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姚慧慧 是一本非常火的题材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阴阳两界无对手 ,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徐章、姚慧慧的简介是:第1章三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账,也有别人欠爷爷的。不过那些账都不是钱,而是命。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岁,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上学,而是跟着爷爷在太行山深处一个西垴的村子经营一家阴阳铺子,阴阳宅选位置,红白事儿选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驱邪打鬼做法事,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阴阳两界无对手》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三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账,也有别人欠爷爷的。
不过那些账都不是钱,而是命。
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岁,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上学,而是跟着爷爷在太行山深处一个西垴的村子经营一家阴阳铺子,阴阳宅选位置,红白事儿选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驱邪打鬼做法事,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所以外人喜欢叫我爷爷老神棍,我也就得了一个小神棍的名号。
本来日子平平淡淡,可直到三年前,爷爷自知时日不多,便把我叫到床前,忽然递给我一个账本,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大孙子,我这一辈子前半生四处游历,走南闯北,办过不少大事儿,也办过不少错事。”
不等我翻账本看个明白,他又对我说:“这个账本你且收着,等有第一个人上门讨账的时候,你替爷爷把账还了,便可以离开西垴村,出去闯荡,顺便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如果你实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去账本上,随便找一个欠过我账的人,他们会给予你最大的帮助。”
我看着爷爷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如果真剩下我一个人,我真不知道如何生活。
爷爷继续对我说:“我这一生的后半辈子,那就是从山沟里捡到了你开始,你父母的身份不清楚,但是你小子的命是真硬,比我还硬,要不你也学不来我的这些本事。”
“现在你小子也算是青出于蓝了,我就算走,也放心了。”
“还有,我死后,家里的那些小东西就靠你养着了,别惯着它们,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说完这些,爷爷就撒手人寰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三年后的今天,当下正是寒冬腊月,我坐是书桌前,披着一件羊皮的大氅,正在翻看爷爷留给我的那个账本,账本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四个字——阴司留档。
“噗通!”
忽然房梁上掉下一个大老鼠,这老鼠的脖子上还绑着几圈的红绳儿,我不耐烦的将老鼠推到桌子下面道:“你就不能安省点,皮痒了吧。”
老鼠吓了一哆嗦,蹦蹦跳跳往火炉子旁边跑了。
火炉子旁边有一个三层的架子,每一层都有一个羊皮毯子。
老鼠便卧到了最下面的毯子上。
中间一层的毯子上,探出一个黄鼠狼的脑袋来,它左右看了看,然后鼻子嗅了嗅味道,低头便去看下一层的老鼠。
我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废纸,迅速将其揉成团,然后对着黄鼠狼的脑袋砸去,精准命中。
黄鼠狼脑袋一缩,也是吓了一哆嗦。
我则是看着黄鼠狼说:“饿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别打小灰的主意。”
黄鼠狼对着我点了点头,跳下架子,然后顺着门缝钻出去了。
架子最上面一层的毯子上卧着一只纯白色的狐狸,它被刚才的声音吵醒,妩媚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跳下架子,看了看架子下面的老鼠,又向我这边走来。
到了桌子旁边,它一跳便上了桌子。
我没有责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脑袋说:“等一会儿小黄找吃的回来,会有你的一份儿。”
白狐狸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嘭嘭嘭”。
爷爷去世后不久,村子附近要修水库,等水库建成村子就要被水淹没,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
我的话,因为爷爷留下账本的事儿,就没有走,便成了村子里的顽固分子,外加钉子户。
因为我一直不肯搬,所以补偿款我至今是一分钱没有拿到......
也因为修水库大坝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水暂时也淹不到我这里,我才侥幸没有带着那些小东西去找我爷爷去。
所以这寒冬腊月,又临近晚上有人来敲门,就让我觉得很奇怪。
就算是乡里劝我搬迁的工作人员也都是白天来啊。
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白狐狸跳下桌子向门口跑去,我看着白狐狸的背影就小声说:“小白,看看是谁就行,要是乡里来的,就假装家里没人,别吓着人家。”
小白出去后,我就继续翻看账本。
乡里的人吃闭门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开门,他们也就走了......
