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的主角是 花容江云骓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花容编写,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本文讲述了:儿大不由娘,她是没什么办法了,只能让忠勇伯出面。江云扬推开江云骓,理了理衣襟来到花容面前。他脸上带了伤,直勾勾的看人时,有种狼一般的凶狠,像是要把人生生吃掉。“见过二少爷。”花容福身行礼,眉眼平静,透着从容,并没有露出慌乱害怕的表情。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儿大不由娘,她是没什么办法了,只能让忠勇伯出面。
江云扬推开江云骓,理了理衣襟来到花容面前。
他脸上带了伤,直勾勾的看人时,有种狼一般的凶狠,像是要把人生生吃掉。
“见过二少爷。”
花容福身行礼,眉眼平静,透着从容,并没有露出慌乱害怕的表情。
江云扬勾了勾唇,邪肆一笑:“你最好是清白无辜的,不然落到我手里,你的下场不会比姓墨的好!”
江云扬笑里藏着刀,阴森森的,杀意凛然。
花容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江云扬都是不会信的,坦然的说:“满朝文武都盯着这个案子,大理寺的大人不会徇私,必然会给二少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江云扬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大步离开。
江云骓看着花容,温声说:“你不用把我二哥的话放在心上,他……”
“二少爷受了伤,手里的兵马也死伤无数,他会怀疑我是应该的,三少爷不用解释太多,而且二少爷说的没错,在大理寺结案之前,三少爷不用在外人面前维护我,这对我和忠勇伯府都有好处。”
花容很冷静,早就想好要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江云骓握了握拳,沉声说:“你在忠勇伯府待了十余年,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我们都刻意和你保持距离,也还是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你既然是清白的,便无需顾忌那么多。”
江云骓这样说也有道理,花容没再反驳。
休整两日后,众人再度出发,城中百姓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竟都来到路边围观,看到马车后,纷纷砸来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花容也坐的马车,自然被波及,衣服上被砸了两个臭鸡蛋。
随行的士兵立刻喝止,然而围观的百姓太多,吵吵嚷嚷的,根本听不到号令。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江云扬才带着人来维持秩序。
他是故意来迟的。
想看墨晋舟自食恶果。
“下官失职,请江郡守恕罪,不过时辰不早了,江郡守还是赶紧带人赶路吧,让陛下等太久可就不好了。”
江云扬说完恶劣的笑起,很是得意。
江云飞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人继续赶路。
傍晚,一行人出了城来到之前使臣团遇袭的山上。
江云飞派了两个斥候去四周查探情况,其他人则就地扎营准备晚饭,花容坐在马车里没有动。
她身上没有清理,都是臭鸡蛋的味道,不想熏到别人。
过了会儿,马车帘子被掀开,江云骓探进身来说:“不远处有个水潭,你可以去清洗一下。”
话音落下,江云骓帮花容打开枷锁。
马车里也都是难闻的味道,他却没有露出丝毫嫌弃的表情。
花容没有推辞,低声道了句:“谢谢。”
江云骓说的水潭离驻扎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周围草木很茂盛,天色越来越暗,那些草木渐渐变成幢幢黑影,有些可怖。
到了水潭,江云骓收起火折子,背转过身说:“我不会看你,好了叫我。”
她现在毕竟算是嫌犯,于公于私,江云骓都不能离得太远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花容没有矫情,走到水潭边褪下衣衫清洗。
潭水有些凉,没有时间耽误,花容咬着牙把水往身上抹。
夏天的夜,树林里有各式虫鸟的叫声,并不安静,水流声却相当突兀刺耳。
花容知道江云骓不会转过身来看自己,依然觉得尴尬不已。
花容感觉不自在,江云骓心里更是煎熬。
他叫花容来清洗完全是出于好意,没有半点儿私心,但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水流声,一些旖旎的画面还是不合时宜的涌入脑海。
他握过花容的腰,知道她的腰肢有多细软绵韧,更知道她的皮肤有多白嫩,稍稍用力,便能在上面留下绯色的指痕印记。
禽兽。
江云骓暗骂了一句,正想走远一些,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来不及思考,江云骓立刻转身,就见花容掉入了水潭之中。
江云骓心头一紧,大步朝水潭走去,然后听到花容说:“小心有蛇!”
