想问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过问?

终究没有勇气问出来,啪地挂了电话。

邢彦诏心想,猫儿亮爪子了。

骆槐、邢彦诏全文在线阅读,本小说用个性化描写手法描写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赚足了观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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