不一会儿小白从门外回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张泛黄的条子,跳上桌子后,它就把纸条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往那张黄条看去,上面赫然写着:恩情债,恩公登门,所求之事,情理之内,法理之中,天道所许,皆允,且倾力相助。
纸条末尾还有爷爷的署名:徐穆。
爷爷的署名之中还加了相门的言法气息,看来这东西的确是我爷爷留下的。
等了三年,第一个上门讨债的人终于来了,等帮其了结了心事,我就能去乡里要补偿款,然后搬离这个只剩下我一户人家的西垴村了,我要自由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起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此时起了寒风,风中已经有雪花落下。
来到门口,将门推开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正在读书的年纪,她的脸色惨白,疾厄宫黑气缠绕,是邪病缠身,她双眼无神,瞳孔之中仿若还套着另一个人的瞳孔。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的掩饰,不过依旧难掩其华贵的气质,她搀扶着那病怏怏的女生。
见我出来,年长的女人就说:“请问这里是徐穆前辈的家吗?”
我点头说:“嗯,他是我爷爷,你们的账条我看过了,没问题,进来说吧,外面怪冷的。”
往里走的时候,女生用有些微弱的声音就问:“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门口跑出去一只黄鼠狼,看起来很通人性的样子,是你们养的吗。”
我说:“是!”
很快来到了正房,请她们坐下,又给她们倒了热水,正当我准备询问她们事情时,女生又问我:“对了,刚才那个接了我们纸条的那个古装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古装姐姐?
我皱着眉头看向藏在桌角的小白,它一脸怯懦,好像是担心我生气,我警告过它,不准在人前卖弄本事的。
第2章
我看小白的时候,女生也是顺着我视线看去,她一脸欣喜:“好可爱啊!”
我则是对着女生说:“你们可能是被冻的出现了幻觉,山里要比城里冷的多,刚才出去拿纸条回来的是我养的小白,它是用嘴叼回来的。”
说话时,我手在熏香炉子上轻轻扇动一下,一阵清香飘向了她们。
同时我又说一句:“刚才是小白用嘴叼进来的,你们看错了。”
女生和女人同时点头。
而后我便对小白说:“回窝去!”
小白跳回了架子的三层。
女生往架子那边看去,又看到了架子下面的老鼠。
她笑着问我:“你还养了老鼠?”
我点头:“是!”
此时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生几眼,她的模样已经初步长开,一张绝美的脸蛋,又不失青春的青涩。
一副初恋的样子。
年长的女人这个时候赶紧说:“徐穆前辈呢?”
我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不过我爷爷留下的账条,我会照单全收的,爷爷允诺给你们的事儿,我也会帮他完成。”
女人见我有些年轻,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也会阴阳之术?”
我点头说:“嗯,从小跟着我爷爷学,我爷爷会的,我全通。”
说罢,我看着女生说:“她是你女儿,是中了邪吧。”
女人见我一眼看出了问题,也是连连点头赶紧说:“我叫穆晓霞,我女儿叫穆琳,账条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说是太行山,西垴村有一个叫徐穆的老爷子能救我女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我提醒穆晓霞:“说正事儿。”
我现在着急给她解决问题,然后去乡里领搬迁补助呢。
穆琳这个时候就笑着说:“还是我来说吧,事情要从今年秋天开始说起,大概农历九月份的时候,那会儿还算是秋高气爽,是拍照的好时节,我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拍照,我不下心踩了一处坟地,然后我就开始做一个梦,在梦里,我总是背着自己的尸体四处乱跑,我到处寻找埋葬我的地方,可我怎么也找不着。”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当回事儿,后来连续做这个梦,我的精神和身体情况每况愈下,我才告诉我家里。”
“我们去了很多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所在,也去不少庙里看过,求了很多的法器,也都不管用。”
“后来我外公听说了这事儿,就拿着账条来找我妈,让我们来找徐前辈。”
“我们打听了半个多月,去了太行山里面好几个叫西垴的地方,最后才找到这儿来,这里很偏,不过也很安静,我很喜欢。”
我问穆琳:“你除了梦到自己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还有没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儿。”
穆琳想了一会儿就说:“有,不过只有一次,就是我外公来给我们送账条的前一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人竟然不是我,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脸上都是血,眼珠子发白,一看就不是活人,我当时吓坏了,还把化妆台上的镜子给砸碎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穆琳问我:“你真能帮我解决?”
我笑着说:“不难,不过魂物邪祟已有生命,我不能轻易沾染杀生的业果,所以我需要跟你体内的东西沟通一下。”
穆琳一脸惊愕:“我真的背鬼上身了?”