江云骓拿出火折子,果然在潭边看到一条黑色的蛇,立刻抽剑斩断。
那蛇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很快僵在那里不动了。
江云骓又看向花容问:“被咬了吗?”
“没有。”
花容摇头,借着浮在水面的衣衫遮挡身子。
江云骓复又背转过身,想到花容的衣服都打湿了没办法再穿,喉结滚了滚说:“我可以把外衫脱给你先穿一下,等回去你换了自己的衣服再还给我。”
花容没法拒绝,只能说:“多谢三少爷。”
江云骓便脱了自己的外衫挂在潭边的树枝上,走远了些。
花容迅速清洗完回到潭边,把江云骓的外衫裹在身上。
衣服非常宽大,有很长一截衣摆都拖在地上,花容只能捏紧领口,努力把衣摆往上提,还要腾出一只手拿自己的湿衣服,有些手忙脚乱,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三少爷,我好了。”
江云骓转身,见花容造型颇为奇特,沉声说:“我帮你拿。”
说完便走到花容面前想要帮她拿衣服,花容立刻后退着避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话没说完,手里的衣服就被江云骓抓住。
花容的脸一下子烧起来,刚要挣扎,江云骓就凭借力量优势把衣服抢走,一样东西掉下来。
花容立刻蹲下身去捡,江云骓也跟着蹲下来,嘴里好奇道:“什么东西,你这么紧张?”
“没什么!”
花容急急的说,迅速把东西给藏到背后,起身太急撞到江云骓的下巴,江云骓磕到牙齿,痛得闷哼一声,也忘了继续追问。
花容把东西又放到潭水里清洗了下,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快回去吧。”
说完率先往回去走。
马车被清理过,回去后花容立刻换了自己的衣服,江云骓的外衫被打湿了些,感觉有些暧昧,花容没有马上还回去,准备洗干净再还给他。
江云骓坐到火堆旁帮花容烤衣服,烤着烤着他听到旁边有人小声嘀咕。
“这么快就回来了,中郎将怕是不行啊。”
“怎么光烤衣服,没看见肚兜?不会是太粗暴给弄坏了吧?”
第247章流言能杀人
原来她刚刚藏的是肚兜?
江云骓脑子里先冒出这个念头,听到那些人恶劣的笑声后,起身走了过去。
那两人立刻停下交谈装作无事发生。
江云骓在两人面前停下,冷声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啊,中郎将听错了吧。”
两人装傻充愣,江云骓眉心微皱,拔高声音:“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自己说的话都不敢承认,你还当什么兵?”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其中一人感觉很没面子,脸色难看了些,忍不住反驳:“中郎将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我们只是私下聊了几句,中郎将若是非要闹大,脸上恐怕不会好看。”
江云骓凉凉的看着那人:“我脸上好不好看用不着你操心,你先说说我都做了什么!”
江云骓死揪着不放,江云飞也闻声走了过来。
那人心头发紧,知道这件事没办法随便糊弄过去,豁出去了大声说:“中郎将对反贼的妹妹一路呵护有加,方才把人带到林子里去快活了一番,属下也没坏中郎将的好事,只是说了两句,难道因为中郎将是郡守大人的亲弟弟,连说一句都不能了吗?”
怕江云飞会徇私,那人故意提起江云骓和江云飞的兄弟关系。
连日奔波疲累又无聊,猛然听到这等香艳的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
毕竟刚刚好多人都看到花容穿着江云骓的外衫回来的。
这女人也是倒霉,摊上个谋逆造反的哥哥,就算她不知道内情,这次回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出卖身子缠上忠勇伯府的贵公子,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众人皆是露出了然之色,已经认定花容和江云骓刚刚肯定发生了什么,想要探知更多的细节。
这露天席地的,多刺激啊。
大家都是男人,江云骓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在想什么,周身笼了寒气,看着那人问:“你刚刚说的可是自己亲眼看到的?”