我看着被吓到的穆琳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穆琳说:“别人这么说,但是我从没相信过,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话,我却是愿意相信的。”
我下意识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炉子,看来刚才扇那一下力度有些大啊,这凝神香的催眠后劲儿有些大啊。
我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穆琳和她母亲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些动作。
穆晓霞又问我:“你要怎么和我女儿身上的脏东西谈。”
我说:“她要是配合,就自己出来找我谈,她要是不配合,我就把她给打出来。”
说话的时候我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张黄纸。
然后快速将其折成纸人的形状,接着我又从桌子上的笔筒取出几根毛笔,将其插进纸人的体内,充当简单的支架。
做好这一切后,我又取出一只毛笔,然后粘上些许墨水给纸人点上了五官。
然后我利用毛笔支架将纸人放到了穆琳的面前。
穆琳看着纸人发呆。
我则是起身绕到了穆琳的身后。
穆晓霞问我要做什么。
我没吭声,而是对穆琳道:“外套脱了。”
穆琳点头,然后脱去了自己的羽绒服。
她里面穿着贴身的保暖,她傲人的身材这下更加显眼了。
我将右手抵住穆琳的后背,然后左手沿着右手的轮廓在她后背上划线。
穆晓霞问我做什么。
我没回答她,而是嘴里念念有词:“道法言身,吾法言心,慧聪天宝,借力天神。”
念完之后,我就对着穆琳的后背说:“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自己出来去我给你准备好的纸人里,咱们好好谈谈,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若是你肯出来一切好说,若是你不肯出来,我一掌下去,你这魂物怕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害了面前这姑娘的。”
“因为你找错人了。”
穆琳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
纸人那边也没有动静。
我便开始数数儿:“一,二,三!”
随着我三个数数完,还是没有动静。
我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我猛的一掌推在穆琳的后背上,穆琳的身体往前一倾斜,接着一个黑雾人影从穆琳的身体里窜出来,然后直接撞在了我折的纸人上。
纸人“啪”的一下摔倒在桌子上。
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纸人,然后抽取毛笔,迅速将纸人攥在手心之中。
纸人的身体开始扭曲,开始挣扎。
一股强大的力道从纸人之中穿出,纸人的手脚竟然想把我的手指给推开。
看到扭曲的纸人,穆琳和她母亲也是吓的连连后退,离开了座位。
我则是使劲捏住纸人,呲着牙道:“小灰,来!”
灰老鼠立刻从架子上下来,然后跳到我的手腕上,它爪子和嘴并用,将脖子上缠着的红线取下,并绕着我的拳头将其给绑了起来。
当红线绑完,纸人再挣扎,我的手指也不会松开了。
第3章
手中的纸人不再挣扎之后,我便笑了笑说:“何必呢,你自己出来还能多留一口气,现在就算是给你送走了,下辈子轮回人世,也是一个病秧子。”
此时旁边的穆琳也是缓缓闭上张大的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这样是不是没事儿了。”
穆晓霞也是追问:“是啊,脏东西被赶出来,我女儿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我握着拳头回到书桌另一边坐下,然后将拳头放在桌子上道:“这脏东西我先收着,她的事儿不小,后面再说,眼下活人的事儿更加重要,你的事儿啊,也不小。”
穆琳惊讶地询问我:“我身上不会还有脏东西吧?”
我摇头说:“那倒不是,我现在就从解梦的层面上给你分析一下你身体的一些情况吧。”
穆琳好奇:“你还会解梦?”
我笑着说:“周易八卦、梅花易数、看相摸骨、解梦答疑,我都略懂一些,除此之外其他旁门杂类,我也懂一些,还有佛门,儒家,五仙、五鬼,我也粗略懂一些,还有......”
我说的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小灰在我的手腕上扒拉了一下,我这才回到原来的话题道:“说说你的梦吧,你在梦里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是在寻找埋葬自己的地方对吧。”
穆琳点头。
我继续说:“这对应你潜意识的征兆,代表你要结束你的过去,寻求自己的心声,你的生活也好,身体也好,要迎来一次崭新的变化。”
“你们一起出去拍照的人很多,那脏东西缠上你是有道理的。”
穆琳有些不解。
穆晓霞则是问我:“生活、身体,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要出一场大变故?”