“中郎将身份尊贵,属下自然不敢偷窥,”那人否认,随后又说,“不过属下听到有女子在哭,那声音细细软软的,猫抓似的蛊惑人心,她虽然是反贼的亲妹妹,却也是女子,中郎将也还是怜香惜玉一些啊,若是还没回到瀚京就被你玩死了,咱们大人可怎么交差?”
那人说完,众人都哄笑起来。
江云骓没笑,冷着脸将那人一脚踹翻在地,不等那人爬起来,把他的脑袋踩在脚下,恶狠狠的问:“你再说一遍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哄笑声戛然而止,谁也没有想到江云骓会突然动手,怔愣片刻全都站了起来。
在军中身份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江云骓虽然是江云飞的亲弟弟,但这些人只服从江云飞的命令,江云骓动手打了人,相当于打了其他人的脸,其他人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江云飞沉沉开口:“都站起来做什么?屁股上有刺?”
“大人,中郎将他……”
江云飞直接打断:“我眼睛没瞎,都看见了。”
江云飞没有动怒,周身的威压却全都释放出来,众人互相看看复又坐下。
江云飞都到江云骓身旁,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人命令:“把你今晚看到的听到的再说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要落下。”
江云飞虽然还不到而立之年,在军中的威信却是极高的,他和忠勇伯一样公正,却比忠勇伯更加有城府,甚至有些算计在里面,这些精锐都在他手里吃过亏,不敢在他面前耍什么花样。
见江云飞掺和进来,那人不敢再胡说,改口道:“请大人恕罪,属下今晚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听到什么,只是刚刚见中郎将带着郡主从树林里出来,就嘴贱说了几句,属下并不知道中郎将和郡主在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那人说完,平日与他交好的人忍不住帮腔:“孤男寡女钻小树林,还换了衣服出来,不是干那档子事还能是干什么呀?”
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没好气的反驳:“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样?”
“中郎将你说话最好能客气点,若是你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跟她去树林里呢?”
你自己满嘴喷粪,我跟你客气个屁!
江云骓想把帮腔的人揪出来一起揍,却听到江云飞说:“军中有规矩,没有确凿证据,夸大事实,造谣传谣者,当杖责三十,你们是都忘记了?”
这些规矩,所有人投军第一天就要开始背诵。
之前很多人听信谣言跪到江云飞营帐外要他把花容抓起来严刑拷问一番,事后都受了罚,赶了这么多天路,这些人都忘了,听到江云飞的话才想起来。
帮腔的人不敢再说话了,被江云骓踩在脚下的人感觉自己有点冤,忍不住说:“大人,属下并未大肆宣扬此事,只是与身边人闲聊恰好被中郎将听到,这样处罚会不会太重了些?”
“肆意编排、毁人清誉、欺负弱小你还有理了?”
江云飞又扣了三项罪名下来,明显是要重罚,那人顿时急了,不甘心的说:“她可是反贼的亲妹妹,又给中郎将做过通房丫鬟,本就是个轻佻放荡的人,还有什么清誉可言?”
那人说完,又被江云飞狠踢了一脚:“她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点评!”
那人还想说话,被江云飞派人堵了嘴捆到树上。
这里没有军棍不方便用杖刑,便改了鞭刑。
江云飞亲自施刑。
“为军者,以保家卫国为天职,不得恃强凌弱,不得恶意敛财,不得欺凌妇孺,不得信谣传谣,你可知错?”
江云飞每打一鞭,就要问一遍,那人刚开始还哼哼着抗议,后来被打得浑身是血,便还是认了错。
外面发生的一切全都落入花容耳中,她坐在马车里没有出去,隐在黑暗中的面容什么表情都没有。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当年愿意为了三娘付出一切的王青云后来为什么会变得面目可憎。
流言会杀死爱意,甚至能杀人!
她绝不能步三娘的后尘。
第248章都是她自己选的
那晚之后,花容不是在自己的马车上,就是在帮军医照顾墨晋舟,没再和江云飞和江云骓有任何接触。
白露那天,江云飞终于带着朝廷重犯回到瀚京。
入京之前,花容戴上了镣铐和枷锁,和墨晋舟一起被押入大理寺。
江云飞和江云骓则一同进宫面圣。
昭和帝的病好了些,精神却大不如从前了,远峰郡发生的事江云飞早就写了折子呈到御案之上,昭和帝又问了几句,便给了赏赐放两人出宫。
殷氏和楼氏早早的带人在门口等候,见两人回来,殷氏立刻红着眼迎上来。
“云飞、阿骓!”
殷氏唤了一声便落下泪来。
远峰郡被困的消息传来后,她便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生怕江云飞和江云骓会出什么意外。
别人都羡慕她生了三个儿子,个个都是有本事的,却不知道她这些年有多心疼担忧。
殷氏哭得不能自已,江云飞和江云骓却硬邦邦的杵在那儿,也不知道说句安慰的话,楼氏只好扶着殷氏劝慰:“大嫂,孩子们已平安归来,你可以安心了,这是好事,别哭了呀。”
殷氏连连点头,深吸了几口气把眼泪憋住。
吃过饭,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沐浴休息。
江云骓没心思睡觉,换好衣服便要出门,刚走到院门口便看到殷氏。
“这几个月奔波劳累辛苦了,阿骓不在家休息这是要去哪儿?”
殷氏面露关切,语气却有几分强硬。
江云骓眉心微皱,淡淡的说:“我不累,有事要出门一趟。”
江云骓说完要越过殷氏离开,殷氏忽然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旁边伺候的婆子紧张的说:“夫人,你因为担心三位少爷已经积郁成疾,可不能再生气了呀。”
殷氏之前的身体都很好,这会儿却咳得撕心裂肺,江云骓往前走了几步到底还是折返回来,走到殷氏面前正好看到她咳出一口血来。
江云骓脸色一变,立刻把殷氏扶到屋里,命令婆子去叫大夫。
殷氏咳完血,面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许多,江云骓这才发现殷氏眼角多了很多皱纹,鬓发也白了不少。
“我不是写信说了没事吗,你成天在家里瞎想什么?”
江云骓的语气有些僵,还是泄出几分关心。
殷氏又红了眼,捂着胸口反问:“什么叫没事?你都被人捅了一刀差点死掉也叫没事?”
江云扬的折子早就送到京里,殷氏也知道花容捅了江云骓一刀的事,不管花容和墨晋舟是不是一伙的,殷氏都不想让花容再踏进忠勇伯府的大门一步。
听出殷氏话里的敌意,江云骓冷了脸,沉沉的说:“她是被人下蛊控制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能怪她,况且我欠她的不止这一刀。”
殷氏本就心疼江云骓,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不行:“蛊术只会把人内心深处的想法无限放大,若不是她对你心生不满,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控制?况且她原本就是签了死契卖身进府的丫鬟,是死是活都是主子说了算,这是她自己选的,怎会是你欠了她?”
当初萧茗悠选择嫁给齐王,江云骓也觉得亏欠了她,如今又说欠了花容,殷氏都不知道江云骓这想法都是从哪儿来的。
江云骓没有和她争辩,淡声说:“这是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不操心怎么能行,从她到你身边以后,你遇到过一件好事吗?反正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她进门,不然我就……”
“她不会跟我在一起,”江云骓开口打断,殷氏愣住,有些不能理解这句话,江云骓继续说,“她有喜欢的人,我们不会在一起,你不用一直盯着我不放。”
江云骓的语气带着释然,殷氏松了口气,随后又不放心的问:“她喜欢的是谁?”
殷氏可没忘记江云飞之前对花容的维护。
江云骓敏锐的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反问:“她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
殷氏垂眸避开江云骓的目光,不自然的说:“我就是问问,万一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后面又缠上你就不好了。”
江云骓沉了眸,冷淡的说:“她不是这种人,你不要用这样的想法想她。”
婆子很快叫了府医来,殷氏确实病了,需要好好休养,在执星院喝了一帖药又躺了小半个时辰,婆子才扶着殷氏回去。
路上,殷氏问婆子:“大少爷在做什么?”