我强调说:“如果你们没遇到我,那就是一场变故,结局可能是很糟糕的,可遇到我了,那就不一样,那就是一个崭新的变化,结局可能不糟糕,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遇。”
我说话的时候,小灰已经开始解我手上的红线。
穆琳赶紧指着我的拳头说:“老鼠在解线。”
我说:“没事,我已经用了一些手段把纸人给封起来了,那脏东西没办法造次了。”
而后我继续说:“你做梦背尸,想要将其找地方埋葬,是在暗示自己要和前一世的因果断了联系,我从你的命宫相术之中也是看到,你这一世的因果之中搀杂了太多的往生尘缘。”
“你在连续做背尸体的梦之前,也经常会做一些其他奇怪的梦吧。”
穆琳惊讶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会知道?”
穆晓霞也是疑惑:“琳儿,你都做什么奇怪的梦了,怎么不跟我说?”
穆琳有些难以启齿......
我道:“没关系,你尽管说,你如实说了我才能对症下药。”
穆琳这才说:“我梦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之中,那棺材里面还有一个男的,他一直摸我,然后他的脸渐渐靠近我,等贴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脸少了半边,血淋淋的,还往我身上滴血......”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醒了,可又好像没醒,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的嘴巴能张开,但是发不出声音来。”
穆晓霞震惊:“鬼压床!”
穆琳点头:“嗯,和传说中的鬼压床是一个意思,不过这个梦我不经常做,一年可能也就......”
我接过话说:“也就三次,一次上元节,一次中元节,一次下元节。”
“上元、下元节可能会好点,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的时候,情况会严重很多,这个鬼压床的状态可能会折磨你一晚上。”
穆琳一边点头,一边用更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我则是继续说:“我在你十二宫相门中的妻妾宫,也就是你眼角的鱼尾部分,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黑气。”
穆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没有啊,哪有黑气。”
我说:“这些黑气不是寻常人能够看到的,要像我这样精通命理术数的人才能看到,我们可是练了很久的。”
穆琳点头,我继续说:“那些黑气直接通往你额头的命宫,显然指向的不是你这一世的姻缘,而是你前一世的,再结合你的梦境的解读,我觉得你前一世尸骨肯定被人拿去配了阴婚,你轮回了,而和你配阴婚的人却没有。”
“所以,每逢三元之节的时候,他都会来找你,与你的魂魄共度良宵。”
穆琳脸色更加难看了。
穆晓霞则是问我:“你能帮我女儿渡过这一劫吗?”
我说:“你既然拿着我爷爷的账条来了,我自然是要认的,这点事儿对我来说,也不算事儿。”
我直接夸下海口。
这个时候,小灰早已经把我手上的红线解开,我松开手,然后亲自又拿起红线将纸人给捆了起来。
等捆好了纸人,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将纸人放入其中,而后我随手拿起一张符纸,又以朱砂墨添符,画了一张镇魂符,将符箓贴在木盒子上后,我才松了口气说:“她的事儿,估计和你多少也得有点关系。”
“当然她身上的怨气和你没多大的关系,你和她一样,都算是受害者。”
穆琳喃喃道:“我俩的关系,都是受害者?”
我点头。
这个时候,我的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一只黄鼠狼从门缝钻进了,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只已经被咬死的野兔。
我对着门口就说:“今天这屋有客人,你们上旁边屋吃去,对了,记得给我留俩兔腿啊。”
小黄叼着兔子往旁边屋去了,小白也是跳下架子跟了过去。
穆琳此时就问我:“它们算是你养的五仙吗?”
我笑着说:“你说是就是,不过在我看来,它们就是我养的一些小玩意儿而已,五仙什么的,传说中的东西,这世间可不多见,我这儿怎么可能一下养三个,你说对吧。”
穆琳将信将疑。
我则是继续说:“你们今晚先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在院子里设个坛,找找你上一世的墓葬,然后去给你把问题解决了,从此之后,你这一世姻缘便和上一世再无瓜葛了。”
“至于盒子里的家伙,我在帮完你这个大活人之后,再去管她。”
第4章
听到我的话,穆琳才点了点问我:“我住哪儿?”
我说:“你们跟我来,住到客房吧,那边的炉子也是烧着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客房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口箱子,你们不要乱动。”
穆晓霞赶紧问我:“里面不会装着脏东西吧,要不我们就住这个屋吧。”
说着穆晓霞瞅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张单人床:“我们母女俩挤挤。”
我这才说:“随你们。”
说着我就去炉子旁边搬那个三层的架子,如果她们住这个屋,我是不放心三个小东西和她们同屋的。
我出门的时候,穆晓霞又指了指桌子上装纸人的盒子说:“还有那个,也拿走。”
我走到桌子前,将盒子放到架子上,然后便出门了。
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对她们吩咐说:“瓮里有水,洗漱什么的你们自己拿壶烧,要是饿了,柜子上面的框里面还有馒头,你们放心吃,干净的。”
说罢,我便关了房门,往东边的客房去了。
开门进去,开了灯,我就发现小黄和小白正在火炉子旁边撕扯着半拉兔子。
我将架子放好,然后赶紧问:“我的兔腿呢?”
小黄看了看不远处一个铁盆,两条已经剥好皮,洗干净的兔腿在里面扔着。
我摸了摸小黄的脑袋说:“小东西,干的不错。”
我迫不及待将兔腿拿过来,然后将烧火钳子横在炉子上,又往兔腿上抹了些油,撒了一些盐巴。
随后我又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炭,火势也就旺了起来。
随后我又从床头一个大缸里抓了一把花生扔给小灰说:“喏,你的晚饭。”
小灰蹲在地上,两个前爪抱起花生便啃了起来。
而我则是走向房间正位的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三根香对着条几儿上摆着一个木盒子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等我把香插进了香炉子里,我才说:“爷,您的晚饭,赶明儿呢,我估计就要走了,你若是跟我走,我还一天给您三炷香,如果您不跟我走,那您就只能在这里待着了,挨饿也得您自己扛着了,还有啊,过些年这里就要被淹到水库底下了,您还得天天被水泡着,怪难受的。”
我说的这位爷,可不是我爷爷,而是爷爷请过的某位大仙,就住在盒子里,那盒子在桌子上放了不少年头,我从未挪动过他,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真的挪不动。
这个小盒子,就是我给穆琳说的,小箱子。
另一口大点的箱子放在床头柜上,是可以背的那种,上面贴着一张静心符,里面住着两个冬眠的小家伙。
这时候,我闻着有一股肉烤糊了的味,我便转头对着小黄数落道:“你真是不禁夸啊,不知道给我翻翻肉啊。”
边说我赶紧往炉子旁边跑。
等我饱腹之后,我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五点来钟,天还黑的厉害,而我已经醒了,我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然后在院子里打拳,活动筋骨。
在听到我打拳的声音之后,主屋的灯也就亮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穆晓霞和穆琳便穿戴好出了门。
我在院子里打拳,我身前的三个小家伙也是直着身子,做出打拳的模样。
借着门口的灯光瞧到了我这边的模样,穆琳也是不由说了一句:“好可爱啊!”
穆晓霞则是感叹:“好厚雪啊!”
昨夜北风狂吹,雪也下了一晚上,我起床之前雪刚停。
院子里的雪都快到膝盖位置了。
只有我打拳的那块儿地方,雪是清理出来的。
我看了看她们母女俩就说:“既然起来了,就帮着把院子里的雪扫扫吧,扫帚和铲子就在你们门口放着了。”
穆琳愣了一下,拿起铲子就去铲雪了。
穆晓霞则是有些不愿意,同时还抱怨道:“你就是这样对你账主子的啊?”
我笑着说:“一码归一码,账归账,可你吃住在我家,不给钱,总得干点活吧。”
穆琳这个时候也说:“妈,别说,铲雪还是挺好玩的。”
她们醒了之后,我也就没有再打拳,而是也拿起了铲子开始清理院子里的雪。
穆晓霞很不情愿拿起扫帚加入了进来。
见状我就说:“你最好扫干净点,一会儿给你闺女开坛,也在这院子里,要是扫不干净,留下点什么,再染了她的因果,我可不负责。”
穆晓霞听罢这才认真起来。
忙活到七点多,院子里的积雪才算弄干净,我炒了几个馒头加大白菜,然后又煮了点粥,便喊已经累的回屋睡回笼觉的母女俩起来吃饭。
三个小家伙和我一样,我给它们一人一个小盆,也分了一些。
穆琳倒是没有抱怨。
穆晓霞则是有些嫌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在她们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在院子里摆上了一张长桌,上面放了一些馒头,还有我昨天吃剩下的一个兔腿,当然少不了香炉、烛台。
等我一切都摆好了,穆琳,穆晓霞也已经吃完来到了院子里。
我拿起一个绣着太极八卦的蒲团放到桌子的前面说:“你坐着。”
穆琳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坐?”