“回夫人,大少爷回院子洗了澡就睡下了,哪儿也没去。”
“他可说了什么?”
“没有。”
殷氏叹了口气。
江云骓以前虽然叛逆,但到底是一直在殷氏身边长大的,殷氏知道他嘴硬心软,还能拿捏住他,江云飞十多岁就去了营里,偶尔回家也不爱说话,殷氏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这次昭陵大乱,殷氏委实是被吓到了,她不能纵着这三个孩子再这么任性下去,江家的香火必须延续下去。
思及此,殷氏低声吩咐婆子:“一会儿让阿瑶来见我,我有话要与她说,再给我送一封帖子去永安侯府。”
“是。”
——
大理寺,刑房。
花容被绑在架子上,负责审讯的官员尚未对她动刑,她的手腕和脚腕已经被镣铐磨破了皮。
刑房没有窗,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地上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早就脏污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墨晋舟叛乱一案,已经是罪证确凿,郡主若不想受苦,就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明白吗?”
主审官的神情严肃,语气却是平和的,花容点头应下,这时刑房外却传来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三娘?”
花容心头一紧,下意识挣扎,旁边的狱卒立刻给了她一鞭:“别乱动!”
鞭子是用牛皮特制的,抽在身上立刻皮开肉绽。
花容疼得闷哼一声,主审官开始审讯。
审讯的过程很漫长,从她有记忆开始,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要全部说清楚,若是有想不起的地方,便要鞭刑伺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容的意识开始溃散,然后她听到主审官问:“现在说说,你是怎么爬上江三少爷的床的。”
第249章江大哥有心上人啦
第二日忠勇伯府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江云岚也带着孩子回了家。
她用了脂粉,眉眼间却还是有几分倦色,不过孩子被她养得很好,白白胖胖的,像是年画娃娃。
殷氏很喜欢孩子,一直抱在怀里逗着玩儿。
楼瑶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坐着,时不时偷两颗坚果往嘴里塞,像只偷食的仓鼠。
正吃得欢,江云飞和江云骓一前一后走进屋来。
休息了一日,两人的精神明显好了不少,换上精致的华服,贵气逼人,只是两人的表情都很冷淡,透着生人勿近的威严,叫人有些害怕。
楼瑶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东西,默默把手里的坚果藏起来。
屋里的人都向两人打招呼贺喜,楼瑶没想好要说什么,本想装鹌鹑不说话,殷氏却特意点名唤她:“阿瑶,这是我大儿子云飞和小儿子云骓,你和岚姐儿一样喊他们大哥三哥就行。”
江云飞和江云骓都因为殷氏的话看了过来。
楼瑶只好硬着头皮起身行礼:“我叫楼瑶,府上二夫人是我的亲姨母,前不久才随父兄入京,要在府上叨扰一些时日,恭喜二位兄长凯旋。”
两人的气场太强,楼瑶低垂着脑袋没敢细看,过了会儿才听到江云飞冷淡的声音:“不必多礼,坐吧。”
“是。”
楼瑶坐下,暗暗松了口气。
忠勇伯府果然是武将世家啊,这两位看着可比她哥哥凶多了。
江云飞和江云骓落座不久,忠勇伯也回来了,接风宴很快开始。
江云飞和江云骓的话不多,对旁人的道喜也都反应淡淡,眼看气氛有些沉闷,殷氏突然说:“这几日多亏了阿瑶一直陪着我,我想打套首饰送给她,大乱刚过我怕不安全,你们明日谁有时间陪我去一趟?”
江云岚闻言诧异的看了殷氏一眼。
楼瑶没想到殷氏要送自己东西,连忙推辞:“伯母,这几日我在府上叨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要你的东西呢。”
“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而且你性子单纯,我很喜欢,送你点儿东西也没什么。”
殷氏很坚持,说完看向忠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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