我说:“随便,盘腿坐,正坐,跪坐都行。”
穆琳想了想还是跪坐了下去,这样看起来还虔诚一点。
穆晓霞看着桌子上的贡品有些少,就问我:“开坛的贡品是不是有点少?”
我说:“不少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账主子的面子,那个兔腿我都不放的,我顶多放二斤馒头。”
“还有,香烛也要减半。”
穆晓霞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只铁公鸡......
我没有废话,在法坛前站定,稍稍静了一下心神便道:“清净吾心,以明心神,小道徐章,随坛作义,上表问道!”
念罢,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随着我手一挥,那黄符便“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穆琳“啊”的惊呼一声。
我则是借着黄符的火焰将桌子上的蜡烛和清香给点上了。
随后我手一扬,那黄符便化为了飞灰不见了。
烛火垂直,清香笔挺。
见状我点了点头心里笑道:“还挺顺利的。”
我右手做掐线的姿势,慢慢伸到清香顶端,然后轻轻捻动手指,那香飘出的青烟便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移动。
而我则是慢慢把那股青烟引到了穆琳的额头处。
穆琳有些担心。
我则是笑着说:“闭眼,别怕。”
第5章
穆琳看了看我,随后也就把眼睛闭上了。
而我把青烟引过去之后,我便慢慢挪开了自己的手,不过青烟并没有改变轨道,而是继续沿着刚才的路线流向穆琳的额头,然后再飘向空中。
等引好了青烟,我才站回到法坛前慢慢地说道:“青烟作桥,道光普照,开通命门,直入阴曹!”
一瞬间,穆琳的脑袋一耷拉,陷入了昏睡之中。
穆晓霞见状就要上前,我抬手阻止道:“别过来,坏了我的法坛,你闺女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
“现在她只是昏睡而已,等我法坛结束,她自然会醒。”
穆晓霞这才停在原地,不过她还是一脸的焦急与担心。
我则是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黄纸,随手撕成一个纸人的形状,将其放到了青烟之上。
那纸人乘着青烟站直,然后便扭扭捏捏地向着穆琳的额头走去。
这个时候,蜡烛的火苗开始有些不稳,青烟桥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看来是阴曹地府的那条姻缘线在反抗啊。
见状,我脚下的步子也是动了起来,罡步踏了一半,那蜡烛的火苗又恢复了原样,青烟桥也是稳定了下来。
纸人走的步子也是稳了许多。
我停下步子,看着纸人走到穆晓霞的额头位置,然后飞快上前,将纸人往穆晓霞的额头上一拍,随后我再念道:“幽冥悠悠,道缘一线,借此法桥,请尔上身——急急如律令——来!”
穆琳的身子一抖,接着她坐直自己的身子,她的眼睛一片空洞。
我再拍一下纸人。
穆琳的脑袋再次耷拉下去,一震黑雾便钻到了纸人之中。
我飞快将纸人挪开穆琳的额头,然后借着那些青烟,将其缠在纸人之上,随后将其握在了手中。
而后我看着青烟桥喝了一字:“断!”
青烟桥散,穆琳也是渐渐苏醒。
而我手中的纸人则是开始挣扎,在这法坛之中,即便是没有小灰的红绳帮忙,我仍旧可以稳稳将其制服。
我看着纸人怒道:“还敢放肆。”
纸人依旧挣扎。
我直接对着纸人扇了两个嘴巴子。
纸人的脑袋都被我扇的有些撕裂了,它才慢慢停下来。
看着纸人安省了,我就说:“你被配了阴婚,说是阴曹地府里成双成对,可如果对方不是诚心实意,你就会背下不少的业果,这些业果会加重你的罪孽,这也是你的阴婚对象入了轮回,而你还在阴曹地府受苦的原因。”
“我今日以道法命理起坛,道火青烟为桥,把你从阴曹地府之中请出来,就是为断你和阴婚对象的不实姻缘,结你业果,念在这阴婚是你家里人给你配的,你也没有害了人命,我便不追究你了,只要你肯主动配合,一切结束,你便可以回地府,再过几十年,你兴许也能重入轮回了。”
我手中的纸人对着我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我的提议。
我笑道:“你就比另一个家伙懂事很多,少了我不少麻烦。”
说话的时候,我咬破自己的左手食指,然后在纸人上点了一下说:“我以阳血为器,断你姻缘,破你业果,急急如律令——断!”
一瞬间,穆琳的命宫、妻妾宫、疾厄宫之中的黑气全都随之消散。
而我手中的纸人也是瞬间变得轻飘飘的,我松开纸人,一阵阴风吹过,黑雾从纸人的体内散去,和穆琳前世配阴婚的那个脏东西便重回了地府之中。
我再将纸人放在蜡烛之上,便烧了一个干净。
随后,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熄灭了法坛上的香烛。
穆琳看着我问:“结束了?”
我点头:“嗯,结束了,有没有感觉神清气爽啊?”
穆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对着我点头。
穆晓霞跑过来,直接把穆琳扶起来,随后上下打量。
我则是伸手去把法坛上的兔腿拿到手中,想了想我便将其递给穆琳说:“吃了它。”
穆晓霞“啊”了一声:“你扔桌子上,半天,全是细菌......”
我打断穆晓霞说:“垫着黄纸呢,再说了,这是法坛之中的贡品,沾染了道法的好东西,我给她吃,是为了她身体好,让她身体康复的快一点,若是她不愿意吃,那我自己吃了。”
穆琳上前夺过我手里的兔腿说:“我吃。”
穆晓霞则是问我:“你不是说,要找到我闺女前一世的埋骨之地吗,还用找吗?”
我说:“就是她踩坟头的地方,再往下挖,还有一个老坟,那就是你家闺女上一世的埋骨之地了,你去那边,把他们的尸骨分开,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这事儿就结了。”
穆晓霞问我:“不用看风水?”
我说:“不用,他们的尸骨已经沾染不上阳间的风水了,找个风水宝地埋了也是浪费,阴煞之地也害不了他们。”
穆晓霞又问我:“那你昨天装盒子里的那个呢?”
我说:“这也是我要交代你的,也是我给你的一个福报,看你接不接吧。”
穆晓霞有些犹豫。
穆琳则是一副相信的样子,一边啃着兔腿一边对我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交代。”
我说:“一会儿我跟那盒子聊几句,你们将那盒子带走,在你们挖你闺女坟的时候,肯定要先挖到她的坟,到时候你把她的尸骨和坟里面的男性尸骨给分开就行了,到时候你们再选一处地方,将她的尸骨和盒子埋在一起,她的事儿也就算是结了。”
“之后,你家的财运将会得到加持,虽然这份功德旺不大,可旺你们三五年还是可以的。”
穆琳点头。
穆晓霞又问我:“这个也是随便埋吗?”
我摇头说:“这个就不是了,我一会儿给你们一个电话,也是我们这一行的,是一个专门给人看坟的,他接这些活儿,你们随便给他个几百块的就行了。”
穆晓霞问我:“你不帮我们看?”
我说:“我的账还完了,剩下的事儿,我还外送了你们很多好处,不过呢要我看也可以,但是我的价钱就是另外的行情了。”
穆晓霞问我:“多少!”
我竖起三个指头说:“出差三万,还要管吃住。”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神棍,你还真敢要的!”
第6章
听到门外女人的声音,我顿时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咯吱!”
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戴着白色毛线帽子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穿着高筒靴,显得一双腿格外的长。
穆晓霞问我:“小徐师父,她是谁啊?”
我说:“我师姐,我爷爷在抱养我之前就收的一个女徒弟,要不你们找她也行,她比我便宜点。”
门外进来的女人直接快走几步来到我身边,一把拧住我的耳朵说:“你才便宜,你才贱呢,小神棍,几天不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我身体一转,从师姐的手下挣脱问:“你来干啥?”
我师姐没有理我,而是先问清楚了穆晓霞和穆琳的身份来历。
在知道了大概之后,她便说:“我叫陆灿,徐章这个小神棍的师姐,虽然他人有些飘,可有些话他说的是对的,你们的账,他已经还完了,而且他最近要忙一些别的事儿,没法跟你们一起走,也没办法帮着你们看阴宅。”
“这样,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虽然价格贵一点,但是绝对比他介绍的靠谱点。”
我忍不住喊道:“师姐,你这算是抢生意啊!”
陆灿回头瞪了我一眼。
陆灿比我大七岁,我是从小被她揍到大的,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些怕她的。
看到我的样子,穆晓霞和穆琳也选择相信了陆灿。
陆灿给了她们电话又补充一句:“打电话的时候,你告诉他是我介绍的,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尽心尽力办事儿的。”
说着陆灿又看向我:“傻愣着干嘛,把装脏东西的盒子给他们,我找你还有别的事儿。”
我这才回屋把昨天装纸人的盒子拿出来。
我端着盒子,然后用手指敲了几下说:“里面的家伙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现在是给你指一条活路,也是给你的阴福,接得住去了地府你少受点苦,要是你不知好歹,我留在盒子上的符箓也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随地让你魂飞魄散。”
没听到盒子里有动静,我就知道是里面的脏东西在见识到我的手段之后,也是听劝了。
于是我就笑了笑,然后把贡桌上之前垫兔腿的黄纸拿起来,将纸盒子包起来,然后又回屋拿了一些粗麻线将其绑了起来。
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才将其递给穆晓霞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穆琳这个时候问我:“我能留你一个微信吗?”
我说:“干啥,我就算提供售后服务也不是免费的,很贵的。”
穆林笑了笑说:“放心,我平时不会烦你的,万一我再遇到什么事儿,我也能找到你不是,我还是很信任你的能力,到时候我给你钱!”
我这才拿出手机说:“那行,你扫我吧。”
加上了穆林之后,陆灿就把她们母女俩给请出了院子。
等房门关上之后,我就问陆灿:“师姐,有啥急事,要不是你,刚才那俩母女说不定已经花三万请我出差了,你可是耽误我挣大钱了。”
陆灿说:“不就是三万块吗,我给你!”
我多打量了陆灿几眼:“师姐,你就别给我画饼了,让你买个棒棒糖你估计都得让我微信转账,还三万块给我,你当我傻啊,赶紧说,找我啥事儿。”
陆灿这才对我说:“你还记得老西滩的老铁矿吧。”
我说:“记得啊,离咱们这儿三十多里,不过那铁矿不是二十多年前就采空了吗,我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去那边玩,还钻过那边的矿洞,咋了?”
陆灿继续说:“等修了水库,那空洞也会被淹,这几日我准备出趟远门,以后估计都不回来了,我想让你赔我再去那边转一圈。”
我一脸谨慎:“师姐,你该不会对我有啥想法吧,那里荒郊野岭的。”
陆灿笑骂:“别自作多情了,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钻矿洞的时候,我掉了一块玉菩萨在那里吧,之后我们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后来我每年都会去找,可就是找不着,这次我要出远门了,就想着最后去找一次。”
“上次是和你一起去的时候丢的,我就想着喊上你一起,说不定能找回来,把你养的那些小家伙喊上,说不定帮上大忙。”
看陆灿一脸的认真,我也是知道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准备走了。
我便问她:“你这是找到对象,要远嫁了?”
陆灿罕见的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而是继续说:“那玉菩萨虽然只是庙会上买的伪劣品,可老爷子也说了,那是我请到的第一尊佛,我把它弄丢的时候,老爷子说,是我和那尊佛的缘分断了,可我偶尔还是会梦到那玉菩萨,只要每次梦到它,隔天我都会去矿洞那边找。”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打量陆灿的面相,就发现她十二宫相门之中,财帛宫和福禄宫位置微微泛黄,隐隐还有煞气蹿动。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师姐,你是不是接了什么难搞的案子了,收了人家的钱,你发现自己摆不平,这才想着找你那护身玉菩萨,我爷爷说过了你们缘分断了一辈子也找不回来的,咱们去多少次都是白费力气。”
“要是找不不到,你就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隐姓埋名,你这是打算跑路啊!”
陆灿见被我拆穿,便趾高气昂说:“小神棍你的眼真毒啊,啥事儿都瞒不过你。”
“我就是来找你帮忙的,你帮不帮吧!”
我竖起两根手说:“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收了对方多少钱!”
说话的时候,我卷起一根手指!
而我无意间留下了中指,老姐正要发作,我赶紧把中指换成了食指。
陆灿这才收住脾气想了想道:“也没多少,三十个吧。”
我瞪着大眼:“卧槽!”
见我口吐芬芳,陆灿继续说:“你先说帮不帮我,你要是帮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多钱!”
我卷起第二根手指,握拳问:“第二个问题,老爷子曾经说过,你亲近儒释道三家本神,佛道两家更是尤为紧密,遇到什么事儿,你请个神不都分分钟搞定吗,怎么求上我了?”
陆灿说:“那地方请不来神,我本身的本事,没你厉害。”
请不到神的地方?
这种地方可不多啊!
而我知道的,也不过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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